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同人电子书 > 白骨为道 >

第7章

白骨为道-第7章

小说: 白骨为道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累。
阮翕看到福至的眉毛微微皱了下:“你醒了吗?”
眼皮太重,不想睁开就想一直睡下去。
“水……”喉咙就像被人塞进了一块火烫的铁块。
甘甜的乳汁滑进喉咙里,噗嗤,在福至脑海里想起了水浇在滚烫铁块上冒着烟滋滋作响现象。
“感觉怎么样?”阮翕扶着阮翕坐起来,“身体很不舒服吗?”
福至迷蒙的眼睛好不容易睁开,有气无力地看了眼眼前的阮翕,阮翕穿着北塞的衣服,没有大萧的轻薄飘逸,可是利落干净,看起来格外干练。
“还好。”嘴巴是张开了,可是声音却因为喉咙干涩发不出来。
“别说话,我去叫人。”
福至没有力气再说什么,靠在床上,慢慢地闭上眼睛。不知道睡了多久了,草药应该没有弄丢吧。算了,他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题。
福至懒懒地看了眼四周,又沉沉地闭上眼睛休息。脑袋里乱成了一锅浆糊,怎么搅动都翻腾不起来。
等到听到脚步声在床边响起的时候,福至已经昏昏沉沉地又睡着了。
“恢复得挺好的,至于为什么一时半会还不清醒,睡了十来天了,肯定不清醒。等段时间就好了。”巴根对阮翕说了几句。“能醒过来就是脱离了大半危险。你也不要太担心。”
皑皑白雪,望不到尽头的白,阮翕正在帮助巴根修帐篷。他望着眼前的景色,不禁担忧,这冰雪封闭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也不知道默染现在怎么样?



第8章 第八章
雪下得像是没有停止的时候,呼啸的冷风在灰暗的天空中打着旋,奏响一曲悲壮的赞歌。
可是救了福至的这群游牧民族的牧民这几天却过得红红火火。原因无他,他们的兴畜节正在筹备当中,每个人都因为这一年一度的节日而欢欣鼓舞。
大概是被他们这种喜悦的氛围所感染,福至身体也健康了许多。现在也能帮着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福至心灵手巧,做些小玩意儿看起来精美,用起来实在。让奥尔格勒艳羡不已,又无能为力。没办法自己做的就是丑人家一大截。
“福至,你帮我刻些花纹在这个匕首上吧。”奥尔格勒拿出一柄制作精良的匕首,放在福至面前。
“为什么要文花纹?”福至拿起匕首,仔细端详了一下,“这柄匕首不是自己用吧?”福至眼里带着笑意。
奥尔格勒一张黑脸红了个通透,支支吾吾地说:“……反正……你给我文上漂亮的花纹,一般女孩子喜欢的那种漂亮的花纹。我……当我求你了!”
点了点头,福至决定不再逗他,当他看不出来?这个强壮的塞北汉子喜欢阿茹娜很久了吧。这把匕首不用说是送给阿茹娜的礼物。
“奥尔格勒,你觉得这雪什么时候才能停。”福至一面思考着怎么文花纹才好看,一面问奥尔格勒。他虽然不是特别着急回去,可是阮翕肯定着急,林默染的毒还等着草药解毒。林默染死不足惜,却不想看阮翕伤心难过。
帐篷里点了煤油灯和蜡烛,亮堂堂的,可是帐篷外却是晦暗不明。
“以我的经验来看,这风雪得再过十几天能停,能到冰雪完全消融,恐怕要到暮春啦!”奥尔格勒凑到福至跟前,“不如刻上雪莲花吧。我觉得她就跟雪莲花一样好看。”
雪莲花寓意着冰清玉洁,纯净美好,跟阿茹娜的名字还有人都很般配,福至不由笑弯了眼睛,这个奥尔格勒,真是个傻大个,死也不说是送人的,这会不是说漏了嘴吗?
“我也觉得雪莲花和阿茹娜的气质特别般配。”福至手指抚摸着匕首的柄说道。
“嘿嘿,我也这样觉得。阿茹娜实在是太像雪莲花了。”奥尔格勒抓抓自己的脑袋,红着脸说,突然自己又惊叫起来,“福至!你实在是太坏了!你怎么可以套我的话。”
“我怎么叫套你的话了?”福至一本正经的说,“我是猜到的,你可是自己承认的。”
“说不过你们大萧的人!”奥尔格勒气呼呼地往帐篷外冲,“不要忘了给我刻好看点。”
塞北的奶食是出了名的好吃,北塞人也普遍爱吃奶食。据说他们的白节中的白字就是因为奶制品是乳白色,象征纯洁因此取名为白节。
在宫里福至也尝过北塞的奶酪之类的食品,口齿留香,余味无穷。吃完后嘴巴里浓浓的奶香够回味好久。进贡的奶酪分到各个宫里就不多了,想吃上一小块啊,那是多大的幸运。
奥尔格勒为了讨好福至给他刻花纹,特地给福至带了吃的过来。
有将鲜奶倒进桶子里,搅拌后,待其发酵,脂肪在呈现白色的白油;风味独特,酸甜可口的艾日格(酸奶);将鲜奶加热至沸腾,搅拌生沫同时加入生奶,使奶中的脂肪凝结形成一层黄色的奶皮,取出冻却,晒干的奶皮子;当然还有让福至念念不忘的奶酪。
福至帮阿茹娜做过奶制品,做好了阿茹娜都要送他点,他因为男子汉的身份没好意思接,这下奥尔格勒可送对东西了。
用牙齿咬了一块乳酪,弥漫在舌尖的奶香浓郁。
兴畜节当天阮翕和福至穿上了阿茹娜做的鲜艳的冬装,阮翕换上了阿茹娜亲手为他缝制的亮蓝颜色的长袍,长身玉立,一根同样颜色带着繁复云纹的腰带把他的腰身勾勒,脚上穿着黑底白身的长靴,挺拔俊美。相比之下福至就没有他那么出色,但是红色为主的长袍带着黑色暗纹,配上同色系的腰带和长靴倒是衬得他面若敷粉,瘦弱却又端正。
奥尔格勒走进阮翕的帐篷,脸上羡慕的样子连他的爱马巴尔虎都看的出来,他小声嘀咕:“真好看,阿茹娜做的衣服。”他用手摸了摸福至身上的衣服,“真好看。”
福至也不说话就笑嘻嘻地看着奥尔格勒抓抓这里摸摸那里。
所有的人将所有的牲畜围在一起,为强健的种马,种羊带上五色绸带,完成仪式后。大伙围城一圈坐在一起吃肉喝酒,巴根爷爷开始拉起马头琴,自由的声音悠扬在草原上。阿茹娜和一群和她差不多大年纪的姑娘们载歌载舞,绚丽多彩的身影在积雪未消的地面上仿佛春回大地,百花盛开。鞭炮的声音在欢声笑语中显得热闹非凡。
“等吃完茶饭,就要赛马和摔跤比赛了。”奥尔格勒一脸兴奋,显然他想在心爱的姑娘面前好好展示一番。
冻血肠的味道不错,福至吃了一口又一口,赛马和摔跤都跟自己没关系。在宫里哪里需要骑马,所以福至不会骑马,摔跤吗?福至看了看周围人的体格还有他们一脸兴奋的样子。还是算了吧。同样沉默的还有阮翕,他专注地喝着酒,仿佛置身于这欢腾世界的对立面。
“福至等下看我赛马!记得把我看一下阿茹娜的反应。”奥尔格勒偷偷看了眼阿茹娜,阿茹娜正和女伴在一起谈笑,眉眼弯弯,自带一股灵气。
“去吧。”福至答应了,“帮你注意就是了。”
奥尔格勒挑的是一匹枣红色的马,福至不懂马,也不知道这匹马怎么样,但是看起来还是不错的。赛马的哨子吹响,奥尔格勒冲福至打了个手势,福至知道那是要他注意点阿茹娜。
□□匹马如同巨浪翻滚,涌出塞口,马蹄乱溅,半空中泛起雪花。
奥尔格勒的枣红色马一马当先,身旁的乌黑色马也不甘示弱,鬃毛烈烈生风。
福至听见两旁人整齐的呐喊助威声,震耳欲聋。
因为路不够长,赛马的路线要折回起点。枣红马和黑马冲在最前面。后面几乎看不见其他马了。
奥尔格勒在马背上唔的大叫起来,四周的人也因为他的狂热,在呼应他。一阵又一阵声浪在草原上雷鸣。
“喔呼!”奥尔格勒挥动着手上的鞭子,强健的体魄在低矮的天空中显得犹如天神下凡。
乌黑色的马突然像发疯了一样,开始乱踢,在草原上狂奔,试图把它身上的人从马背上摔下去。两旁围着的人急忙躲避。
“快让开!让开!”马背上的人惊叫,又拼命勒住马的脖子。一时间混乱不堪。
眼看马蹄要从那个小孩头上踢去。
“不!”
小孩似乎惊呆了,没有任何动作。
这一下下去,必然头破血流,生死难料。
孩子的母亲试图跑过去拉他,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定格。
阮翕抱过小孩,身体旋转犹如燕子一般。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小孩的母亲连哭带笑地跑过去抱住自己的孩子,这时候小孩才爆发出哭声。
马背上的人本来闭上的双眼这才睁开,太好了,没事。可是过了一会,剧烈的摇动让他不支,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阮翕放下小孩后,在地上腾空翻转,几个跟斗跳到马背上。疯了的马在人群中左冲右突。阵阵嘶鸣,它晃动着身体想要再次把背上的人晃下来。
阮翕一手勒住缰绳,一手狠狠地朝着马的额头拍下去。只是一个瞬间,这匹马便轰然倒地,口吐鲜血。
慌乱的人群,阴暗低矮的天空,偶尔飘浮着几朵浓得快滴出墨汁的乌云还有那一匹倒在地上的骏马,都构成了孤身而立的男人的背景。
远方有孤狼哞叫,福至打了个机灵,所有人才从慌乱中蓦然惊醒。
“好身手,好身手啊!”巴根捋捋头发,摇头晃脑起来。
“喔喔喔!英雄!□□!”不知道是谁先喊出来的,所有的人开始跟着喊:“□□!□□!”
阮翕今天晚上在篝火旁收到了很多姑娘的礼物,更有热情的姑娘直接对着他唱起了情歌。
奥尔格勒坐在福至旁边闷闷不乐,阿茹娜也是送阮翕礼物的姑娘之一。
“那么多姑娘里数阿茹娜最出色,阮翕一定会选她的。”福至眼睛盯着篝火,橘色的火焰在他眼前跳动,就像生命的活力一样。
“放心吧,奥尔格勒,阮翕是不会和你抢阿茹娜的。”福至喝了口马奶酒,微笑着看着奥尔格勒。
奥尔格勒激动地大声说道:“真的吗?你怎么知道。”随即又暗淡了眼神,“你一定又在骗我,阿茹娜那么漂亮温柔,阮翕不可能不喜欢她。”
“他已经有心上人了,我们这次来也是为了救他的心上人。”福至感受着马奶甜香和酒味的浓郁,缓缓闭上眼睛,又猛地灌了口酒,“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不会再喜欢上别人。”
因为这些话奥尔格勒心情变得好了很多,开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热闹的场景持续到了深夜,福至喝了不少酒,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趴在奥尔格勒身上呼呼大睡,奥尔格勒人高马大,靠一个福至根本就跟一个蚂蚁靠过来一样,毫无知觉。大家都陆陆续续散了,奥尔格勒,打了个酒隔,看了眼靠在自己身上的福至,便搂住他一把抱起,准备送他回去睡。
阮翕靠近他的时候,奥尔格勒还吓了一大跳,不甚友善的眼神,吓得他酒醒了一大半。
“把他交给我。”命令的口气,虽然让奥尔格勒不爽,可是,他竟然感到害怕。就像是在草原上一只小兔子看见了狼王一样,不自觉的感到害怕。这大概是对强者的敬畏。
奥尔格勒愣愣地看着阮翕把福至从自己怀里捞过去,抱在他怀里,然后愣愣地看着阮翕抱着福至向帐篷的方向走。
看了好一会儿,奥尔格勒才摇了摇自己被酒腐蚀得麻木的脑袋,摇摇晃晃地往自己的帐篷走。
帐篷里很亮,因为点了好几个蜡烛,还点了几个煤油灯。
阮翕缓缓地把福至放到床上,这个人跟奥尔格勒是什么关系?


第9章 第九章
一开始的不屑,应该是不屑吧。身为男子,甘愿雌伏他人,毫无廉耻。接触后却不觉得他是那样的人。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内心平静,与世无争。一路上看见他和皇上亲密接触,说实话,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受,为他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