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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开棺有喜:冥夫求放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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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成眼睛的那两道伤口张开,变成了两个洞,看起来就像睁开了眼睛一样,我往里一看,能够看到里面的内脏。
我觉得我快吐了。
高云泉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脸色也变得煞白。
我松了口气,还好,这些伤口还没有开始腐烂,说明中蛊的时间还不长,如果时间长了,就麻烦了。
“怎么样?”他问,“能解吗?”
我想了想,说:“这鬼面蛊有些麻烦,我可以试试,不过我要先说在前头,咱们解蛊也有解蛊的规矩,拿钱才能办事。”
“可以。”他说,“你开价吧。”
我难掩心中的激动:“十万。”
“可以。”他回答得很轻松,我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该多要点,十万块估计在人家心里跟十块钱差不多。
我出门买了一只大公鸡,取了一小杯血,这里有个讲究,要取公鸡大腿上的血,而且公鸡还不能死,后面还有大用。
我让他平躺下来,脱掉上衣,然后用篾片插进鬼面蛊的嘴里。
他闷哼一声,汗如雨下,可见有多疼。
“忍着点。”我说,然后一用力,将鬼面蛊的嘴巴撬开,他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手臂上青筋暴起。
这个高云泉真是个爷们,这么疼,一声不吭。
我将那一小杯鸡血倒进了鬼面蛊的嘴里,他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那伤口里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一缕黑烟。
我死死盯着那张嘴,等了半分钟,有条黑糊糊的东西从里面钻了出来。
蛊虫出来了!
我连忙将那只大公鸡抓过来,大公鸡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好吃的东西,脑袋一点,就叼住了蛊虫的头。
蛊虫有大半截还在高云泉的身体里,拼命地挣扎。
到嘴的美味,大公鸡肯定不愿意放弃,死死叼着不松口。
你可一定要争气啊。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你可是我的十万块啊。
足足僵持了两分钟,眼看着那只大公鸡就快不行了。
现在外面卖的公鸡,很少是散养的,长期被关在鸡笼里,就像一个大男人长时间关在屋子里当宅男,阳气不足,力气也远远比不上农村的走地鸡。
如果让蛊虫钻回高云泉的身体,下次再想把它引出来就难了。
我看了看钟,刚过上午十一点,正好午时。
我的血正是阳气最旺盛的时候。
不管了!
我拿起水果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个小口子,真特么的疼。
我挤出一滴血,滴在那只蛊虫身上,蛊虫发出“叽”地一声,一下子就蔫了,公鸡将它扯了出来,几口就吞了下去。


第15章 湘西草鬼婆
我连忙将它拿出店外,找了个地方烧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公鸡吃了蛊虫,身体里就有了蛊毒,如果不烧掉,所有碰过它的人,都会中毒。
处理好了公鸡,我回到店里,高云泉已经昏迷了,而且发起了高烧。
书里说,蛊虫除去之后,这些都是正常的,只要处理好伤口,不让它感染,用不了多久就会退烧。
我帮他处理好了伤口,看着这个躺在我床上的男人,心中暗暗惊叹,身材真好啊,隆起的胸肌、八块腹肌、完美的人鱼线,简直都可以去当模特了。
“你是我的女人,不许盯着别的男人看。”耳边忽然响起周禹浩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尖叫。
我转过身,看见他站在墙边,双手抱着胳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我气愤地说,“一到关键时刻就玩消失,果然就算相信世上有鬼,就不该相信男人这张嘴。”
他淡淡地看着我,并没有多解释,只是说:“今天是第七天,我又该走了。”
我正在气头上,挥了挥手:“走走走,我看见你就生气。”
他握住我的肩膀,我能感觉到他身上冒出的寒气,冷得我一连打了几个寒战。
“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才让你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我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后背一阵阵发凉。
或许是这段时间我们日日夜夜在一起,同吃同住,他对我也很温柔,所以给了我错觉。
甚至让我几乎忘了他是个鬼魂。
他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们之间并不是真正的恋人。
我对他一无所知。
他并没有义务帮助我,保护我。
我的脸冷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淡:“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高云泉不是个简单角色,你要和他打交道,自己要小心。”
我的回应很冷淡:“知道了。”
他继续说:“你解了他身上的蛊毒,给他下蛊的草鬼婆会找来,但她们这一行也有规矩,如果对一个人下手,只能下两次,两次不成功,就不会再纠缠。”
“我会小心应付的。”我点头道,语气很客气。
他眼底有了几分怒气,捏住我的下巴,说:“这七天,你自己安分些。今天那件衣服,不许再穿了,等我回来,再穿给我看。”
“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我的冷淡似乎让他很愤怒,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的唇,与我唇舌纠缠了大半天,露出沉迷的神色。
我木然地回应他的动作,久久才分开,我不想看到他,转过脸去,他怒气冲冲地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消失无踪。
不知为何,我心里一阵阵地揪痛。
在他心中,到底把我看成什么?
他找到我,占有我,只是因为我对他有用而已。
像他这样的男人,活着的时候肯定不缺女人,那些女人哪个都比我好看,比我出身好。
或许是我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我得查清楚,他到底利用我在进行什么仪式,我可不想稀里糊涂地就被他害死。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高云泉,他能帮我吗?
我暗暗下定决心,和他打好关系,建立起交情,说不定以后什么时候有用呢。
我悉心地照顾他,找了冰块给他降温,又给他喂了两颗消炎药,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他的高烧终于退了。
我累坏了,趴在床边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地似乎有人往我身上盖了一条毯子,我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那双狭长的眸子。
“你醒啦?”我打了个哈欠,“饿了吧?我去买点早点。”
“嗯。”他答应了一声,我出门在街头老王那里买了豆浆油条,递到他的面前,“这个……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他接过去吃了起来:“油条炸得有些老。”
我满脸尴尬,这一个个有钱人真难伺候。
我岔开话题,说:“你知道是谁给你下的蛊吗?”
他警惕地看向我,我连忙说:“不是我打听,草鬼婆可不是好惹的,他这次没能杀死你,还会再出手,到时候可能连我都要遭殃。”
他沉默了片刻,说:“我是在湘西那边中的蛊,半个月前,那边破了一宗贩毒案,抓了几个贩毒的毒虫。”
我吃了一惊:“你是警察?”
“不是。”他给我简单讲了事情经过。
高云泉手底下的公司,有一个比较大的旅游项目在那边,因为那边贩毒集团比较猖獗,对他的项目影响很大,而他又有些背景,在他的压力下,警方下定决心要打掉那个贩毒集团。
高云泉利用手中的各种资源,协助警方破了案子,捣毁了这个位于深山里的制毒贩毒的毒窝。
案子破了没几天,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肚子上出现了一道伤口。
高云泉因为家庭的缘故,从小学武,本身就是个武功高手,一般的特种兵,四五个都不能近他的身,现在却有人能够悄无声息地在他肚子上划一道口子。
他当即聘请了好几个高手做保镖,提高了自己家的安保等级。
但是,第二天他的肚子上又出现了一道伤口。
他终于发现有些不对了,他身上的伤口很深,却不流血,也没有长好,每天睡醒都会多一道伤口,直到那些伤口组成了一个鬼脸的形状。
他看了很多医生,都没什么用,后来他找到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老人家看了一眼,就告诉他,他中蛊了。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贩毒集团之中,有一个草鬼婆,这个草鬼婆是毒贩头子的女人,当时警察冲进毒窝的时候,毒贩头子持枪拘捕,被当场击毙了,而那个草鬼婆,当时并没有在毒窝里。
现在,是那个草鬼婆来报复了。
高云泉这次来山城市,就是听说这边有人能解蛊毒。
解蛊毒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做的,一来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二来,草鬼婆很难缠,你解了蛊,就是和人家结了仇。
草鬼婆都很阴险,虽然她们只对同一个人下手两次,但你有亲戚朋友吧?她挨个把你的亲戚朋友都下蛊下一遍,那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只有千年杀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惹了草鬼婆,要么想办法跟她和好,要么就要先下手为强。
“你找到那个解蛊毒的人了吗?”我问。
他摇头道:“陈东明是山城市的地头蛇,我找他,就是想请他帮我找这个人。”
“那个人叫什么?”我问。
“不知道,那位老中医告诉我,早年间,大家都叫她七娘。”
我脸色微微一变,他敏锐地问:“你认识?”
我连忙摇头:“不认识。”
嘱咐他好好休息,我来到二楼,翻出我祖母的遗物,里面有一只银镯子,镯子内圈刻着三个字:赠七娘。
我奶奶,就是七娘?
有的时候,不得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缘分这种东西。
或者说,高云泉的运气真是好到逆天,去喝个花酒,都能遇到七娘的后人。
高云泉休息了一天一夜,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很守信,直接往我的卡里打了十万,还要再出十万,请我暂时当她的保镖,防着那个鬼草婆再次对他下手。
我既然要巴结他,自然不会不答应,他提议让我暂时以他女友的身份跟在他身边,我连忙拒绝了,周禹浩那个恶鬼我可惹不起。
最后,他说我是他远房表妹,暂时借住在他家里。


第16章 高云泉的心思
在此之前,我去中药店,买了点荸荠。
书里说,要防蛊毒,说来也不难,找大荸荠切片,晒干,磨成粉,每天早上用滚开水冲服二钱,就算被人下蛊,也能免害。
我做了一些荸荠粉,和高云泉一人服用了一包。
高云泉在山城市也有公司,经常需要到这边办公,因此也在这边买了房子。
我提着简单的行李走进这栋别墅,装修得很低调,但很有品味。
第一个晚上,我躺在那张可以把整个人陷进去的大床上,居然失眠了。
唉,真是天生穷命啊。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出来,看见客厅里坐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穿着一件昂贵的欧根纱连衣裙,居然是最近很火的一位女明星,好像叫什么欧娜,电视上天天播她主演的青春偶像剧。
“你是谁?为什么住在云泉的家里?”她皱了皱眉毛,语气有点不好。
“我是高云泉的表妹。”我说。
“表妹?”她冷笑了一声,“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他有表妹?”
我对她的语气有些不爽:“那么阁下是?”
“我是他女朋友。”
我一下子尴尬了,连忙说:“原来是表嫂啊。”
“她不是我女朋友。”高云泉从别墅的二楼下来,脸色有些冷。
我更尴尬了,这都什么事。
“云泉。”欧娜几步来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胳膊楚楚可怜地说:“你不要听那些八卦杂志瞎说,我以前没有男朋友的,更没有堕过胎,我清白之身都给了你,这你都是知道的啊。”
好狗血的剧情。
我满头黑线,看了看欧娜的身后,在她的右腿上,挂着一只还没长成形的怨婴。
这个女人还敢说她没有堕过胎?我嗤笑一声,怨婴缠着她,阴气入体,她那条腿肯定经常觉得凉痛。
至于什么清白之身,现在补个膜还不容易吗?听说还能模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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