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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孤逆时代-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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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如此吧。”穆黄‘花’说着,她很清楚,她跟他,不是一类人,她太了解马洪刚了,以至于马洪刚这样把她卖了,她都一点不觉得惊讶,这不是她最害怕最害怕的事。

“哥对不起你,算是要我带着黑灌进去拼命,我都不愿意让你去,但是三爷不让,说我是送死。”许黄鹰说着,这个无刚硬的男人难得‘露’出这一丝的柔弱。

穆黄‘花’笑着,‘摸’着黑灌的脑袋,似乎这么多年过去了,许黄鹰还是一点没有变,但是她是意这样的许黄鹰,一个简单的许黄鹰,在她心的地位,要的过无数个复杂的马洪刚,她从来不认为马洪刚那叫聪明,更不会认为这样的许黄鹰叫做傻。

“哥,最后答案我一件事成吗?”穆黄‘花’说着。

许黄鹰摇着头道:“可以答应,但这绝对不是最后一件。”

“别死在哈尔滨,即便是三爷要你去拼命,也不要把这一条命随随便便扔掉了,我怕你死了,我会去跟三爷拼命。”穆黄‘花’极其认真的看着许黄鹰。

许黄鹰愣了愣,又瞬间明白了过来说道:“黄‘花’,怎么能够说这样的话,三爷是我们恩人,我这条烂命死了死了,你一定要活。”

穆黄‘花’听过后,落寞的笑着,唯独这一点,许黄鹰跟他很像很像,那是拥有一颗无论对还是错,都无法撼动的心,谁也说不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到底是我的命重要,还是那马三爷的命重要呢?”穆黄‘花’问出这个无刺耳的问题,这是一个穆黄‘花’认为许黄鹰无法回答的问题,现实也是如此,许黄鹰沉默着,良久良久,她终于知道这个答案或许她等不到了。

“我走了。”穆黄‘花’说着,松开放在黑灌脑袋的手,然后走向这一栋慢慢巨大起来的别墅。

一步。。。两步。。。三步。。。正当那一颗悬起来的心即将要破碎的时候,一个发自灵魂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那嘶哑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是从人的口所发出的,而是来自于灵魂。

“你最重要!”

这一次,她真的笑了,这一天有太多的人等一句话很久很久,而她终于等到了,或许眼前即便是刀山火海,对于此刻的她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黑灌发出一声很像是狼声的悲鸣,想要追去,却被许黄鹰直接抱住然后塞进车,自己也了卡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开车。”或许许黄鹰怕他再待一秒,他都会后悔,他何尝不明白这一切,但是他又能做些什么?

人们总是把自己仅有的那一点懦弱跟无能推脱在了毫无选择深‘色’,他真的是毫无选择?

黑灌一口直接咬了许黄鹰的胳膊,许黄鹰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任由这条要人还要有人‘性’的狗这样死死咬着自己的胳膊。

刘汉之通过后视镜看着这无悲凉的一幕,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根本是无从开口,这是多少人所无法改变的事情。

而这个所谓的无法改变,是真正的无法改变吗?黑灌仍然死死咬着,许黄鹰深深低着头,肩膀不停的颤抖,哽咽着。


第一百零四章 奇女子

“你说我到底算是一个什么爷们。。。”许黄鹰说着,一只手放在黑灌头,轻轻抚‘摸’着这一条死死咬着自己的狗,表情并没有太多的痛苦之‘色’,而是浓浓的无奈与不甘。

刘汉之通过后视镜看着许黄鹰,或许这种极其无奈的表情他已经看了太多太多,他不愿意说一些漂亮的话去安慰许黄鹰,因为穆黄‘花’的离开,或许是对穆黄‘花’最好的结局,但同样也可能是最坏的结局,连刘汉之这种大粗条的男人都会懂得,抱有最好的结局的人,往往是被击垮后瞬间一蹶不振的。

卡宴慢慢远离那个别墅,所唯有的,只是黑灌的悲鸣。

人在大多时候,往往不如一条狗。

穆黄‘花’踏这个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戒备森严的别墅,或许是因为马洪刚早早打了招呼的原因,还没有等穆黄‘花’打开这巨大的木‘门’,那个接待马洪刚管家一般的年‘女’人打开了‘门’,下下看了眼穆黄‘花’,那张有些冰冷的脸变的柔和了几分说道:“跟我走吧。”

穆黄‘花’微微点了点头,直觉让她在这个‘女’人身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或许这个给人一种管家错觉的‘女’人,即便是刘汉之都不能够在其手游走几个回合,这是穆黄‘花’的第六感,往往这种第六感最没有最没有依据,但在有些时候,往往准确的可怕。

进入这栋古风十足的大别墅,穆黄‘花’并没有‘露’出什么感叹的神情,只是随着这个‘女’人一路了楼,这栋别墅空‘荡’无,乃至进入这栋别墅会让人感觉空气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几分一般,到处充满着死气,即便是一个对风水算命一无所知的斗升小民都很清楚这死气沉沉不是什么好事。

仍然是那个老书房,年‘女’人停在了书房前,做了个请的姿势。

穆黄‘花’刚要推开房‘门’之际,这个古板到不能再古板的年‘女’人突然开口说道:“我劝你在里面最好不要做什么傻事,相信你也会很清楚,这书房里面所待着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你认为的糟老头子。”

穆黄‘花’停止了开‘门’的动作,她当然明白这个年‘女’人话的意思,且不说这近似威胁一般的语气,不管这是对谁好对谁坏,在穆黄‘花’耳,这一席话一点都不刺耳,甚至能够给穆黄‘花’心此刻几分暖意。

“我没有那么傻,当然也没有那么聪明。”穆黄‘花’说着,给予这个‘女’人报以一个微笑,然后打开了房‘门’,只留下这个名为杏姨的‘女’人有些恍惚,似乎这个微笑,似曾相识一般,她不相信狗血,也不相信戏剧‘性’,但是更不是绝对的否则这两者。

书房的大红木桌仍然坐着那个老人,而老人背后的黑暗处,仍然隐秘着那个男人,而穆黄‘花’,坐了曾经马洪刚所坐下的沙发,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只不过这短短几天的功夫,却给人一种浓浓物是人非的错觉。

“穆黄‘花’。”徐丰年放下老‘花’镜,在桌的是穆黄‘花’从前到后所有的资料,甚至此刻徐丰年了解穆黄‘花’的程度,要马洪刚还要深,而在昨夜,徐丰年已经看起这并不算寒酸的人生简历,前前后后看了不下十遍,这不算漫长人生,在徐丰年看来,完全够那些作家们写十几本书的了。

穆黄‘花’没有表示,更像是在静观其变,即便是她是徐丰年眼的‘女’子,但是在面对半佛半神仙的徐丰年,也不敢轻易的造次,因为穆黄‘花’很清楚自己那点个‘性’与刚烈,在这个老人面前是多么多么的可笑。

这并不是没有了锐气,只是有了自知之明。

“你放心,这不是什么旧社会什么奴隶种种,既然能够让你进这个家‘门’,我会保证你能够完完整整的离开这里,甚至今晚你能离开,我不强求任何,其实这些话完全可以说给马洪刚,但我还是觉得当年告诉你会有诚意一些。”徐丰年说着,颇有高人风范,又或者说他已经可以算的高人,至少在穆黄‘花’看来,这个老人要马洪刚高不知道多少个层次,这是本质里的区别。

穆黄‘花’仍然不为所动,不是她不相信徐丰年所说的,只是她很清楚,如果她今晚这样离开了,相信马洪刚会付出十倍乃至百倍的代价。

“你是个聪明人,有自己的看法,虽然无懈可击,但是某些东西你终究看不到。”徐丰年说着,尽管自从穆黄‘花’进入到这个房间后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但似乎徐丰年一点也不介意这个不是不会说话的‘女’人。

对面仍然沉默着,徐丰年也不着急,慢慢合桌的档案,然后放到书桌唯一了锁的‘抽’屉里说道:“或许这样说太突兀了点,我想要让你看到你看不到的东西,让你看到现在的你,又或者你这辈子,乃至马洪刚都没有看到的世界,而我也仅仅想要你一个承诺,那是改姓为徐。”

或许徐丰年的这一席话,对一个野心家说出口,别说改名姓徐,算是改姓为狗,也会不假思索的同意,但是这一次,徐丰年所面对的是这个二十五岁却有着五十岁阅历的‘女’人。

“如果我想要找跳板的话,徐家可能不会是我最大的跳板。”穆黄‘花’终于开口,不过这完全属于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这一句话当在徐丰年的面前说出口,这完全是让人不敢想象的事情。

徐丰年微眯了眯眼,或许谁都以为那张脸会‘阴’沉下来的时候,徐丰年笑了,如果今天穆黄‘花’说不出这一席话的话,他是真的失望了,在徐丰年眼看来,这一句话的份量已经足以证明一切。

“或许徐家不是你最大最大的跳板,我丝毫不怀疑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但既然做不到你最大的跳板,但我可以给你一个保证,那是徐家不是干出马洪刚的所作所为,我这个已经到了九十多岁的老头子,应该不会跟你耍那些马虎眼,也没有意义。”徐丰年说着。

“你高看我的能力了,我可不一定会创造出你想要的那些价值。”穆黄‘花’说着。

徐丰年摇着头说道:“什么是价值,什么是无用功,这个谁又能说的出来,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还是厚积薄发,这个谁又能说的清楚,其实你心里谁都要明白我为什么需要你,这偌大的徐家,如果能够出来一个徐黄‘花’,我也能安稳的闭这只眼了,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徐家让我去死,即便是熬断我这一身骨头,我也不能倒下。”

穆黄‘花’看着这个可以说的骨瘦如柴的老人,像是看着一座巨大大山,一杆巨大的旗,虽然说不震撼,但至少可以算的敬畏的看着。

“希望这是最后一个徐家,而不是第二个马洪刚。”穆黄‘花’起身说着。

“我这点老脸还不至于那么不值钱。”徐丰年‘露’出了笑容,是真真切切的笑容。

穆黄‘花’又或者徐黄‘花’落寞的笑了笑,并没有继续探讨下去这个面目可憎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道:“我累了。”

“杏,别在‘门’外听了,去给黄‘花’安排一个房间。”徐丰年说着。

那个年‘女’人打开房‘门’,那张冰凉的脸似乎多了几分祥和,瞥了一眼徐丰年道:“老爷子,我这可算不偷听。”

“我知道,以后黄‘花’‘交’给你带了,能够告诉她的不要保留,你认为不能够告诉她的也不要保留,让她知道整个徐家的全部。”徐丰年心情难得大好。

“好。”杏姨说着,然后冲穆黄‘花’摆了摆手,意识穆黄‘花’离开,而此刻已经名为徐黄‘花’的‘女’人起身走到‘门’前要踏出最后一步时突然停住了叫,然后站在原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喃喃的说着:“你以为我真的有这个选择?”

这足以传遍整个房间的声音还没来得及传遍,徐黄‘花’这样走了。

徐丰年微微愣了愣,一直到那个黑暗之的男人走出黑暗,徐丰年才回过神来,这穆黄‘花’的点到为止,实在让徐丰年多了几丝特别的情绪。

“这个‘女’人要是再磨炼十年八年,不简单,至少到了那时,我是一点都不敢招惹,一个要命的‘女’人,要十个八个大枭恐怖的多。”貔貅说着,似乎一脸的心有余悸,像是经历过英雄难过美人关。

“也许用不了十年八年,这一朵带刺的雪莲‘花’会要命起来。”徐丰年说着,一脸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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