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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皇上,臣妾做不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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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安笙吃痛的捂着嘴,心里将他诅咒一万遍,不甘心的补充道:“皇上明明知道臣妾是冤枉的为何还要将我打入天牢?”
君修冥魅惑的唇瓣抿了抿,似在品那一缕腥甜:“那不是天牢,天牢进去的都是死罪,为了彰显朕对你的疼爱,所以今ri你便相安无事的可以出来了。”
安笙此时只觉得唇边火辣辣的疼,挣脱了他:“不,我不出去了,皇上还是送我回牢房吧!”
君修冥挑了挑眉,不急不缓的问道:“说说看,为什么?”
安笙翻了个白眼,她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直言不讳的说道:“臣妾又不是傻子,皇上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这样把臣妾放出来根本就不合乎常理,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
臣妾今日之所以坦白的跟皇上说,是因为皇上曾经帮我找过八两,我觉得我可以信任你,换作其他人,我哪敢什么都说。”
君修冥笑了笑,眸色却更深更沉:“丫头,宫里聪明人太多了,以后还是糊涂些好,这样才能活的久一些。”
安笙思量着,他说的话她当然明白,返回来说,倘若她对他说假话,那岂不是更蠢,在这北盛宫里四处都是他的眼线,当然除了身份的事,她不得不瞒。
殿内,安静了会,想着他还没给她答案,转而又问道:“皇上真的要把我放出来吗?谋杀皇上的女人和孩子,罪名可不小,如果皇上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将臣妾放出来,往后臣妾在这北盛也一定是风口浪尖上的人了。”
君修冥一把将地上坐着的人扯入了怀里:“做朕的女人好不好?”
安笙着实吓了跳,定了定心神,强迫自己淡定的回道:“臣妾至浣邺嫁到北盛那一天就已经是皇上的女人,皇上何故还要问臣妾好不好?难道在皇上心里,臣妾就一直不是你的女人?”
君修冥将她从自己身上放了下来,看向窗外拉下帷幕的天:“丫头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你知道朕说的什么。
至你进宫的那一天起,你就巴不得离朕远远地,如果不是因为容恒,你也不会去冒险得罪皇后,拉拢公主救他。”
安笙彻底心虚了,原来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硬着脖子抵死不承认:“皇上这话没道理,八王爷曾经抛弃了我姐姐,我为什么反倒要救他?”
君修冥猛地回过了身,清冽的看着她:“这也是朕好奇的地方,最初朕以为你喜欢他,然而事实并不是。
贤妃一次又一次的给朕惊喜,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你的秘密越多,朕就越不得不怀疑你的身份!”
那眼神儿看得安笙心里直发虚:“什么意思?臣妾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
君修冥冷哼了一声,淡漠的开口:“贤妃最好是真的听不懂,如若不然,朕不会来救你。”
他话里的意思让安笙愣了一下,可还没做出反应,人家已经撵人。
“常德,把贤妃风风光光的送回莞宁宫。”
“是。”常德应道,便将还愣着的安笙带出了养心殿,用皇上平时坐的轿子将她送回了莞宁宫。
君修冥目光凝重的望了眼绸帘后,冷然的开口:“出来吧!”
白楉贤掀开了绸帘,走了出来,对着他恭敬的行了礼,这是他唯一能救她的法子。
君修冥看着龙案的画像,沉声问道:“知道什么时候动手了吗?”
白楉贤温声回道:“后日。”
君修冥将画像重新挂了起来,眸里尽是深情:“很好,朕不希望看到她死,带她离开吧!宫里不适合她。”
君雯来到养心殿,视若无人的闯了进去,常德在后边一个劲喊着:“公主,您不能进去,不能进去啊!”
君雯刚踏入内殿,正好看见了白楉贤:“怎么会是你?”
身后匆忙跟着进来的常德只觉头疼,一身冷汗的跪在了地上。
君修冥回过头睨了眼他:“你们认识?”
君雯刚要开口,却被白楉贤抢了先:“之前跟着小侯爷进宫探望皇后,不小心迷了路,遇见过公主。”
君雯想想也是,总不能告诉皇兄她一个人偷偷的去了花楼那种地方,便绕开了这个话题:“皇兄,若离呢?”
君修冥皱了皱眉,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去莞宁宫找她吧。”
“谢谢皇兄。”君雯听到这话,瞬间就乐了,她知道皇兄肯定是将若离放了,忙行礼告退。
君修冥冷厉的目光在常德身上停留:“下不为例!”
常德心里一颤:“是。”
而君雯急急忙忙的便带着阿湘去莞宁宫,只是在半道上她是真看见了熟人:“停停!”
阿湘疑惑的看向坐在轿椅上的君雯,上前搀扶了一把:“怎么了公主?”
君雯看了眼刚才的那个方向,三两步的追了上去,果不然,她看见了君宁,只是又很困惑,五哥怎么会和皇后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
阿湘从小跟在君雯身边,见过君宁,虽然扮作侍卫,但不难认出来:“只怕是去了皇后宫里。”
君雯咬了咬唇,冥思苦想之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转身又坐上了轿椅:“不管了,还是先去莞宁宫看若离吧!”
“是。”阿湘不敢多嘴,心里却有数。
来到莞宁宫后,君雯被半斤领着进了内院,见安笙正坐在廊上,望着黑下来的天。
她只是在想,他到底要她做什么?
君雯看到她相安无事,也才松了口气:“若离,你怎么突然就被我皇兄放出来了?”
安笙也正为这个问题感到不解,闷闷地摇头。
君雯想着反正她也出来了,应该就是没事了,索性拉着她进了房间:“若离,我刚刚看见我五哥了。”
安笙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她,脸上摆明写着,关我什么事?
君雯也没顾她,接而说道:“我刚刚还看见他去了皇后的宫里,想起小时候,我五哥就跟皇兄合不来。”
听到这里,安笙眯了眯眼,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接了句:“合得来才怪了。”
想必皇室就没有合得来的兄弟。
君雯耷拉了下脸:“我还听说了一件事,我五哥在五年前就喜欢皇后,你说他偷偷摸摸的去坤宁宫做什么?皇后现在可我皇兄的女人。”
安笙敲了一下她脑袋:“我看你是看多了女人勾心斗角,忘记了男人惦念着的。”
被她这么点明一说,君雯恍然醒悟:“像你这么说,我五哥是要利用皇后吗?他不是喜欢她吗?算了算了,不管怎样,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跟我皇兄说一下,防患于未然。”
话落,她便要离开却让安笙拉了住:“他知道。”
君雯这也才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她:“你怎么知道我皇兄知道?”
安笙对她翻了个白眼,渐渐地也想明白了:“他不知道,就不会把我推出去。”
说完,心里有一种难受的滋味萦绕着,就好像是她又被丢弃了。
君雯见她闷闷不乐的趴在桌上,刚想问上一句,却听见阿湘在外面回禀道:“公主,薛太妃病逝了,太后娘娘遣了人过来,让你去看看,虽说是宁王的母亲,但面子也要做足。”
“若离,你别难过,我皇兄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原因,我先走了,空了再过来看你。”君雯拉了拉她手,劝了一句便匆匆离开了。
安笙点了点头,也没再矫情,见半斤进来,问道:“听说过宁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半斤回忆了会,才道:“以前这金陵城都说皇子里最孝顺的人就是这五王爷,应该是个孝子,但性格习性这些我就不知道了。”
安笙整个人顿时沉默了,宁王此次回来真的只是他母妃病重一事吗?
一晃又是三日过去,宫中说平静也不平静。
至薛太妃逝世,一直敲敲打打的办着丧事。
这宫里人听说贤妃得了宠,莞宁宫常有妃嫔过来,说是拜访还不如说探风,但也都被半斤挡了回去。
“嘎吱”一声房门轻响,半斤推门而入,带进了几丝晚风:“娘娘,外面的李公公来了。”
安笙起了身,拧着眉问道:“哪个宫的李公公?”
半斤一边替她理了理衣,一边说道:“说是常德公公派来传话的。”
安笙整理了番也便走了出去:“这么晚了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李公公躬身回道:“皇上宣娘娘乾祥宫觐见。”
“嗯。”安笙睨了眼黑下来的天色,也不知大晚上的恶魔找她做什么?
出了莞宁宫后,她便直接坐上了去乾祥宫的轿辇,一路上莫名觉得人有些疲惫。
乾祥宫内依旧干净空旷,安笙前脚刚刚步入,后脚殿门便紧紧的合起。
她站在原地,墨眸遽然深谙,卷起汹涌的漩涡。如果此刻她还察觉不出诡异,那她真是白活了一世。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殿内传来一道低沉而冷魅的男声。
安笙缓步而入,水墨屏风之后,一人一桌一盘棋,眼前男子一身藏蓝蟒袍,玉带银冠,褐眸微敛,手持黑子啪的一声落在棋盘之上。
君宁眯眼打量了番她,唇角挑起一抹笑:“没想到君修冥会喜欢贤妃这样的货色。”
安笙听着刺耳,凭他模样也能认出是谁:“呵呵,让宁王失望了,皇上还真就不喜欢我这样的女子。”
君宁淡然的说道:“贤妃骗不了本王,如若不是这样,媛儿不可能誓要你命,并且你刺杀后宫妃嫔公主,这可就是死罪,你能安然无恙的出来,只能说明他真的很疼爱你。”
安笙想起前两日君雯提起的,质问了声:“媛儿?公孙淑媛?”
见他沉默,那也就是了,安笙冷冷一笑:“没想到她一口一句说着爱他,最后却和宁王勾结在一起,君修冥也够可悲的。”
说完君修冥可悲,安笙唇边又是一抹讽刺的笑,自己不也挺可悲,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君宁倒自在的品了口热茶,点头道:“这一点,本王也挺认可的。”
安笙小脸上面无表情,看着他的目光犹如淬刃积雪:“现下薛太妃去世不久,宁王不好好去做你的孝子,却不知王爷胆大妄为到假传圣旨。诱本宫到这儿,无非就是想用我为饵,引君修冥来,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
君宁却也不恼,指了下对面的位置示意她坐下,又道:“用不了多久,本王的旨意,便是真的圣旨。
只要,君修冥突然暴毙,他又无子嗣,本王便可名正言顺的继位。贤妃不必操心太多,他不来,你就死。”
安笙心下一惊,还真是虎毒不食子:“宁王真会说笑,皇上正当壮年,何来暴毙一说。”
君宁冷笑,眯起的眸子与君修冥如出一辙,却少了那份坦荡,多了狠戾冷绝:“那又怎样?
本王的母妃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我坐上皇位,我当然不会辜负了母妃,今日我定要那他的血来祭奠我母妃的亡灵。”
话落,他阴狠的笑着,那笑声竟让人毛骨悚然。
安笙傲慢的扬着脸,笑靥中尽是嘲讽:“王爷真以为你能杀了皇上吗?薛太妃在宫中筹划一生,都不得如愿,更何况现在皇上羽翼已丰,想杀他,哼,简直是异想天开。”
说实话,薛太妃在宫中她还真没怎么听说过,应该一直被王氏压制着。
“你不信本王能杀了他?”君宁笑的无比阴寒:“若本王告诉你,皇后此刻就在养心殿,本王在她身上涂了剧毒,君修冥一但沾染,顷刻间就会毒发身亡。
若本王再告诉你,本王谋划多年,养心殿中早已插入无数歼细,刘锦如今便是其中之一。现在,养心殿已被本王的死士包围,这样,你还认为本王杀不了他?”
“王爷还真是丧心病狂!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安笙再也无法维持镇定,拂袖而起,刚要离开,一把利刃已架上了纤细的脖颈。
君宁右手握剑,左手持棋,依旧一派悠哉模样:“贤妃以为你还能离开吗?”
安笙冷然一笑,面对颈间剑刃,竟无一丝畏惧:“我全身而退自然不易,但与王爷玉石俱焚似乎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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