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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刺客信条:黑旗-第21章

小说: 刺客信条:黑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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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至少这场较量里听不到什么废话。
我大吼一声,冲向前去,短剑在空中挽出几个剑花,希望能让他眼花或是失去方向感。他的表情几乎毫无变化,只是迅速移动手肘和前臂,轻而易举地挡住了我的攻击。他盯着我的左手,握着剑的那只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短剑就旋转着从我染血的手指中落到了地上。
这下我的武器只剩袖剑了。他看着我的动作,显然已经知道我对它并不熟悉。在他身后,更多的卫兵聚集在庭院里,尽管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含意显而易见:我不是鲨鱼的对手;我很快就要完蛋了。
事实也是如此。他的最后一轮攻击以砸在我下巴上的重拳作为收尾。我牙齿打战,头晕目眩,先是跪倒在地,随后又弯下了腰。在我的长袍底下,鲜血仿佛汗水从身侧泉涌而出,我仅剩的斗志也在痛苦中消失不见。
鲨鱼走上前来。他一只脚踩住我的袖剑,将我的胳膊固定在原位,我昏昏沉沉地思索着袖剑上是否有迅速解开搭扣的机关——虽然就算有也没有意义,因为他的剑尖抵在我的脖子上,正准备刺出致命的一击……
“够了。”院落的门口传来一声大喊。我透过鲜血的纬纱,看到士兵们让到两边,托雷斯走了过来,杜卡斯紧跟在他身后。两个圣殿骑士挤开了鲨鱼,鲨鱼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火——到手的猎物没了——随后乖乖地站到一边。我倒是一点都不同情他。
我费力地呼吸着。我的嘴里满是鲜血,不时吐出血水,这时托雷斯和杜卡斯蹲了下来,就像两个医生在给病人做诊断。那个法国佬把手伸向我的胳膊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他是要探我的脉搏,但他却将袖剑的剑刃收了回去,老练地解开搭扣,然后丢到一旁。托雷斯看着我,我不禁好奇他脸上的失望究竟是不是伪装出来的。他拿起我的另一只手,取下了我的圣殿骑士戒指,装进口袋里。
“你的真名是什么,你这无赖?”托雷斯说。
拿走我的武器以后,他们拉着我坐了起来。“我是,噢……生气的船长!”
我又一次吐在了杜卡斯的脚边,他冷笑着看着那摊血水。“不过是个肮脏的乡下人。”他想动手揍我,可托雷斯阻止了他。托雷斯扫视庭院里的那些尸体,仿佛在评估状况。
“圣贤去哪儿了?”他问我,“是你放走了他吗?”
“这事与我无关,虽然我确实想放走他。”我勉强开口道。
依我看,那位圣贤要么是被刺客朋友们救走了,要么就是自己策划了逃亡。总而言之,他已经脱离了危险地带,还带着我们都想知道的那个秘密:观象台的位置。我这一趟完全是徒劳无功。
托雷斯看着我,显然看出我说的是实话。他的立场导致他与我敌对,但这个老人身上有某种让我喜欢——至少也是值得尊敬——的特质。也许他也觉得我们之间或许没那么不同。有件事我可以肯定,那就是如果换作杜卡斯来做决定,我早就被开膛破肚了。但托雷斯却站起身,对他的部下做了个手势。
“带他到港口去。让珍宝船队把他送去塞维利亚。”
“去塞维利亚?”杜卡斯问道。
“没错。”托雷斯回答。
“但我们自己也可以审讯他。”杜卡斯说。我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残忍。“没错……那将是一桩乐事。”
“这正是我打算把审讯任务交给我们的西班牙同袍的原因,”托雷斯斩钉截铁地说,“我想你应该没什么异议吧,朱利安?”
尽管浑身疼痛,我还是能听出法国佬语气里的恼火。
“没有,先生。”他答道。
然后他万分愉快地把我打晕了过去。



第三十二章
等到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着的地方像是一艘盖伦帆船的下层甲板。这艘船很大,看起来是那种用来运送……人员的。我的双腿箍着铁制脚镣——整个甲板上固定着许多这种大型镣铐,有些是空的,有些则不是。
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到了不远处的其他身影。船上还有人,照我的推测,恐怕还有十几个,都像我一样戴着脚镣,但我很难从那些低沉的呻吟和喃喃自语判断出他们的状况。甲板的另一头堆着很多东西,看起来像是俘虏们的所有物——包括衣物、靴子、帽子、皮带、背包和箱子。我想我看到了自己的长袍,上面仍留有在监狱的搏斗中沾上的污渍和血迹。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每个下层甲板都有它独特的气味。噢,这里的确有种截然不同的气味。那是痛苦的气味。是恐惧的气味。
有个声音说道:“快吃。”接着有只木碗扑通一声落在我的光脚边上,然后是守卫穿着皮靴的双脚渐渐远去。我看到了照进舱口的阳光,也听到了攀登阶梯的脚步声。
碗里是一块干面饼,还有一团燕麦粥。不远处坐着个黑人,而且像我一样,他正怀疑地打量着那只碗里的东西。
“你饿吗?”我问他。
他没有答话,也没有去拿食物。他只是把手伸向脚上的镣铐,摆弄起来,脸上露出无比专注的神情。
起先我觉得他只是在浪费时间,但他的手指在双脚和镣铐间活动的同时,目光转向了我。虽然他还是一言不发,我却从他眼里看出了一丝痛苦。他把手伸向嘴边,就像猫儿梳理毛发那样舔了舔。接下来,他把同一只手伸进燕麦粥里,将唾液与稀粥混合,用来润滑自己锁在镣铐里的脚。
这下子我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禁带着羡慕和期待看着他,而他一次又一次地涂抹那只脚,直到它滑到足以……
尝试。他看着我,让我把即将吐出的鼓励咽回肚里,随后扭动脚踝,同时用力一抽。
要不是他一直在努力压低声音,恐怕早就痛得叫出了声,而他脱离镣铐的那只脚沾满了鲜血、口水和燕麦粥的恶心混合物。但他的确摆脱了镣铐,而且我们本来也没打算吃那燕麦粥。
他回过头,看向阶梯那边,这时我们两个都做好了守卫出现的准备。然后他开始润滑另一只脚,而它也很快挣脱。他蹲坐在那儿,侧耳聆听着上方朝舱口接近的脚步声——谢天谢地,那脚步声又渐渐远去。
有那么一会儿,我以为他会抛下我自己离开。毕竟他跟我素不相识,也不欠我什么。他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和逃跑的机会来帮助我?
我把燕麦粥让给了他,他似乎觉得自己欠了我人情,因为在犹豫片刻之后——也许他在思考帮助我是否明智——他便朝我爬了过来,确认了我脚上的镣铐,然后匆忙爬向我身后的某个昏暗的角落,回来时手里拿着钥匙。
为我打开镣铐的时候,他说自己名叫阿德瓦勒。我轻声感谢了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脚踝,一边小声说道:“好了,伙计,你打算怎么做?”
“偷一条船。”他简短地回答。
我喜欢他的口气。不过首先,我取回了我的长袍和袖剑,又多拿了一副皮护腕和一件皮夹克。
在此期间,我的新朋友阿德瓦勒正用钥匙释放其他俘虏。我从墙壁的钉子上取下另一副钥匙,开始帮他的忙。
“我的帮助有个条件,”我走到第一个人身边,把钥匙插进他的脚镣里,同时说道,“你要跟我一起驾驶这条船。”
“要我跟你下地狱都行,伙计……”
此时在下层甲板上,脱离脚镣的人已经多过了仍然被困的人,还有不少人站起身来,或许上面的人听到了什么动静,因为舱口突然打开,有个卫兵握着他的剑,怒气冲冲地走下阶梯。
“嘿!”他说,但这一声“嘿”却成为了他的遗言。我早已佩上了袖剑——虽然我使用这把袖剑的时间很短,那一刻却感到莫名的熟悉,仿佛已经佩戴了它很多年——随后轻摆前臂,弹出剑刃,紧接着踏前一步,朝那守卫刺去,利刃深深埋进他的胸骨之间。
这一下算不上隐匿,也算不上精妙。我狠狠地刺中了他,以至于剑刃从他背后刺出,将他钉在台阶上,让我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拔出剑来。这时我看到了第二个士兵的靴子,还有他刺来的剑尖。我反手一挥,剑刃划开了他的膝盖下方,让他尖叫着跌倒在地,同时失去了长剑和平衡,其中一条小腿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喷洒在甲板上。很快他便像先前那个守卫那样一命呜呼。
这时事态演变成了彻底的暴动,获得自由的俘虏们跑向那堆没收的物品,取回了自己的衣服,用弯刀和手枪武装自己,脚上也穿好了靴子。我看到他们就物品的归属问题发生了争吵——没想到这么快!——但眼下不是充当仲裁人的时候。我捏住他们的耳朵,让这支新组建的部队做好行动的准备。我听到头顶传来奔跑的脚步声和以西班牙语发出的慌乱呼喊,那些卫兵也做好了应对这次起义的准备。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股狂风刮来,令船身开始剧烈摇晃。我看向甲板另一边的阿德瓦勒,他用口型向我无声地说出了两个字:“飓风。”
第二股狂风吹来,船身再次剧烈震颤。如今时间也在跟我们作对,这场仗必须迅速取胜才行。我们必须夺下这条船,因为眼下的风尽管猛烈,但根本不能——完全不能——和真正的飓风相比。
你可以从最初几阵狂风的间隙判断出飓风将会在何时到来。你能看出飓风正从哪个方向袭来。如果你是经验丰富的海员——就像现在的我,那么你就能利用飓风,将它转变为你的优势。只要我们能尽快扬帆,就能逃离任何追兵。
没错,就是这样。想到我们能反过来利用飓风,我便将恐惧抛到了脑后。利用飓风,甩掉那些西班牙人。我在阿德瓦勒耳边说了几句话,我的新朋友点点头,开始把新计划的内容传达给其他人。
他们肯定以为,我们会从后甲板的主舱口发起一次缺乏协调、杂乱无章的攻击。
那就让他们为低估我们而付出代价吧。
我指挥一些人留在阶梯底部,制造出像在准备袭击的噪音,然后带领其他人来到船尾,闯进医务室,接着再悄悄从楼梯来到厨房。
下一瞬间,我们涌上了主甲板,不用说,那些西班牙士兵还懵然不知地背对着我们,滑膛枪瞄准着后甲板的舱口。
他们真是一群粗心大意的蠢货,不但背对着我们,还打算用滑膛枪跟刀剑搏斗,于是他们的下场就是被刀剑割开腹部和喉咙。有那么一会儿,后甲板成为了战场,我们无情地维持着奇袭带来的优势,垂死或死去的西班牙人纷纷倒在我们的脚边,直到最后几个在恐慌中跳下了船,而我们站在那里,喘息不止。
尽管船帆都已收起,另一阵狂风却让船身再次剧烈摇晃。飓风很快就会袭来。在港口里属于珍宝船队的其他船上,我们看到士兵们拿起了长矛和滑膛枪,准备应对我们的攻击。
我们需要换一艘更快的船,而阿德瓦勒看中了一艘,此时已率领一群人踏上了码头。港口的士兵们纷纷死在他们的刀下。我听到了滑膛枪的枪声,我们有几个人倒下了,但其他人已经冲上了旁边的那条盖伦帆船。这艘船的外观很漂亮——很快它就会成为我的船。
我们才刚刚登船,天就暗了下来,为这场战斗配上了合适的背景,也为即将到来的飓风做着预警。
狂风一次又一次地拍打船身,风势越来越强。我能看到那些西班牙士兵陷入了混乱,既害怕逼近的风暴,又畏惧脱逃的俘虏们,两者都是他们无力抗衡的。
战斗血腥而残忍,但结束得也很快,这艘盖伦帆船属于我们了。有那么一会儿,我还以为阿德瓦勒打算指挥这条船:他的确有权这么做——他不但释放了我,还在夺取这条船的战斗中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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