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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倚天同人)[倚天同人]曲中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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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颠好不容易站定,急急忙忙分辩道:“教主,我没有和杨逍那臭小子动手!我们……我们只是切磋武艺。”
来人正是无忌,他衣襟袖口下沾了不少尘土,听到周颠的辩解,稍敛愠意,道:“周先生如此称呼,侄儿实在不敢答应。侄儿来得不是时候,坏了大家的兴致,真是对不住。”
殷天正上前拉着无忌的手,道:“无忌孩儿,你没事吧?圆真那贼秃呢?”无忌道:“孩儿无能,把他跟丢了。”殷天正道:“你没事就好,咱们一定加强防守,不能让这奸贼再次趁虚而入。”无忌道:“外公,此间事已了,我想今天就下山。”明教群豪大吃一惊,连声挽留。无忌道:“我去意已决,诸位无需多言。”
殷天正紧紧握住无忌的手,道:“自从素素回中原之后,我便一直盼着你们,一直等到现在,你好不容易到了我身边,却一心想要离开。就算外公亲不过你太师父,也不该这样天渊之别。”无忌大是惭愧,他心肠本软,这时更加抵受不住外公如此的难过,几乎便欲冲口而出:“我听你的话便是。”但这念头一瞬即逝,立即把持住心神,轻轻摇晃着殷天正的手,道:“外公,我先回武当见过太师父,再到江南向你请安,好不好?”无忌这话的口吻全然是少年的娇憨,明教众首领听得心旌神摇,都恨不得替殷天正应承下来。
殷天正尚未答话,突然门外脚步声急,却是丁昊。丁昊神色自若,微微躬身,禀道:“张大侠,杨左使,殷法王,韦蝠王,此次丐帮、三江帮、巫山帮、海沙派、鄱阳帮、巨鲸帮、神拳门、五凤刀、断魂枪等帮会来犯本教之人,除三百余人勇悍不服之外,余下一千五百四十三人已悉数成擒,听候发落。”
无忌一怔,道:“丁大哥,你说什么?”杨逍道:“张公子明鉴,圆真此人奸狡成性,来犯之人想必潜伏有他的党羽,待查明他们与圆真并无关连,自会放他们下山。”无忌知晓杨逍此话不过随口敷衍,明教与中原各派积年仇怨,这千多人落入他们手中,只怕不多时便献祭明尊。他若执意救人,明教上下自是无人能挡,但此举必然大伤和气,更难心安。无忌长长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张无忌年轻力微,只身一人,强行出头说和,徒然惹人笑话,不如归去。”躬身一揖,转身便走。
彭莹玉听无忌语意消沉,感慨伤怀,上前道:“张公子,我等并非残忍嗜杀之徒,本教教义原是去恶行善,只是多遭逼害,教众为图生存,行事难免诡秘。前教主突然暴毙,致教规废弛,然而人心思主,均是盼着振作奋发,光大于世。请张公子怜惜世人苦难,不吝自身清名。”无忌听他言语恳切,心中难过更甚,双眼从左至右缓缓的扫过一遍,各人与他眼神相接,无不是热切期盼,更是愁肠百结,凄然道:“明教如今危难已除,明教中有这许多英雄豪杰,小子年轻识浅,何敢居长?”
周颠大声道:“教主,咱们为了这教主之位,闹得四分五裂,好容易个个都服了你,你就不要再推辞了!”彭莹玉道:“张公子,倘若你不肯担此重任,明教又回到了自相残杀、大起内哄的老路上,难道到那时又来求你搭救?况且圆真潜伏暗处,武当之恨,狮王之冤,您就不再追究?”
无忌闭着眼长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睁开眼来时,心思已定,朗声道:“既然各位前辈如此见爱,小子张无忌,暂摄明教教主职位。”众人齐声欢呼,拜倒行礼,喜悦之情,见于颜色,殷天正、殷野王虽是尊亲,亦无例外。须知明教自前教主阳顶天暴毙,统率无人,一个威震江湖的大教竟闹得自相残杀、四分五裂。脱教远去者有之,置身事外者有之,自立门户者有之,为非作歹者亦有之,互相争斗者亦有之,从此一蹶不振,危机百出。今日重立教主,中兴可期,如何不令人大为振奋?
无忌拜倒还礼,道:“各位请起。大家累了一整天,此刻先行休息,有事晚间再议。”众人齐声答应。
杨逍取出阳顶天遗书及明教圣火心法乾坤大挪移双手捧起,躬身道:“教中重宝,当由教主掌管。”无忌望着杨逍,过了良久良久,才伸手接过,放入怀中。杨逍道:“二月初八为黄道吉日,属下等择得此日为教主继位大典,未知教主意下如何?”无忌虽知他们早有意奉自己为主,但料不及典礼之日都已经定下,急迫至此,回首望向厅堂深处孤零零高高在上的教主宝座,轻叹一声,道:“此事便交由杨左使安排。”


☆、第七章

无忌睡到午后,忽听得屋外铁链丁当声响,夹杂着杨不悔低低的呵斥声,无忌从朦胧中醒来,推门走了出去。杨不悔见无忌出来,纵身奔到他跟前,叫道:“无忌哥哥!”无忌见杨不悔眼圈微红,问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我们杨大小姐?”杨不悔抱着无忌哭出声来,道:“无忌哥哥,都怪我……都怪我不听你话,害你被逼留下来了,对不起。”无忌抚摸她的头发,默然无语。杨不悔道:“爹爹让人守着我,哪里都不让我去,我……我很担心你。”无忌道:“从此以后,我们要去哪里,都不会有人拦着了。”杨不悔一听这话,拉着无忌就往外走,道:“那我们现在快走。”无忌笑道:“我这么一走了之,莫说外公伤心失望,太师父也是要骂我的。”杨不悔手一松,黯然道:“是啊,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不能言而无信。”
无忌牵着杨不悔的手回到房中,指着丫鬟小昭道:“不悔妹妹,这个小姑娘近来无甚过犯,你打开铁锁,放了她吧。”杨不悔道:“我便是为这而来。爹爹说你身旁缺人服侍,要我把她送给你。爹已经把钥匙拿走了。”无忌皱起眉头,颇有不悦之色。杨不悔道:“无忌哥哥,你放心,我去问爹爹了,明教是不吃人肉的,韦蝠王以后也不会再喝人血了。”无忌心中大是不快,哼的一声,道:“什么不吃人肉,我现在不是给他吃得死死的。”杨不悔愧道:“无忌哥哥,你不要怪爹爹,他不会害你的。”无忌道:“是啊,他不会害我的。”望见杨不悔容色憔悴,眼底乌青,想来一夜的奔波,又为自己担受了这许久的惊怕,至今难眠,心下感动,柔声道:“以后之事我会和杨伯伯好好商议,你不用再为我担心。你先回房间休息。”杨不悔道:“我房间都给弄乱了,爹也不让我回去。”无忌醒悟,昨晚和圆真交手毁了杨不悔闺房,杨逍担心圆真再次出现会伤害杨不悔,所以干脆让她搬离。
无忌道:“小昭,你去请颜旗使带几个得力的兄弟到小姐房中。”小昭领命而去。无忌道:“圆真这个臭和尚受伤非浅,不会再轻易上山来了,我让人帮你把房间修好,过几天就能住了。”杨不悔笑道:“谢谢无忌哥哥,啊,不对,是谢谢教主。”
无忌到杨不悔闺房时,厚土旗掌旗使颜垣已率人候在房中。无忌道:“颜旗使,圆真这个奸贼多次从秘道进出,里面损毁极重,烦请你陪我下去一趟,修缮补缀。”颜垣命其余人等留在杨不悔房中整治,自己提着工具家生和无忌一同下去秘道。
无忌举火把引着颜垣一路走到阳顶天夫妇墓室之前,将阳顶天遗书及写有乾坤大挪移心法的羊皮重新放回阳顶天遗骸之上,又取了一块尖石在石室墙上刻上“明教第三十三代教主阳顶天之墓。弟子张无忌谨立”。无忌放下尖石,静立半晌,向着阳顶天夫妇遗骸恭恭敬敬的躬身下拜,磕了几个头,低声祷祝道:“弟子张无忌,受命忝掌明教,定当竭尽所能,光大我教,不负列代教主栽培之恩。”回首看时,颜垣早已热泪盈眶,拜伏在地。无忌道:“阳教主一生英雄,定然不堪圆真多年骚扰,我们把这里封了吧。”颜垣道:“是,教主。此间尘沙飞扬,请教主先行回避。”无忌道:“我哪有这般娇贵。”和颜垣一起搬砌沙石,修筑墙壁。不过一会,便告完功。无忌及颜垣在外拜了三拜,才转身离去。
二人回到地面,厚土旗下的兄弟已经将杨不悔房中毁损破坏的地方清理妥当,无忌道:“有劳诸位大哥了。”颜垣道:“教主言重了,些微小事,份所应为。”率众向无忌行礼退出。
无忌向站在一旁的小昭道:“小昭,你告诉不悔妹妹,房间已经修好了。”小昭应道:“是,教主。老爷吩咐奴婢提醒教主,今晚设宴,请教主勿要忘了。”无忌心下着恼,道:“知道了,你以后莫要再叫我甚么教主。”小昭道:“是,公子。”无忌听小昭行动间铁链声响,更添烦燥,道:“我一定会帮你打开这铁链,你放心。”小昭道:“我戴了这叮叮当当的铁链,走起路来反而好听,还是戴着的好。”无忌知她此言不过宽慰自己,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明教教规本来所谓“食菜事魔”,禁酒忌荤,自总坛迁入昆仑山中之后,已革除了这些饮食上的禁忌。西域蔬菜难得,贵于牛羊肉食,兼之气候严寒,倘不食牛羊油脂,内力稍差者便抵受不住。
当晚筵席上下同欢,无忌豪爽侠义,言语谦逊,不以己强凌弱,不以位尊欺下,各人都十分敬佩。席中诸人谈及无忌以乾坤大挪移神功勇挫六大派,莫不心动神驰,纷纷持盏劝酒,畅怀尽欢,至晓方罢。
无忌仗着内力深厚,酒到杯干,出门时被风一吹,头痛得厉害,迷迷糊糊地走回房中,掀开被窝,倒头便睡。
这一睡直到傍晚始醒,无忌睁眼看到室内陈设熟悉,但并非自己所居。环顾四周,稍作清醒,发现竟是身处杨逍房中,心中一惊,暗想:“怎地无意之间,来到此处?”床侧矮几上衣衫叠放整齐,衣衫旁放着一柄短剑。坐忘峰上杨逍有愧于无忌,将此剑交予无忌时亲口许诺,凭此剑可托请杨逍做任何事情。五年以来,此剑无日离身。无忌提起短剑,拂拭摩挲,心中感伤无限。
脚步声响,杨逍走进内室,见无忌单衣赤足站在床前,皱了眉头,取过外袍给他披上,又递给他一把钥匙,道:“小昭这丫头年纪虽小,却是极为古怪,念来她年小力弱,不能成事,更或许会感念你恩德,说出内情,但你对她仍需着意提防。”无忌只是站着不动,并不伸手接住。杨逍将钥匙塞入无忌手上,碰到他身子轻轻颤抖,道:“你在害怕什么?”无忌大声道:“我才没有怕你!”杨逍听他连声音也在发抖,往前踏上半步,柔声道:“是啊,你才没有怕我。”他二人本已靠得极近,这半步的距离,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杨逍积威之下,无忌手酸足软,什么绝技神功都忘得一干二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杨逍叹了一口气,道:“哭什么呢?”他说话的气息喷入无忌的鼻端,无忌惊恐更甚,紧紧闭上眼睛,结结巴巴的道:“你——坏人——走开——”杨逍握着无忌的手,拔出他拿着的短剑,刺向自己胸膛,道:“杨某性命由你所赐,你若看着我碍眼,一剑杀了便是。”无忌忙不迭的缩手撤剑,道:“我不要你死。”杨逍接过短剑,还入鞘中,道:“你连看我一眼也不愿意,我还是死了的好。”无忌睁开眼,一见杨逍近在眼前的脸庞,吓得又闭上双眼。杨逍伸手抚过他微红的眼角,道:“我以前犯下的错,已经无法挽回。从今往后,我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间,你还要怕我做什么?”无忌急得胀红了脸,道:“我真的不是怕你,我——我——”说了两个我字,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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