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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玄界好卡-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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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撒手!”

混子身强体壮,一看就是凝练肌肉阶段的武夫,个子比曲滔要足足高出一头,看起来更是壮硕,对着曲滔的脑门便是一拳捣出,若是普通人被这么一拳打实了,估计会直接昏死过去。

“啪!”

一只手扭住了这人手腕,混子一惊,正好迎上曲滔冷冽的眸子,看到他嘴角露出的一丝笑意,心中猛地一突。

“咔嚓!”

一声脆响,这是骨裂的声音。

“啊!”

惨叫声从混子口中叫出,哀嚎不已。

“嘭!”

声音戛然而止。

那混子满口血,吐出好几颗断裂的牙齿,甚至连牙床都裂开了。

却件曲滔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柴刀在手,宽厚的刀背上染血。

“嘴贱就打碎你满嘴牙。”

他声音冷漠,道:“手贱,那就折断你的手。”

话音落下,又是“咔嚓”一声。

“啊!”

混子惨叫凄厉至极,再看他的双手,居然被曲滔自手腕处硬生折断,呈现一个诡异的直角,骨茬子戳破皮肉,粉红粉红的。

另外几个混子没想到这一眨眼功夫局势就变成这样,大怒之下就向着曲滔攻来,这几人都是成人,看上去要比曲滔壮硕了不少。

曲滔眼皮都没眨一下,只见乌光一闪,又是数声骨裂的咔嚓声,另外五人抱着手腕向后退去。

“你……”

五人大惊,这已经不是寻常打斗了,要知道两人虽然是混子,却是有武技在身,各个都是拼勇斗狠之人,却在一个少年人手上折戟。

“今日就别走了,都留下吧。”

声音淡漠,但捏着柴刀的手上却是青筋突起,显然已是动了真怒。

这一刻,他不会去管什么镇子上的禁令,伤了自己亲人,唯有一死才能偿还。

“小子,我劝你老老实实的站着,不然,你活不过今日了。”

一个轻挑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却是那衣着华丽的青年起身,轻笑着走上前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人,落后其两步紧紧跟随。

这人曲滔知道,是王家的一个少爷,很是纨绔,没少做恶事,在镇子里一般人根本不敢惹。

他只是对其冷冷一笑,接着寒光乍现,离他最近的一人身子一震,接着颈间喷出大片血花,双手捂住脖子软软的倒下,身子抽搐着,眼见就活不成了。

那人一愣,根本就没想过曲滔居然敢当街杀人,脸上的表情都凝滞了。

“王甫少爷快走。”

他身旁的中年人眸子一缩,赶忙挡在其身前。

剩余五人此时齐齐的往后退去,似乎手腕剧痛此时都已经消失了,看着曲滔的目光惊异不定,有的已经露出恐惧。

任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半大的娃,出手居然这般狠辣。

曲滔的脸色极其冰冷,眸中不带半点感情,瞥了王甫一眼,嘴角牵起一丝冷笑,而后跨步上前,手中柴刀高高扬起。

“啊!”

一个汉子大惊,便要往后逃,但见眼前一花,曲滔便不知何时已经贴了上来,寒光乍现间,又是一抹血花喷出。

这人软到,身体抽搐。

其余人大惊失色。

“快逃!”

“少爷,少爷救我。”

“啊!”

惨叫声四起,曲滔身如鬼魅,只是一闪便出现在一人身后,一手抓住那人头发将之扯的弯腰,柴刀顺势在其喉间一抹。

“嗤……”

血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喷,地面被染红大片。

曲滔神色不见半点波动,步子更是稳的吓人。

人影连闪,便又有两朵血花喷溅而出,伴随着两声惨叫。

最后一人,也是最开始对沈氏动手那人,此时已经吓的瘫软在地,身子颤抖如筛糠,他两只手的手腕都被折断,见曲滔朝他看来,顿时吓得往后蹬腿。

“住手!”

王甫回神之后大怒。

“你可知我是谁?”

曲滔没有理会,对这种纨绔,他提不起半点兴趣,一步一步朝辱过婶子的那人走去。

那人已经爬到了墙根,退无可退之下不禁大叫:“不要,不要杀我。”

他已经被吓破了胆。

“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王甫冲身旁的中年人大叫一声,还从未有人这么的轻视过他,更不提在这九溪镇之中,还有人会将王家不放在眼里。

中年人面色一沉,却没有说什么,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朝前跨出一步便来到了曲滔身侧,举剑便刺。

这一剑来的又急又刁,竟是连半点破空声都没有,如同毒蛇吐信般,剑刃弯曲着直指曲滔咽喉。

“当!”

银辉一闪,晶莹之色乍现。

柴刀不知何时一个横劈,直接斩在软剑三寸之处,顿时将其刺来之势给撞散,剑刃处都崩出了个缺口。

中年人脸色一变,手腕一抖,剑尖处猛然窜射出一抹剑芒,阴险至极。

曲滔眼皮稍稍抬了抬,也跟着手腕一抖,大力之下,竟是直接卡着软剑将至拨开,剑芒险险地从曲滔耳边切过,斩落了一缕发丝。

“锻骨阶?”

曲滔似笑非笑的开口。

中年人终于色变,只觉自己所面对的这个半大小子,气力竟是大的惊人,刚刚自己手上的剑都险些拿捏不住。

他抽身急退,一个照面就已知晓,这少年人绝对不可轻视。

“少爷,我们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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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与人拼斗,镇首有请

曲滔冷冷斜睨两人一眼,继续朝地上那人走去。

“不……”

那人牙齿打颤,身子颤抖着,仿佛在经受莫大的恐惧,眼前的少年人,让他从心底感到惊惧。

曲滔没有与他废话,在其身旁停下,直视着去眼睛,而后直接一脚踩在那人的脚踝处。

“咔嚓!”

脚踝顿时被踏的粉碎,街面上的大青石地砖都被踩出了龟裂纹。

“啊!”

惨呼声响彻整个街道,四邻原本有人从房中探出头,见到此景都缩了回去,顿时门窗紧闭。

当街杀人,让人惊骇。

碎裂的脚踝溢出鲜血,血水又顺着青石板扩散开,染红一片。

“咔嚓!”

又是一脚踩下,另一只脚踝也被踏的粉碎。

那人已经快被疼晕过去,只能不住哀嚎,求曲滔饶他一命,嘴里尽是说以后再也不敢了云云。但曲滔却充耳不闻,没半点反应,依旧再次踏出一脚,这一次,是踩在了小腿上。

“咔嚓……”

“咔嚓……”

街道寂静,初升的大日照耀下本该有暖意,但此时曲滔的作为,却是让王甫与那中年人觉得浑身发冷。

这个少年人居然这般冷静,一下又一下的踩踏下去,眼见那个人都已经昏死过去却依旧没有停止,就像是在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咔嚓!”

两条腿上的骨头已经被踩成粉碎,便是血肉都成了肉泥,曲滔的鞋子上满是碎屑,看起来怪恶心的。

“滔儿不要!”

听到动静的沈氏再也按耐不住,强忍着恶心和恐惧,上前拉起曲滔的手,要将他拉进铺面。

“婶子,你先等等,侄儿将这些渣滓处理完了就进来。”

曲滔没有被拉动,而是是再度伸出脚,在其两处膀子上踏下。

“咔嚓……咔嚓……”

“唔……滔儿,镇子里杀人是要偿命的,你别吓唬婶子。”沈氏已经低泣出声,经过一夜的担忧之后,面对侄子回来本该大喜,但此时她却是怎么都喜不出来,为曲滔担心着。

“婶子放宽心,我不会有事,你先进去照看着小妹,别让她出来。”

曲滔不由分说将沈氏拉进铺子里,在沈氏哀求的目光中再次来到那人身旁,伸出脚,这一次直接踩在其胯下。

“咕叽……”

昏迷之中的那人身子猛地一颤,接着就不动弹了,但还有呼吸,显然并没死。

刚才沈氏来劝,他有那么一瞬间心软,但想起这人在曲婵脸上留下的指印,便又满腔怒火。

“王家少爷,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惹到我。”

曲滔声音淡漠,看向王甫的眼神也不带半点感情,拎着柴刀朝其走去。

“狗仗人势,若我小叔并未受伤,你可敢来此造次?”

曲滔这话有些诛心,王甫的脸色难看至极,身旁的中年人则是满脸凝重。

“今日既然来此辱我婶子,那就别走了,一道留下吧。”

话落,他猛然前冲,一个踏步便已来到两者身前。

“少爷,你快走,我来挡住他。”

中年人只来得及说着这么一句,就赶忙提剑刺出,软剑抖动,轨迹让人捉摸不透,似毒蛇探头,信子就是蹿出剑身半尺的剑芒。

锻骨阶的武者,自然能内气外放,这剑芒晶莹一片,若是被刺中,定然会是个血窟窿。

可惜他遇到的是曲滔,一个不能以常理度之的人。

身子一矮,手中刀扬起,同样的刀芒,却要比那人剑芒宽出不少,更是锋锐,两者在半空相击,顿时有火星激散而出。

“锵!”

中年人手腕一疼,手上的软剑都快拿捏不住,差点被脱手飞出。

此时再看,就是这么一击的功夫,剑尖都被削去了一节。

他大惊,不可置信。

赶忙抽剑急退,手中剑转刺为砍,荧光包裹剑身,剑芒吞吐不定。

“当!”

剑身再一次被架住,剑芒与刀芒碰撞,激起荧光,当刀身触及在一起之时,更是火星四溅,柴刀锋锐,直接切入剑身,斩出一个豁口。

“咻……”

刺耳的破空声。

一抹寒光从中年人另一只手的袖口中飞射而出,直指曲滔头颅。

竟是另一柄软剑。

这人阴险,是早有准备。

曲滔眉头微皱,眸中闪过冷光,嘴角更是荡起一抹蔑笑,持着柴刀的那只胳膊猛地一涨,肌肉紧绷,遽然用力之下,软剑瞬间断裂成两节。

寒光一闪,竟是比另一柄软剑更快。

“当!”

第二柄软剑一触即断。

“呲啦!”

中年人只觉胸前一凉,接着就是一痛。

血染前襟,中年人胸前被柴刀的刀芒切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几可见骨,鲜血顿时染红半个身子。

“呃……”

中年人痛吟一声,身子差点一软,看着曲滔的目光之中透着惊恐。

曲滔举刀便要斩下。

“住手!”

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接着有利器在空中呼啸而至。

“当!”

柴刀一顿,曲滔劈砍的势头往一旁偏了些许,只是将中年人肩头给削掉了一块血肉。

此时说话之人已来到跟前,曲滔看了眼,便收刀而立。

来人是镇首麾下的,当街杀人是犯了律,若是挡着镇首的人面前再杀人,那就是猖狂了。

“为何要在此杀人。”

来人是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人,一身皮甲,手持长枪,红缨一尺,那是鲜血侵染而成的颜色,整个人有一种煞意,眸子更是锐利,犹如鹰隼般。

“彭正叔,你要为小侄做主啊,我的人都被这个狂徒给杀了。”王甫见此人出现,赶忙出声叫屈来。

“闭嘴!”

彭正怒喝一声,竟是带着杀意,王甫面色一变,眸中恼怒之色一闪即逝,却也不敢再出声。

彭正盯着曲滔,再度开口:“为何要在此杀人?”

“他们该杀!”

曲滔直视着来人,面色不变。

这人可是锻腑阶的武者,是最为接近元根境之人,这种人物,在整个九溪镇也没几个。

彭正盯了曲滔半晌,最终却是冷哼一声,道:“你随我来,镇首有请。”

曲滔稍怔,却是点点头。

“稍等片刻。”

他将山鹿抗进铺子,见婶子一脸担忧之色,便安慰道:“婶子莫慌,我去去就回,不会有事。”

曲滔并不担心这几人的死会让镇首找自己麻烦。

沈氏张口欲言,却最终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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