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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展昭同人)展昭同人踏莎行-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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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凌性子本就古怪,他原本是宫中御医,因为得罪了同僚,遭人陷害丢了官职。后来在安乐坊好容易安身立命,却又没几年便与东家翻脸,如今只靠着几位故交为他介绍些病人,方能养家糊口。他如何能听得白玉堂如此抢白,当下便指着门道:“好个无礼的后生,我这里容不下你,这便请吧!”
白玉堂也是个性子烈的,哪里又受得了这个,当即也不再多言,愤愤然拂袖而出。一直出了徐家大门,他方才冷静下来,但若说要他再回头上门去赔礼道歉,白玉堂却是万万拉不下脸来的,只得悻悻踏上回程。
正走着,忽然听得身后有人叫道:“喂,且等一等!”白玉堂听得口音熟悉,一回头,却见是那个半大孩子追了上来,直跑得气喘吁吁,问他道:“你怎么不说一声便走了?听说你方才和老爷大吵了一架呢。”他说着忍不住咧嘴笑起来。
白玉堂面色不虞,冷冷道:“有什么好笑的,你家老爷不明事理,难道还不许人说?”
“自然是许的,”小孩笑嘻嘻道,“老头子糊涂了,哪天不和人吵上一架便不舒服。今日和你吵了,便不会找旁人麻烦,桂姨可以安心了。”
白玉堂冷笑道:“这么说来我还帮了你家桂姨的忙?”
“那是自然,我追出来便是来谢谢你的。”小孩仰头道,“你也莫往心里去,我们家老爷就是这个性子,从前在圣上面前也是敢发脾气骂人的,更何况你呢。”
白玉堂讥笑道:“好大口气,你家老爷在不在圣上面前发脾气骂人与我何干?我就是一身白衣,也不受他的鸟气!”
“你才是好大口气,难道你竟比皇帝还尊贵?”小孩反唇相讥。不知后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开学了,以后更新可能就不定时了,希望小天使们不要抛弃我,我会努力更新的!

☆、第十三回 黑白无常索命


白玉堂心中有气,便不愿与那孩子多言,只匆匆几句话便摆脱了他,自己胡乱拣了条路走了。他此刻心中虽仍旧挂念着青莲,然而却迟迟不愿回客栈去,概因出门前自己对秦潼也曾再三保证,要将此事办妥,孰料才和徐郎中说了几句话,两人便翻了脸,他只觉无颜回去见秦潼与青莲。
如此一来,白玉堂不由心中大为沮丧,一时也不曾留意路径,再抬头时,却猛地发觉自己竟走进了一条幽静的小巷中。眼下还未到掌灯时分,这巷子中便家家关门闭户,白玉堂一眼望去,只心下暗自犹疑。他面前几步开外长有一株梧桐,高大魁梧、枝繁叶茂,也不知活了几百年岁数。这时,他忽然猛觉心中泛起一丝寒意,不由得顿住脚步,左手稳稳搭上了腰畔悬着的刀。
有轻风拂过,这梧桐树梢便摇曳有声、瑟瑟作响。此刻约已黄昏时分,暮色四合,白玉堂凝神戒备,已从这诡异的静谧中嗅到一丝杀机。
顷刻间又是一阵凉风卷过,树冠猛地摇晃,飒飒之声大作。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黑影裹挟着劲风从树上利剑般射出,掌中兵刃迸着寒光直直朝白玉堂袭来!
白玉堂眼中看得清楚,只冷笑一声,神情丝毫不变,刹那间钢刀出鞘,携着雷霆之势不守反攻,猛地朝那人劈面砍去。这一刀眨眼间便至那人面门,对方的长剑虽已指向白玉堂的咽喉,竟也再难往前半分。
电光火石之间,白玉堂抬眼与那人打了个照面。只见这人又高又瘦,一身青衣短打,那张干瘦的脸上青白无须,两只眼睛却鹰隼一般锐利。
“铛”的一声,只见那人动作如闪电般迅捷,已猛地回转长剑接下了白玉堂这一刀,两人刀剑相接之时竟迸出了几点火星!
白玉堂在一刹那便觉出那人内力排山倒海般自长剑上涌来。他吃亏在年纪尚轻,知道自己内力不比对方雄厚,猛一吸气便抽出刀来,大喝一声又是一刀劈了下去。
对方仿佛早已料到他的招数,不慌不忙再次抬剑格挡。白玉堂心中暗骂一声,却也不敢再与对方硬拼内力,刀锋一转便斜斜削向那人面门。那人剑锋圆转,然而不等他回剑接招,白玉堂这一刀便已猛地下沉砍向他的左肩。
这一招何等之快,又是何等之妙!若换了寻常江湖人士,哪里还来得及反应,早在白玉堂这一刀之下废去左臂。然而这人功夫兀自不弱,左肩及时一沉,顺势提膝正蹬向白玉堂腰胯。
两人动作都快得令人眼花,白玉堂心中暗赞此人武艺高超,脚步轻移退了半步猛地提脚,两人“啪”地对了一腿。紧跟着“叮”地一声,两人刀剑再次相接,又猛地分开。
白玉堂师出名门,自幼苦练刀法。他又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十三岁便出道江湖,这些年已不知挑战了多少武林高手,经验之老道远非同龄人可比。一招未完下招已至,绵绵不绝、刀刀致命。那人虽是偷袭出手、内力深厚,竟也一时难以占得上风。
呼吸之间,白玉堂已与来人过了几百招。这人剑法狠辣诡谲,然而一招一式显然不是师出无门。白玉堂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心念斗转之间便猛地识破这人使得乃是太行剑宗的独门剑法,不由冷笑一声,大喝道:“我道是哪来的鼠辈,原来竟是太行剑宗的!不知我白玉堂如何得罪了贵派,不如咱们说个明白!”说到最后几个字,他掌中钢刀几乎已化作一片寒光,将那人逼得连连倒退!
“你们五鼠便是鼠辈,”那人虽然落了下风,却也丝毫不见慌乱,连气息都仍旧绵长,讥诮答道,“哪里来的脸面,去指认别人是鼠辈?”
白玉堂素来脾气火爆,又哪里听得了这个,当下暴喝一声,刀携雷钧之势猛地朝对方砍去。孰料对方却并不接招,反倒猛吸气、大仰身,避过这一刀的同时身子犹如狸猫一般矫健迅速地往后一翻,蹬着墙便上了屋顶。
白玉堂哪里肯放过他,足尖一点也跃上屋脊,刀锋在如血的夕阳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直直朝那人脖颈劈去。那人却不闪不避,头也不回地抬手便是一镖直奔白玉堂面门。白玉堂身形一偏躲过暗器,那人竟已逃出去十几步。
“好恶贼!”白玉堂大喝一声,拎刀便追。他素来自负轻功卓越、独步武林,除了展昭从不将第二人放在眼里,然而那人拉开的十几步,白玉堂竟追了几百步也未能赶上,不由心中大为恼怒。他正欲提气疾追,却见那人身子猛地一沉,纵身跃入一户人家的围墙之中,转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白玉堂怎肯就此善罢甘休,身形疾掠,眨眼间也稳稳落入那户人家。只见院落之中空荡荡不见人影,早已不见那人的踪迹。白玉堂屏息敛神,一手擎刀,另一手暗扣了几枚飞蝗石,悄无声息地朝屋中掩过去。
这约莫只是小户人家,院中一角胡乱堆放着柴火,上面盖着防雨的油毡。还有一块被圈起的地,围着木头栅栏,里面却是几头哼哼唧唧的肥猪。白玉堂生性喜洁,故而离得那臭气熏天的猪圈极远,贴墙沿儿走到窗前猫腰一看,里面一家人正用饭。那当家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正和他两个儿子捧着饭碗唏哩呼噜地大吃大喝,背后站着他婆姨给男人们夹菜添饭,他几个闺女都在屋角坐着小杌子悄无声息地喝着稀粥。
白玉堂只扫了一眼便偏开了脸,暗道之前那人怕是已经跑了,不由心中大恨,却也只能罢手先将此事丢开。
这样一番折腾,转回到大路上时已华灯初上,东京正是大宋最为繁华之地,白玉堂眼见得之前空荡宽敞的街道两旁已摆满了摊铺,小商小贩正卖力吆喝着,极力挽留眼前走过的行人。
因白玉堂锦袍玉带、气度不凡,他才刚踏上这条街便被涌上来的几个小贩拦住了脚步。白玉堂本不耐烦应付这些,然而一眼扫过不远处卖廉价首饰的小摊时,却被一根青莲碧玉簪引住了眼神。他自来身家不薄,兄长又是金华富商,平日里这样的东西根本入不得眼。然而白玉堂念起青莲,却忍不住心下迟疑,脚步也缓缓顿住。
自然,他若真要给青莲买首饰,便是一掷千金也不会皱皱眉头,然而白玉堂深知,自己若真花大价钱买了什么来送与青莲,她反倒多半不喜,只怕也不肯要。
只这一犹疑,那首饰摊上的小贩便已看出白玉堂活动了心思,连忙捻起那簪子笑道:“客官,您瞧瞧,这可是上等的翡翠。”
白玉堂一眼便看出这不过是一只成色不佳的碧玉簪,做工粗糙,只算是次品中的次品。然而他也不戳破小贩的自吹自擂,掏出一小锭银子掷与他,伸手将那碧玉簪接过用手帕包好放入了怀中。那小贩暗自里将银子掂了又掂、咬了又咬,虽极力忍着,还是流露出了喜悦之色。
白玉堂哪里还管这小贩如何喜滋滋在心里叫他冤大头,大步流星便往下榻的客栈走去。一路回了房间,秦潼正倚在桌旁昏昏欲睡,桌上一盏纱灯发出昏黄柔和的光来。
听到动静,秦潼睡眼惺忪地抬头,见是白玉堂正缓缓在桌前坐下,便哑声问道:“可见过徐郎中了?约下什么时候请人家过来?或许我再去拜访一遭?”
“那老东西不肯来,”白玉堂自己倒了杯茶一仰脖喝干了,答道,“你明儿自己再去请一次吧。”
秦潼闻言立时瞪起眼睛道:“怎么回事?不是叫你好好和人家说话吗?”她点着桌子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又使性子得罪人家了?我早知道不该放你独个儿出门的,净给我惹是生非。”
“他没有半分医者仁心,反倒倚老卖老、大放厥词,难道五爷还说不得他?”白玉堂冷笑道,“你若非要请他,你就自己去请,只是别再叫我看见他。”
秦潼气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竟半分不想着青莲姐姐吗?为了她连这点气都受不得?”
白玉堂听秦潼一而再再而三拿青莲说事,不由得脸色铁青,半晌也不回话,再开口时问道:“她怎样了?”
“后晌睡了睡,这会儿也不知道觉来了没有。”秦潼无奈轻叹道,“你若想去看她便进去吧,别提方才之事,大不了我再想法子圜转圜转。”
白玉堂闻言便起身,又垂首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明日去给他请罪便是。”说完也不理会秦潼,抬脚进了里屋。
屋里比外间暖和一些,小丫鬟正靠着床头打络子,抬头见是白玉堂进来了,连忙站起来,低头端过桌上茶盘出去添水了。
白玉堂便轻轻上前几步,他在床边偏头呆立半晌,又缓缓蹲下身。他看着青莲合眼靠在枕上,她的脸色苍白得没有半分血色,病痛使她形销骨立,早已没有当年的半分神采。
然而白玉堂却从未如此清晰地回忆起和青莲的初见,当年湖畔那个明眸巧笑的少女一回首间,天地都为之失色。
他抬起手,似乎想将青莲散下的发丝撩起,却又住了手,将包着簪子的帕子搁到了青莲枕边,悄悄起身出去了。
窗外月明,晚风轻拂。然而这一刻的平静,却仿佛是大难来临前令人不祥的征兆。                        
作者有话要说:觉来了就是睡醒了,这说法应该挺常见挺好懂的吧
更新果然慢了,我尽量快些,读者老爷们也给点鼓励呗,么么叽^3^
捉虫捉虫

☆、第十四回 年少轻狂

第十四回年少轻狂
且说那年,秦潼与青莲受钻天鼠卢方之妻闵秀秀之邀,一并南下到陷空岛做客。那时正是暮秋时节,南方水乡却不似北边那样草木凋零、满目萧索,仍旧气候温暖、水草丰茂。
秦潼自小在北国生长,哪里见过这水乡泽国的风光,一路上看着树木花草渐与家乡不同、河流湖泊仿若在肘畔一般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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