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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伊犁的眼泪-第48章

小说: 伊犁的眼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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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卡里的内容:灯火通明的,照的亮如白昼的豪华客厅。一个男人蜷缩在沙发上熟睡,不远处走来了一只小豹子一样大的山猫。
“安娜,我不是故意的,推你下楼梯,害你流产,你意外死亡。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治治诸林,你别过来。我都招认,是我派人绑架你的,是我弄走了2个亿,那你为什么要逼死我呢,非要告诉爸。你们别过来,你们是谁?是佰丽金的客人们?我不是故意烧死你们,我是有委屈的,我是被逼上梁山。”别看是尹斯城的梦话,正是酒后吐真言,梦里吐真相。
视频还没有播放完,钱慧娟吓得尿了裤子,浑身颤抖,脸色如猪肝色一样难看,她大哭着认错,说都是被逼的,自己太胆小,觉得尹家势强,不敢作对。真相就是鬼面讲的那样子,当天自己在衣柜里,“鬼面”说的是实情。
“是尹斯城杀死了安娜,还有那没见面的小婴儿,是尹斯城绑架了安娜,是尹斯城挪走了2个亿,是尹斯城放火烧了佰丽金。”尹老爷子张着嘴巴,不认识一样望着“鬼面”,他的脸白的像纸,满头虚汗,如同在洗衣机里洗过一样,凌乱而且潮湿。四面的虫子朝自己涌来了,他像被什么东西打了一拳,要昏倒在地上,陈雅莹不顾法庭纪律,擅自从律师席上下来赶紧把他扶了起来,尹家的上上下下都受了严重打击。
法庭宣布当庭释放诸林,逮捕尹斯城。
此时的诸林只记得陈臻,看她高兴,自己便也高兴。他也明白没自己什么事情了。陈臻抱着他亲了好几口。这突然反转的局势令她高兴的差点要精神失常,从此后,再有下雪天,陈臻就会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牢牢记住诸林重获自由的喜事。不自觉间她看见鬼面的表情,鬼面对陈雅莹目不转睛的盯着。直觉,这个“鬼面”是有故事的。其他几个人,栗碧珍和吴伟中也围着诸林高兴,李伟召忙于公事,邹远上班,张俊山忙于生意,他们三个是没有鉴证这个时刻。
陈臻后来专门找到鬼面,双手合十感谢他,询问怎么发现这些秘密的?鬼面回答说衣服是自己干活时候找到的,他知道有衣服存在,那段时间把家里的花草全部修整的原因就在这里,最后收拾狗窝发现的。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他不敢告诉陈臻,怕她的性格要节外生枝。那个精致的盒子,只能说诸林是好孩子,好孩子就该有好报。是大风吹落下来被自己拾到了。要说以前早该发现的,小枣非要见尹濂,我推说没空就没理这事情,当时还是自己亲自装上的摄像头,竟然忘记这茬,因缘际会,多亏了小枣。陈臻不自觉得想起尹濂,这个小枣是他收养的,他死后还在帮助自己,正如他当年的承诺,会守护陈臻一生平安。人是走了,但承诺还在。
    “鬼面”是轻描淡写地说了过程,实际上心路艰辛,从开庭那一天,鬼面就发疯似的干活,恨不能把院里的花花草草翻个底朝天,他做梦都梦见自己找到证据了,刮了一天一夜的大风,第二天仍是刮着大风,还下雪了,他怎么也摸不到埋衣服的地方,难过起来,虽然天很冷,但他干活干了大半天,倒是热,便脱下棉衣坐在大树下,北风呼呼刮着,树摇晃不停,那树杈像魔鬼的手,想要摘掉诸林的小命。今天要宣判,诸林少爷该怎么办,他人那么好,可自己却是伸不出手帮助他,“鬼面”气的头撞大树,捶打起大树来,头上肿了包,手都流血了,他难过的低声呜咽起来,他只是一个卑微的丑陋的仆人,不能在院里大喊大叫,就算被气恨情绪撕成碎片,也只能低头忍受。或许上苍垂怜于诸林的善心,“鬼面”的诚心,大树左摇右摆,飞下来一个精美的盒子,好像是贵重的首饰盒,里面有一封心,还有张sd卡,由于信里的介绍,“鬼面”终于知道这是尹斯城死也赖不掉的罪证,是人类良知对他的拷问,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最好的诠释,“鬼面”加油起来,在狗窝里发现了另一个铁证——带血的紫衬衣,这一切都是戏剧化的。原来“石头”在案发当天躲起来了,它发现尹斯城的车门没关好,正好衣服角露出来,它就衔走了。





























第60章 保住尹家财产1
劫后余生,陈臻觉得远处伊犁大山的冰雪融化,化成小溪流淌,她的生活重新恢复生机,甚至比以前更蓬勃,尹志冲在陈雅莹的搀扶下,恢复了点意识,他刚刚是眼前一黑,没站稳,现在他仍是倔强地站立起来了。
尹志冲像流浪的老狗一样,躬身子走出法庭,他那白发被风吹乱了,脸色苍白,四周跟着保镖,虽然他的商业帝国仍在,但金钱无法买回来他的儿女,他没有看一下诸林和陈臻,他无法面对陈臻这个隔代的仇人,他那强烈的好胜心怎么就败下来,还剩下谁了,尹斯城这个千刀万剐的东西,诸林这个干儿子也不亲他了,他也算断子绝孙了,他那宽大的皮草,配着瘦削不堪的双腿,极不协调。“陈臻,你,你赢了!”他的内心这样想着“但我永远不会承认你赢了。”
尹斯城是开庭第一天,趁着大家都忙就跑了,他预感到事情不太对头,带着一笔巨款,悄悄和孙振俊跑了。警察拿人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入手,直接通缉了。
陈臻和诸林终于暂时松了口气,两个人亲密地聊了很久,陈臻诉说着自己当时在庭上的担心,她还激动的亲了诸林好几口。但她心里还是压了块石头,因为袁菲菲,这个恩人陷入了困境。
袁菲菲已经因为诈骗罪入狱,陈臻不仅要给诸林看病,还要找律师想办法救袁菲菲。实在是分身乏术,她就接秦梓杨和贺宇平来分担,自己和吴伟中负责袁菲菲,梓杨和贺宇平负责诸林。
栗阿姨抱歉地说她帮不上忙了,因为还要打邹远的官司。
陈臻去探望袁菲菲,她几乎没怎么打扮,她心情复杂,等她见到袁菲菲,想起那从天而降的5000万,便情不自禁地哭出声来。袁菲菲两眼红肿,想是在监狱里受了不少委屈,陈臻对她一见如故。“听诸林说,你也遭受过尹家的陷害。你冒着危险来救诸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遭难的人本该让人来疼惜,你还来帮他,你真是难得的大好人。”
“这大概是我的命吧,不过,我见过诸林这样好的男人,也很幸运,至少还看到人间的丁点希望。”
“你不要急,我正在想办法,你的身体不好,又有重病,你在监狱中可是要保重自己。”陈臻冲袁菲菲夸张地使了使眼色,因为双方的电话都有录音,她只能被迫使用肢体语言了,陈臻说的言辞恳切,言外之意,她想救袁晓华出去,说她重病,可以保外救医。
“呜呜呜。”袁菲菲哭起来。
陈臻看了份外难受,因为她怎么也不可能交出那5000万,她可以和尹志冲周旋,和律师想办法钻空子。她更极了恨尹志冲,一定要和他定个你死我活,陈臻手掐着自己的大腿,是叫自己别忘了当年的疼。
“你们都这么好,我以前遇到的人就没有这么好,整日受欺负,连工作都难以启齿,你知道么?你要是知道就会嫌我了吧。”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我听诸林说了。”陈臻那脸气的红红的,呼吸急促,她认为自己是多智多谋的,还有侠胆,“没有人会嫌弃你。”面对狂风暴雨,有些柔弱的花朵只能选择无奈的生活,陈臻知道世道的艰难,有些男人硬骂这些女人下贱,不过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心里平衡。为什么不去谴责制造狂风暴雨的人呢,像尹志冲那样的。
陈臻觉得袁菲菲就是另一个自己,谁能保证自己会一直幸运,哪怕人生走错一步,也会陷入泥潭,万劫不复,她同样觉得屈辱。是不是还有第二个袁菲菲,第三个袁菲菲?她必须让尹志冲坦白一切,她要利用网络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还给受害人公道,还给他们应有的生活。她瞬间就做了这个决定。
她好好安慰了袁菲菲,让她一定要有信心。
等陈臻见了小妹和贺宇平,托他们照顾诸林之外,陈臻把所有事情和想法都告诉了梓杨,听完故事,梓杨感叹:“姐姐,你太伟大了。”
陈臻说:“我并不喜欢伟大这个词,这个词背后太沉重了,也太疼了。我现在要告诉所有的人,曾经发生过的故事,我这么做,没什么大道理,我不干这事,夜里睡不着觉。”
“你睡不好觉了,是身体疼了?还是和我当年一样抑郁了?”
“情绪压抑吧。”
“姐,我觉得这一切太,太巧合了。你说那仇人尹志冲到这个地步,也够可怜了。一个老头子,争气的儿女都死了,一个眼看就要枪毙。将来再身败名裂。啧啧,可怜。”梓杨皱着眉头。
“啪。”陈臻给梓杨一个响亮耳光。瞬间把梓杨给打懵了。
“你居然还同情他!”陈臻恼怒道。
“姐,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我是你亲妹妹,你的精神是不是绷得太紧了,我说他可怜,是说他活该。姐,你神经过敏!”梓杨气呼呼地大叫。
“谁叫你说他可怜的!”陈臻更加提了大嗓门。
梓杨顿了顿,“姐,我知道你的恨,因为你能走到今天,就是对他的恨支撑着。这个富足的家都是你讨债讨来的,我没有尽什么力,我惭愧。可我是真的替你觉得苦。你怎么做都没有错,问题是那个诸林怎么办呢?”
陈臻回避的看了看地板。
“因为一个尹志冲,你会打我,那你也会打他,诸林是尹志冲的干儿子,他会眼睁睁地看着你逼死他的爸爸么?就算不是亲生的,那也是20年的养育恩情。”
陈臻眼愣愣的,思索着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可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仔细的想过。头疼,以前这个词是个形容词,现在成了事实了。
“我看,你也别叫我照顾他,他最好永远没有记忆,这样他活的傻高兴,你也高兴。”
陈臻坚决地摇了摇头,“听天由命,反正这事我是干定了!”
过了两天,陈臻从梓杨那里得知:诸林的伤势或许是即将好起来,作为一种修复,暂时失去记忆。也或许是另一种情况,诸林的伤势越来越重了。不管是哪种情况,现在医院正在积极给他做康复治疗,恢复他的记忆。

张俊山消失了很久,又出现了。陈臻对他不熟悉,诸林是没有了记忆,可他冒出来了,还约着诸林和陈臻吃饭,介绍着以前和诸林的交情。说现在这顿是散伙饭。
怎么说是散伙饭呢?
俊山说他要同一个女人走了,这个女人原来是自己的女朋友,人长的靓丽,可是她后来傍到了结实的靠山,这个靠山现在出事了,恐怕要被抓走,她独自一人,怕呀,都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就又联系到俊山,毕竟俊山对她是真的,现在她也深深觉得抱歉,于是俊山旧情复燃,给她壮壮胆子,准备带她远走高飞。诸林听着就跟做梦似的。
“你知道么?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特别高兴,至少她怕的时候,还能想起向我求助,当年,我多爷们,她被困在酒吧里,当地的黑老大要找她的麻烦,说要把她睡了,我一个人,单枪匹马就把她救出来了。”俊山说这件得意的事情时候,陈臻听的也不是太清楚。她只是觉得有种离愁。“单枪匹马,是个什么概念,他两边站的都是人,特排场,我不卑不亢的过去了,底气很足,劝你把人放了,我一个人会来么,你有人,我也有,你信不信,你动了我女人,我叫外边兄弟要你的狗命。哈哈哈,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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