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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伊犁的眼泪-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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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伟中热情地邀请诸林下馆子,说几个人得好好庆祝下这次的喜相逢,虽然条件艰苦。陈臻托说自己身体乏得很,就不去了,让栗阿姨和邹远你们热闹热闹。还嘱咐诸林谢谢杜海波,要不是他,自己恐怕就挂了。
    这天正好邹远调休,赶上了这次聚会。
    五人找了个小店面坐下来,点了几个像样的菜,酒就先喝上来了,喝得是荣合,吴伟中说这次就捡贵的喝。几杯酒下肚,杜海波喝得最厉害,也最先晕,话多起来。
    “老吴,你现在大小是块板,小老板,来,说说感受,一个高级金领创业,还挺接地气。来,喝一个。”
   “有什么好谈的,就是下力气干活呗,没有大本钱,也没有大风险,我出租花卉,派人专门管理,另外,我在网上也开展卖花种子的业务。才开始,什么都是我自己。前阵子险些扭到腰。”吴伟中充满前景的回复着。
   “病都不敢病吧,诸林,我这次直呼你的名字了,我真是打心眼里觉得你亏,吴经理还好落地,你呢?你是堂堂尹氏集团的股东,将来还有可能是董事长。住的什么地方,吃的什么,用的什么。这样的饭店你来过么?地上用的砖头,墙是石灰墙,头顶上的天花板说不定掉下一块土来。周围的人到了夏天,吃个饭都光着膀子,穿着拖鞋,都不讲究的,你看着不难受啊。你告诉我,你准备做什么养家呢?”
   “我,手表,首饰当了,买辆金杯车,拉家具,当安装工。目前要想不受尹氏集团范围的干扰,也就这些基层了。工资上万吧。”
   “我都想笑了,也就是你受得了这些,我是不行的,脑力活变成个体力活。说什么追求正义,公道,全胡扯。”杜海波顿了顿,趁着酒劲,他说的最多,再说了,说错了,也没事情,谁和酒鬼较劲。“我自己的情况吧,我211大学本科毕业,准备考研,那年学校快考试了,我的书在前半个月让人偷走完了,我都不知道是谁个缺德的,我想报仇,你能找到谁么?这种哑巴亏,还不是自己吃?考上研究生,说不定是另一番景象了。我到了尹氏集团,碰到诸林,我真是遇到贵人了,我只是学历还行的屌丝,我家里穷,全靠我支撑,诸林也给我不少,至少现在我离开了穷这个字。但是,以后,我还能仰仗谁呢?我现在被一棒子打回去了。家里是没人笑话我,以前乌鲁木齐认识的人呢,纷纷看笑话,落井下石。你说这笔帐我是不是找陈臻算。”
   “我一猜就知道。算账?人家让我万分感谢你呢!”诸林说。
   “原来我多风光,多少人巴结我,我将来还有可能做到合伙人的级别,我都不明白为什么都不算计下财产,就这么硬邦邦的死一块去。”
   “有计划的,只是时间来不及了。”
   “你这个小毛头,我都要听不下去了,你说正义,公理是什么东西,是顶顶重要的东西,今天坐牢的是我儿子,说不定明天坐牢的就是你或者他,活着哪有安全感。陈臻的事,我知道点,做的对。”栗阿姨义正词严地说。
   “老太太,你还牛劲了,你讨公道,难道不讨回来点补偿费啊。那不还是钱么?”
   “我就是不要钱,也要讨的。”栗阿姨气得脸涨红。
   “喂喂喂,我说,这菜做的不错,烤全羊,不吃可惜了,光吵嘴了。不说了,不说了,为咱们生活的踏实,安心,干杯。快,吃。”吴伟中赶紧岔开了话题。
    杜海波翻了翻眼睛,顾自喝趴下了,顺势都倒在桌子底下。诸林说先随他吧,他心里难受,躺会儿好点。







第30章 追捕3
    当诸林风尘仆仆的下班回家,满身都是土,还有臭汗味。原来的脸上只是黑了些,现在仿佛要长皱纹了,双手都是老茧。诸林累的腰酸背痛,但他硬说喝点酒就什么都好了。吴伟中也是这个样子的。
    已经是五月份了,新疆的乌鲁木齐复苏醒来,一切又暖和明媚起来。陈臻这两个月来都用周林频谱仪加中药治疗,还吃了止痛的西药,勉强觉得好些,栗碧珍是好心肠的女人,她用姜给陈臻敷痛处,最后想到野芹菜,那个治疗风湿是最好了,她听说,便用了起来,把陈臻腰上,背上,大腿处全都烫出了水泡,没想到这野芹菜会这么毒,陈臻心疼自己的娇嫩皮肤,她被这些大水泡吓坏了,担心会落下疤痕。光是衣服蹭着也很疼,还有点痒,每当衣服蹭破一个水泡,她便疼痒交加起来。连诸林都小心地怪栗阿姨了,诸林让陈臻医院治疗去,可陈臻说没事,小毛病。陈臻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样子,但是她整日盘算着怎么靠着手中的枪来干掉尹志冲,公司门口能暗杀他么?回家的路上能暗杀他么?虽然这有点不切实际,但她还是想啊。为这拖着不去看病。
    吴伟中在大棚忙活完便去骑电动三轮车送花卉、他还养了只狗欢欢整日陪着他,一日他傍晚骑电动三轮车撞到了护栏上,把腿撞伤了,护栏严重变形,腿上的一块划了很深,他只是自己简单的处理。天气热。也没打消炎针就感染了,腿肿得成象腿,还是医生把那块肉腕了下来,好大个洞,陈臻看过伤口,差点晕过去,自己的好朋友为了省钱竟然连消炎针也不打,陈臻不乐意了。她追问再三,才知道,吴伟中的花是无人再租用,因为现在有些大型花卉公司说花卉白送,免费维护,只能靠网上的收入了。更糟糕的是,诸林也遇到同样的问题,被各种奇葩理由排挤,根本接不到活。诸林只能偷偷拉点长途客人来糊口。
    陈臻电话叫来了表哥贺宇平,很多事情她都不想连累表哥,很久很久都没有联系他,像是表哥也知道些小道消息,因为尹志冲的一条腿总是瘸着,贺宇平自己的钱从担保公司取不出来,贺宇平就知道陈臻真去报仇去了。“我现在的业务还算行,有一单没一单的,现在新接个活,操作还挺麻烦的。”贺宇平这样回答陈臻的客套询问。
   “哥,你去打听下,看看什么人在搞鬼,这吴伟中和诸林的生意怎么会这么巧呢。”
   “你这会子找我了,你找尹家报仇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那时候都是随机应变的,机会都是现找的。什么都来不及。”
   “他两的事情还用打听呀,谁搞鬼,你还不清楚!”
   “我现在真是被老虎爪子按住了,动也动不得。那天真应该拿枪不由分说毙了他,省得落下后遗症。”陈臻气坏了的说道。
    贺宇平瞅了瞅陈臻,没再说别的话。他老长时间没见她,他来新疆只是想保着她,没事就好。谁知道陈臻真的行动了。
    送走表哥的第二天,天没亮就开始刮风,呼呼叫着,窗户晃动的厉害(老式的窗户,普通玻璃),哗啦一声,玻璃全碎了,陈臻摸黑起来,一下床,竟然扎到脚。陈臻知道了,肯定是满地的玻璃茬。流血了。陈臻抹了一下眼泪。“倒霉。”
    她收拾了脚,索性又躺下睡着了,朦胧中听到很多人的脚步声。“出事了?”
    正好吴伟中进来了,他低头丧气的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受伤是不敢沾地,悲伤的看着陈臻,陈臻觉得不妙,便硬撑着坐起来,挪到床边,好不容易扶着墙站了起来,她扶墙走出去,院子里面,种的花草全毁了,陈臻第一反应是尹家。
    尹斯城正面朝陈臻走进,他提了一只死的小狗,带了2个人,“你不要脸,快滚!”陈臻吼着,“你还小狗的命来!”
   “你还挺厉害的,上次没有枪毙你,你命大!”
    吴伟中也赶紧挪到陈臻身边。
   “哟,还偷人啊!早知道你的魅力大。”尹斯城变坏笑边说。
   “神经病,人渣!”吴伟中骂道。
   “一对有病的,倒是你们俩人!诸林照顾你们很不错呀!”
    尹斯城朝陈臻快步走去,陈臻靠墙站着,尹斯城猛地一推陈臻,陈臻就朝地上摔去,她没有反抗的力气,风湿实在是疼的很。“你无赖,你们尹家的人没好东西!”
   “哈哈哈”尹斯城高声大笑。
    他摆了一下手,朝一个跟班使了个眼色,这个跟班看起来精神有点不对头,眼看谁都愣愣的,陈臻还在挣扎站起来,这跟班突然冒出了疯狂举动,他拿出来一根电棍,一打开就嗞嗞嗞响,陈臻觉得一阵阵头疼,自己本来就打不过,何况人家还有家伙呢。吴伟中冲他扔四五块砖头,但那“精神病”闪开了,吴伟中又砸去一块砖头,这次正砸在那“精神病”腿上,两个跟班抓住吴伟中扭打,吴伟中只能抱头吃亏。
    他们让吴伟中跪下,给尹斯城磕头,不然就对陈臻不客气,吴伟中的腿伤还在,他被两人强摁着,他疼的直咧嘴,便干脆倒地不起,他就是不起来。
    吴伟中不跪下,那还找陈臻的事,陈臻气的不轻,咳嗽起来,本来肝火旺,肺火也跟着旺起来,此时,她整个人都要被点着了。“啊!”被电中的陈臻大叫起来,她无助的快哭了。“你个疯子,住手!我跪下,跪就是了。”吴伟中怒吼了。
    陈臻想起来栗阿姨和邹远随着诸林的长途车还没有回来,正好,要是遇见也是担惊受怕。
   “尹斯城,你不过想找我的事情,别在这,街坊邻居看见了也要报警。你有种到你家去。我死也死你家,做鬼也不放你。”陈臻拖延着时间。等人施救。
   “正好,尹濂的右手废了,回家交代吧,你不是想嫁到我家么?”尹斯城正要给老妈邀功。
陈臻意味深长的看看吴伟中,便被押着走了。
    通知完诸林,何宇平。吴伟中打个车就去尹宅了。

   “尹斯城,你这豺狼,我看你什么下场。”陈臻被推倒在地板上,华丽冰冷的尹家,陈臻觉得似骷髅宫殿,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不干净。
   “你想看看我什么下场,那也得看的见才行。”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那里。”
   “告诉你也没什么,杜海波。”
   “呸!”
   “人为了利益,都是可以换队伍的。人家是赚钱的。”
   “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死你这里,做鬼也不放你。”
   下楼的温玉梅是气的脸都扭了,“你不看看今天成了什么德性,还想动摇我们。做梦。尹濂的手废了,我不管你是死是活,手得先还我。你真是该千刀万剐,扔到沙漠里去。”
   “我自己时运不济。”陈臻觉得自己没力气还击。连杜海波都出卖自己,看来这个世上谁都斗不过钱财。
   斯城拿刀,底下的人按住了陈臻的双手。“铛。”没砍中,把陈臻吓死了,她哆嗦,却把尹斯城逗乐了,“你命大。再来。”“铛。”陈臻浑身犯软,脑袋嗡嗡响,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他非是耍弄自己,也没辙。这样羞辱,不如一刀死了算了。
  “赶紧吧。”陈臻声音弱弱的。
  “哈哈哈。就数这最好玩了。”斯城举着刀,猖狂至极。
  “看,他家里还用私刑呢。记者朋友。这是什么人啊,就是他,逼死我的女儿,他找个人顶替了。他逍遥法外。”一个女人敞着粗大的嗓门喊着,闯进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外带一大帮子家属,还有一大群扛着摄像机的记者。吴伟中也跟着进来了,他刚到大门口就随着这群人混进来。
  “叫他还我女儿命,他们只是说赔钱,这不是赔钱的事情。他们整天威胁我女儿,不还钱就到学校闹,到家里闹,她还是个在校学生,要不,就是做些下流的生意抵账。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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