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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综同人)暗堕本丸怪谈[综]-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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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唤醒我的时候,”长谷部道,“主人也并没有多看我两眼。”
堀口千里:“……”
你那种状态多看两眼没虐。
“啊,真是的——”乱不满道,“也多看看乱啊。”
“好了好了,到此打住。”千里只得认输,“这到底怎么回事?”
等从加州清光他们口中听到,他们是怎样在边行进边搜索一期一振时反而遇见了正在迷路中的三日月宗近后,堀口千里觉得自己已经毫无波动了。
锻刀并非审神者获得付丧神助力的唯一途径,这一点她是知道的。
为时之政府和审神者而战的付丧神是依附于刀剑之上的分灵,大多需要审神者用灵力召唤,但也有例外。有时在出战过程中,也能偶然在一些传说之地遇到这些分灵。
但一上来就是三日月宗近这样的五花太刀……
“运气挺好的。”她望向带队的加州清光。
加州清光:“……嗯。”
放心,没下次了。
堀口千里转向三日月宗近。
“你……确定之前没有主人吗?”
“啊,按照现在的意义而言,是一把无主的刀呢。”三日月宗近笑意不减,“不过,像我这样的刀,在跟着回到这里的过程中,也就算是自动跟小姑娘缔结了契约。”
小、小姑娘?
看出她心中所想,三日月哈哈笑道:“我出生在十一世纪末,也是个老爷爷了。”
千里不可避免地想起也一千多岁了的鹤丸国永,心道这俩人性格差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谁也没想到出征厚檻山,回来的不是一期一振而是三日月宗近,原本关于笑面青江的事也只能往明天放放了,取而代之地得先安置三日月的问题。
“虽说本丸里还有空房间……”
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也有“白布幽灵”那样的事情发生。
“山姥切,”堀口千里问道,“它有说过其他房间也有像它那样寄居的吗?”
“我也问了这个问题。”
山姥切国广有些踌躇地说:“但它说,它一到晚上就躲到房间里,对那些房间的情况不了解。”
现在还是白天,再叫出来仔细盘问也不可能。
嗯……
“你们以前是按照什么分房间的?”
“一般是按刀派吧,”加州清光说,“同属一刀派的兄弟住在一起,但像我和安定这样以前主而定的也不是没有。”
——然而现在也没有三条家的刀。
“清光、烛台切和长谷部,现在都还暂时是一个人住吧,要不你们谁跟三日月一间?”
“可是,各位已经住惯了吧。”
在他们回答前,三日月先开口道。
“那样的话,我还是不打扰为好。”
“但这里——”
“闹鬼,是吗?”
对于他能笑呵呵地说出这个词,其他付丧神感到了不可思议。
“哈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三日月道,“老人家是需要早睡早起的,这点不必担忧。”
*
按照三日月的意愿,堀口千里将他安排到了剩下的空部屋中的一间。
新人初到的一堆事情忙完,时间也差不多入夜。三日月如他所说,早早上床睡觉。
如果不算上那几次惊破天的惨叫,本丸的夜里还是很安静的。空荡荡的房间里只余时钟秒针一格格走动的声音,它的运转传递到分针,再传递到时针。当发出最后一声“咔哒”的响声,秒针与其他两根指针相合。
午夜十二点整。
一道飘忽的影子穿门而过。
长至腰际的黑发散乱地披下,透出乌黑的血痕自额头蜿蜒到脖子。女鬼的头歪斜地靠在脖子上,当她飘到床头,浑浊的眼珠盯住了原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家伙。
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气息。领地被侵占的愤怒让她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床头,等着床上的人醒过来,让他见到毕生难忘的一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时针走到了“三”。
三日月翻了个身,稍稍睁开眼。
他看到沾着血迹的白裙,垂在两侧发乌发紫的双手。
哈哈哈,现在的梦境也这么真实吗?
他安然合上眼。
女鬼:……
女鬼:???
女鬼:????!!!
翻过身的人又再次翻回去,悠长的呼吸说明他再次进入了梦乡。女鬼由被无视的怒火驱使,猛地想要向前扑去。
“咔啪——”
僵直三个小时的脖子,因为她突然剧烈的动作——
扭了。

    
第26章 二十六个怨灵
脖、脖子!
脖子啊……!
颈椎关节处传来的钝痛让女鬼捂着脖子“呜呜”出声; 她恼怒又怨毒的视线死死盯住了还安静睡在床上的三日月。她僵着扭到的脖子不敢活动,又实在忍不住心中怒气,一鼓作气冲向了三日月宗近——
然后从他身上穿了过去。
反观三日月; 还睡得很安稳。
对其他存在来说; 她到底只是个虚影,连所谓“从人身上穿过时会让其感到被一桶冰水浇过”似的感觉都不会有,除了样子吓吓人之外也没有别的本事了。在发现无论她穿过去多少次; 对方都对此一无所觉之后,女鬼气得一头往墙上撞去。
简直要气到撞墙!
她的额头在接触到墙面的瞬间与之融为一体; 连带着半个身子都栽了进去。穿过墙壁的女鬼在隔壁房间冒了头,正巧跟一团披着白布的迷之物体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数秒后; 女鬼默默把头缩回去。
白布幽灵的下巴都快掉了。
“救命啊啊啊!”半晌后它终于反应过来; 立刻冲过去想摇醒床上睡着的灵刀; “小广!有鬼啊啊啊啊!”
……好吵。
睡得迷迷糊糊的山姥切有些不耐烦地又冲着墙翻了个身。
“不要叫我‘小广’。”他下意识嘟囔道。
白布幽灵:“……小切?”
“不行。”
“那叫什么?”
“……‘山姥切’。”
“好吧。”
白布幽灵飘在原地; 酝酿了两秒情绪。
“救命啊啊啊!山姥切!有鬼啊啊啊啊!”
山姥切:“………………”
这宛如倒带重放般的尖叫成功让他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不管; 让我睡觉。”
他昨晚就没睡好。
“起来起来起来!”白布幽灵威胁般的抓住他背后的被单; “不然我就把这个扯了,披我身上去!”
山姥切闻言,立刻一翻身从床上坐起。
白布幽灵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陷入沉默; 它开始认真思考; 也许对方真的和他一样本体是被单的可能性。
山姥切一睁开眼有些不适应房间内台灯的光线,但他还是警惕地看向还揪在他被单上的爪子; 白布幽灵讪讪松开手。
“为什么要叫我起来?”
一问到原因; 它马上委屈地说:“有鬼啊!”
“哪里?”
“呃……”白布幽灵尴尬道; “冒了个头就走了。”
“那样的话,你自己就是鬼吧,有什么好怕的?”
“谁规定鬼就不能害怕了?!”它的语气理直气壮,“你这是歧视!”
山姥切:“……哦,我要接着睡了。”
他转身想躺下去,耐不住白布幽灵一直在拽他被单。
“醒都醒了还睡什么睡,起来嗨啊!”它不依不饶,“我以前都是躺在这里思考鬼生的,你把我床占了好歹再陪我聊会儿天啊!一个鬼度过漫漫长夜好冷好空虚好寂寞,我们是同类要好好相处!”
“你以前不是这么过的吗,等等‘同类’是什么意思——”
“以前是以前!”
白布幽灵分出一只爪子去指墙壁,“我跟你讲,刚才那个女鬼就是从这面墙里猛地一下——”
它的声音戛然而止。
山姥切顺着看去,也不由一抖。
雪白的墙壁上仿佛是凭空生出了个女人脑袋,她的面色是一种近乎发青的惨白,从额头流至下颌的鲜血早已干涸。浑浊发黄的眼珠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一刀一鬼,看上去心情糟糕极了,如此僵持了十多秒后才重新消隐在墙里。
过了好一会儿,山姥切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来干什么?”
“可能,”白布幽灵认真思索道,“是嫌我们两个吵得烦吧。”
……不,明明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在嚷嚷而已。
山姥切想。
“对了,你今天是不是说过?”
白布幽灵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们有人搬进了空房间……”
“嗯,”山姥切道,“刚来的三日月住在隔壁——”
他声音顿住,与之不约而同地看向墙壁。
山姥切:“……”
白布幽灵:“……”
*
三日月走进餐厅时,发现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哈哈哈,怎么都看着我?”三日月宗近浑不在意地笑问,“是我把衣服穿反了吗?”
说着,他还真的低头检查了一眼。
“……不,衣服没问题。”
堀口千里想到山姥切转述的话,再看看三日月这没事人似的样子,心生迟疑。
“三日月,你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甚好,甚好。”
千里观察着他的神情,还真找不到一丝异样。
“小姑娘提供的被褥很柔软,床板的硬度也刚好适合我这个老人家。”他乐呵呵道,“睡了个好觉呢。”
“三日月殿……”烛台切忍不住插口问,“您有没有见到其他的东西?”
“其他东西?”
后藤:“女鬼……之类的。”
“女鬼?那种东西没见到啊,”三日月不甚明白道,“不过,倒是做了有点奇怪的梦。”
众人:“……梦?”
“唔。”
他回忆着说道。
“好像梦到有人站在我床边呢,但是我没太看清。”
烛台切:“……三日月殿。”
“嗯?”
“那个应该不是梦。”
“哦,难不成说,”三日月恍然,“那个是真的鬼吗?”
堀口千里点点头,“山姥切看到了,穿着白裙子、满脸是血的女鬼从你房间那侧的墙壁冒出来。”
三日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哈哈哈哈,怪不得那时我觉得很真实呢,原来的确是现实。”
他这接受得也未免太过淡定了点。
“三、三日月大人,”光是听了描述就忍不住抱着小老虎发抖的五虎退战战兢兢地问,“您难道不害怕吗?”
“害怕?不不。”
他笑道。
“没有打扰到我这个老爷爷的睡眠,而是安静地站在一边,这不是十分善良的举措吗?”
善……良?
“而且,再怎么说也是平安时代的老人家了,什么东西都多多少少见过一些。如果是为了吓唬人而存在的鬼怪,从一开始就没有表现出害怕的话,想必,连它们自己都会觉得索然无味吧。”
……受、受教了!
其他刀剑的脑海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这个念头。
但是转念一想……
等等,除了你到底还有谁能做得到啊?!
“不可能的吧,”尽管一直遵守着准则而没亲眼目睹过,加州清光想想那个画面也觉得胃疼,“不可能做得到的吧……”
烛台切盯着自己的右手,在那天后他再也没用右手向碗柜里取过碗。
鹤丸国永兴致勃勃地问:“三日月殿真的那么想吗?”
“当然了,鹤丸殿,”三日月淡然地喝了口茶,“怎么了吗?”
“不,只是随口问问。”
……这怎么听都不是“随口问问”的意思啊。
堀口千里瞄了一眼鹤丸脸上的笑容,只觉得灿烂得过分。
这位也算安分几天了,但她直觉他在私下谋划着什么,未必一定带着恶意,但得多提防着才行。
在那之前……
这灵异事件一桩桩一件件的,昨天商量的事,今天可以予以实施了。
*
刀匠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后,将胁差呈上来时,空气格外凝重。
“是。”
长谷部确认了刀侟与刀纹。
“是笑面青江。”
“你们啊,”堀口千里忍不住说,“用不着这么沉重吧?”
她伸手想去碰那振胁差,手腕被长谷部握住。
“主人,”他严肃地说,“请先戴上手套。”
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她接过药研递来的手套戴上,想起前一天她也是这么问的,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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