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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侠岚同人)侠岚同人:旁观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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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陌生人抢了文知府的话头,三两步走上前来,抬手就准备解开少年人臂上染血的绷带。“那人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我赶跑了。”
虽然知府大人刚才已有介绍过此人是“信使”,但他在睦端这里还是个不知底细的陌生人。少年似乎对信使的行动有些抵触,缩回手臂的同时连声阻止:“等等,你——您哪位来着到底?”
信使比睦端高出一个头,目光本低垂落在他大臂伤口上,闻言便轻抬了眼皮看着对方的脸,可那眼神却像射了两支冰箭出来,剑眉星目,此剑锋利,此星亦寒。陌生人咄咄逼人的气场让睦端不自觉又往后退了半步,此举又引得信使双眸微敛。
云丹都看在眼里。
“他是朝廷派来的人,你不用担心。”文知府上前解围,顺道上前揉了揉自家妹妹的小脑袋——虽然之前去玖宫岭投奔时被告知了文琦身形不再生长的原因,但他没去留心,只像以前那样当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你们和我一样称他信使便可。”
这话听来不合规矩,但因为朝中那位大人特地吩咐过不可暴露身份,于是来人便干脆令其以信使相称,省却许多麻烦。
睦端终于放下心来,让那人解开自己绷带。
但气氛还是很尴尬,信使约莫是觉得自己刚才吓到了这个年轻人,于是放缓了语调,吩咐完仆人去拿药膏后便对睦端道:“我只是帮你看看伤口,滇城气候湿热,伤口很容易化脓的。”
少年一身黑衣未曾换洗,昨夜又经历恶斗出了一身汗,黏在衣物上风干后便总有微臭。左臂绷带被解开时,那轻微的汗臭便在小范围内散开,正好也只有信使闻得见。少年注意到对方微蹙的眉峰,略窘迫地说道:“让信使大人来帮我看伤口感觉不太好啊……其实刚才我还以为,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昨晚袭击你们的人了。”
此言一出,其他几人纷纷紧张地盯住了他。
“毕竟现在大家都不熟啊,而且刚才也没说是一伙人。”睦端急忙辩解,“刚见面的人互相怀疑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是很正常,但你说出来就不正常了。文琦这么腹诽着。
不过信使神色不变,看起来似乎并不意外:“的确,我刚才有这么怀疑过,不过现在我不怀疑了。”
云丹饶有兴致地插话:“为什么?”
信使抬头看她,两手捏住刚拆下的绷带两端,展开在所有人眼前。在场几个女仆人看见那一大片的血色,吓得连忙转过身去挡住眼睛。
信使平静道:“因为我昨晚根本没伤到他。”
碧衣女子眸色微变。
睦端瞪大眼睛哇了一声:“您居然把他放走了。”
“首先得看看,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物。”
昨晚身处简陋木屋,几人围坐一桌商量计策,油灯上稍稍静立了些的火苗又在云丹薄唇轻启时摇晃了几下。
“这个计划不比瞒天过海简单多少,要想瞒过去,就得看看他们聪明到什么程度。”
“你想怎么做?”文琦问道。
火光映在云丹的眼里,明灭不定。
双方亮明身份后纷纷落座,仆人端上热腾腾的茶水以供客人解乏。
不过需要解乏的看起来不止三位来客。
“昨天晚上那个人,是直冲知府大人的房间去的,不过他动静太大,被我发现了。”信使端着茶盏,细细抿了一口。“后来我看见那人奔去了后厨,以为他躲在那里,结果只有个自己人在偷吃饭。”
最后这句话说出来让人摸不着头脑,文宅的主人怕别人误会了自己家藏有卧底,于是一个眼刀扔给身旁家仆。站在文知府身后的当事人只得窘迫地挠了挠后脑,出声认领了那个偷吃饭的家贼。
知府大人一脸无奈:“家教不好。”
“所以,您没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了?”睦端盯着信使的脸。“他应该和砍我一刀的家伙是同一伙人吧,都是月纥人。”
“也许吧。”信使面露无奈,嘴角弯起一个苦涩的弧度,“他蒙着脸,夜里又黑。而且半夜三更的,我也是睡得正香被吵醒的啊,就算让我看见了他长什么样,也记不清楚的。”
少年人刚饮尽了自己杯里的茶水,听得此话,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这样的啊。我昨晚也迷迷糊糊的,那家伙砍了我以后她们两个就赶过来了,他一打三打不过,就逃走了。我还以为你们也遭了偷袭的话,会记得比我清楚些。”
“大家当时都在梦周公,一时半会清醒不过来也是正常的事情。”信使看得到是很开,三言两语劝住了一脸懊恼的睦端,而后随和地问道:“那你们现在有什么计划吗?”他目光在对面这三人身上来回兜转,最后落在与他相隔最远的女子身上。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云丹。
他的目光看起来温和平静,但云丹一直暗中发动着的探知阵式告诉她,此人远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和善。
昨夜前来文府偷袭的人正是她自己,因为文府内的警戒太过松懈,想要这场袭击变得人尽皆知的话,她只能降低自己的隐秘程度,并引出几个人来对抗自己。
这种时候探知的作用就更重要了。文府的人员分布及房屋结构在元炁驱使的探知阵式里清晰地显现着,云丹找到了那神秘的、在他们离开后才进入文府的人的房间,踩过其房顶瓦片时故意弄出声响来,引出这位信使。
但意料之外的是,此人不仅浅眠,武功也是上乘。几乎是在云丹发出声响的同时,他便一剑洞穿房屋坚实的屋顶结构,自下往上剑指苍穹,一身黑衣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可那金边纹路却借着星光与月光反射出慑人的光来。
这哪里是一个睡觉的人该有的穿着。
云丹差点就跑不开,好在月逐及时发动,才在眨眼间得以躲藏,但为防止对方生疑,她在逃开后又用元炁造了个假影子出来,从那破了洞的屋檐下窜出,引他进了后厨。
此番打探得到的结果极为骇人,云丹自认身手敏捷,可也只能勉强借侠岚的招数躲过对手的剑锋,而其洞察力更不能小觑。如果要执行此次的计划,那就不能有半个漏洞让对方抓住。
毕竟最后的目标是要除掉他。
回去后她让睦端和程阳打一架,越狠越好的那种。少年人懵了半晌,听人解释了缘由才拧着眉头答应了,但是自己武艺不佳的事实很快暴露了出来。程阳为防伤到对方便拿了一把短刀应战,结果还是高估了少年的反应时间和腾挪身法,在对方左臂上了一道半深不浅的刀伤。
“您是朝廷派来的信使,”云丹直面对方的目光,笑容莞尔,言语谦逊,“我们只是江湖粗人,谈起计划,还得您来领导我们吧。”
信使笑容不变,“你我昨天刚到此地,夜里就遭了袭击,可见敌人对我们的一举一动十分了解。”
睦端漫不经心地揉着眉心,“卧底吗。”
“……少侠是不是忘了你们昨天是从这里走出去的。”
“他们应该是发现了我们与文府有来往,才判断是我们是敌人。”云丹出言缓解了身旁少年人尴尬的场面,“这样看来,那些一开始就没有跟我们一同过来的侠士倒是安全了。”
文知府在旁边听得咬牙切齿,一拳砸在手边的桌子上,震得桌上杯盏里的茶水都溅了出来,“这些刁民!”
信使默然招了女仆过来给自己换了一杯茶,“文知府在这滇城只怕树敌不少啊,来两个帮手都会被人赶尽杀绝。”他似是随口一说,可那主位上坐的人却没有还口——看起来更像是不敢还口。
“月纥经过上次一役,在城内必定留有自己的人手。”云丹捏着下巴沉思,道,“如今百姓个个畏惧月纥,官府之前表现软弱,现在估计都不敢相信我们了。”
睦端和文琦心里有些担心,因为云丹这话给他们这两个在城里兜转过的人一听,就是到是胡说八道,而他们不确定信使是否知道此事。
可他们忘了,云丹是金属性的侠岚。探知得到的结果告诉她,信使未曾亲自在城内探查过民情,此刻给其一个先入为主既定印象,最为恰当。
两位官府人士四目相对,沉默一阵后,文知府做出了决定。

☆、第 24 章

早晨的阳光明亮宜人,与人肌肤相亲时,也不会轻易就生出一股灼烧感来。滇城虽说气候湿热,但气温却一直不高不低,四季里除了冬季会有特别的寒冷外,其他时间都是非常舒服的天气。
而就是在这样的天气下,城里的衙役们两两一组地走街串巷,一人手拿板刷和浆糊桶,另一人抱着一叠布告纸。在前者用板刷在墙壁和布告栏等等地方蘸了浆糊刷过一遍后,后者从怀里的布告纸中抽出一张来,按在刷了浆糊的位置上,轻拍两下好让其完全粘住。随后他们又走向另外的地方继续同一个动作。
在他们离开后,有几个人围上去看告示。这些人里有些识字,有些不识字。识字的人替不识字的人简要解释了上面的内容:“就是说,文知府要和月纥人谈判了!”
此言一出,围观的人无不哗然,因为就在不久前,知府大人贴出来的布告是征召民兵对抗月纥——当然因为民心尽失以及“畏惧月纥”,那次并没有征召到多少壮丁,知府大人也“病”了好几天。
前后两次布告,内容竟有如此大的不同,百姓自然会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云丹下榻的客栈就在这附近,早市带来嘈杂的人声,她早就从睡梦中醒来,一番洗漱后便坐在窗边,心情烦躁地扶着额头。而此番官府告示引起的喧哗,更让她静不下心——尽管主要原因不在于此。
不知何时桌上多了一杯热茶,秀眉紧锁的女子抬头一看,发现文琦正拿着茶壶轻摇,光线从窗外打进来,落在她和她手中的茶壶上,留下亮黄色的光斑。“他们应该看到了吧。”她目光飘落在窗外,语出幽幽。
云丹一直憋在喉咙口的闷气忽然就叹了出来,夹几丝无奈,杂几缕烦闷。
文琦目光偏移,沾了阳光的眼珠斜偏向她这边。
“可能吧,毕竟才刚贴出来。”碧衣女子没有对上她的视线,只换了另一只手,又恢复方才的模样,“谁会知道那位信使居然是这么个想法呢。”
“也许他本意不坏?”文琦平静地猜测道,“也许他和我哥想要把月纥人赶尽杀绝的想法不一样呢。”
云丹神色愈发沉重,“不……不是。我昨天耗了大量元炁探知他的内心想法,他的城府……可比你哥要深。”
文琦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你,探知不了他的想法?”
云丹静默半晌,撑着额头微微颔首。
昨日情景历历在目,他们以睦端遭袭受伤为由匆匆拜访文府,既为寻求药膏替少年好好包扎伤口,也可借此“提醒”他们,自己行踪已经暴露。原本云丹打算学学九爷当初引发登州城居民恐慌的法子,以为文知府会一气之下与月纥宣战,却算漏了这位对他有官阶上的压制的信使,到最后父母官的冲动想法竟是被生生压住,做出了一个谈判的决定。
她是真的耗了自己大量的元炁去探知对方的心里想法,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信使心境里的那扇门仿佛被巨大而整齐的石块堵了个严丝合缝,元炁连一丝一毫都无法侵入。当时的情景下,云丹无法抽离自己的意识去到心境里发动攻击性的侠岚术,以破解这扇记忆之门,只能表面若无其事地恭听他们的讨论,一面不死心地用隐藏的元炁去尝试突破。
直到她久违地感受到自己元炁量不足,也还是一无所获——或许那唯一的一点“没有亲自查探民情”的情报可以算是其中之一吧。但在挖出这一颗记忆珠后,她也再无收获。
“今日之内我与信使会拟好谈判文书,明日一早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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