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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魔鬼单身汉-第15章

小说: 魔鬼单身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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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成长的岁月里,从没有长辈对她施予这般教导过,记忆所及,尽是父亲的姨太太们及众兄姊之间的争权夺利,就连自己的母亲也没关心过她。她想,真正关心她的人只有眼前的医生、小梅,以及……任无檠,这三个字不由得令她胸口一阵怦动。

女医师的叫唤拉回了她有些恍惚的神智,再三道谢后,心蕊领了药包和等在门外的小梅一块离去。

“如何?是什么原因?”小梅迫不及待地问。

“压力太大所致,不碍事的。”她淡淡地道。

“那就好。”小梅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对心蕊叨念一番。“我就说嘛,妳呀,很多事太想不开,凡事要宽心,知道吗?”

“医生也是这么说。”她笑了,这笑容有着解脱,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微笑,她似乎许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然而另一个疑惑依旧盘据在心头,她既然是完好的,没被男人给碰过,那么当时任无檠为什么要这般对待她?明明有机会却又不解释,整件事看起来好象是他故意制造的假象。

“发什么呆呀,心蕊?”

“嗯?我……没事。”她摇头笑笑。

这种事很难对小梅启齿,她强装着没事一样,其实内心充满了对任无檠的种种疑惑。

如果失去了恨的理由,那么剩下的——又是什么呢?

※※※

看到报上的消息,心蕊才知道,原来林俊杰在她离开江家没多久后,便娶了伶萱姊。

看了这报导,她没有震惊,也无感觉。

对林俊杰从未产生过感情,自然不在乎他娶的是谁,只不过没想到他和伶萱姊会在短短的蜜月期间便出了问题。

江伶萱同父异母的妹妹江翠华是两人婚姻触礁的第三者。

读着报上高潮迭起的内幕报导,对心蕊而言就好象在看陌生人的故事一样。

放下报纸,她禁不住为伶萱姊惋惜,何苦呢?

离开江家她始终只有庆幸而无感伤,毕竟那个家从没给过她温暖。

令她挂心的只有妹妹心媛一人,少了母亲和姊姊在旁呵护,十岁的孩子是否能承受得了其它兄姊的白眼?

原本计划筹够了钱便将心媛接出来一起住,想不到发生那么多事,钱没了,她连自己都养不起,又如何信守对心媛的承诺呢?

然而这件事并没有让心蕊忧虑太久,傍晚,任无檠给了她一个惊喜,将她日夜思念的妹妹带来。

“姊姊!”心媛一见到她,开心得直冲入她怀里,好在心蕊身子够稳,没被妹妹给撞倒。

两姊妹兴奋难耐地相拥。她是否在作梦?妹妹竟然出现在她眼前?!

“妳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大哥哥带我来的。”

“大哥哥?”

顺着妹妹指的方向,她看到了随后进门的任无檠,心不由得怦动了下。

“大哥哥说我可以和姊姊住在一起,是不是真的?”心媛抓住她的手,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心蕊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任无檠便代替她回答了心媛。

“妳不但可以和姊姊一起住,以后也不用怕别人欺负妳,这里就是妳的家。”

“真的吗?姊姊?”妹妹渴盼的眼神,天真地直视心蕊。

心蕊望向任无檠,满心的疑惑掺杂了更多惊喜交加的情绪。

“妳父亲女儿那么多,不在乎少一个。”他的语气平淡,没有施舍的傲慢,好像只不过做了该做的事,如此而已。

“谢谢你。”

这是她第一次诚心对他道谢,如果他有稍加注意,会发现她的态度已经和从前不同了,可惜他没注意到这细微的转变。

“至于妳母亲,我暂时安排她住在别的地方,有专人伺候她,如果妳不愿意和她同住,告诉管家一声,我会给予适当的安排。”

他为她做的一切是那么地周到,该想的他都想到了,实在无可挑剔。

见她没答话,他淡然一笑。“你们姊妹俩许久不见,好好叙叙旧吧!”他这不受欢迎的人明白自己该识相地远离她的视线。

“请等等。”她叫住了他。

任无檠有丝惊讶,才以为两人就此结束话题,很意外她竟会叫住了他。

也许是她也感到自己的行为唐突,也许是他有所期待的湛眸给了她压力,反而惹得她耳根子一阵燥热。

任无檠等着她开口。

心蕊让仆人带心媛回房先安置行李,待他们上了楼,这才与他面对面,大厅里就只剩他们两个。

“你到底是谁?特意接近我有何目的?”

任无檠凛敛的俊眸闪过一抹精光。“我是谁,妳不已经知道了?至于目的,妳也早明白了。”

“别跟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想了很久都想不通,为何你明明没做什么,却又要装得像做了什么。”

“什么跟什么?妳这么说,我更胡涂了。”

“少装蒜,我知道你是故意设计我的!”她扬起绣拳指责。

“那么妳倒说说看,我如何设计妳?”勾着笑,他饶富兴趣地洗耳恭听。

“你对我轻薄无礼,让我以为自己失身了,其实不然,告诉你,我已经去过医院检查,我知道你没碰过我。”哼,看他有什么话说!

任无檠挑高了眉。“妳在怪我没碰妳?”

“不是,我是说你假装碰我,实际上却没有。为什么?”

“妳希望我碰妳?”他伟岸的身子慢慢逼近她。

“谁希望你碰了!”她抗议地否认。

他存心跟她打太极拳,同时对她脸上升起的臊红着迷不已。

“为什么脸红?”

“要你管!你别过来呀!”她低叫着,然而身后已无退路,整个人已被困在他双臂圈起来的一小方天地。

任无檠炽热的眼神锁住她,他从不隐瞒自己对她的渴望,看着她慌乱娇弱的样子,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我现在恨不得一把搂妳入怀好好吻个够,省得自己被欲火给烧死。”

她知道他说到做到,心脏七上八下地剧烈跳动着。

他一手轻轻抚着她柔嫩的下巴,目光眷恋着迷人的唇瓣,但理智终究克制了情欲qi书+奇书…齐书,他没有再进一步行动,便倏地放开她,径自离去。

再不离开,他很可能又会对地做出踰矩的事。

心蕊由惊愕中回神,这才想起自己的疑惑依然没得到解答,她追了出去。

“站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猛地止步,害她一时煞不住,就这么投入他正好转过来的怀抱。

她连忙想退后,却发现自己已被困在他的臂弯里,惊慌的眼对上他深邃的眸子,才躲过适才的危险,下一步她又让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处境里。

“这是妳自找的。”

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任无檠将连日来的思念倾注于狂野的一吻,几乎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如果他再坏一点,便会不由分说要了她,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会伤了她,他不愿再看到她绝望的神情,那比扯裂他的心还要痛苦。

“你不能老是这么对我,却不给我真相!告诉我为什么?”她气愤地打他,明白他的吻已对她起了效用,如果她不挣扎,便会迷失了自己。

“妳想知道?好!没错,我接近妳是有目的的,为的就是破坏妳和林俊杰的婚事,让妳无法嫁给他,甚至被赶出家门!”

她无法置信地瞪着他。“为什么?我跟你无怨无仇……”

“妳那些没良心的家人找上了我,用大笔金钱作为代价,希望我可以让妳身败名裂。而我接受了这笔交易,明白了吗?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无赖!”

她甩了他一巴掌,任无檠没有躲开,只是盯着她伤心的怒眸。

“这栋房子和户头的钱,全都是害妳身败名裂得来的酬金,都是属于妳的,现在我还给妳。”

她又打了他一巴掌,贝齿将下唇咬出了血丝,泪水溢出了她的眼眶。

“我不后悔破坏妳和林俊杰的婚事,如果从头来过,我还是会把妳从他手中抢过来。”

这一次,他没给她机会再甩他第三个耳光。他低头霸气地攫取了她的唇,坚定的!狂野的!

而她能怎么办?在知道真相后,却仍恨不了他。

是自己变软弱了,还是他太强悍?

抗拒不了他狂猛的掠夺,只能任由一颗心往下沉沦。

是命中注定?抑或前世欠的?她参不透;对他的感受是恨还是爱?她也已分不清了。

唯一清楚的是,他已闯入她生命,霸占了心上一处角落……

※※※

在萧瑟的秋风中,光秃秃的树木显得格外孤寂。

虽然这栋花园洋房里充满心蕊梦寐以求的欢声笑语,她始终若有所思,无法完全融入这份和乐。

经过这次的风波后,母亲也变得较为温和了,虽然一时改变不了虚荣的恶习,但至少,她懂得反省。

这日秋高气爽,母女三人在庭院享受宁静不受打扰的午后时光,妹妹心媛拿着画纸和水彩,坐在石阶上描摹庭院的花花草草。

母亲则是躺在凉椅上,重拾过去在未嫁入江家前所学过的女红,拿着毛线针试着编织一条简单的围巾,希望到了冬天可以派上用场,顺便也可以打发时间。

至于心蕊,则静静地坐在妹妹身旁,除了听她编出的可爱小故事之外,另一部分的心思则飘向了无边无际的远方。

李丹艳看得出来女儿有心事,她早想问了。她深知自己是个不尽责的母亲,也亏得女儿天性善良原谅了她,如今能在这舒服的地方觅得一席之地,实属万幸;她决定以后要对女儿多付出关心。

那位叫任无檠的男子,对心蕊可是百般宠爱,将她们母女三人的食衣住行全照料得无微不至,明眼人一看也明白理由何在。

但那两人持续着恍若陌生人的客气态度及微妙的关系,情感方面完全没有进展,真是急死了旁人。

如果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她希望女儿把握。

自己长年活在丈夫的权威下,太了解身为女人的悲哀,难得出现这么一个好男人,姑且不论他的财势,虽然钱财也很重要,但有个温柔相待的丈夫才是女人幸福的泉源。

“那位任先生……好久没看到他了呢!”李丹艳尝试起了个话题,并瞄了女儿一眼。

“嗯……”心蕊仅是眼帘微动了下,轻应一声。

“他真是个大好人,不但为咱们母女打点生活,还帮咱们还清了所有债务,简直是上天派下来的菩萨,这男人长得体面,出手又大方,最重要的是他不会像妳爸那么蛮横霸道,这么好的人实在世间少见。”

看女儿没任何反应,李丹艳忍不住好奇问:“他条件这么好,妳要不要考虑一下?”

心蕊水灵的美眸迎上母亲探询的目光,口气冷淡。“妳又想卖女儿了?”

“别误会,我只是关心妳的终身大事。”李丹艳脸红地说。

“只要妳别过问我的婚事,我就别无所求了。”

一谈到这话题,也难怪女儿变得敏感,从前她利字当头,忽略了女儿的感受,自从知道女儿因为赌债一事而自杀,李丹艳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女儿的伤害有多大,她不怪女儿说话带刺,毕竟是她这作母亲的先愧对女儿。

“妈从前的确是太势利了点,做错了不少事,但不代表我不关心妳,妳终究是我的骨肉,如果有机会觅得一个好归宿,妈希望妳能把握。”

李丹艳轻轻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继续编织手上的围巾。

心蕊知道自己最近与母亲交谈,每每语带嘲讽,其实她并不想这样的,望着母亲逐渐苍老的面容,赫然发现她的白头发多了许多。

想想母亲也是父亲权威下的受害者,要不是父亲她也不会变成这样。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纵使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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