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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绝世农家女-第89章

小说: 绝世农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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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公子哥儿,你醒了?”扁言脸上挂着微笑,欢快的跟韩深打招呼。

    韩深看着面前的小脸,情不自禁的也笑出来。“恩。”

    扁言没想到这公子哥儿还挺平易近人呢,不但对他笑了,还回了他一声。左瞅瞅,右瞅瞅地凑到韩深身边。

    “唉,小辞被张大人关起来,你是不是想见她?”

    陆小辞!这三个字就像重锤,捶的韩深整个眸子里都在发亮。“想!”

    “她也想见你,张大人本来不让我说陆小辞被关在什么地方的,但是我看你不像是坏人,就偷偷告诉你吧。”

    韩深看着有些好笑,这才是一个正常的大男孩啊!阳光,奔放,富有激情。

    “那谢谢你了。”

    “不客气,你看啊,你这么走。”说着,扁言指着一条通向后院的深幽小径。

    “你朝着这个方向一直走,到有角门的时候进角门里,然后找有“听雨小榭”的牌子就对了。”

    看着那条路,韩深重重地点点头。

 第一百五十八章:陆小辞再次昏倒

    去往“听雨小榭”的路上,夏花绚烂,层层叠叠开放在这条仿佛看得见终点的路上。自从得了瘟疫,韩深不得不对生死看淡了一些了,因为他只能接受这个事实,没法反抗,他知道这个瘟疫很邪门,起码张六顺的医术可谓是世间难逢敌手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研制出解药。他还凭什么期望他的生命能够延续?

    可是看见这些正在努力绽放的花朵,他的眼眶莫名湿润了。

    他连而立之年都没到啊!他还没娶媳妇呢!他还没见过大漠,没见过草原啊!他,不想死啊!他的人生就像这些绽放的花朵一样正处在鼎盛时期,凭什么,只是一次善心,只是一场瘟疫,就要带走他的生命?

    这一刻,他开始仇恨那个孩子,自己得了瘟疫,为什么还要站出来?不知道这个瘟疫会传染的吗?

    如果陆小辞没来找他,他是不是会悄无声息死在那个同福客栈,直到他的房费到期有人来催。然后被所有人怨恨,避开,一场大火终结他在世上存在过的记录。

    想到陆小辞,韩深又笑了出来,他想,是时候做个了断了。从临都夜晚初见一直到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窗户纸,隔绝了寒风,虽然温暖,却也薄弱。这一次,他就捅破这个窗户纸吧,即使面临的是呼啸的寒风,他也相信有温暖留存。

    陆小辞,你救我短暂的性命,我愿用全部的真诚回报。

    韩深抬头看见“听雨小榭”四个字,嘴角淡淡画出一道弧线。

    “小辞。”

    熟悉的音调,听过无数次的声音,在屋里的陆小辞正翻书的动作顿了顿,起身开窗。那个她想见的人就笑语盈盈地站在夏花丛中,陆小辞愣了,这一幕太过美好,美好得只像在话本里才会出现。

    “韩,深。”

    韩深嘴角的弧线更弯了,轻声道:“小辞,我愿我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包括,那次不去救你是希望你能知难而退放弃进官场;包括,和舒清晨的关系,即使不清楚你到底和舒清晨是什么关系;包括,我为什么会任劳任怨在定州照顾你三年,不止是女皇的命令,还因为,我,喜欢,你。

    谁曾想,陆小辞根本不吃那一套!毕竟陆小辞当初去找韩深,就是要去找韩深算账嘛!

    张口就开始骂:“韩深你个王八羔子!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这次的瘟疫是你们韩家干的吧!你们凭什么?就为了斗倒我师父?你们韩家用上千条无辜人的性命陪葬,未免太狠了吧!如今你得了瘟疫,活该!我不想再看见你!你给我滚!”

    韩深抹了把好像都能喷过来的吐沫星子了,被骂得一脸懵。

    “小辞!”

    “咔擦”一声,窗户撂下了,韩深着急地上前拍着窗户。“陆小辞!你听我说啊!你好歹听我解释!”

    窗户骤然弹起,韩深被撞了个正着,捂着被撞的下巴,韩深一脸哀怨。就见陆小辞面无表情淡色说:“你不是要解释吗?解释吧。”

    “我……”

    “不解释我关窗了!”给你最后一次,还敢吞吞吐吐的,绝对不在搭理你!

    “我解释,我马上解释,你说瘟疫是韩家弄得!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我师父亲自跟我说的!”嘴上义正言辞,陆小辞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毕竟她也不愿意相信那个在定州照顾她三年。

    韩深有些着急,又怕陆小辞关窗,索性一只手把住了窗户继续说:“我说的是真的,如果韩家要整瘟疫,怎么可能我会不知道?我是跟着你来的鲁州,张六顺调任下来的时候我还在临都,难道韩家人敢当我这个嫡三子是傻子不成?”

    陆小辞喏了喏嘴。“我师父亲口说的。”

    “张六顺那个大傻子,肯定是被人蒙蔽了。”说完,韩深就发现事情大条了,一看,果然!陆小辞眼中险些都能喷出火了,也是。人还在这呢,就敢骂人家师父是大傻子,只见板一收陆小辞就要关窗,韩深暗道,好险,还好提前把窗把住了,不过这虚弱的身子,好像把不了多久了。

    陆小辞瞪着韩深道:“松手!”

    韩深……“你先别生气,我说错了还不成吗?”

    陆小辞知道韩深在武力值这方面,碾压她见过的所有人,索性冷“哼”一声,头一扭,来个眼不见为净。

    不过这也代表她愿意继续听,定州三年,不止陆小辞熟悉韩深,韩深也同样熟悉陆小辞,看到陆小辞这动作,韩深淡淡一笑继续解释。

    “因为这个鲁州的位置本来是我们韩家的,所以瘟疫一出现,怀疑韩家也是正常的。可是我们韩家真的这么蠢吗?明知道所有人都会怀疑还做出这种事情?”

    陆小辞眼珠子在眼眶里左右上下地转了好久,陆小辞才说:“那你说是谁干的?”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给你确保不是韩家。”

    陆小辞翻了个白眼。“你拿什么确保!”

    “你听我说,我爹顽固守成,不可能想出这样的招数,我大哥随了我爹的性子,我二哥欢脱些也聪明,但是我二哥一直以修史书为最大使命,对其它职位都不太看得上的。你看,谁像能出瘟疫这个法子的人。”

    说的也有道理,陆小辞点点头,道:“可是不是你们韩家干的那是谁干的?除了你们韩家,我师父还得罪谁了?”

    “这我怎么知道,不过你师父那性子,满朝文武得罪个齐全我都不意外。”

    “喂!”陆小辞怒瞪着韩深。

    韩深看着这么有活力的陆小辞,心下一松,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刚想说话。

    “小辞!”

    “砰!”

    两声齐响,陆小辞火力十足地说完那句“喂!”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吓得韩深赶紧跳窗进来,刚伸出手,想起自己得了瘟疫。

    韩深连忙又跳出去,本就病弱的身体,被这么一折腾,满头满脸的汗,腿脚也更加发软,但是韩深还是发狠般地往回冲,想要找到张六顺。

    这个时候不得不说,张六顺这个大夫的身份确实是比他一个得了瘟疫的人有用多了。

    扁言看着一路狂奔回来的韩深,满脑子里全是问号。

    “你怎么回来了?小情侣这么长时间没见,这么一会儿就叙完旧了?”

    韩深累得直喘气,想想没得病之前,他跑十里地都不费劲,越发恨自己的这个身体。

    “快……快去看……小辞。”

    扁言扶住韩深。“怎么了这是?你缓一缓,慢慢说。”

    “快,快去救小辞,,她,她晕了。”

    扁言一愣。“你说什么?”

    “陆小辞她晕了,快快去救人!”最后一口气喊完,韩深也气力不足,倒地上了。

    扁言还没来得及消化陆小辞晕了的事情呢,就又晕了一个!

    “喂喂喂!怎么回事,仁兄!啊啊啊!来人!去帮我找下张大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转折事件当头棒

    韩深晕不晕倒,张六顺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关键问题是,陆小辞也晕了!而且,据扁言把脉的消息传出来,陆小辞也患了瘟疫。

    张六顺想要上前把脉,被两个没患瘟疫的官差死死把住。

    “张大人,你可不能再出事了啊!”

    闻言,张六顺用发红发狠的眼眸死死等着扁言。“我告没告诉过你,不要告诉韩深陆小辞在哪里!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了!”

    那声音之大,吼得扁言当时就懵了,看着眼前那气得眼眶发红,拳头握得滋滋作响的张六顺,一时间失了语言功能。

    他印象中的张大人,待人温和有礼,处事风度翩翩,个性正直有仁心。他从未见过张六顺这个模样,好像他杀了张大人亲爹亲娘一般,

    他隐隐约约感受到,陆小辞对于张大人,真的不一般,相当不一般,也许对亲闺女都没这样的,就因为这么一个失误,张大人看他的眼神,就由欣赏惋惜变成了想杀人。

    “辞儿要是出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整个朝阳县就统统都给我陪葬!”

    声音一次比一次高,陆小辞也被这声音惊醒,张开眼看了看屋中对立的局面,轻声喊:“师父。”

    刚病醒的人,声音有多微弱,起码扁言没听见,把着张六顺的两名官差也没听见,但张六顺听见了,他马上就想奔过去。“辞儿!”结果被两个官差死死把住。

    “大人,现在陆姑娘得了瘟疫,您不能过去!”

    “大人,还请您为我们朝阳县仅存的人想想,我们不能让你再出事了啊!”

    张六顺急的不行,这是他第一次羡慕韩深有那么俊的武功,起码,韩深在的话,以韩深的身手,绝对不会被两个官差制住。

    一墙屋内,心之远涯,张六顺还想从两个官差手中挣脱了,陆小辞已经和扁言一样了,不同的是扁言是被张六顺吼得,吓得,陆小辞是被她得瘟疫这个消息震撼的。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哪天去找韩深时,为了要把韩深从客栈弄走,胳膊上的衣服被叠起来了,碰到了韩深的身体。那一刹那的触感太微弱,她才一直没想起来而已。

    确认了两个官差不是在说笑,陆小辞冷声道:“全都给我出去。”

    张六顺停下了动作,带着颇为讨好的语气道:“辞儿。”

    “我说出去!”

    稀稀拉拉地,张六顺、扁言带着想说又不敢说的表情和两个官差一起走出了屋子,原本欢腾的屋子,现在只剩下床上被子鼓起的,那一个瘦小的人影。

    陆小辞翻了个身躺着,突然泪泉上涌,止都止不住,不止是身体的难受,胃里翻江倒海,各处神经酸痛,还有心理上的难以承受。

    虽然曾经和师父说过,她不怕得瘟疫,愿意与师父共同进退,但绝不对代表,如今她要自己奔赴瘟疫的战场,她还一点都不害怕。

    虽然有暂缓的药已经研制出来很久了,可是顶多能再让人多撑十天,比如,扁言因为不好好休息,已经快到极限了,一旦步入发病时期,他连帮忙煎药这种事情都做不了。

    而她本身就有先天性的残疾,恐怕连五天都没有,也难怪看她师父眼眶都红了。想必也是想到了解药遥遥无期的绝望吧。

    她突然想起,暴风雪天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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