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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太阳和野花-第32章

小说: 太阳和野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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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焜和陆远从小感情就比正常兄弟间要亲近,只要是陆远想要的,陆焜都会想办法弄到,朝父亲要也好,去继母那里偷钱也好,都是陆焜在做,而陆远只要在原地等着,他哥就会把他心爱的玩具奉上,这也是为什么陆远如此依赖陆焜的原因。
这些年家里变数太多,亲戚朋友也几乎不和他们家来往了,就连一直对他俩视如己出的孟姨也变成了今天这样,陆焜觉得,他和陆远就没有被长辈捧在手心里的命,所以要活下去,只能靠自己。
。。。。。。
陆焜刚上到二楼就看到毛毛站在他办公桌的椅子后面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而坐在椅子上的人,是周芸。
人是自己坐车过来的,可事儿是陆焜允许的。
一个小时前周芸就给他打电话说要来他上班的地方转转,陆焜现在拿她没办法,只有同意的份儿。
毛毛见到陆焜,赶忙从里面撤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陆焜,说:“焜哥你来啦,我教嫂子玩游戏呢。”
陆焜对毛毛这张贱嘴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但又没办法直接骂他,所以只能拿眼神警告。
可偏偏这小子再没看陆焜一眼,像是不想当电灯泡似得灰溜溜地跑下楼了。
陆焜看着他的背影,还是冷冷地剜了一眼。
“焜哥焜哥,你过来。”
周芸看着电脑屏幕,手指头快速地点着鼠标,焦急地叫着陆焜的名字。
陆焜走过去,“怎么了?”
“这关我打不过去了,你帮帮我。”
陆焜没动,看着周芸稚嫩的脸白皙粉嫩,已经全无之前患病的种种不适,他敲敲桌面,说:“小芸,别玩了,我这正上班呢,要用电脑工作。”
周芸的脸瞬间阴了下来,像是下镜头下枯萎的花,她斜眼看着陆焜,说:“你这破工作要用什么电脑啊,来人租车一签合同不就拉倒了,还真把自己当IT人士啦!”
句句都在刺激着陆焜,可他并没有在意,而是说:“行,那你先玩着,我去楼下看看,你别乱跑,等你玩够了我给你送回去。”
陆焜说着就要走,可周芸突然攥住了他的手,长指甲用力抠着手心。
她在发泄她的不满。
陆焜回过头,努力保持嘴角的笑意。
周芸瞪着大眼睛,嘴里喘着粗气,眼泪在眼圈转个不停。
“焜哥,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以前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嘛,为什么现在全变了?!”
她脸上的每一道细纹,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表达同一个意思,她委屈,而且希望得到抚慰。
“焜哥,下来一趟,田师傅找你。”
陆焜听到楼下的喊声,轻轻甩开了周芸的手,摸摸她的头,说:“我去一下,马上就回。”
周芸气呼呼地坐下来,看着游戏里“game over”几个字醒目地出现在屏幕中央,一时间心如死灰。
从那件事发生以后,周芸始终都在耿耿于怀,她以前一直都觉得爱情就和长大一样顺其自然,她长大了,陆焜就会娶她的,可现在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第一次给的却不是最爱。。。。。。
也许陆焜还是爱她的,只不过他是个有处女情结的男人,她现在不完整了,所以他一时没办法接受。
那交给时间呢?
时间会赏一个圆满的结局给他们吗?
周芸看着自己身旁的一切,每一样东西都沾有陆焜的气息,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眯眼一望,她和陆焜在一条路的两个方向越走越远,他连背影都决绝,不肯回头。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市中心的鑫玉炭火火锅楼。
陆焜和江洺走进包间就看到了吴野,还有。。。陈麦。
惊讶的不仅是陆焜,还有江洺,显然他俩都不知道陈麦会回来。
她不是刚走吗?
只见陈麦踩着高跟鞋“啪啪”地跑到陆焜跟前,一把抱住他的腰,狼哇地叫了一声:“焜哥!”
陆焜被她撞得直往后稍,说:“欸?麦子,你怎么回来了?”
“想你了呗!”
江洺见陈麦还不放手,就使劲拉了她一下,“发生什么事了?”
陈麦脸上一闪而过阴郁,随即被笑容覆盖,“姐想回就回,你管得着吗你?!”
虽然陈麦没说,但江洺知道她一定是有什么事,要不然根本不符合她的工作属性,她一年是有三十天的年假,但也不是想休就休的。
四个人各自坐下,快速地点完了菜,吴野又跟服务员叫了两箱啤酒,他知道江洺和陈麦都能喝,唯一不了解酒量多少的就是陆焜,不过他暗自猜想陆焜在酒桌上肯定也是个扛把子,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这两箱啤酒还不够呢!
火锅的食材上得很快,没两分钟菜架上就摆满了盘子,他们吃的是小火锅,每人一份锅底,三份清汤,一份麻辣。
吴野虽说先见到陈麦,不过那也只是偶遇,换句话说,陈麦压根就不知道吴野回来,以前不见面的时候不联系也就不联系了,可既然碰了面再不说话就都有点失风度,寒暄几句后吴野说晚上要一起聚一下,陈麦也很给面子的跟来了。
见陈麦点了一份清汤锅底,吴野很是纳闷,以前她都和自己一样吃麻辣,许久不见怎么还改了性了。
“麦子,你不吃辣的了?”
陈麦手里抓了一把茼蒿扔进锅里,淡淡地说:“最近脸上长痘了,得少吃。”
哦。
吴野尝试着继续找点什么话题,可听到陈麦刚才那波澜不惊的语气就知道她并不想和自己多说话,唉,算了算了,他一腔热情撞到了冰山,还是识相点吧。
靠门那边,陆焜小声问江洺,“今天看到陆远了吗?”
江洺正往嘴里送牛丸,刚咬一口,里面汤水流出来烫到了他的嘴。
“卧槽!”
江洺喊了一声,把筷子丢在碗碟上,捂着嘴表情痛苦。
“没事吧?我看看。”
陆焜说完勾过江洺的肩膀低下头去,对着他的嘴唇呼呼地吹了两下凉气。
“好点没?”
没等江洺回答,陈麦那边吭吭两声,说:“差不多得了啊,有完没完,非得弄得世人皆知吗?”
江洺忽然就愣住了。。。。。。
陆焜把手拿下来搭在椅子上,冷眼看过去,说:“我俩又没犯错,也没触犯法律,对不起谁了?!”
陈麦被陆焜这一句话噎得够呛,她知道陆焜的脾性,今天这种场合把气氛弄僵了不好,于是她笑着回应:“焜哥,我没别的意思,开玩笑嘛。”
这时吴野也过来帮腔,他启开两瓶啤酒放到陆焜跟前,说:“来,焜哥,咱们喝酒,今天不醉不归啊!”
陆焜接过和吴野对瓶碰了一下,然后一口气干了一瓶。
空瓶子放在桌面上,只发得出闷响。
。。。。。。
江洺也拿过酒瓶跟着喝了两口,等喝完他看向陈麦,说:“麦子,你怎么不喝?”
陈麦朝自己面前那瓶酒斜了一眼,说:“我刚下飞机没多久,有点累,你们仨喝吧。”
以前是三个人的酒桌,今天还是“三个人。”
一顿饭吃下来陈麦明显比以前话少了,陆焜可能没发觉,但江洺和吴野是绝对瞒不过的。
而且最反常的一点是,她不回家住。
饭店门口,陈麦凑到江洺跟前,小声地说:“我今晚住你那。”
“什么?”
江洺皱了下眉。
陈麦又说:“就这么定了,你让吴野出去住,我有事情跟你讲。”
“。。。。。。好吧。”
陈麦不知道江洺怎么跟吴野解释自己要去他家住的事情,总之车开到江洺家楼下的时候陆焜和吴野都没有上去。
“把车扔这吧,我打车回去。”
陆焜摸着江洺的后脑勺跟他说。
事已至此,关系也都挑明了,陆焜和江洺都不必在另外俩个人面前避讳什么,可这样的亲昵让江洺很无所适从,总感觉被他俩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很不舒服。
“我走了,明早过来接你。”,陆焜又冲陈麦和吴野摆了摆手,然后朝小区大门口走去。
吴野的道别紧跟其后,他看了眼陈麦,对江洺说:“有事打电话,走了,回见。”
楼道里,陈麦的高跟鞋声有节奏地响着,她依旧是那么漂亮,穿着宝蓝色的长裙,性感,优雅。
只是她不快乐。
从见到吴野的那一刻起她就总感觉胸口压了一块石头,堵住了她呼吸的闸口,让她每一下吸气都变得异常沉重。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刚回去就跑回来了?”
江洺刚进屋就开始问话,他靠着沙发躺着,周身冒着酒气,他酒量一向不好,喝两瓶就跟喝醉没啥区别,比较之下,陆焜倒是很能喝,到后面基本都是他在陪吴野,俩人你一瓶我一瓶,直喝到两个箱子见了底。
陈麦从包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爱喜点上,许是打火机不太好用,她连着点了好几下才点着。
伴随着一股烟雾从嘴里呼出,陈麦说:“我怀孕了。”
“。。。。。。”
江洺的酒一下就醒了。
陈麦看着他震惊的脸,嘴角冷笑道:“别问我是谁的,我他妈不想提他!”
事到如今,想提还是不想提,对于江洺来说没什么区别,就像陈麦交往过的那些男人,在江洺看来无非是情欲躁动导致的荷尔蒙激增,又不谈感情,何来让他记住?
他也曾问过陈麦,哪哪都很好的一个姑娘为什么对感情如此放任,陈麦当时的回答让江洺至今都记忆犹新,她说:“这世上没有哪种情感是牢靠的,爱情尤其不可信,见过的男人越多就越讨厌他们,如果没有传宗接代一说,那么男人只会更喜欢男人,女人也一样。”
江洺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一整杯喝下去后他才冷静一点,说:“打算要还是不要?”
“当然不要!”
陈麦的回答很干脆,想必也是早就做好打算了。
“我这次回来家里不知道,我把孩子打了在你这休养几天然后我就回迪拜。”
“真他妈能作!”
江洺说完沉默了很长时间,他从没遇过这样的事情,陈麦也没有,以前她对什么事都还有分寸,每一次做爱也都会戴套,可这一次怎么就忘了?!
“麦子。”
江洺想了半天还是问了,“孩子是谁的?一夜情。。。。。。还是你那个固定交往的男朋友?”
“崔家明的。”
这个人江洺知道,一个在迪拜开中国菜餐馆的生意人,陈麦和他分分合合在一起有两年了,不过从开始陈麦就向江洺坦白过立场,两人只是露水情缘,各自都是图痛快,谁也不会妨碍对方的自由。。。。。。可是,怎么还造出个孩子?!
“他知道吗?”
陈麦不停地吸烟,手指还有些轻微的颤抖,“不知道。”
“这件事情他有知情权,并且要负全部责任。”
呵呵,陈麦冷笑一声,一支烟抽完又马上点了一根,说:“他有家,有老婆孩子,我告诉他干嘛呀?”
“。。。。。。”
“麦子,我以前跟没跟你说过,嗯?”
江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麦,面色阴沉得吓人,“我跟没跟你说过,什么样的男人能碰,什么样的不能碰!”
“我知道!”
陈麦狂躁地喊了一声,随即把手里还在燃烧的烟扔在桌上,说:“那事情都发生了你要我怎么办?孩子现在就在我肚子里,我第一次怀孕,我也狠不下这个心,可我必须打掉!崔家明他。。。他在外面不仅有我一个,我说了他也只不过是给我一笔钱,我要他的钱干嘛?!老娘他妈的不缺这份钱!”
她说完泄气一般地倒在沙发靠背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冰凉得如同初冬的雪。
屋里只剩下陈麦抽泣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撕心,认识这些年,江洺也没见陈麦哭过几次,而上一次都不知道是几年前了。
江洺长长地叹了口气,把那截还在燃烧的烟掐灭扔进烟灰缸里。
“回去后跟他断了吧,插足别人的婚姻毕竟不光彩,再说以你的条件,根本没必要找他。”
陈麦又坐起来,静了一会儿,她抹干脸上的泪水,眼神虚虚地落在前方,说:“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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