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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0章

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750章

小说: 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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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澜衣,你去死吧……。”
——
“老大,人已清点完毕,没有遗漏,人都在这里了。”
男子长身而立,无形中散发而出的气势令黄毛有些胆战心惊,一段时间没见,老大变了许多,变的让人更加惊惧。
“嗯,派人将这座岛控制起来,一只鸟都不能给我飞出去。”男子冷冷开口。
黄毛立即站直了身子,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是。”
降香押着伽尔将军走过来,“老大,这个人该怎么处理?”
吉安娜已死,只剩伽尔将军,群龙无首,不过是一群散兵游勇。
伽尔冷冷的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眼底深处还有着未来的及消散的惊惧。
这个男人太强大,也太诡异了,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主人的计划全败在了这个男人手中。
“你究竟是什么人?”伽尔冷声道,“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男子勾了勾唇,刹那间的惊艳令伽尔眸光微缩,然眸底却是如千年寒冰般的深冷。
“晏颂。”
冷淡的声音脱口而出,男子已转身离去,只留给众人一个高大而挺拔的背影,如山巍峨,如海包容。
晏颂?
伽尔震惊的瞪大双眼,他不是……
晏颂眉头忽然紧蹙,脚步停驻,侧眸望着手臂,只见那指骨轻颤,手背上青筋暴凸,仿佛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走在他身侧的黄毛不由得疑惑的望来,顺着他的眼神落在手臂上,疑惑的问道:“老大,怎么了?”
晏颂忽然抬起右手落在左臂上,英挺的眉峰紧紧蹙起,额头上冷汗滚落。
他忽然单膝跪在地上,呼吸因剧痛而急促,裸露的手背上青筋显露。
黄毛大惊失色:“老大,您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晏颂闭了闭眼,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云涯她……
晏颂又急又气又痛。
她一再的伤害自己,就这么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更让他担忧的是云涯现在到底面临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不行……晏颂立刻吩咐道:“你守在这里,等着总长派人过来,我还有事,先行离开。”
话落不给黄毛反应的时间,快步离去。
“老大……。”黄毛追了两步,一眨眼的时间就没有老大的身影了,黄毛拍了拍脑门,实在是奇怪。
晏颂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闭目在心中念道:“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她身边?”
“有一秘法,可瞬间移动千里,只是太过耗损精力……。”
“要怎么做?”晏颂快速追问道。
“你想好了吗?你现在修炼还没达到一定的等级,这么做会极为耗费精力……。”
晏颂拳头握紧了又松开,不耐道:“究竟要怎么做?”
那道声音叹息了一声,说道:“集中精力,想象她的模样……。”
——
那少女割肉偿母,声声泣泪,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由得对这少女生出几分同情,为这个女人的绝情感到心寒。
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个女人连禽兽都不如。
望着那个女人的眼神鄙夷而不屑。
然就在这时变故陡生,少女低声说了些什么话,那从来平静的女人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在少女的逼问下后退了一步,就在这时,少女忽然抽出一把刀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女人的胸口刺去。
所有人都被这一变故惊呆了,包括江蜜儿和离得纪澜衣最近的子鱼,但两人这时候赶过去已来不及……
纪澜衣眸底倒映着少女决绝狠戾的面容,以及幽芒闪烁的刀刃,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云涯被这一瞬间的笑容怔了一下,然她下手毫无退路,多少年在手术台上锻炼出来的手速,孤注一掷之下所爆发的速度与力量结合的一刀,即使是大罗神仙,此刻也只能束手就擒。
刀子扎进了胸口,刺进了血肉之中。
云涯手腕颤抖,看着纪澜衣诡异的笑容,咬咬牙,将刀子狠狠的捅了进去,眸光血红。
“你去死吧……。”
纪澜衣唇色瞬间乌紫,嘴角流出血来,微笑着望着面前的少女:“你以为杀了我就能得到救赎吗?你太天真了……。”
她的目光平静到可怕,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只有释然和解脱。
她抬手落在云涯的面容上,缓缓微笑,嘴角越来越多的血流出,“弑母之罪,天理不容,一个带着罪恶降生的孩子,这一生都休想得到幸福,地狱欢迎你,我的女儿,我死之后,你将会继承我的遗志,在这个世上孤独的活下去哈哈哈哈……。”
她笑的疯狂,像在嘲笑她的愚蠢。
云涯瞳孔骤缩,眼中倒映着纪澜衣染血的面容,她忽然松手,抱着脑袋尖叫了一声。
为什么这个画面、这些话如此熟悉。
在她的梦里出现过,那不是梦,都是真的,那平静到诡异的眸光,那恶毒而疯狂的诅咒,一一得到了重合,零散的画面充斥着她的脑海,撕扯着她的神经,她就像一个绝望又癫狂的孩子,她的世界,暗无天日。
子鱼飞快的冲过来,一掌拍开云涯的身体,云涯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云渺飞身去接,却有一道更快的身影出现,抱着云涯旋身落地。
云渺扑了个空,不由得沉声道:“把涯涯还我。”
晏颂铺开斗篷将云涯裹在其中,云涯目已迷离,却仍在剧烈挣扎起来,晏颂看着黑色的斗篷瞬间染满了鲜血,瞳孔紧缩,又气又恨,大掌落在云涯后背,暗暗发力,云涯瞬间晕死过去。
晏颂没有看云渺,转而望向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刀的纪澜衣,嘴唇乌紫,明显身中剧毒,晏颂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千刀万剐,作恶多端,死不足惜。
子鱼焦急的看着纪澜衣,“主人……。”
纪澜衣微笑的看着云渺,“孩子,你过来。”
云渺冷冷的看着她,袖下拳头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
最终,他还是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临死前狼狈的模样,把他们兄妹两人逼迫至此,临死前,她可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纪澜衣吃力的仰头看着他:“你已经长大了,你的优秀让母亲很欣慰。”
云渺冷冷抿唇,人之将死,他懒得再跟她争一时口舌。
纪澜衣朝他招了招手,云渺站着没动,纪澜衣手心翻转,露出一截翠色,云渺瞳孔骤缩,不可能……
纪澜衣笑容显得越发诡异,鬼使神差般,云渺弯腰蹲在了她面前。
纪澜衣将手心里的东西塞到他手里,微笑道:“渺渺,母亲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云渺将那东西死死的握在掌心,眸光阴沉的望着她,压低了声音吼道:“为什么?”
纪澜衣却只笑,并不说话了。
嘴角越来越多的血流出,云渺忽然抓住她的领子,阴冷的逼问道:“你告诉我为什么?”
“少爷……。”子鱼眸光微动,却最终沉叹一声。
这时一道黑影从二楼跳下,伴随着一声炸响,人群瞬间混乱起来。
“快走。”随着一道沉喝,江蜜儿震惊的看着来人。
“大哥……。”
无痕将她狠狠一推,厉喝道:“带主人快走。”
江蜜儿眼睁睁看着男子投入到火团之中,咬了咬牙,和子鱼一起架起纪澜衣,飞快消失。
“想走?”晏颂冷哼一声,抱着云涯追了上去,被无痕拦了下来。
两人缠斗在一起,无痕几招之间就落了下风,曾经的第一杀手,在如今的晏颂手中过不了几招,在晏颂如霹雳般的掌风中,无痕释然的笑了。
身体如破布般飞了出去,砸入了火光之中,他望着晏颂怀中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解脱的笑容。
再见了,我的女孩。
犹记得那年,日光薄醉,樱花纷落,少女坐在树下,静静的翻看着一本书,时光静好,刹那永久。
第一眼便已沦陷。
但他用生命做出的承诺,必须用生命来偿还。
他不会背叛主人,但他更不会伤害她。
如此、甚好。
愿下一世,我还有机会遇见你……那时你年少……我自由……
身体重重的跌落在火光中,掀起巨浪火舌,男子的身体瞬间被火光吞没,化为飞灰……
在爆炸发生的瞬间,明月抱着云渺飞身后退,但还是被那股冲力波及到,两人滚落到地上,明月用自己的背着地,两人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一圈。
云渺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主人?”明月疑惑的喊道。
明月起身,后背火辣辣刺痛,她皱着眉头望去,便见男子怔然的跪伏在那里,望着手里的东西一动不动。
四周是惊慌奔走的人群,火浪灼灼燃烧,明月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当看到云渺手里的东西,初始蹙眉疑惑,紧接着震惊道:“这……这不是……?”
云渺忽然将东西握在手心,那冰凉的东西咯痛了手心,目光坚毅,有什么东西沉定了下去。
目光扫了一圈,缓缓站起身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明月抿了抿唇,“是。”
云渺瞥到晏颂的身影,飞快的追上去,抬手落在晏颂肩头,冷声道:“把涯涯放下。”
晏颂旋身一转,踢开云渺的手,冷冷道:“这就是你保护她的方式?”
云渺哑口无言,确实是他失误了,这一点他无话可说。
“涯涯是我的妹妹,我要带她回家。”
晏颂眉头高扬,霸气而自信的说道:“有我在的地方,才是她的家。”
而你,有多远滚多远。
将云涯紧紧的抱在怀中。
“晏颂,你别给我得寸进尺,快把涯涯给我放下。”说着就伸手要去抢云涯。
晏颂疾步闪身,腾挪闪掠之间,让云渺连他一片衣角都摸不到,云渺脸色微沉。
明月瞥了眼晏颂,低声道:“主人,放他走吧,你抢不过他的。”
现在的晏颂,连她都不能匹敌。
云渺握了握拳,实在是不甘心,明明是他的妹妹,他却连看都不能看,还有比这更憋屈的事情吗?
晏颂勾了勾唇,“这些烂摊子就留给你了,我相信你能处理好的。”
话落在云渺越加阴沉的脸色中,抱着云涯扬长而去。
云渺望着晏颂离开的背影,双拳紧握,半晌转身离去,涯涯在他身边会很安全,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处理。
——
张华生在房间内焦急的走来走去,一颗心起伏不定。
忽然耳尖一动,张华生快步跑过去开门,就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张华生忽然松了口气。
鼻尖微动,目光落在他怀中脸色显得格外苍白的少女身上,大惊失色,“这么重的血腥味,她受伤了?”
晏颂抱着云涯大步走进来,将她放到床上,张华生掀开裹身的斗篷,当看到那血肉淋漓的手臂,眸光通红,扭头瞪着他,那眼神凶狠的仿佛要杀人:“怎么会弄成这样?”
晏颂薄唇微抿,眸光紧紧的盯着云涯的面容。
“杀千刀的,我可怜的云涯,这得是遭了多少罪?”张华生抬起胳膊看了一眼,看清那刀口,深深的叹了口气,看了眼少女异常苍白的面容,“你还是不愿放过自己啊……。”
聪明人容易犯一个错误,什么都想的太清,想的太多,就容易钻进死胡同,别人劝是没用的,必须用血淋淋的教训才能长点儿记性。
张华生麻利的给她的伤口止血包扎,抽空瞥了眼站在身后的男人,这一看之下惊了一跳,男人脸色比云涯还要苍白,眉头紧蹙,额头上冷汗涔涔,薄唇紧抿,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高大的身体也似乎遥遥欲坠。
“怎么了?”张华生大惊,赶忙去抓他的手腕给他把脉,眉头紧蹙:“我把不到你的脉……。”
晏颂甩开他的手,抬步朝卫生间走去,步履虚浮而稍显踉跄,“我没事……。”
“砰”卫生间的门在眼前甩上。
张华生叹了口气,“一个两个的都是倔性子。”
门刚关上,晏颂身体一歪,他慌忙撑着盥洗台,才没有致使身体摔在地上,手指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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