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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历史上那些奇案-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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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研读《兰亭集序》孜孜不倦,终日临摹,爱不释手。又命拓书人赵模、韩道政、冯素素、诸葛真各摹数本,赏赐给皇太子、诸王及近臣。
贞观二十三年,唐太宗李世民在玉华宫含风殿驾崩,临死之前他拉着太子李治的手说:“我想求得一物,你是个至孝的孩子,定不会违背我的心愿吧?”
李治流着眼泪说:“父王有何吩咐,儿臣一定照办。”说完,将耳朵贴到李世民的嘴上。
李世民气息奄奄地道:“我只要‘兰亭’,你一定要把它与我同葬。”
高宗李治遵照父皇的遗嘱,将《兰亭集序》装进棺材,和唐太宗李世民一起埋进地下。可惜这帧稀世珍宝,只能随一个人的尸骨长眠地下。
风流乖戾鱼玄机
——鱼玄机杀绿翘案
鱼玄机聪慧貌美,九岁与大诗人杜牧相识,对她一生与诗结缘奠定了基础。十五岁嫁给补阙官李亿,因受妒于大娘子,出家在咸宜观入道受戒。由于李亿的恩断情绝,致使鱼玄机从此放荡不羁,与士子们酬答唱和,诗句冶艳,引得一些无行文人蜂飞蝶拥。鱼玄机艳帜高张,一时轰动长安。但她毕竟是一位诗人,有着丰富的情感世界,因此时常陷入一种内外交困自相矛盾的痛苦之中,阴郁乖戾令人不可捉摸。后因失手杀死婢女绿翘,死于京兆府尹温璋之手。此文根据《唐才子传》、《太平广记》、《女道士玄机的归宿》等文撰写。
1
唐宣宗大中十三年(公元859年)秋天,坐落在长安近郊的咸宜观中,新来了一位约十五六岁的女道士。
这女道士一副心灰意冷、失魂落魄的神态。脱去艳装华服,穿上道袍素衣,却依旧美艳绝伦,就像是满园锁也锁不住的春色。她那内在的气质,仿佛透着馨香幽兰,有着使人难以抵御的魅力。她很少说活,也很少有人见她笑过。初入道观的那段日子,清晨或月明星稀的夜晚,她定然要走出观外,绕着观前凋枯的空林,悠悠地漫步,低低地自语,像是在吟诵诗词,又像面对什么人轻轻地诉说。她像一个幽灵,莫测而又神秘。
她的到来,使咸宜观平添了一道景观,将咸宜观的灰暗冷寂一扫而光,有一种看不见却人人能感觉到的情绪躁动在咸宜观的周围。她是谁?为什么要出家?在她的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背景?她那乌亮的双眸为什么总是有一层云缠雾裹般的阴翳?凡是见过她的人,无不惊叹她容颜的俏丽,对她心生怜悯的同时也产生了诸多的不解和疑问。一时间,她成了谜样的人物。她姓鱼,名幼微,又名蕙兰。
年仅十五岁的鱼幼微在半年不到的时间里,经历了一波三折的变故,大喜大悲,聚散离合,恩恩怨怨。这个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少女,心内却无时无刻不在喧腾激荡着。她在等待,在思念,在那道袍的缠裹里,一颗虽创痕累累千疮百孔的心,仍然有着炽烈的火焰在燃烧。
鱼幼微九岁那年,与诗人杜牧偶然相识,从小就喜欢诗词的她,有幸得到杜牧的点拨,从而与诗文结下了不解之缘。可惜好景不长,她仅和杜牧学诗半年,杜牧便谢世了。杜牧非常赏识她的聪颖和悟性,临终时将她托付给吏部补阙官李亿。李亿时年二十五六岁,是杜牧认可的”关门弟子”,精通诗词,品性耿直,不畏权贵,时常直言劝谏。鱼幼微和他相处了五年,将他当作大哥哥爱戴,然而十四岁那年,情窦初开的鱼幼微竟痴狂地恋上了李亿。李亿对幼微的情思了然于心,但因家中早已有了发妻,且是名门望族的千金,她的袓父就是大名鼎鼎的一代名将郭子仪。因此,当幼微明确向他剖白心迹时,李亿一度犹豫不决。他最终没有战胜幼微的美貌对他的诱惑,偷偷将幼微纳为妾。发妻郭氏闻听此事,醋意大发,寻死觅活,闹了个天翻地覆,并搬出她的叔父郭爱来进行劝阻,幼微—见年近七旬的当朝驸马爷郭爱出面干涉,十分绝望,唯盼李亿能顶住。但李亿权衡再三,答应了驸马郭爱的建议,将幼微送入咸宜观,说是“缓兵之计”。
鱼幼微知道,除了入观这条路,她己无路可走。她的父母都是寻常百姓,为她和李亿的婚事曾再三劝阻过她。幼微为情所迷,哪里听得进去,当时对父母明言:幼微既嫁,永不后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今后是死是活,决不累及父母。
就这样,鱼幼微走进了咸宜观,走进了另一个国度里。在“帘垂道院深”的咸宜观,鱼幼微独向一隅,像一个遍体伤痕气息奄奄的猫儿,舐舔着心头的血痕。毕竟她还太年轻,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刚刚打开爱情之门,扑天盖地而来的竟是狂风骤雨的袭击,她那色彩缤纷的梦幻之国,顿时被打得落红遍地,七零八落,一派萧条凄凉。
至此,鱼幼微和李亿半年的姻缘便告结束。两个月后,正式入观修道,更道名曰“玄机”。
2
唐懿宗咸通二年(公元861年)。
十八岁的鱼玄机以她非凡的美貌和横溢的才华,大肆挥霍着青春。很快,她的艳名艳诗便飞出咸宜观,响遍长安城。那些慕鱼玄机之名而来的骚人墨客达官显贵,络绎不绝。一时间,咸宜观门庭若市,热闹非凡。他们不拜天尊道祖,只求一睹风流道姑的芳容。
两年的道观生活,早已使鱼玄机看透了一切。她深知,自己所处的这个时代,什么出家入道,道观不过是嫖娼宿妓的淫窝而己。女道士们穿金戴银,香车宝马,招摇过市,出入于豪门富贾之家,观,成了妓女的代名词。两年多来,鱼玄机成了众多男人们追逐的香饵,她已经能够十分娴熟地驾驭男人,让他们争风吃醋,神魂颠倒,自己却一副冷面孔,从不动情。
她对前来寻欢的男人十分挑剔,既要有钱有才学,还要仪表堂堂,方肯与之结交,三者缺一不可。男人们往往以能和鱼玄机一晤而在人前夸耀,他们为得到鱼玄机的欢心,不惜以宝物重金相赠,因此,鱼玄机很富有。她时不时将一些财物送给观主玄朴,玄朴从不阻拦她与任何一个男人的交往。鱼玄机任由心性,常艳装华服,随富豪子弟浪游于长安闹市街头,招摇张扬,风头出尽。抛却掉感情重负,她轻松逍遥地活着了。玩过了各种花样,看遍了热闹与繁华,不免起腻,便又多了一个癖好,女扮男装,走出道观闲逛。
有一天,她逛到了一家妓院门口,突发奇想,想充当一回嫖客,试着用男人的身份玩一玩女人,岂不有趣?她这样想着便进去了。鸨儿一见,惊羡得好一阵子张口说不出话来,鱼玄机一阵紧张,生怕被她看出自已的真面目,便怵怵地问:“怎么?妈妈,你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是哪儿有什么不对吗?”
“不,不,相公请坐!”鸨儿热情相邀着,一面命人上茶一面夸赞道:“我在这里见过男子也算不少了,今天见了相公的面,把我的眼睛都看花了,天下竟还有这样的男子,比女人都要俊俏一百倍呢!相公然既来了,我就豁出去了,今天你可以任意挑选我这儿的姐儿,价钱减半。但愿相公常来敝院光顾,便深感荣幸了。我这一生就是爱美,见了美男女就是快活,看着舒服啊!”鱼玄机见这鸨儿的眼多次盯着她的腰间所挂的那块玉佩,顿时明白了鸨儿的意图:难怪这么热情,原是当我作冤大头了。鸨儿说罢,吩咐跑堂的把一二十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招到了鱼玄机面前。鱼玄机暗暗称奇,外表却不动声色,假装认真地挑选着,一任女人们向她乱抛媚眼。忽然,一声惨叫隐约传来,她一愣,随即又是一声惨叫,这次她听清了,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她无心再做戏挑选眼前的女人们了,皱着眉头问:“这是何人喊叫?”
鸨母笑道:“相公不必分心,只管玩你的,我这是让他们调教一个不懂规矩的雏儿呢!”
鱼玄机一听那声音揪人心的惨劲,毕竟自己也是女儿之身,顿生怜惜之情,禁不住对鸨儿说:“妈妈,我倒想见一见这个女孩儿呢。”
“不见也罢,不见也罢。”鸨母道。
鱼玄机从腰带上解下那块玉佩,对鸨儿说“这是我袓上传给我的珍藏,看清了没有,这是商周时代的玉器,先让我看看人再说,我要斟酌一下,看这雏儿值不值我这块玉佩。”
鸨儿顿时眉眼带笑说:“相公说咋样好就咋样办吧。”随即对身边一个男佣低声咕哝了几句。鱼玄机说:“不用他跑了,我亲自去。”说着站起来就往里走,鸨儿忙着前面一溜小跑,待鱼玄机在男佣的引领下来到一间房门口时,里面一时没有了声响。鱼玄机推门进去,只见鸨儿正拿一件长衫往躺在地下奄奄一息女孩子的身上盖去,鱼玄机看出那女孩是被剥光了衣服的,头发散乱,嘴角有血痕,几个手持皮带的男人正站在一边,凶神恶煞的样子望着鱼玄机,呼呼直喘。
鱼玄机见那女孩虽遭摧残,脸上留有伤痕,仍看出她的清秀和俊美,鸨儿这时似乎也有发现,说:“这死妮子长得和相公很相像哎。”
鱼玄机惊道:“哦,是吗?”再一细看,可不是,眉眼鼻子嘴巴,无一处不与自己长得像,心中越发怜惜起这女孩来了。她对鸨儿说:“我正欲纳一房小妾,既如此,我替她赎身,带回家去如何?”
鸨儿一寻思,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这……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鱼玄机问。
“这雏儿尚未接过客,仍是新鲜景儿。当初我买她时可是花了不少银两啊,后又调教了两年,若赎买她,没有五千两是不够本的。五千两,只怕相公不肯出这个价吧?”鸨儿道。
鱼玄机将那珍贵玉佩往桌上一放说:“这块玉你道值不值?”鸨儿慌忙拿起那块圆形雕刻着龙凤图案的玉佩看了又看,分明爱不释手,却说道:“这块玉顶多值个两千两银子吧!相公能多少再添几个银子,我也就不计较了。”
鱼玄机一把从鸨儿手里夺下玉佩,轻蔑地一笑说:“好吧,既然你不识货,我们就不以此物作交易了。你把人给我好生护理,三天后我交给你五千两银子,一手交银一手领人可好?”
鸨儿急了:“相公相公,好说好说,我呢,见你也是个实诚人,就这样吧,你这玉佩权且顶那五千两银子的坑吧,我就要这块玉佩了,不要银子了。”
鱼玄机又说:“妈妈可想好了。别后悔哟?”
“不后悔,不后悔!三天后,我把人给你收拾齐整了,相公只管领她出去就是了。”
三天后,鱼玄机如期前去,将玉佩交与鸨儿,这才正式见了那女孩儿的真面目。那女孩十二三岁模样,怯怯的见了鱼玄,一言不发,痴痴地随鱼玄机出了妓院,瘦小的身子瑟索着,单薄得像要随风飘去。到了咸宜观,当鱼玄机脱去男装之后,再一次出现在那女孩面前时,女孩惊奇极了,也欢喜极了。方知鱼赎买她仅是为了救她,感激涕零,跪倒在鱼玄机面前磕头道:“谢恩人救赎之恩,我林凤宁愿做牛做马,伺候恩人一辈子。”
“林凤?”鱼玄机道,“你为何落入娼门?”
“只因我爹娘过世早,家中无人抚养,二伯将我偷偷卖掉了,八岁那年我就到了妓院,做一些伺候人的简单的活,提个茶送个水扫个地什么的。”林凤低声道。
“他们为什么事打你?”鱼玄机问。
“他们要我接客,我怕。不从,他们就打。”
“如今你就不用怕了。我在观中也很孤独,正好和我作个伴儿,就做你那老本行吧,也为我端个茶送个水扫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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