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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女帝威武之夫君很妖孽-第86章

小说: 女帝威武之夫君很妖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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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君,我既然敢做这事,就说明我有把握,所以您就别担心了。”

    见自己女儿费尽心思救自己,容华固然欣喜,但是欣喜的同时,也存在着顾虑,“可是,为父担心万一露出破绽,到时连累你该如何是好?”

    时间紧急,陌悠然清楚孰轻孰重,便催促着,并不立即解释。

    “父君,先别管这么多,我们回去后再说。”

    容华不可思议地望向陌悠然,目光复杂。

    “祎儿,你怎会有这样的本事?”

    两人疑惑片刻,陌悠然便解释了原因。

    “父君,皇弟,这两位是要替你们的人。”

    容华和萧浅凉见着除孤尘以外的另外两人,忍不住目瞪口呆,只因这两人容貌竟似分别复制了他们俩的。

    只见他钻出来后,地洞里又钻出两个人。三人一起上前向容华和萧浅凉施礼,“小的参见容君,参见十皇子殿下。”

    就在这时,那个地洞里又钻出一个人,正是孤尘。

    “殿下,请抓紧时间。”

    “不然皇姐披这一身土过来做什么?”陌悠然捏了捏少年的鼻子,宠溺道。

    “皇姐,你真的是来救我们的吗?”少年又皱起了小脸,一副感动到要哭的模样。

    “嗯,是我。”陌悠然松开两人,见着少年红红的眼睛,忍不住捏捏他的脸颊,“乖乖,又哭鼻子了。”

    “皇姐?”萧浅凉都不敢相信此时发生在他眼前的一切。

    花座一搬开,那块青石就动了动,接着一整块都被人从底下挪开,底下出现一个可钻出一人大小的洞。不等容华和萧浅凉反应过来,一道浑身被黑衣包裹且身上发上沾着土屑的玲珑身影就从里面一跃而出,双臂一揽,直接将两个发愣的男子揽入怀里,喃喃道:“父君,皇弟,我来救你们了。”

    容华目光一扫,视线立时落在角落里一个置着青花瓷瓶的花座,一颗心立时提了起来。他连忙拉着萧浅凉一起下榻合力将那个花座搬开,底下露出一块由于长期被掩盖表面显得比较崭新的青石。

    “花座?”

    “父君,皇弟,快帮我搬下角落的花座。”

    “我在地下。”

    “皇姐?”萧浅凉惊讶地瞪着眼,也急切地搜寻着女子的身影,“皇姐,你在哪?我怎么看不到你?”

    “父君,是我。”

    床榻上的两人俱是一惊,容华坐起身,环顾四周,“祎儿,是你吗?”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多了女子的声音。

    “想不到凉儿突然变得懂事了呢!”

    “父君。”少年将脑袋紧紧埋入男子怀里,忍不住哽咽,“父君,我也会保护您和皇姐。”

    “是。”容华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将少年揽入自己怀里,语气无比的坚定,“凉儿,你别怕,为父会保护你。”

    “父君想用性命守护的人是我和皇姐么?”少年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纯真的眼眸掺了湿意。

 第119章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嗯?”陌悠然茫然,极媚的眼邪邪地睇着男子,问道:“心知肚明什么?”

    “殿下莫装傻。”苏瑾不乐意。

    陌悠然伸手抚了抚他鼓起的肚子,一边道,浅淡的语气,“苏瑾,本殿理解你。”

    “身为当朝丞相膝下的嫡长子,岂会没有城府。不过,你平时使的那些伎俩都是为了让本殿更宠你一些,本殿又怎会计较呢。”

    “果然。”苏瑾捂了脸,臊得慌。

    “怎么了?”陌悠然站起身拨开男子脸上的手,见他闭着眼,雅致的面容,水墨般的发丝,浑身散发着空谷幽兰般的宁静气质,唯独脸颊上两抹羞意扰乱了这份宁静,矛盾得可爱。

    “殿下如妖,瑾道行太浅,日后怕是降不住殿下。”苏瑾微微启开眸,露出潋滟的水光,不无气恼。

    “傻!”陌悠然点点男子的鼻尖,凑至他眼前,盯着他的眼咬了咬他的唇瓣,“本妖见着您,就甘愿为你神魂颠倒,哪用得着你出手?”

    “殿下!”

    苏瑾脸一红,连忙推开女子,抬手在自己滚烫的脸畔扇了扇,水光流转间,添了几分情动的风情。

    陌悠然得寸进尺,上前轻佻地挑了挑他的下巴,与他对视间,已万种撩拨,“道行果然浅,本妖日后一定好好调教你。”

    “走了。”

    在男子怔愣的功夫偷得一抹香,她就离了屋,步履轻盈,仿若踩着一朵云。

    珵野对男子施了一礼,连忙匆匆跟上。脸颊也似火烧,眼眸里染了氤氲的悸动,一边跟着,一边偷偷瞟着前头的身影,又立马收回视线,咬了咬果冻般的朱唇,又羞又臊。

    “珵野,你怎么了?”

    去往皇宫的路上,见少年一直低着脑袋,陌悠然不免疑惑,毕竟这个少年给她的印象一直是倨傲张扬的,何曾像此时这般乖巧无害。

    “我…奴没事。”

    少年一撇脑袋,回答人的方式一如既往的别扭可恨,只是那话语间的攻击力明显少了些。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自刚才见着陌悠然和苏瑾亲热的场景,他胸腔内就倏然腾起一股热乎乎的*,憧憬自己日后成亲后也能与妻主有这般甜蜜的日子,甚至憧憬自己未来的妻主也是个风趣温柔之人,就跟眼前这个女人一样。此女花心是花心了点,但她貌似很珍惜与她交往的每个男子,从未厚此薄彼过,正因为如此,他原先因为她花心而对她生出的反感尽数降到了负值。

    陌悠然趁少年没注意捏了捏他红扑扑的脸颊,笑道:“脸蛋用来煎鸡蛋了,还说没事。”

    “别碰我!”

    少年连忙挥开她的手,接着移开旁边的侧窗看向外面,任冷风拂过他脸颊,留下刺痛的寒意,令他渐渐清醒。

    “冷死了!快把窗关上!”

    些许寒风漏进,陌悠然下意识地拢了拢裹在身上的斗篷。

    “砰”的一声,窗户被关上。少年回头看了她一眼,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没用。”

    “本殿只是怕冷,哪没用了。”陌悠然当即反驳,她拽着少年的胳膊将他往自己身边挪,一边打了个哈欠,“本殿昨晚没睡好,有点困,你过来让本殿靠会。”

    少年没吱声,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感觉自己右侧肩膀一重的时候,他身子倏然一僵,双臂绷紧,袖中的手紧紧攥起,双目始终平视着前方,不敢乱瞄。

    就这样,他僵了一路,女子则在他肩上舒坦地睡了一路。

    今日早朝才开到一半的时候,一个宫人突然闯了进来,十分焦急的模样。他身上挂着专属凤后寝宫翠椒殿的穗子,因此,没人敢拦住他。

    “太女,太女!不好了!凤后…凤后他出事了……”

    “什么!”坐于帘子后方的萧浅鸢一听这句,当即变了脸色,站起身质问道:“父后他出了何事?”

    朝堂内的大臣也十分惊讶,纷纷注视着那位宫人,殷切地等着他的回答。

    那个宫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才吐出一句,“凤后…凤后他不让奴公然说,还需太女您亲自过去查看情况。”

    萧浅鸢心中挂念着秦烬的身体状况,不仅因为这个男子是疼她爱她的父君,更因为他在她接下来计划中扮演着一个至关重要的角色。所以,她此时根本无心继续处理朝堂上的政务。

    “今日早朝到此为止,散朝!”

    一甩衣袖,她直接从隐藏在帘子后方的暗门离开金銮殿,刚才那位侍人连忙诚惶诚恐地跟上。幸好五殿下萧浅阳此时不在朝内,不然他一听自己父后出事,定也会闹出一番动静。

    众臣见无自己的事情,便纷纷散去,有的三三两两地走在一块,一边走,一边悄声揣测着凤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萧浅嫣也耐不住好奇,回身见着陌悠然往外走的背影,她连忙上前从后面一把揽住其肩头,覆在她耳畔悄声询问道:“九皇妹,这该不会是你耍的花样吧?”

    “三皇姐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陌悠然不承认。

    “最近凤后就得罪了一个容君,而能为容君出气的只有九皇妹你不是么?”萧浅嫣不太相信,妖冶的眼角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能为容君出气的只有我这个当女儿的是不错,但凤后最近就得罪了一个容君这点我非常不赞同。”陌悠然反驳。

    “怎么说?”

    萧浅嫣将下巴搁在陌悠然肩膀上,歪着脑袋看向近在咫尺的侧脸,一点不生分。

    “凤后只要一日是后宫中权势最大之人,其膝下太女一日是即将继承皇位的储君,有被人羡慕嫉妒恨的资本,他在每时每刻都能得罪许多人,不止我父君一个。”陌悠然解释道。

    “哈哈!”萧浅嫣忍不住笑出声,赞同道:“对!九皇妹说得对!”

    “九皇妹接下来想去哪?可要我作陪?”

    “我想去后宫拜访父君。”

    “有什么好拜访的?还不如陪我一起去附近的勾栏院好好享乐一番!”萧浅嫣强行揽着陌悠然往外走,语气好不热情。

    “皇姐!”

    然,陌悠然并不领情,当即一把甩开她的桎梏,退居三步之外的距离,“皇贵君若遇上难事,三皇姐还会这般没心没肺么?”

    萧浅嫣一愣,这才想起容君被禁足一事,连忙拍拍自己的脑袋,窘迫道:“哦!也对!我差点忘了。”

    “容君仍身陷囹圄,九皇妹你身为女儿理应多去探望他。那请九皇妹你代本殿与容君问声好。”

    她不再勉强,反而客套道,一点不像她平时的行事风格。

    “记下了。”

    “三皇姐告辞。”

    陌悠然微微点头致意,转身就走。

    萧浅嫣怔怔地看着她的身影渐渐远去,直至其身影消失于她视野中,她才回过神来。

    抬手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嗤笑一声,摇了摇头,似在心里否定了一些东西,女子才往宫外走去。

    离开金銮殿后,陌悠然果真如她刚才与萧浅嫣所说去了一趟洛溪殿,虽然那里面的两位正主已经不在,但她也需做做样子,以免招人怀疑。

    韶华殿内,依旧空旷如穹,浓郁的檀香萦绕在每个角落,男子的诵经声掺杂着一声声沉稳有力的木鱼声从里屋穿去,营造出祥和的氛围。

    守候在外的侍人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忍不住叩门好心提醒,“主子,您今天都已经跪一上午了,该起身歇会了。”

    木鱼声停顿了一下,又接连不断地传出,比之刚才,节奏急促了些许。与此同时,男子平静的嗓音也从里屋幽幽传出,“柳深,你不懂本宫此时的心情。”

    “主子在烦心什么?”柳深好奇地问道。

    里屋的男子叹了口气。

    “本宫是在忏悔,并非烦心。”

    “忏悔?”柳深蹙了眉,思考着,“主子您从未做过坏事,为何忏悔?”

    “本宫虽从未做过坏事,但曾在无意中做人帮凶,降祸于他人。”平静的语调掺杂着

    “主子原是为了那件事,早知如此,奴当初就不该多事。”柳深已经打听到几日前秦烬和苏零落从洛溪殿宫中搜出的那个布偶身上的料子极有可能是从他们洛溪殿流出的,并且将此事告知了燕侍君,所以他此时才知里屋那个男子在为何事烦忧。

    “纸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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