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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快穿神女有恙-第24章

小说: 快穿神女有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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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感叹,时光之快。”苏易惊觉,七年时光竟然已经飘然远去。
君王被推翻那一年,卉迟不过十五岁,对于世家的女儿来说,十五岁正是议亲的年纪,卉迟自然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是,卉迟是内定的皇后,他们所相看的,大约就是下一任皇帝,可惜。
苏易在想什么,卉迟自然是猜不到,就算猜到了,估计也是顺其自然。

☆、民国闺秀2

请柬来的突然,苏易和卉迟都没有什么准备,就直接出了门,门外早已有车辆在等候,卉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沈大帅会这么细心,倒是让她有几分好感。
车子一路平稳,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苏老,苏小姐,里面请。”有侍从很快的将他们迎下车,引着他们向里面走。
宴会的地点在本城最大的酒店——凤凰,酒店看起来十分豪华,从外面看来,倒真有几分凤凰于飞的即视感。
卉迟只匆匆抬头扫了一眼,便低下头目不斜视,跟着苏易前行,还未至目的地,就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声乐,那是从外邦传来的舞曲,卉迟曾经也听过,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仅仅是听着乐声,便不难猜到,里面必然是热闹至极,也是,宴会二字,所需要的可不就是这种热闹。
衣香鬓染,杯觥交错,这样的宴会,算不得奢华,却总能引来无数的人前来参加。
侍从在将他们带到门口的时候低声退下,卉迟抬头,迎着屋中的乐声,看向了他。
很年轻,这是卉迟的第一感觉,也很可怕,在他的身上,卉迟看到了自己祖父的影子,那是曾经苏氏最厉害的人,也是卉迟最尊敬的人,那个老人,曾经历经了三代帝王,也曾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后来年岁渐长,才归于家中,可卉迟仍旧记得,他的目光,永远的锋利清亮,你一眼看过去,总觉得要窒息了一般。
南阀沈景之,果然不可小嘘。
“久仰苏老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轻笑,望向苏易,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仅一眼,又迅速分离开来。
苏易也笑了,“久闻沈大帅之名,今日得见,当真是不负盛名。”
两个人,一老一少,在这个时候,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
空气中有一瞬间沉默,良久,沈景之终于将目光落在了苏易身后的卉迟身上,“这位是?”
“小女卉迟。”
听到自己的名字,卉迟微微点头,“苏大帅。”便算是打过了招呼。
沈景之的目光在卉迟身上停留一瞬,点了点头,身形微动,“苏老,请。”
和沈景之一起进去,很快就吸引力大部分人的目光,另外一小部分,估计也是在暗中揣摩,毕竟他们想不到在这沈城之中还有谁需要沈大帅亲自迎接,然而纵然他们对于苏易还有卉迟的身份十分的好奇,但碍于沈景之还在,也不好直接上前打探。
沈景之毕竟是这场宴会的东家,既然已经到了,自然要上前发言。
卉迟发现,沈景之此人,身上带有一种很奇怪的特质,当他认真的时候,你看着他时,便会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信服。
此刻他站在高台之上,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本就如刀锋般坚硬的面容愈发的冷凝深邃,可你并不会感觉到害怕或是其他,因为你会觉得,这样的人,天生就适合站在高处,予人仰望。
宴会中的人见他上前,很自然停止了交谈,朝他望去,音乐在这个时候也停了。
“很高兴大家前来赴宴,相信大家对今日的宴会都心存疑虑,其实今天唤大家过来,是为了给大家介绍一个人。”
他这句话才落下,已经有不少人将目光投向了苏易这边,卉迟也是下意识的看向了苏易,但见苏易面上并无异样,心中已经隐隐有些了然。
“苏老,相信大家会感到陌生,不若我说一个大家并不陌生的称呼,帝师。”帝师二字,意味着帝王之师。
这个称呼,曾经只有一个人拥有过,再结合他姓苏,大部分人心中都已经明了。少部分不知道的,听着这个称呼,也能猜测到,这大约是前朝某个了不起的人物。
只是,前朝帝师,怎会出现在这里?
这大约,是在场所有人共同的问题了。
“苏老身在沈城,沈某也是最近才知道,今日举办宴会不为其他,只是想向诸位申明,苏老乃是沈某座上贵宾,诸位也应当敬苏老,谁若是和苏老过不去,就是和沈某过不去。”
沈景之一番话,说的是简单明了,然而听者却是稀里糊涂,他们仍旧是不懂,沈景之为何如此维护一个前朝帝师,也不懂,两个人到底哪里来的关联,更不懂,这场宴会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样复杂的问题,他们回去估计得想破脑袋了。
而卉迟,在这个时候,也是真心实意的佩服沈景之,旁人想不明白的,她却很快就明白了。
沈景之这一招用的实在是高明;既安抚了父亲;让他们对他心生好感;不至于转投他处,又是向世人表明了,曾经的帝师如今已是在他的领地之中,先不说效忠与否,至少是没有予他人增添助力,还有一点,父亲也是心知肚明的,沈景之是想要拉拢他。
这大约才是最初与最终的目的,但是沈景之有一点做的很好,至少在卉迟看来,他没有使用任何的不正当的手段,相比曾经在北阀之中所经历的,沈景之却也当得起一句君子之风了。
“卉迟,你觉得他怎么样。”显然,苏易对于沈景之的感官也是不恶的。
卉迟不知道苏易为什么会突然问起了这个,略显斟酌,才道:“当是君子,锋芒刺骨。”沈景之是君子,但不可掩饰的是,他是这南阀的大帅,这样的身份注定了他的心机谋略,决非常人所能理解,况且,他这样的年纪,能走到如今这一步也着实不简单。
“谓明主否。”
“父亲。”卉迟的目光直直落到苏易眼底,她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然而以她的道行并不足以看透苏易。
“直言便是。”苏易朝她点点头,却是想要让她说出心里话。
卉迟沉默,她垂下眼眸,一字一句道,“是谓明主。”至少,在她所听过的传闻里,沈景之当的上一声‘明主’之称。
。    得到卉迟的答案,苏易突然就笑了,那样的笑,是卉迟这几年都未曾见过的释然,“卉迟,你可知你的名字自何而来。”
不明白为什么话题转的如此之快的卉迟如实达到:“女儿之名,乃祖父亲赐,取自诗经: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
“所以,卉迟你看,春天来的很慢,但总归还是让人很期待的。”


☆、民国闺秀3

这边沈景之和苏易相谈甚欢,沈景之还特意为苏易引见了这沈城的几位权贵,以苏易的本事,自然是游刃有余。
“你叫什么。”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卉迟回头,便对上一张雄雌莫辨的面孔。
面前的女子身形修长,穿着一身轻便的洋装,及耳的短发,更忖得她俊美非凡,若不是听声音,她都要误把她当作男儿了。
“卉迟。”她答道。
“可是春日迟迟,卉木萋萋的卉迟。”
卉迟微怔,有些意外她居然会知道这个,一时间对她有了几分好感。“正是。”
“我是宋莹,很高兴认识你。”她伸出手,笑意吟吟的望着她,眼底是清澈真诚。
“很高兴,认识你。”
两个人的手掌相握,对视而笑,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
宋莹,宋家的女儿,自幼不爱红装爱武装,后来南阀崛起,她义无反顾的选择了从军,跟在沈景之身边七载,也是南阀中一个比较难缠的人物,卉迟没有想到,自己在这里第一个结识的人会是她。
“你不像是个会读书的人。”所以啊,怎能那么快就反应过来她的名字出自何处。
“我本就不喜欢读书。”宋莹的性子爽朗,她知晓卉迟肯定会相问,也并不打算打肿脸充胖子,“不过我有一个朋友,他倒是很喜欢读书,平日里无聊,倒也听他念叨了几句。”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便说得通了,“那也真是巧。”真巧,他念了这一句,真巧,她刚好记住了这一句。
“是啊,真巧。”宋莹也是如斯感叹。
然而谁知道她们口中所谓的巧,是不是同一回事呢?
回去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不同于来时的遣派,回去的时候,是沈景之亲自相送,可见他的重视程度。
卉迟从父亲和沈景之的言辞中似乎嗅到了一丝丝的不同寻常,他们似乎是达成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协议,彼此之间说话总是让卉迟有那么三分糊涂。
“苏老,明日我再派人来接您和令嫒。”
“好。”
这是和沈景之最后的对话。
“父亲?”
卉迟心有不解,叫住了正要上楼苏易。
“卉迟,今晚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苏易面露疲惫,显然是不打算多言。
“那父亲您也早些休息。”
哪怕心中有再多的疑问,卉迟也只能埋在腹中,她知道,从今日过后,她的生活又将发生
翻天覆地的改变,湖水已经被打乱,便再难恢复平静,日后的日子,可能会比之前更加惊险
,一想到这些她便很难静下心来。
又是一夜辗转。
当然,在这一夜里,难以平静又何止卉迟一人,在大帅府,还有一人,也是一夜未眠。
沈景之想到了和苏易的第一次交锋,他自来不会轻视任何人,对于苏易这个前朝帝师,
他更是打起了十二分小心应对,这次相见,结局确实在他的预料之中,然而过程却并非那么的美妙。
主要是苏易太过冷静了,在此之前,他对于今日所行之事,自忖未露出半点风声,甚至连苏易都不曾知道,他其实早已经发现了他们父女的踪迹,然而从始至终,苏易都没有露出分毫的讶然,就好像所有的一切他早已预料,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样的感觉,沈景之十分不喜。
再者,苏易太过油盐不进,不管他说什么,他都能很好的圆回去,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之上,总是过于无可奈何。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更加坚定了他请苏易出山的决心,如若身边有苏易这样擅长玩弄人心的人相助,他的胜算可是又大了几分。
沈景之又想到了最后,苏易同他说的那几句话,“东有猛虎而翼不足,西思细微坐观渔翁,北势大也向来无恐,南有心然不敢妄动。四阀互制,牵一发而动全身,时局危矣。”
四方军阀,就在这四句话中被分析了个透彻,若说苏易之前没有研究过,恐怕他自己都不信,可也正因为这样,才让沈景之钦佩,据他所得的消息,苏家父女自逃亡至沈城安家,为避免祸端,基本上都不轻易出门,甚至摒弃了身为世家贵阀的精致奢侈,家中都不曾有奴仆出入,只每隔十天让人将所需物品送到家中,这样基本上算得上是与世隔绝的生活,可想而知消息有多么的闭塞,可就是在这样的幻境下,苏易还能够将四阀局势分析的如此透彻,其心智怎能不让人敬佩。
而一如苏易所言,四阀鼎力,如今可谓是互相牵制,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却也都在伺机而动,四阀之争,当真是一触即发。
“那苏老以为,眼下局势,南阀该当如何。”
“静不如动,静可守起根本,却不可独善其身,然动不如静,动虽先发制人,却易引火烧身,故而。”
“皆不可行。”
“是,皆不可行,也是可行。”
最后的话题,在苏易的神秘一笑中结束,这是必然,苏易本就是官场上的人,最是清楚什么是点到即止,况且,他不可能一下子拿出自己所有的底牌。
“我应你所愿,然有一事,你也得应我所愿。”
“苏老请讲。”
“我有一女卉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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