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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尊者阿迦曼传-第4章

小说: 尊者阿迦曼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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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魔王回答。

「佛陀有能力从他的内心消除支配和伤害别人的欲望,」长老阿迦曼继续问:「你有没有这样的能力?」「没有。」魔王承认。

尊者阿迦曼开始劝告魔王,指出他的能力,如果有的话,也是幼稚而野蛮的,只会有害於自己。「这样的能力只会带来炽燃的结果,因为你不知道,毁灭了别人,结果只会毁灭你自己,这当然是不善业。我是一个遵循正道的比丘,这是利己利人的,这是真正的愿望。现在你到这里来想要杀害我,却没想到罪恶将把你拖入苦域。我不太在意我自己的生命,但我怜悯你,因为你将被自己愚痴的能力所毁灭。暂停并考虑一下,世上有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消溶你即将犯下的恶业之果?在拥有这座山域的能力中,有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取代法和业力的?如果有,那麽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我并不怕死,因为时间到了,我总得死,不论你杀不杀我。这个世界上是难免一死的,包括你自己,一个被权力情结愚弄的人。」正当尊者阿迦曼这样劝诫着魔王的时候,魔王看起来好像被冰冻了一样,不能动也不能说,就像一个人因挫败而忧惧和羞惭。他茫然失措,当尊者阿迦曼申斥结束後,他就恭敬地把棍子丢掉,把自己变成一个温文虔诚的佛教徒,身材就像普通人一般大小,然後向尊者阿迦曼道歉,为他粗鲁的行为和恶意致歉。

「几天前,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感到很惊奇,」魔王说:「我好像被一股强力和奇特的光线震摄住,那光线看似从您身上辐射出来的。它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使我侵略的意念减弱而无力。当我被笼罩在那感人的光辉中时,我不敢对您有所伤害,我从未见过像这样的光辉。您必属贤圣,而我的胁迫则是假装的,不是真的。

我被这附近的魔鬼们公认为他们的首领,我的胁迫乃出於这项优越感。我们已经习惯於以邪恶的方式来行使我们的权力,而且身为他们的首领,不为我自己,我也必须做些事情来保持我的尊严。沐浴过那片光辉之後,我就没有伤害的意念了。希望尊者阿迦曼宽恕我今天对您所作的一切粗鄙的行为。宽恕我,让我肩上罪恶的重担得以卸下,这重担已经重得受不了了。」尊者阿迦曼接着问他,他现在是一个虔诚的绅士了,像他这样非肉体性的身体,既不像人身那麽粗重也没有人类养家活口和寻求居处的负担,也会感受到痛苦吗?

我们这位虔诚的绅士回答说:「表面上看似这样,但严格地说,在诸有中并没有一个层次是绝对没有痛苦的,苦的性质相同,只是程度不同而已。」魔王和尊者阿迦曼之间的对话持续在这奥秘的主题上,但它太深奥了,所以作者无法记录每一个片段,不足之处,只有向读者道歉了。

对话结束後,这位神秘的绅士,原先是位凶猛的魔王,感动於法,并宣称他自己为在家居士,皈依叁宝,并依止尊者阿迦曼做为他的具体尊证和个人老师。他承诺要全力保护尊者阿迦曼,并表明他热望尊者阿迦曼永远留住在那里。他要做尊者阿迦曼的护卫者,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实际上,他并非出现在尊者禅思景象中那个伪装的黑色大魔王,他其实是个地居天(意即树神)的首领,拥有众多的眷属随从,他们分布在那一带许多城镇的广阔山区里,例如那空那约克城即是。

大约中夜前後,尊者阿迦曼的心境转入安般那叁摩地(中译注:安止定)的不可动摇状态。在出於这个禅境之前,他跟魔绅士的对话仍持续着,直到清晨大约四点左右。当他从对话的禅境而出时,早期修行时折磨着他的疾病全部消失了。既然疾病完全被法的疗效治愈了,现在也不需要传统的药物了。他把黎明前剩下来的时间用於继续禅思精进,已经不需要睡觉了,因为所有的疲累都被精力和活力取代了。

尊者阿迦曼也进而同时了解了许多奇特的事:第一,法的力量可以把肉眼所看不到的有情带到他的知觉领域里来,并引导他向於正道;第二,他的心境进入不可动摇的宁静之乐达数小时。第叁,困扰他这麽多年的慢性疾病完全痊愈了。第四,他的心意已经到达一个水准,许多疑问都已迎刃而解。第五,他第二天早上吃的饭,正常地消化了。最後,许多从前连做梦都想不到的,各式各样的知识,都明白了,包括烦恼的除灭和针对不同性向的个人,应用何种方法去除灭。

接下来的许多夜晚,心境都呈现着宁静的力量和喜乐的情况,身体也在最佳健康状态,不再困扰着他。在夜初的几个小时里,他接待了一大群地居天众,他们从那地区的各处而来。他们由首领—绅士魔王,引导着介绍给尊者。没有访客的时候,他就以禅思精进而正受。

013遇到了一群猴子有一天下午,静坐禅思一段时间後,尊者阿迦曼走到山洞外去休息一下子,坐在离洞前不远的地方,正思惟着佛陀所发现且为人类解说的正法,体认到:对许多人来说,要了解并遵行正法是何等的深奥和困难。他想,对自己而言,这真是一个大奇迹和福气,竟能了解并遵行正法,更认知了正法的许多真谛。他的成就并未完全达到他所期望的,但相当肯定的是,如果他的生命不突然早逝的话,那麽最後的目标即将达成。

他就这样思惟着正法的各方面:道、果和苦的完全熄灭。当时,一大群猴子恰巧从那里经过。当猴群突然从上面经过,而领队已到了前面一点的地方,尊者阿迦曼坐在那里,并以眼角的馀光看着猴子的领队。猴子的领队必然吓了一跳,在树枝上跳来跳去,不知下面坐着的是什麽,猜疑着尊者阿迦曼,也关心着队伍的安全。

尊者阿迦曼能够了解猴子领队的感觉,并怜悯它的忧虑。他开始把慈心延伸至猴子的领队,并向它作心理的保证,说自己是一个遵行正法道迹的人,无意伤害任何人或任何生物,所以它的队伍不必担心他,可以自由地漫游其间,随心所欲地栖息在那里。

猴子领队跑回後面跟随的队伍里,叫着「可客!」意即「看啊!那里有东西!」猴队还没看到任何东西,回叫「可客?」「在那里?」猴子领队又叫「可客!」「那里!」并转向尊者阿迦曼,好像指出就是「他」。

要了解动物的语言,对一般人来说,当然是太神秘了,但尊者阿迦曼却了解。提供了危险信号,猴子领队告诉队伍,不要着急,小心地前进,然後它自己跑回来,靠近来看看山洞前的「东西」。猴子领队,刚才被恐惧、好奇和关心後面跟随队伍的安全所逼迫,还在它面前约二十公尺处的树枝上跳来跳去,而尊者阿迦曼理智地观察它的情绪和想法。最後,猴子的领队回到它的队伍,叫出明白的信号「可客!」「前进!现在没有危险了!」依照长老阿迦曼说,如果我们能够了解猴子的吱叫,这情景是既有趣又可怜的。对一个普通人而言,猴子的叫声似乎没有区别,也没什麽意义。但对尊者阿迦曼而言,这猴叫声是不同而明确的,就像人的语言一样,从猴领队察出他坐在那儿时,声音就有显着的不同。

「可客!」「看那儿!」它叫着。

「可客!」「那是什麽?」,「可客!」「发生了什麽?」猴群回叫着。

「可客!可客!」「那里有东西!它可能是危险的!」猴领队回答,危险信号传诵到队伍中央。猴群中起了很大的噪音和很大的激动,每只猴子都骚乱地前後叫跳着。这很像遭逢危险而被恐慌侵袭的人群。

猴领队又叫「可客!」「在这儿等!我再去看看!

」,使猴群安静下来。它又回到尊者阿迦曼坐着的地方,靠近地视察他的个性和动作。得到尊者阿迦曼并无伤害的意图和猴队安全的保证後,它跑回去叫着「可客!

可客!」「没有危险!前进!」然後其馀的猴子一致地向尊者阿迦曼坐的地方前进。它们上、下跳着,怀疑地注意着他,彼此问着,他是什麽,他为什麽坐在那儿?

在这儿陈述的这段故事,是依照尊者阿迦曼告诉弟子们的方式,以便读者们能充分理解—猴子的叫声如何表达它们能了解的意思。毕竟,不难了解,这种动物之所以会怀疑人类,是因为它们常常牺牲在人类的陷井和残酷之下。所以它们不得不怀疑尊者阿迦曼,吱吱猴语就像我们人类在说话一样。

过了不久,猴群都自在了,不再注意了,对「那东西」也没兴趣了,知道他不会伤害它们了。尔後,它们就在那个地方自由地漫游着。尊者阿迦曼也安适而宁静地继续留在那儿。

在这种「自活活他」的生存型态之下,每个人都能与其他生物和谐相处,没有猜疑,那本身就是一种极乐的宁静。

经常可以看到,任何森林比丘们(他们遵循头陀行)居住的地方,也有着大群的森林动物聚居着,有大的,也有小的。它们似乎被慈悲的气氛所吸引,就像人类,也要找个安身之处一样,动物与人类的差异在於它们没有完整的智慧,只被自我保护的本能所引导,每天只有寻找食物和住处的想法。

014大悲悯一天晚上,尊者阿迦曼被一股大悲悯的感觉强烈地笼罩着,浓郁得使他掉泪。後来在禅思时间里,当他透过身观念处的思惟而进入专一的境界时,由於心住於一种纯粹的「空」境,得到了一种深奥程度的解脱。那个时候,对他而言,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当从深禅境出来时,他思惟着,佛陀说正法律是为了从人类的心中消除愚痴的过患。他愈思惟正法,就愈看到法的奇妙和深奥,也愈相信人们的愚痴,包括他自己在内。人们必须被教导如何去吃饭、睡觉和消除浪费;他们也必须被教导如何去走路、移动、穿衣、盥洗¨¨¨等,这些都是保持身心健康的方法和工具。没有先前的教导,每一个人,不论种族或国籍,大都错待自己并自行堆积了痛苦。

人类就像小孩子,在他们能够自己期许一个平衡而健康的发展之前,都需要成人的指示和引导。

对於愚痴的心而言,虚荣和妄想永远为他塑造一个伤害的世界。他们的伟大在於身体、出身、族姓、地位或自负,但是他们的智慧从未同步地成长,以便有助於他们自己和别人的喜乐与宁静。更糟的是,智慧被疏忽和遗忘了,这就是到处都有那麽多麻烦和纠纷的原因。

这就是那天晚上,笼罩着他的大悲悯。

015「 婆舍那」老比丘在这个多事的山洞的山脚下,有个叫做「 婆舍那」(Vipassana 中译注:止观,内明,多方面的观察思惟)中心的地方,独住着一个老比丘。一天晚上,尊者阿迦曼想要知道老比丘正在做些什麽,便把他的心调整到和老比丘的心一致,非常 异地,他立刻知道,那个比丘竟忙於处理他自己俗家的事情,把大部份的时间用在忧虑着他已离开的俗家往事上!同一个晚上的後夜,尊者阿迦曼再度「内视」那个老比丘,并发现他仍在忧虑着、计划着。黎明时,他第叁次试着去读那个比丘的心,结果还是一样。这个「 婆舍那」老比丘不自禁地忧虑着他的俗家,计划着,要不要为他的孩子和孙子们做些什麽。所有这些忧虑和计划都是在家人的事情,和所谓 婆舍那的修习和开发一点关系也没有。

早上,尊者阿迦曼从山洞下来,走入村里去托钵後,在他要返回山洞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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