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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活在乱世-第200章

小说: 活在乱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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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冲过来的马队来到近前,快速的分成了几支,向两侧裹去,冲向正在近卫军身旁骚扰的斥候,把那些并没有什么重武器的斥候驱逐开来。其中几匹马直接冲着近卫军的军阵跑了过来,马上一人高声喊道:“别放箭,勇强是我。”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忠,在他身后穿着一身锃光瓦亮的铠甲手拿长剑的将领,正是平常涂脂抹粉、手持尾、风流潇洒地王舒。佩佩贡献此时他身跨骏马,手持长剑,全身披挂出现在近卫军面前显得是那么的不伦不类,要在平时,恐怕早有人笑出声了,可是此时。几十号近卫军木然站在那里,一边嚼着肉干,一边严密的监视着周围官军的一举一动,根本没有人关心他穿的什么衣服,骑的是什么马。

“王将军,众家将士辛苦了。处明深感不安,请各位稍侯,处明自当向前和牙门军协调此事,让众家将士早点回到船上。”他的话刚说完,原本在阵中的王家部曲,方才明白过来,此时坐在马鞍上,雄赳赳气昂昂一扫脂粉之气的将军是自家郎君。他紧赶几步跑上前去,跪倒在王舒马前,嚎啕大哭。

王舒骑在马上,气势轩昂的看着眼前地王勇强。等着王勇强说句感谢的话,哪成想王勇强连看他都不看,只是对他身后的王忠点了点头。而后指着王舒身后的部曲开口说道:“你你,下马,让伤员上马。”

王舒一听,鼻子差点没有被气歪,心中暗自骂道:“你这猴子,我好心好意冒着得罪家族的危险,来这里救你,你连个豪话都不说,还如此不把处明放在眼里,太不象话了把。”

不过看在张金亮的面子上,尤其是他地儿子财产还都在锦绣山庄的情况下,他只能忍:“王将军准备如何应对现在这种情况呢?”

“现在我以进京总指挥官的身份临时征召锦绣山庄公民王忠及具有锦竹山庄公民,居民身份以及所有愿意向锦绣山庄公约宣誓,愿意真正成为锦绣山庄一员的人员。”王勇强根本不理会王舒的问话,也更不看王舒的脸色,抽出自己那把做工精美的战刀,向天遥指,向王舒以及王舒身后逐渐聚集过来的部曲命令道:“现在锦绣山庄,济南郡地尊严,以及锦绣山庄成员的生命财产受到了威胁,我需要各位履行自己的诺言,为了保护向公约宣誓者的生命财产安全,拿起你们手中地武器,和我站在一起,共同捍卫我们的尊严以及神圣的公约。”

王勇强的话一出口,现场所有的人全部惊呆了,王舒张了张嘴巴看着王勇强缓声说道:“王将军,何必如此,你可是要知道此令一出,你将永远告别近卫军。”

在锦绣山庄除了议会有权下达征召令以外,为了防备意外情况发生,前线指挥官也有权在小范围内发布征召令,但是为了防止前线指挥官滥用征召令,锦绣山庄对征召令有严格的限制,一旦某个指挥官下达征召令,战斗结束以后或者在征召令发出两天以后,征召令自动废止,发布征召令的前线指挥官也必须退出现役,并且永远不得再进入近卫军。

王勇强在此时发布征召令,将意味着年轻的他将永远的告别现在的职位,离开近卫军成为一个普通的锦绣山庄公民。

“我知道。”王勇强看着远方,淡淡的说道:“倩儿在家等着我,我的孩子在家等着我,我要回去。”

“王忠奉令。”不等王舒再开口,王忠已经翻身下马,单膝着地跪倒在王勇强面前,在他身后,又有三个当年跟随王允之在锦绣山庄作人质,已经成为锦绣山庄公民的王家部曲单膝着地跪在王勇强面前。

王舒长叹了一口气。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说道:“锦绣山庄公民王舒接令,”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跪倒在王勇强面前,他心里也不是味道,随口又接了一句:“我跪地不是你。我跪的是锦绣山庄的公约。”

王舒一跪下

后那些部曲纷纷下马,跪倒在王舒身后。

“处明公请起,各位兄弟请起,今天有此义举者,永为山庄公民,受山庄公约之保护,子弟受其恩惠。”王勇强扶起王舒。并让其他人起身接着命令道:

“勇强以进京指挥官的身份命令王忠带领王家部曲掩护伤员骑马迅速回码头,带我的手令,让近卫军沿洛河向上游转进,前来接应。”王勇强高声命令道。

“忠接令。”王忠转身上了坐骑,点了10多个部曲,带着已经被众人扶上战马的伤员,绝尘而去。官军地斥候探马并不多,其余都是步卒,想赶上王忠他们那是万难,而马多的豪门部曲还在远处。想追赶他们也有点力不从心了。

“勇强以进京指挥官的身份,命令处明先生去官军处协调事宜,尽量拖延时间。”

“处明接令。”王舒躬身应道,他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却想不到为何。他扭身上马向王勇强说道:“勇强将军少安毋躁,处明定不辱使命。切切不可乱来。”

王勇强嘿嘿一笑。并不搭话,扭头对已经休息了一会的近卫军说道:“咱们继续走。谁要想来吃掉咱们,咱们就给他点颜色看看。”已经接受了王家部曲部分水囊,补充了饮水的近卫军步卒齐声唱“霍。”在王勇强带领下,在四周官军豪门部曲的注视下,齐步向前。

几方军队中忽然出现一支骑兵,让解佚也愣了一下。他率领部队在那几个豪门部曲的带领下,绕到了近卫军的前面堵住了近卫军东归地去路。眼看近卫军马上就要落网,心中正在暗自高兴,心道:“这次咱家可是立了大功一件,今天帮了这帮兔崽子的大忙。回去再努努力,跳离牙门军这个鬼地方,找个好地方猫着,以后还愁没有飞黄腾达的日子?”

哪成想,正当他做着白日大梦的时候,忽然有支骑兵冲进了并不严密的包围圈,并且这帮骑兵还根本没有旗号,也没有任何标志,也不知道是哪路的神仙,竟然还敢四处驱赶官军的斥候探马,并还和被困在中央的乱匪混在一起,谈天说地,呼三喝四。更有甚的是,那帮骑兵竟然趁官军的包围圈还没有合拢,再次骑上战马逃之夭夭,完全视场中地官军为无物。

在他身边的一个豪门家奴看到解佚露出愤怒之色,小心翼翼的在一旁说道:“这帮匪徒未免也太狂妄了点,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京都附近抢掠,被官军围困竟然还有骑兵前来救援,恐怕也太不把咱们官军放在眼里面了。”



解佚鼻子里面轻哼了一声,显示自己的不屑,那个家奴又小心翼翼的说道:“这帮匪徒对京都地形如此熟悉,竟然走小路从寿邱里跑到这里,肯定京都有他们地内应,要不是将军神机妙算能走到匪徒前面截住他们,光靠西明门门的守军追击,恐怕现在早就让这帮匪徒跑掉了。”

豪门家奴的吹捧,让本来有点郁闷的解佚有些飘飘然起来:“哼,一群抢东西的判匪能有什么本事,只要本将军出马,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将军勇猛,料事如神,他日必将功成名就。”那个豪门部曲继续拍着解佚的马匹,让解佚心内大爽,内心中他早已经把还留在场中的30多名近卫军当作盘中之餐,杯中之酒了。毕竟官军有着压倒数量地优势,这么多人在搞不定这30多个人,他解佚也就不用混了。

他大声向手下命令道:“快点,让儿郎们的动作快点,谁抓住一个匪徒,赏布一匹。”

他这边这么想,在豪门部曲的头领游动到西明门牙门军那里以后,西名门的牙门将何尝不是如此?到嘴边地肥肉要是不吃,还让他飞了,那就太傻了。就在广阳门的牙门军加快脚步的同时,西明门的牙门军也加快了步伐。

正在这时,位于包围圈中央的近卫军队伍中,闪出几匹骏马,一个年轻人向距离较近的解佚高声叫道:“青州别驾处明公求见将军。”

还没有等王舒等人跑到近前,广阳门军阵中早闪出一员百人将,他高声喝道:“全军止步,弓箭手出列。”

原本正在行进间的队伍猛然停了下来,从队伍中挤出几十个弓箭手来,在百人将的命令下,他们拉弓搭箭,射出了一箭,作为警告射击,呈大抛物线状飞行的长箭距离王舒等人不远处飘落到了地上,吓了一跳的王舒赶紧拉住了马缰绳,让马停了下来。

“下马,冲撞军阵者死。”那个百人将再次高声叫道,此时在已经逐渐列成的军阵前面,已经站立了300名弓箭手,他们箭搭弓上,口衔木棍(枚),虎视眈眈的盯着远处的王舒等人。

“青州别驾琅琊王氏处明,求见将军,对面解将军可于平阳解家有甚渊源么?”王舒带领部曲翻身下马,向阵中的解佚双手抱拳高声喊道。两人相隔百余步,不扯着喉咙喊,还真是听不清楚。在古代上阵没有一幅好的大嗓门是不行的,平常饮酒谈玄的王舒哪里干过这种事情,一句话刚用力喊完,他不禁趴在地上咳嗽起来。

“杀了他,他就是这帮匪徒的内应,我说怎么回事,原来琅琊王家有人和匪徒互相勾结啊。”旁边的豪门奴仆听到王舒报出名号,大急,不禁失声叫道。

“不急,不急,就算琅琊王家和匪徒勾结,上峰自有人定论,还用得着现在就杀了他么?我要想要他的命,他还能跑出我的手心么?”解踌躇满志的笑道,而后转头向阵外高声喊道:“平阳郡解佚见过处明公,处明公有何见教,请过来说话。”混天求票。有嘛票要嘛票。谢了。

正文 第七节:杀出个黎明(三)

看着王舒等人牵着马,绕过军阵,来到解佚面前,解边的偏将命令道:“继续快点追击,西明门那帮人现在已经跑到咱们前面了,再不追到手的肥肉,就要落入他人之手,”

偏将拱手告退,这边解佚已经下马,迎着王舒向前两步,双手抱拳一揖到地:“仆洛阳城广阳门牙门将平阳解佚见过处明公。”

青州别驾虽然只是一个6品文官,但是琅琊王氏是当朝大族,王舒早有贤名在外,就是官居5牙门将的解也不能不把礼仪做足,虽是平辈论交,解佚也不敢称自己的字,而是自称名,并且在前面还要加上仆字。

西晋的礼教繁琐,这点上绝对不能马虎,见解佚如此礼遇,王舒也不敢自大,连忙还礼,口中唱道:“仆青州别驾琅琊王舒拜见明公,今日天气不错,比较暖和啊。”

“是啊,是啊,今日天气尚暖,”解佚应声说道。

解佚为了尊重王舒并未报出自己的字,只是说出自己的名,王舒自然不能再去问“公的字为何?”明公是一个通用的尊称,到也用的,按理说如果表示尊重的话还可以称对方的官名,可是解佚是武将,虽然品位高,但是西晋6品文官就可以监督管理四品的校尉,文官见武官自然高人一等,要是称呼尊称官名就有点过了。另外西晋时期,两个文化人见面要互相问好。不过这个问好不是类似现代地“你好”,也不是“你吃了么”,是互相询问寒暖,燥湿,称为“寒暄”(即冷暖之意)。

两人寒暄完毕转入话题,王舒再次拱手向解佚问道:“明公能能放过阵中之人么。”

解佚故作惊讶的问道:“处明公此话怎讲?”

“明公可知阵中被困是何人。佩佩贡献为何被困。”

“是暴匪,是作乱的暴匪,昨日就是他们抢劫寿邱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还没有等解佚回答,旁边早已经急不可奈的豪门部曲眼看事情要败露,马上接腔道。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早已经把今天的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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