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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皇上,臣妾做不到-第145章

小说: 皇上,臣妾做不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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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泣声落泪,好似诉不尽的委屈:“君墨,你对我当真如此绝情吗?”
而刘君墨却冷然一哼:“绝情?这句话更适合夫人才是。权势名利对与夫人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感情这种东西在你眼中可谓一文不值。”
“不,不是的。”那女子慌忙的摇头否决:“君墨,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只是想过的更好一些,我想受到别人的尊敬,我不想一直被人欺凌。
我曾在娘家的处境,你是知道的,那样任人宰割的日子,我真的过怕了啊……”女子再次欺身上前,可怜兮兮的扯住了他的一片衣角。
“所以呢?你现在不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吗?何必还与我纠缠不清。”刘君墨说罢,用力的甩开她。
那女子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不,这些并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的又是什么?”刘君墨冷声打断她,唇角忽而扬起一抹邪气的笑,他伸出手掌捏住女子下巴,眸光冷魅的凝着她:
“难道长乐侯还无法满足你的欲。望吗?是心里的,还是身体的?”
“君墨,别,别这样对我。”她柔软的小手握住他冰冷的手掌,语气中带着几丝哀求,而刘君墨却丝毫不怜香惜玉,动作反而越发粗蛮。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这完全无法称作一个吻,只是纯粹的野蛮撕咬,女子痛的不停挣扎,连空气中都弥漫出淡淡血腥气。
待刘君墨放开她时,美丽的红唇都被咬的血肉模糊了,女子哭的极为凄惨,捂着唇跑开了。
刘君墨用纤长的指尖随意的抹掉唇角的血,笑的冷艳而危险,此刻的男子像极了嗜血的猛兽,一旦将他激怒,后果就是被他撕得粉碎。
而楚嫣一直躲在桔花丛中,一动不动,甚至屏住了呼吸,原来,长乐侯夫人竟然是刘君墨的旧情人,甚至如今还藕断丝连,还公然的在长乐侯眼皮子地下偷·情。
她看到了这些不该看到的,也不知会不会被刘君墨灭口,若他真要对她不利,那么也只能表明身份。
刘君墨再穷凶极恶,也必然会顾及她公主的身份,两大强国联姻,并非儿戏。
她躲了好一阵子,腿都要麻木了,而刘君墨却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楚嫣在心里暗骂了他无数遍。
而他就像有所感应一般,侧头看向了她所在的方向,冷然轻哼:“你倒是比本将军想象中的更有耐性,还不出来吗?再躲下去,你的双腿就该麻木了。”
楚嫣心头一惊,没想到他竟然早已发现了她,他不走居然是在和她比耐性。
楚嫣硬着头皮起身,果然双腿已经麻木了,根本迈不开步子,她就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刘君墨似乎看出了这一点,他大步来到她身前,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冷魅,他指尖轻勾在她尖小的下巴处,淡笑道,“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是不是觉得很过瘾?”
楚嫣眸光低敛,居然很是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的确……很无趣。”
她专注冥想的模样居然引来他一阵朗笑,“你倒是个极有趣的人,若是如此杀了你,本将军倒是有些不舍,倒不如,挖去你的双眼,再将你毒哑,如何?”
他的神态看似轻佻,俊颜却是极冷的,楚嫣胸口中心脏狂跳的厉害,她才十七岁,自然不想英年早逝,所以,她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若是将我挖去双眼,再毒哑,那便无趣了。将军不过是担心我将此时说出去而已,我可以对天起誓,对此事守口如瓶,如有违背,天诛地灭。”
“你倒是机灵。”刘君墨一笑,但捏着她下巴的两指突然收的更紧了。
楚嫣吃痛,眸中凝聚起淡淡水雾,而她却极力的隐忍着,只听刘君墨继续道:“可是,本将军凭什么相信你?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守住秘密。”
他的两指由着下巴逐渐向下移动,来到了楚嫣纤细的脖颈之上,两指稍稍用力。
楚嫣紧闭着双眼,沾染的泪珠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颈间逐渐被收紧,呼吸越来越困难,看来,刘君墨是真的要杀了她。
“放手,本宫是倾城公主楚嫣,想杀我,你还不配。”她吃力的从唇角挤出几个字,苍白的小脸神色淡定从容。
掐住她颈项间的手缓缓松开,刘君墨唇角一抹邪肆的冷笑,负手而立道,“终于肯承认了?”
楚嫣睁大双眸瞪着他:“你知道?”
刘君墨冷哼了一声,她真当他是傻子吗!“你带来的侍女不多,大部分本将军都见过,她们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胆子很小,行为谨慎,而你显然与众不同。”
他邪眸低敛住,目光幽幽扫过楚嫣白嫩的双手,那道目光犀利的向光束,让楚嫣下意识的将手隐入袖口中。却听他又道:
“侍女入宫是伺候主子,而不是享清福去的,所以,她们的手绝不会如此细腻,而那个一直蒙着红绫的‘倾城公主’,双手却是略微粗糙的,只要稍加分析,并不难猜中其中玄机。
我也不止一次的试探过你,若是身染重疾的普通侍女,会很轻易的放下心防,诉说悲苦的身世,而你显然太过清冷,对此只字不提。你很聪明,懂得多说多错的道理,所幸避而不谈,反而让我挑不出错处。”
楚嫣清清冷冷的笑,双掌轻合,发出单调而清脆的巴掌声响,“刘将军的确聪敏过人,本宫叹服。现在,你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的确,本将军的职责就是护送公主平安入宫。”他话落后,一把扯住她手臂,拖着向园外而去,他的步子很大,楚嫣几乎要小跑着才能勉强不摔倒。
“你做什么?快放开本宫。”这一路的疾奔,让她的喘息困难,不停的低咳着。
砰地一声,刘君墨一脚踢开。房门,将楚嫣整个人丢了进去,她脚步不稳,一个踉跄,这个人都摔在僵硬的墙壁之上,痛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巨大的声响,让原本安坐在床榻上的‘倾城公主’一惊,头上的红绫也跟随着滑落,当她看到萎缩在地上的楚嫣时,顿时大惊失色。“公主!”
柳绿匆慌的跪在楚嫣面前,心疼的将她扶起,转而对刘君墨怒目而视,“你好大的胆子,公主有气喘,难道你不知道吗?”
“公主?她可是亲口对本将军说她是倾城公主的侍女。”刘君墨冷眸微眯着,周身上下透着危险的气息,“还有你,冒充公主是死罪,你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双掌轻合,很快,殿外便走进两个身材高大的侍卫,将柳绿从地上拖起。“拖出去,杖毙。”刘君墨的声音冷得几乎没有温度。
“住手!”楚嫣勉强的止住咳声,从地上爬起来,她眉心紧蹙着,病痛让她十分的痛苦,可是,她的脊背却挺得笔直:
“刘将军想要处决我的侍女,也该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本宫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冒充公主,难道不是死罪?”刘君墨眯眸盯着她,想看看这个小女人究竟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冒充公主?刘将军还真是肤浅,难道穿着凤冠霞帔,就一定是倾城公主吗?难道北盛的律法规定婢女不能身着红妆,公主不能一身常服吗?
她可从未说过她是倾城公主,而你说本宫亲口承认自己是婢女,那么,又有谁能够作证?莫不是将军听错了?亦或者,将军想要诋毁本宫?”
楚嫣从未说过这么多的话,她的气息有些不稳,时而伴随着不停的咳声,但那苍白的小脸却充满坚定,不急不缓的语调,将事情诠释的滴水不漏。
刘君墨剑眉冷蹙着,片刻后,眉宇间忽而闪过一丝笑意,的确,他拿她没辙了。
他毫无预兆的伸出手臂擒住她尖小的下巴,“这次算你勉强过关,下一次,可没那么幸运了。在明日入宫之前,你最好给本将军老实一点。”
他带着侍卫离开之后,楚嫣好似耗光了所有的心力一样,顿时瘫软在地上,不停的咳了起来,一大口鲜血便从口中涌出,早在刚刚她就已经感觉不适,只是在刘君墨面前,她绝不能示弱。
“公主,您怎么样?您不要吓唬奴婢。”柳绿急的直哭,手忙脚乱的翻找药丸,可药吃下去后,竟没有丝毫的效果,楚嫣靠在床头,不停的咳着。
屋子内,楚嫣的咳声与柳绿的哭声交杂在一处。
咚咚咚的房门响动盖过了一切,嘎吱一声,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个侍女率先而入,手中端着一碗浓黑的汤药,而在她的身后,跟随而来的是长乐侯的夫人,南宫梦。
楚嫣勉强止住咳,眸光淡淡望去,只见这女子竟是园中所见的侯爷夫人,她来这里做什么?
“臣妾南宫梦参见燕国公主殿下,冒昧来见,还望公主恕罪。”
楚嫣不温不火的回道:“夫人不必多礼,本宫鸠占鹊巢,还要向夫人道一声谢呢。”
“臣妾岂敢,公主可折煞臣妾了。”南宫梦微一俯身,顺势从侍女手中接过汤药递到楚嫣面前:“将军知道公主重病,特意吩咐臣妾熬了药给您,请公主趁热喝下吧。”
楚嫣温温一笑,将药接过,一口口喝了下去,她的姿态极为优雅,看着美人喝药,都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公主……”柳绿欲言又止,目光紧紧的停在药汤上,生怕药中有毒。
而楚嫣却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刘君墨若想杀她,刚刚在园中就可以动手,现在更没有理由毒死她。
“请夫人代为谢过刘将军。”
楚嫣喝过药,柳绿急忙递来雪白的锦帕为她擦拭唇角,“公主累了,还是早些歇息吧,明日就要启程入宫了。”
柳绿表面上是对楚嫣说,实则却是出声赶人了,这个长乐侯夫人,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怪里怪气。
南宫梦还算是明白人,微微一拜,道,“臣妾不敢扰了公主歇息,先行告退了。”
楚嫣含笑点头,并未再开口,身子便懒懒的倒了下去。
喝过药后,她胸口果然缓解了不少,没有刚刚那么痛,咳声也止住了,也不知刘君墨从哪里请来的大夫,这药居然比皇祖母配给她的更管用。
另一面,南宫梦带着侍女步出主院,只见刘君墨竟一直守在殿外,她顿住脚步,对身后侍女摆了下手,那侍女便知趣的离开。
刘君墨不温不火的询问:“她将药喝了?”
南宫梦笑着点了下头,嘲弄道,“她又不是你的什么人,现在就这样惦记在心上了?”
刘君墨懒得理会她,倒也没有开口。
南宫梦踱步来到他身前,又道,“这位燕国的公主,倒是有几分姿色,可除此之外,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同,又是重病缠身,这样的女子,实在不值得在她身上浪费心力,刚刚那碗汤药中,居然有上好的千年雪莲,你倒是舍得。”

☆、第147章 番外:闹洞房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做好你自己分内的事便好。多管闲事对你没好处。”刘君墨一拂云袖便准备离开。
而南宫梦的声音再次从身侧传来,“我是堂堂侯爷夫人,可不是伺候人的熬药丫头。”
刘君墨顿住脚步,回头冷魅的扫了她一样,“侯爷夫人?若你还想做你的长乐侯夫人,就给我好好听话,伺候未来的皇后娘娘,并不委屈你。”
他说罢,转身而去。徒留下南宫梦站在原地自跺脚。
刘君墨离去后,一个小丫头匆匆而来,躬身道,“夫人,这是晚上的药,将军吩咐您早些将药在炉火上熬着。”
“知道了。”南宫梦没好气的一把将要夺过来。
药房中,她蹲在火炉旁,手中摇着羽扇,将炉中木炭烧的更旺。
她下意识的用云袖擦了擦额上细汗,不由得想要抱怨。她费尽心机的嫁入侯爷府,可不是为了过这种伺候人的日子。
她的父亲曾是边境的一命军医,日子过得不贫不富,她是家中长女,又是庶出,并不受父亲的重视,自幼便被丢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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