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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679章

小说: 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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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床的问题吗?小姐放心,今天就为您换一张床,绝对让小姐今晚安枕入眠。”
云涯忽然想起了童话故事中的豌豆公主,忽然就笑了,子鱼管家虽然不知道她笑什么,但也跟着笑了起来。
“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会满足?”云涯笑着勾了勾唇。
子鱼管家如笑面虎般,看不出丝毫情绪,“只要是小姐的要求,我一定尽量满足,不敢让小姐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他说的不是不会,而是不敢。
云涯目光忽然如箭锋,凌厉如刀,逼视而来:“那如果……我要你的命……你可会答应?”
周围一票女仆瞬间垂下了脑袋,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子鱼管家笑容没有丝毫改变,笑眯眯的望着面前的少女:“我一条贱命不值钱,如果小姐喜欢,尽管可拿去。”
他手腕一翻,掌心放着一把匕首,递到云涯面前。
目光从始至终没有丝毫退缩。
云涯冷戾的目光自他脸上剜过,仿若寒冬腊月的冰冷霜刀,子鱼管家笑意不变,云涯忽然转身,冷冷勾了勾唇。
“可笑至极。”话落抬步离去。
子鱼管家眸光微微眯起,盯着云涯的背影看了几秒,不疾不徐的将匕首收回去。
“给小姐布膳。”
------题外话------
最近真的忙的不行……忙过这一阵,一定会恢复万更的,亲们等我


第433 不是天堂 就是地狱

入夜,万澜俱寂。
整座小岛秩序静谧。
小南守在房间门口,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抬眸看去,见少女走出,依旧穿着那件纯白色的长裙,于辉煌的灯火下生出几分不真实的飘渺。
她看的微微愣住。
无论看过多少次,依旧惊艳于这个少女仿佛造化钟神的秀美,那种美是贫瘠的词汇所无法形容的,即使饱读诗书,通晓古今,依旧难以搜刮出一个准确的形容词。
她想起曾经偶然瞥到的那抹身影,风华绝代,遗世独立。
她如日光,强烈明媚,恨不得令人拜倒在她的绝世光芒下,天生站在高处供人仰望。
而她……如月光,内敛清华,皎皎白月,那温存的光辉默默影响着每一双眼睛。
小南立刻垂下了脑袋,不敢再多看。
云涯昨天就注意到,一楼大厅有个电梯,通往何处她不知,但不知为何,她心底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个电梯所通往的地方,不是天堂、就是地狱……
她站在电梯前,还没有来得及摁。电梯门缓缓打开,她走进去,小南犹豫了一下,跟着走了进来。
她看着电梯内光秃秃的镜面,四面八方都是镜子,仿佛一个多维空间,令人极易产生错觉,而且没有按键。
就在云涯发愣的瞬间,电梯门在眼前缓缓合上,渐渐往下沉。
云涯看着头顶的镜面,整个人都是倒立的,她忽然趔趄了一下,背靠着镜壁,深深吸了口气。
封闭的空间内,到处都是倒影,仿佛一个牢笼,令人无所遁形。
她头晕,手指紧握成拳,缓缓弓起身子。
小南赶紧扶住她,担忧的望来。
云涯摆摆手:“我没事……。”
她弯腰,看着脚底的镜子里映出她的面容,双眸渐渐幽深,凝聚成一汪深不可测的寒潭。
不知不觉中,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叮”一声,电梯停了下来,门缓缓开合。
阴冷的风迎面扑来,仿佛来自地狱的阴风,裹挟着腐朽的霉味和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云涯缓缓抬眸。
黑暗中,一颗颗夜明珠犹如指路的启明星,一直延伸向遥远的黑暗中去。
那黑暗,仿佛永无尽头,隐藏着未知的危险和无边的阴霾。
她推开小南,从电梯内踏了出去。
她确定,电梯是通往地下的,所以她现在其实是在地底下。
她一步步走过去,夜明珠的光芒亦是照不透黑暗,她一直往前走,直到一束白光忽然出现……
一座巨大的牢笼坐落在黑暗的尽头,白光犹如日光洒下,将所有阴暗潮湿的角落照的纤毫毕现。
巨大的牢笼被隔离成了四个房间,面相她的方向用栏杆围起,里边的一切尽收眼底,而其他三面都是墙。
看清里边的一切,云涯倒抽一口凉气,脸色煞白,“蹬蹬”倒退,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她扩散的瞳孔中盛满了深深的惊恐,嘴唇苍白而颤抖,即使天塌下来也无法令她皱半分眉头,而此刻,她究竟看到了什么,会让一贯淡定的她如此失态?
“不……。”她爬起来转身就跑,眼泪如豆花般滚落脸颊,她却来不及擦,然而那条路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如此漫长,再她又一次跌倒在地上之后,她趴在地上,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嘶吼,令人头皮发麻。
云涯抱住自己的脑袋,拼命摇头,“为什么?”
------题外话------
猜猜云涯看到了什么?吓死我们的云涯宝宝了o(∩_∩)o
玥在此立下军令状了,明天恢复万更,嗯,一般答应的事情我是不会反悔滴,等明天揭晓


第434 残酷现实 何其天真

阴冷的长风不知从哪里刮来,卷携着腐朽而潮湿的霉气,还有铺天盖地的血腥味,那是来自地狱的味道。
“啊~”嘶哑的叫声蓦然响起,其惨痛令人汗毛倒竖。
虽然声音已扭曲到变形,那熟悉的声线……即使化作灰、云涯都不会忘记。
墙角里,蜷缩着一道身影。
披头散发,衣衫褴褛,行止癫狂,状若疯癫。
裸露的手背上,瘦骨嶙峋,青筋暴凸,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那针眼已发紫,遍布在干瘦如枯枝的手臂上,犹如蜂窝般密集,令人头皮发麻。
惨叫声,就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
一声又一声,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她忽然抓挠着胸口,尖利的指甲划破胸口的肌肤,血肉模糊,滚倒在地上,像一只落入沙漠的鱼,无论怎样挣扎,只是徒劳无功。
所有被破烂的衣衫无法掩盖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她忽然睁眼,从凌乱的枯发间,一双幽绿的眼睛蓦然望来,云涯蓦然后退一步……
她忽然爬起来,从栏杆间朝云涯伸出手,坚硬的铁栏杆发出“丁丁铛铛”的响声,伴随着女子嘶哑呜啦的叫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幽幽回荡,令云涯惊起一身冷汗。
云涯一步步走过去,干枯的长发下,是一张被岁月摧残的面容,早已没有往日的艳骨风华,像是一截被榨干了水分的枯枝,在阳光下风干老化,直至最终归于黄土。
两年的时间,可以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折磨到什么样的境地?
她实在无法将那个妖艳明媚的女子和眼前这个仿佛八九十一样的老妪联系在一起。
姜锦瑟。
失踪了两年的姜锦瑟,原来一直藏在这里。
姜锦瑟疯癫了一阵子,眼中终于流下了眼泪,犹如干涸的沙漠里滴落的一滴雨水,划过苍老松弛的脸颊。
她终于清醒了。
她认出了眼前这个美丽出尘的少女是谁了,她又哭又笑,嘴中呜哩哇啦叫着,却始终发不出一个音节。
云涯从她微张的唇齿间发现,她的舌头被割去了。
姜锦瑟眼中迸发出惊喜,伸出的手仿佛想要抓住生命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救救我……救救我——她的眼中这样说。
一开始的惊恐散去,云涯眼中一片平静,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人,无喜无悲。
她缓缓往前走去,姜锦瑟惊慌的追着她跑,“啊啊”急切的叫着,却最终被围墙拦下,再无法前进分毫。
这个房间很大,却只摆放了一张病床,上边躺着个奄奄一息的少女,口鼻间戴着一个氧气罩,旁边的心电仪上,线条起伏不定。
少女骨瘦如柴,脸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最可悲的是,她是个光头。
即使如此,云涯也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是谁。
心电仪忽然发出尖利的声音,线条归零,少女忽然颤抖了一下,整个人犹如缺水的鱼儿,大口大口的呼吸……
一队医护人员从后边的一扇隐藏的门内呼啦啦走出来。
“病人窒息,立刻实施抢救……。”
一群人围着濒死的少女打转,什么抢救手段都用上了,最终一只脚踏进阎王殿的少女总算被拽了回来。
给少女输上液,一群人如来时那般,呼啦啦离去,从始至终仿佛没有注意到外边还有一个大活人的存在。
少女重新归于沉静,如果不是旁边的心电仪上的数字,她几乎以为她已经死了。
经过无数次化疗放疗的身体,早已脆弱的如同玻璃娃娃,此刻不过是强撑着罢了,期间忍受过多少非人的痛苦,恐怕她自己都已经麻木了。
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折磨,死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然而现在,她连死都做不到。
她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平静的死去。
然而,这注定只能是个奢望了。
这样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折磨,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如果这是个噩梦,什么时候才能醒?
又一次梦中,她梦到了小时候,和小伙伴在田野里无忧无虑的玩耍,如果没有踏进云家这个大染缸,如果没有爱上云深……她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痛折磨?
她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
然而时光不可倒流,她只能在日日夜夜的痛苦中煎熬下去,这个期限,将会是永远。
云涯握了握拳,走向下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十分空旷,什么都没有,只在最中间放着一个50寸大的屏幕,里边播映着一个画面。
北方古镇正是庙会时候,人来人往,摩肩擦踵。
一个民间杂耍团体被百姓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有走钢丝的,有胸口碎大石的,更有顶缸变脸的,怎一个精彩了得,百姓看的目不转睛,喝彩声层出不穷。
一片热闹氛围中,所有人都在关注着精彩的杂技表演,无人注意到被大汉双脚顶起的大瓦罐上,有两个小洞,那洞并不明显,因为在高空中,更不引人注意,然而云涯却一眼就看到了。
黑黝黝的洞里、是一双眼睛。
像是酷暑炎夏里,猛然被人浇了一盆凉水,云涯心脏漏跳了两拍,脸颊瞬间煞白。
那双眼睛……她至死都不会忘记。
幽幽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凝视,却被困在一个罐子里,永远不见天日,虽眼观满世界的热闹,却显得那般残酷,因为那些热闹,更加凸显了她的绝望痛苦……
云姝……她是云姝……
她被做成了人彘,塞进了罐子里,随杂耍团走南闯北,见识了诸多人诸多热闹,然而那些热闹却与她无关,从始至终,她只是杂耍团手里一个玩物罢了。
她最后的命运,便是被困在一个小小的罐子里,看着这个世界,却也只能是看着罢了。
云姝是一个无比骄傲的女人,她不怕死,但她怕屈辱的活着。
这样的惩罚对云姝来说,是一个再也无法醒来的噩梦。
她宁愿做狗做鸡,也不想要这样毫无尊严的存活。
这绝对比一刀杀了她,还要残忍一万倍。
能想出这个法子的人,要有多狠毒的心肠?
云涯不是一个怜悯的人,这些人上辈子害惨了她,她与其说恨她们,不如说是恨自己,恨自己无能,恨自己蠢笨,她就算是再变态,也想不出这样折磨人的法子。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还是太嫩了。
“呵呵。”云涯低低的笑了两声,笑的无奈而悲凉。
屏幕里,大汉双脚一蹬,罐子被抛至半空,大汉一个翻转,稳稳的接住落下来的瓦罐,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喝彩声,大汉抱着瓦罐,笑呵呵道:“我们兄弟初来此地,还望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如此也不负我们兄弟卖力演出了。”
这个杂耍团不是糊弄人的,都是真刀真枪的功夫,精彩连连,看得人叹为观止,围观的群众看的来劲了,纷纷掏腰包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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