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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440章

小说: 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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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裴予淡淡道,扭头看了她一眼,“家里还好吧。”
裴英笑道:“还不都那样,小七马上要结婚了,最近在准备他的婚事,忙是忙了点,以后大概就不能再随便出门了,所以就趁着这个空闲时间出来看看,也是想看看这个侄子。”
裴予目光闪了闪,晏七……这是英子心中永远的痛,看着面前的女子沧桑的面容,目光唯有动容:“英子,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裴英握住他的手,笑容平和:“什么苦不苦的,一样都是活着罢了。”
她越这样说裴予心里越痛,是他没本事,不能给妹妹想要的生活。
裴辛夷来到厨房,轻车熟路的熬了碗莲子粥,端到裴英手里。
裴英接过来的时候淡淡瞟了她一眼,裴辛夷默默退了开去。
下午六点,天逐渐黑了,别墅四周亮起了灯,大门口还点上了两盏崭新的灯笼,意寓欢迎回家。
七点……
裴予深深叹了口气,枯瘦的手抓着轮椅扶手,“推我回去吧。”
管家心疼的不行:“先生……。”
裴英看了眼窗外,眉头微蹙,这个轻寒,到底在搞什么?
就在此时,大门外传来汽车的鸣笛声。
裴轻寒一早下的飞机,男人身材修长,面容俊雅,气质清润,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令女人心动的存在。
“嗨,先生,可以要个联系方式吗?”妖媚女人拦在男人面前,媚眼如丝。
这男人身上有一种隐隐的气势,仿佛君临天下的王者,却全部隐藏在那张温润的面容后。
女人心脏“噗通噗通”跳的飞快。
男人并未看她一眼,长腿越过女人,扬长而去。
女人眉梢微挑,追出机场的时候,就看到男人弯腰上了一辆商务轿车,最低调而奢华的车型,和这个男人的气质很配。
轿车扬长而去。
女人将手机对准车牌号,拍了张照片,只要在京都这片地界,就不信查不到你是谁。
女人嘴角勾着一抹志得意满的笑,仿佛已胜券在握。
一辆劳斯莱斯停在旁边:“小姐。”
司机拉开车门,女人扬眉,眉目渲染着尊贵与骄傲,弯腰坐了进去。
“寒哥,我们先去酒店还是裴家?坐了一夜的飞机,是不是要先休息一下?”傅白试探着问道。
裴轻寒眼眸微阖,闻言淡淡道:“去酒店。”
傅白松了口气,吩咐司机:“去酒店。”
“林哥知道您要来,一早就在等着了,酒店也是他安排的,您看要不要见见他?”
“嗯。”
寒衣社大本营在江州,成员遍布全国各地,全国几个重点城市更是早有布局,如今已经发展成各省市的重点帮派,只是平素低调,鲜少惹事,但是亮出名号,依如雷贯耳,全国的势力集结起来,将会是一个极为可怕的局面。
林昊分管京都,作为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这片地界的价值可想而知,林昊这些年兢兢业业,带着人马低调从事,人人都听过他的名头,却不知道他竟是寒衣社的人。
裴轻寒洗完澡出来,客厅站了一个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个子不高,很是精瘦,侧脸有一道一寸长的贯穿眉眼的刀疤,为其平添了几分冷煞。
见到男人出来,恭敬垂眸,视线里是男人穿着拖鞋的脚趾,一个男人的脚,也能白成那样。
“寒哥,您终于来了。”语气隐有激动,多年前他执行寒哥的命令,蛰伏在京都,默默布局发展,原来寒哥早有先见之明,他终于要来京都发展了,只是京都势力错综复杂,想要多走一步亦是难上加难,但是他无条件的相信眼前这个人,相信有他在,一定可以在京都闯出一片天,改写京都的局势。
“这么些年,还好吗?”裴轻寒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落地窗前,容色淡漠。
“还好,一切谨遵寒哥的指示,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京都目前各势力的分布以及人员情况,寒哥请过目。”林昊将一份文件放在琉璃台上,然后又拿出一份牛皮袋。
“这是您交代我调查的事情,都在这里。”
林昊离开后,裴轻寒倒了一杯红酒,慢悠悠品着,拿着资料坐在沙发上翻看起来。
中午酒店服务员送来了午餐,裴轻寒吃过午休了一会儿,昨晚在飞机上睡的并不安稳,这一觉便睡的格外沉了些,再醒来已是下午四点。
敲门声响了起来。
裴轻寒嗓音有些沙哑,“进来吧。”
傅白推门走进来,端着一杯温水,将药片递过去:“寒哥,该吃药了,您早上都忘了吃。”
裴轻寒接过来,温水吞服,低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下午四点。”
裴轻寒掀开被子下床,“走吧,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傅白垂了眉眼,走过去收拾桌子上的资料,看到最上面一层,映入一个熟悉的名字,眉头微蹙。
寒哥还是忘不了她。
是啊,哪儿那么容易忘呢?有的人,一旦爱上,便是一生。
那个已经成为了别人未婚妻的女人。
寒哥总是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连她每天吃了什么,什么时间睡觉,和什么人接触,说了什么话,都要事无巨细的知道,有什么意思呢?只会加剧痛苦而已。
他有时候就很怨恨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出现,寒哥除了十年前和她的渊源外,相交并不深,为什么就爱的那么深呢?
他没有爱过人,所以不理解,就是觉得寒哥过的太苦了些,这样遥望着一个并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不是自虐是什么?
他不知道,两人之间,并不是这一世那么简单的相遇,这份爱,已深入骨髓,刻入骨血,即使没有了记忆,可在相遇的第一眼,历史依旧会重演。
其实他明白,寒哥并不想回来,可为了那个女人,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回来了,踏入了那个他最厌恶的地方,只是想离她近一些,在她受欺负的时候,可以有能力保护她,即使她不属于自己,依旧无怨无悔。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男人呢?
出门的时候,林昊来了,几个分区的管事都想见见寒哥,这一耽误,出门的时候已经六点了,天色都已晚了,街道上渐次亮起路灯。
车子停在裴家大门外,裴轻寒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的别墅,眼珠幽深。
“留在这里等我。”
裴轻寒淡淡说道,抬步走了进去。
院子里站满了佣人,像是在恭迎他们的少爷归来,人人眼中都是惊叹的打量眼神,原来传说中的少爷长这样,俊俏儒雅,温润如玉。
女佣人已经掩不住眼中的花痴神色。
管家推着一个枯瘦的老头走了出来,那老头满脸膏肓之色,浑浊的双眼老泪纵横,伸着枯黄的手,仿佛在召唤着什么,嘴唇蠕动着,激动的已经辨不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他说的是:“我的儿啊……。”
裴英和裴辛夷随后走了出来,裴英面含淡笑,大哥的这个私生子从小流落在外,不过索性,长的很好,现在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
裴辛夷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夜色在他身后急速远去,寒风疾疾,男人的面容却如暖玉般,散发着温润的光辉。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舅舅的私生子吗?眉目依稀能找到舅舅的影子,却比舅舅要更加温润有气质,而且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不动声色中令人心惊。
再想起裴清和,眼底掠过一抹阴郁,嘴角嘲讽的勾起,两个儿子,一个天一个地呢。
裴予差点从轮椅上栽下来,被管家眼疾手快的扶住:“先生,您小心点。”
裴轻寒走到裴予面前,眉眼淡漠,“我回来了。”
平静的一句话,没有激动、没有欣喜,更没有想象中的痛哭流涕,就好似在说今天天气的语气一般,平铺直叙,毫无情绪波动。
“好好,回来就好,快进屋里,外边冷。”裴予拉着他的手,却被裴轻寒不动声色的挣开,后退一步,从容的越过裴予,朝客厅内走去。
裴予叹息一声,随后笑了起来,回来就好,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裴英心道,这个侄子脾气可不小。
裴予指着裴英道:“轻寒啊,这是你姑姑,裴英,她是晏家的四奶奶,晏家你知道吧……。”
裴轻寒眸光微闪,看向站在一边的女人,淡淡开口:“姑姑。”
裴英笑着点头:“好好,轻寒比照片里看起来更俊俏,比大哥你年轻的时候帅多了。”
裴予笑的合不拢嘴,比夸了自己还高兴,其实裴轻寒容貌肖似他母亲更多,他的母亲容貌就很出色,有种江南女子的温婉秀丽,不过时间太久了,裴予已经记不起来裴轻寒的母亲长什么样了。
“这位是裴辛夷,你表哥的妻子。”裴予指着裴辛夷说道。
裴轻寒点头致意:“表嫂。”
裴辛夷笑着点点头。
“表弟一路风尘仆仆,还未吃饭吧?”
裴予赶紧说道:“吩咐厨房开饭,可不能饿着我的轻寒。”
管家笑着应是,少爷回来,先生笑容多了,人也更精神了。
裴英笑道:“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让轻寒先喝口茶喘口气。”
“看我,一激动什么都给忘了,来人啊,看茶。”
裴轻寒从始至终表现的很是淡漠,即使裴家的所有人惧是一脸激动,热情如火,他从始至终,眉头都未皱一下。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裴予一直在给他夹菜,小碗里堆成了小山,裴轻寒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我饱了。”
裴予顿了顿,“是饭菜不和胃口吗?我专门请的南方的大厨。”
裴轻寒摇摇头:“不是,饭菜很好,只是我晚上没有吃饭的习惯。”
裴予皱了皱眉,心疼的看着他:“一日三餐是人之根本,少了一餐怎么能行?身体受得了吗?”
裴英看了眼裴轻寒,笑道:“大哥,有的人有这样的养生习惯,习惯嘛,哪儿那么轻易更改的。”
裴予没有多说什么,对身边人吩咐道:“吩咐厨房,做一份安神汤……。”
然后对裴轻寒道:“房间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你先去看看满不满意,不满意的回头我让人再改。”
裴轻寒淡淡看了他一眼,拿起帕子擦了擦嘴,动作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优雅矜贵。
“不了,我待会儿就走。”
裴予双眼大睁:“你要走?你去哪儿?这就是你的家,你还往哪儿去?”
激动的想把桌子都给掀了。
裴予的大惊失色对比裴轻寒的云淡风轻:“我只是来看看您,在京都我有住的地方,今日天色晚了,哪日有时间,我再来看您。”
裴予慌忙抓住他的手:“轻寒,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这么多年,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弥补你的,裴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裴轻寒眸底划过一抹嘲讽,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说出来不是更可悲?
如果不是那个人死了,他这个私生子,恐怕永远也没有踏进这里的资格吧。

不动声色的挣开对方的手,裴轻寒拿着帕子缓缓擦着对方碰过的手指,淡淡道:“没有什么原不原谅,你也不欠我什么,我只是来看看您而已,毕竟,您还是我的生身父亲,我只是履行母亲的遗愿而已。”
母亲临死前拉着他的手,在那个寒冷的桥洞下,一遍遍固执的说着:“一定要认祖归宗,只有那样,你才能光明的立在这个天地间,不要恨他,毕竟……那个人……他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啊……。”
如若他不答应,母亲会死不瞑目。
他真的不恨,毕竟这么多年,那个人只是一个冰冷的名字,除了血缘上的关系外,没有感情,只是一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他说的那般淡漠,裴予心中却痛的无以言表:“轻寒……。”
裴轻寒站起身:“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走了两步,忽然扭头说道:“保重身体。”
话落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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