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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超级生灵系统-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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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少冲开始修炼,三倍聚灵阵,效果极好。他修炼很顺利,体内灵气澎湃,气海更为稳固。

他进入太乌派,是为了调查父亲的下落,据母亲说,父亲是内门弟子,他唯有尽快升入内门,才能展开调查。

除了修炼,他无所事事。

早早就开启了阵法副职业,可没空学,他想着,等晋升内门再学吧。

太乌派内,他没有仇人,应该没有;太乌派外,好像也没有仇人……等等,阮布哪去了?

阮布算不上是他的心腹大患,他都快忘却了,偶尔想起,心中也毫无波动。他不是为阮布而活,阮布的情况,他根本不在乎,不多想。

有的人死了,有的人活着。

阮布活着,活在宫南体内。而原来的宫南,却好像死了。如今,阮布还是不是阮布,宫南还是不是宫南,很难分清。

宫南自己都分不清,他是阮布?他在南宫家当四少爷,活得潇潇洒洒,日子过得快快乐乐,吃香喝辣,乐不思蜀。

他不是阮布,他不当阮布,他是宫南,曾是南宫家族长的私生子,现是名正言顺的少爷。

无忧无虑,仇恨淡忘。

找丘少冲报仇?吃饱了撑的!放着好日子不过,放着家族少爷不当,跋山涉水跑去太乌派找死啊!还不如待在乌安城逍遥快活,那个什么丘少冲坏事做尽,早晚遭报应,老天会收姓丘的。

魔之仇恨!仇恨是魔存在的理由,仇恨消失,魔也随之消失。

阮布意识到了,安稳舒适的日子过久了,魔像已无法凝聚,再这样下去,他就彻底完蛋了。

出发!找寻丘少冲!找寻失去的仇恨!

宫南离家出走。

出了城,走了一段路,他被人截击。去年的选拔大会,他凭着一把木剑连战连捷,一剑下去便点倒一人。

失败者不服啊!但又忌惮宫南的南宫家少爷的身份,投鼠忌器,不敢妄动,只能等待。

机会,是等来的。

这次宫南孤身出外,机会大好啊!五名失败者立即抱团拦截。

凝聚不了魔像,发不出魔念,不能一剑放倒一人,但宫南身具通脉十层的实力,依然强悍,只是吃了木剑的亏,一时杀不死人。

拦路五人组,修为最高的是通脉九层,最低的是通脉四层,两个,还有一个通脉七层,一个通脉五层。他们本以为宫南是通脉四层,只不过木剑邪门,那还不是随便杀?结果大出所料。

五人一眨眼伤损了两人,另三人大吃一惊,然而他们不能跑,不杀掉宫南,放宫南回南宫家,他们死定了,必须杀人灭口!拼了啊!

一场混战。

宫南险胜,杀光了五名敌人。木剑捅不死人就先把人放倒,之后补一剑杀掉。

木剑断了,丢掉。

他身负重伤,后背挨了一刀,大腿被刺了一剑,前胸还硬捱了一拳。他踉踉跄跄奔逃,担心敌人不止五人,慌不择路,跑入了山中,不幸脚下打滑,摔落悬崖。

好在崖下是河,他捡回了一条命。

但,从几十米的高处坠下,身体猛砸水面,巨大的冲击力使他昏了过去。

他浮在水面飘啊飘,最终被人救了。

……

小山村,村民只有一百多人。

宫南在此住了一个多月,养好了伤。救他的人,是个少年,比他小两岁,今年十七,叫阿斗。

阿斗是孤儿,一岁时由村民从河里捞上来,无父无母,在村里长大,村民们集体养活了他。他乐观开朗、朝气蓬勃,长相也端正。

他怀抱着感恩之心,无偿帮助有困难的村民,帮人盖房,帮人修屋,帮人挑担,帮人打水,只要他力所能及,他就帮。

村民们都很喜欢他,视如己出,他也喜欢所有的村民,喜欢这个村子。

有人问他要不要出村找亲生父母,他说不要,还说,他是村民们的儿子,他不出去,死也要死在这里。

村民们很感动,很欣慰。

那天,阿斗在河边钓鱼,发现了顺流而下的宫南,遂救下对方。他是被人从河里救起的,而他又在同一条河里救了别人,因果循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常年打猎,明白如何料理伤口,在他的悉心照顾下,宫南渐渐康复。

这天,宫南躺在河边晒太阳。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思忖着,自己的后福,是什么呢?

伤好了,是时候上路了,但他不急。他伸出双手,遮挡着阳光,想心事。

阿斗头戴斗笠,坐着钓鱼。

“你为什么叫阿斗?因为喜欢戴斗笠?”宫南问道。

“黄叔的儿子就叫阿斗,可惜早夭……”阿斗回答。

他口中的“黄叔”就是当年下河救他的村民,黄叔为他起名“阿斗”,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宫南也就随口一问,他看得出来,阿斗不是普通人,已是通脉一层的修为,可阿斗本人毫无所觉、只觉得自己力气大而已。

这村子与世隔绝,村民皆为普通人,似乎不知道修行之事。

阿斗无师自通,实属罕见,资质绝对不差,但,不主动修炼或修炼不得法,实力便再无增强的可能,也就止步于此了。

宫南转过身侧躺着,手托脸颊,注视着阿斗,他的后福,是阿斗吗?不像啊!仅有通脉一层,等阿斗实力强大至能助他一臂之力,还不知要到何年何月……

“你不想出去吗?”

他想劝一劝,姑且一试,反正闲着。

“出去?出村?”阿斗摇头,语气坚定,“我不出去。”

“外面的世界,很大,也很精彩。”宫南诱惑着。

“我不出去。”阿斗重复。

宫南索然无味,不劝了,后福不是阿斗吧!阿斗太固执了!

一个少女沿着河边跑过来,脑后的长鞭子一跳一跳的,她呼喊着:“阿斗哥!阿斗哥!”声音清脆,回荡在河面。

阿斗转头,笑容从嘴角扩大至整张脸,喊道:“阿秀,慢点!”

宫南想起了南宫绣,好多秀啊!犄角旮旯里的小山村都有叫秀的,还是个女的。

阿秀十六岁,青春洋溢,面容秀气,她跑到阿斗身前,停下了。

阿斗早已站起身迎接,双手扶住阿秀肩膀,帮对方站稳。




165 我走了

阿秀跑得急,娇喘不停,额头、鼻翼、两颊等处,布满细细的汗珠。她瞧着阿斗,很羞涩的笑。

“瞧你!出那么多汗!”

阿斗抬手,用衣袖轻轻擦着阿秀脸上的汗。

“呵呵!”

阿秀有些不好意思,缩了缩脖子,象征性的躲了躲,躲不开,任凭阿斗哥擦汗。

好腻!一旁的宫南翻回身仰躺,双手遮眼,闭目养神。

阿斗和阿秀并肩坐下。阿斗钓鱼,阿秀看阿斗钓鱼。两人不说话,安静坐着,享受着属于他们的安宁。

太阳西沉,余晖洒落河面。

阿斗、阿秀同时起身,阿斗收起鱼竿、背起鱼篓,回村。

宫南不走,他蹲在河边,朝河里扔石子。

“走吧。”

阿斗招呼宫南一起回去。

阿秀站在阿斗身边,胳膊挨着阿斗的胳膊,她望着宫南,心有异样。她见过宫南垂死挣扎的样子,她怎么也忘不了。

当时,宫南刚被阿斗救回来,昏迷不醒,由于泡在水里很长时间,他的脸很白,泛白,死气沉沉。他皱着眉,皱得很紧,仿佛在做噩梦。他不断呓语,身体似乎因痛苦而颤抖扭动着,像是一头被毒蛇咬伤、濒临死亡的兽。

阿秀惊诧于宫南的生命力,这样也能活下来啊!按理说,受了如此重的伤,又在河里飘了那么远,一般人早死了八百遍了,不是淹死就是失血过多而死。

看来,宫南不是一般人,就像阿斗。

婴儿时期的阿斗,顺水而下,与他相伴的,只有一个小木盆。在木盆快要散架之前,阿斗得救了。

命大啊!

宫南不只命大,还命硬。

阿斗救回来的人,阿秀用心照顾,帮宫南换药,随时关注着对方的伤情。见识到宫南的痛苦模样,阿秀的心揪了起来,但她也毫无办法,只能默默祈祷,祈祷神灵减轻宫南的痛苦。

然而,祈祷无效。

宫南浑身冒出了气,混浊气体,缠绕着他。

屋内昏暗,在阿秀看来,那就是黑气,黑色的气,充满邪恶的气。她闻之欲呕,逃也似的跑出了门。

阿斗去打猎了,村里的青壮男人也基本都去打猎了,只剩下老弱妇孺。阿秀不敢声张,心想自己或许看错了,或许是幻觉。等了片刻,她再次推开门,向里面看了一眼。

宫南还躺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气。

真是眼花了!阿秀拍着胸脯,呼出几口大气,心里轻松了。这件事她跟谁也没说,包括阿斗。

之后的日子,宫南的伤一天天转好,那些黑气,再未出现过……应该说,阿秀再未看见过。

阿秀偶尔做梦,梦到那天的情景,黑气包裹着的宫南的脸,狰狞可怖,极似恶魔!她总会惊醒,然后就睡不着了,瞪着眼睛等天亮。

她很想暗示阿斗离宫南远一点,可说不出口,平时的宫南很亲切、不像坏人,她不能毫无证据的诬陷对方吧!

她又开始祈祷,祈祷宫南快点走。

宫南一走,村子便恢复往常了。

……

咻!

石子从宫南手里飞出。

咚!

石子掉入河里,沉没不见。

命运啊!就像石子,有时候随波逐流,有时候一成不变,有时候又身不由己。

宫南去找丘少冲,是被逼无奈,他只为丘少冲而活。仇恨丘少冲,是他活着的唯一缘由。他必须仇恨丘少冲,他只能仇恨丘少冲。丘少冲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走了。”

他站起身,神情很疲倦,可他没有别的选择。

“走?”

阿斗一怔。

阿秀一喜,祈祷生效了!送走瘟神了!

“走。”

宫南转头,目视阿斗。

阿斗明白了,点头道:“走好。”他救了宫南,仁至义尽,对方要走,他不能强留。

“再见。”

宫南走人。

再也不见!阿秀暗想。

“再见。”

阿斗挥了挥手,告别宫南。他转过身,牵起阿秀的手,回村。

宫南走了几步,停下,他听见了阿斗说的“再见”,他沉默一会,回头。

阿斗和阿秀,没有回头。

阿秀很开心,像是欢快的小鸟,唧唧喳喳不断的说。阿斗曾赞赏过她的声音好听,特别脆,脆生生的,听着让人愉快。于是,一有机会她就说话,说给阿斗听。

阿斗听着,嘴角含笑。

宫南看着渐行渐远的那两人,很羡慕,他喃喃自语道:“会再见的。”

他步入山林,过了一夜。

天亮后,他等待。

阿斗村子里的,几乎都是猎户,他等得就是猎人。

上午,他等到了一个村民。

他撕下一片衣角,蒙住了脸。他闪身而出,拦住村民的路。

村民是个二十多岁的精壮男子,背着铁弓和箭袋,腰旁插着尖刀。他乍然见到蒙面人拦路,大惊拔刀,喝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宫南不说话,向尖刀男走去。

“啊啊啊!”

狂叫声中,尖刀男挥刀斜砍蒙面人。

宫南劈手夺下尖刀,再伸手抓住对方的前胸衣襟,一用力,将壮男抛上半空。

“哦啊啊啊——”

壮男惊声尖叫,在空中翻了个身,头下脚上摔下来。他当然不想脸着地,拼死抬手挡在脑袋之前。

砰!

他狠狠砸地,有双臂的缓冲,避免了脑壳迸裂、脑浆四溅的死局。他一时未死,但也站不起来。

宫南双手环抱着,站在壮男脑袋前,居高临下审视对方。

“你……”

壮男抖动着,颤颤巍巍抬起头,双眼通红,沙哑着嗓子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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