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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望蓝歌-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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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了这么多年,还歌怎么羞成那样。
羞成那样,还歌也没躲……
宋立喘着气过来,伸手与祁蓝互握:“诶哟这个于南望,满场遛我,一场球能让我跑五千米,来来来祁兄弟,咱们打两局。”
于南望摸着鼻子笑道:“嫂子特地打电话叮嘱我督促你锻炼的,兄弟我哪儿敢不执行懿旨啊。让祁蓝陪你来两局,他打得好。”
祁蓝会意,挑了只轻拍,专打又高又飘的和平球,宋立果然玩得开心,中场休息时便打趣祁蓝:“祁兄弟,在南望这里做年薪多少,不如上我公司去,我翻倍给你怎么样,不用干别的,每天陪我打两场球就行。”
祁蓝笑道:“我年薪得问我老板,于总,宋先生问我年薪呢,我说多少合适啊。”
他是不知道这份工作普通年薪多少,怕说得不合适露了马脚,这话听在宋立耳中那是典型打情骂俏,自然不去问于南望,于南望心底苦笑,向祁蓝竖起大拇指,祁蓝转头向宋立道:“于总说了,年薪十万。”
于南望在心底哀嚎一声,什么十万,那是十亿啊!还得替祁蓝问宋立:“怎样啊,二十万就打算撬行?”
宋立擦汗喝水伸腿抻筋:“于总啥意思?”
“那我出三十万再聘回来。”
“四十万。”
“五十万,我这儿离不开他。”
“一百万,生命无价,老婆教得好,生命在于运动,尤其是胖子的生命。”宋立大口喝水,灌得咚咚响。
于南望冲祁蓝一挤眼:“听见没有,一转眼你就身价百万了,这时候就不能我们俩竞价,得再找几个人,冯紫鹤啊卢伟定啊都行,一起跟着竞价,这样到晚上你说不定就身价过亿了。但目的是什么呢,目的是让宋立开年薪一个亿给你,我们不是真要。你拿了这一个亿,掏一百万请三十个球童陪宋立打球,他要非得你这一款,还可以附赠整容。然后你就可以带着九千多万撤了,换下一个老板继续忽悠。”
“是得赶紧撤。”祁蓝听明白了,“再不撤该进去了。”
宋立凑过来笑:“也没那么快,只要能找足了我这样的傻子,很快你的身价就超过南望了。”
于南望道:“很多金融骗局都是这个套路,先炒作物以稀为贵,给予利益,钓上大鱼再撤资,玩得多少人倾家荡产。要说骗子多,还是傻子更多。”
宋立笑道:“你嫂子家亲戚有好几个人加了E租宝呢,我叫你嫂子拼命拦也拦不住,如今哭天抹泪要去中央告状,说得中央就像块狗皮膏药,想贴哪儿都包治百病,大环境尽量给你,小环境还是要自己创造嘛,至于能不能应付得来坑蒙拐骗,那全看个人修为。”
祁蓝笑起来:“不错,眼看着傻子就不够用了,骗子也得互相撕。前些日子听经侦的朋友说之前一个案子,有个搞证券的张三挪了客户两千多万去炒股,拿小窟窿堵大窟窿,堵不上了去自首,手印都按完了说回家拿点儿日用品就跑了。等查张三挪用的客户李四呢,那人是个倒腾房子的,自家一套门脸房子卖给王五,伪造个房本又卖给赵六,把钱给张三去买债券理财,房子的事儿穿了帮,王五跟赵六倒着找李四掐,结果这段时间那房子又拆迁了,牵涉一个小产权问题,李四说这产权他人脉熟能出面改,还又从王五赵六那儿忽悠了一笔钱,也跑了。王五弄那房子是开个名品折扣店,警察上门核实情况的时候发现那感情还是个造假窝点,卖的是莆田系名品。真是打不完的罗圈架,遇不完的骗子。”
于南望道:“倒腾房子那人这么搞够判到死缓了。”祁蓝笑道:“一审判死刑,官司往上打,闹腾到高院才改到死缓。”
于南望道:“这在看守所里等死的日子不知道怎么熬的,神经是得有多强悍,搁我说不定早都自我了断了。”
祁蓝看着他笑了一下:“你?你有那么娇嫩么?”
宋立抢白于南望:“你还能自我了断?你是被人踹到珠穆朗玛峰底下都能自己爬上来的人,不屈不挠的劲儿大了。”
于南望笑道:“只要摔不死我,就还有打个滚儿爬起来走人的机会不是。他日江湖相见,又是一条好汉。”宋立啪啪给他鼓掌:“蒸不熟煮不烂那是你本色。”于南望蹙眉道:“我怎么记得这话后头跟着的是死鸭子嘴硬呢?”
宋立哈哈大笑:“你嘴硬就是本色啊,什么时候见你嘴上服过输,只不过于总天天活蹦乱跳的,比死鸭子精神多了。”
祁蓝想起与于南望初见时他落在绑匪手中还理直气壮叫骂不已的样子,确实是一副蒸不熟煮不烂的劲头,长得温文俊雅,倒真有几分亡命徒没有退路时的凶悍血性,交往下来也是觉得这人坦荡真诚,血性十足,有什么压力疼痛都一肩扛着,咬牙死忍,忍得眼眶发红,还要背过去忍着,再调转过头来对他笑。宋立与他相识已久,这么调侃于南望,足见于南望日常对其他朋友和在自己面前时是一样的,大概唯一多的那一点,就是梦中醒来曾抱着祁蓝伤心大哭。
铜浇铁铸的人心底也有一块水晶停在那里,脆的,透明的,经不起一点点磕碰撩拨的,恰好有一道光转过去,顺着隐蔽的小孔照入,就折射出一点光彩,稍纵即逝。
想想于南望待自己柔情似水,却始终不曾对自己有过任何表露,如果不是梦里醉里,怕是那点心事憋死在心底也不会吐露的吧。祁蓝心底隐隐滑过一片暗潮,不由自主看一眼于南望,于南望跟宋立扯皮扯累了,正趴在椅子靠背上抬头望天,一双深黑的眸子又大又亮,倒映着窗外碧空万丈,浮云朵朵,模样乖巧软糯如幼童。
大概他在回忆那些深藏在海底的门票,年幼的时候,领着父亲和母亲的手,一边一个,又是快活,又是小心翼翼,唯恐父母突然互相翻脸,拼命说啊笑啊,扮演一个优秀的儿子。祁蓝记得最早那张门票的日期,那会儿于南望才刚刚八岁。
他对着自己的时候,表情也时常就像一个八岁的男童,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个玩伴,诚如宋立所说的死鸭子嘴硬,他从不肯承认自己孤独,可是那眼神却处处透着孤独,竭尽全力缠着祁蓝的神情也明示着他怕死了孤独。


第53章 
宋立借口去洗手间尿遁了,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于南望爬过来亲祁蓝耳朵:“咱俩打一局,嗯?”
祁蓝站起身来:“好啊,咱俩来一局。”
于南望带着一脸坏笑去挑拍子,给祁蓝挑了只最重的,祁蓝拿起来掂量掂量笑道:“这个趁手,很不错。”于南望自己找了只轻重适宜的,在空气中挥得嗖嗖响,冲祁蓝一笑:“放马过来吧小子!”两人在战网两侧拉开架势,于南望开球,第一球就被祁蓝一记抽杀得了分,差点冲得闪了腰也没救起来。
于南望目瞪口呆地笑道:“来真的啊!”
祁蓝挥了挥拍子,意味深长地冲于南望道:“放马过来吧小子。”是把于南望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于南望咬着嘴唇吊起一笑,抖手发球,祁蓝挥拍斜挑,将球打向后场,于南望疾速后退,跃起勾球,将那球打至祁蓝前场,祁蓝弓步弯腰扑救,将那球轻盈挑起,于南望探头击杀,祁蓝猝不及防,身体向后一倒,将那球挑得冲天而去,球落下来时于南望跃起追击,将那球重重扣杀在线内,祁蓝起身不及,这一球是于南望得分了。
祁蓝起来喝口水,用毛巾擦了汗,站在场上双腿分开,腰身微弓,手握重拍,摆出正式开战的姿势,他身高腿长,这一站着实漂亮,于南望深深看了几眼才发球出手,祁蓝斜上步将那球打过球网,于南望吊球打回,祁蓝抽手接球,于南望撤步防守,才发现祁蓝根本是个假动作,接杀之后直勾于南望防守死角,于南望拼死也要接住,噔噔噔倒退几步飞扑,摔得哎哟一声,竟然被他接住那球挑回来,只是力度不足,那球擦着自己内侧网子徐徐下落,跌在祁蓝脚下,气得于南望直捶地。
祁蓝笑着问:“疼不疼,有没有摔坏的零件,我换给你?”
于南望咬牙爬起来,拎着球拍再战,祁蓝看他摔得一瘸一拐,发球时便放了水,平推拉挂,你来我往几下子,于南望跃起扣杀,祁蓝没有接住,算是又失一分。
于南望将球拍放在手里晃,吊着嘴角得意洋洋,当真是输了球便垂头丧气,赢了球便趾高气昂,活脱脱的小孩子心性,祁蓝只觉得这人怕是八岁之后就没什么伙伴跟他玩耍,心智一直停留在小学三年级了,看过去又是有些可笑,又是有些可怜,看得祁蓝心中突然一阵柔情万种,只想哄着他,惯着他,这一点点成年后的宠溺比起他独自捱过的那许多年孤苦伶仃算得了什么。
他体力与速度远远超过于南望,又拎着一只重拍,想作假哄于南望开心还真不容易,必须打得艰苦卓绝又偏偏输了,一边揣度一边打,简直费尽心机。祁蓝打着打着想起有几名专门喜欢陪着领导打牌的同事,只怕这感受也是大同小异,看着是个体力活,其实正经是个脑力活呢。
两人打了足足将近一小时,都是汗湿脊背,大口喘息。于南望赢多输少,打得又是兴奋又是疲惫,祁蓝琢磨输球琢磨得心累,想于南望玩得也差不多了,该把这放水的球赛暂告一段落。眼看一球抽冷子射过来,祁蓝足尖点地抬臂去接,轻轻一磕,磕得那球刚刚飞过网子,于南望赶紧大步流星奔过来接,祁蓝却就在网边上守着,于南望刚把球打过来就被祁蓝端回去,于南望赶紧追上一步反挑,祁蓝怕他跑得太猛摔了,赶紧伸拍子架住,只是于南望来势凶猛,一跤跌倒在地上,汗水淋漓地滑到这边绊在祁蓝腿上,连祁蓝都带倒了,球也不知飞向何方。
两人汗水涟涟地倒在一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脸对脸嘿嘿傻笑,笑着笑着,那笑声渐渐冷寂了,祁蓝缓缓将于南望拉近,俯身吻他,于南望闭着眼仰起脸来,张口应吻。四瓣嘴唇互相缠吻吮吸了许久才放开,于南望小声道:“我想要你,怎么办。”
祁蓝有些尴尬地道:“一身汗,不太好吧。”
“没事,我喜欢。”于南望伸出舌尖舔着祁蓝脸颊,又热又痒,祁蓝伸出一根手指推他:“那也不行,这什么地方,一会儿不定你哪个管家经理跑进来了。”
于南望缠着祁蓝脖子不放,两人跌跌撞撞从地上站起来,于南望嘶哑着嗓子道:“楼上。”祁蓝抬头一看,这微型体育场楼上果然是有房间的。
两人在浴室里冲了汗,缠绵片刻,祁蓝抱着于南望把他压在洗手池边。于南望只觉得身后有件硬物指指戳戳,瞬间明白是祁蓝在企图破门而入,他痛苦地纠结了片刻,决心先诱敌深入再做咸鱼翻身的打算,在心底叹了口气,把声音降到最低,哑着嗓子求道:“你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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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蓝还没等进入,已经激动得呼呼直喘,大概方位他是知道的,但实操起来该怎么干实在有些含糊,当时那些画面看着太触目惊心也没敢细研究,如今直接提枪上马难免有些踌躇,茎头触及于南望温软肌肤,滑入臀缝的刹那一阵灼热袭来,只觉得全身剧颤,激动得差点儿泄了。
于南望只觉得祁蓝在他身后戳来怼去,半晌不得其门而入,硬着头皮回头看一眼,就这么会儿功夫祁蓝弄明白了,生生往里挤进去。于南望疼得一声惨叫,伸手抓住洗手池边缘,整个人顺着池边滑下去,祁蓝赶紧把他架住,于南望蜷着身体,疼到脸色发白,一手往后面捂着自己,张开嘴又闭拢,闭拢又张开,好一阵子才艰难地道:“轻点儿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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