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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将门嫡妻宠上天-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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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风月心下一转,看来那每回的汤药十有八九是避子作用,若是这样,那这孩子倒还真的不会是成王的,只是此事她万不能承认,便委屈道:“王爷,您每次送的汤药,妾身可是都有用的,只是前个月不是妾身吃坏了肚子,看到那东西便没了胃口,就倒了两次,可是那药有何问题?”

    沈风裳看他们竟然当着外人的面,说起了闺房之事,略显尴尬地看着时初,只见他完全不把这当回事,有些懊恼,是自己大惊小怪了些。

 第一百八十六章酒楼对恃

    司柬确是未想过她会把汤药倒掉这一出,难道这孩子真是自己的,若是,既然已经有了,那他也没让她打掉的心思,只道:“既然是有身孕了,就该呆府里少出来走动。”

    “是,妾身记下了。”沈风月心里暗舒一口气,这关该是过了,量他也想不到,她会胆大到与别人通奸。

    沈风裳这时补道:“那真是恭喜妹妹了,妹妹既然是有身孕,那皇后娘娘那里得到的香襄,我看还是少用为妙!”

    “香襄?”沈风月想了一下,方拿出随身携带的东西,这东西她戴在身上,被多人恭维过,所以没摘下的意思,现在沈风裳这么说,她便拿出香襄看了一眼:“这香襄有什么问题?”

    “哦,也没什么,就是听人说里面装了些不太好的东西,好像是一个什么隐密部落的。”沈风裳也没说清楚。

    但沈风月心里有鬼,一听到那隐密部落,当场就把那香襄给丢得老远,一副被惊吓到的样子。

    沈风裳见她这种表现,心里儿猜测更加肯定了:“妹妹怎么把香襄丢了,这可是皇后娘娘赏的,你这乱丢,一告到娘娘那,妹妹可知那后果。”

    沈风月一脸的不自然,扭扭捏捏了一会,把香襄又捡了回来,却未放回腰间,而是放在了桌角,复又假腥腥的埋怨:“你刚才说这里头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不是把我给吓到了,我才丢的。”

    “妹妹该不会知晓那是什么东西吧!”

    “怎,怎么可能,要是知道我还会天天戴身上吗,我可是听到你说,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的。”沈风月赶紧狡辩,她是不可能承认的,现在承认了。

    “沈风月,你最好说实话,这致人血崩致死的药是你姨娘给的吧!”沈风裳拍了一下桌子,一脸肯定地看着她。

    沈风月不明白,沈风裳是如何知道这药的,又如何知道这是姨娘给的:“你,你胡说,我就算有药,也没办法去沈宣宜那下,且也不可能把药下到自己身上来。”

    沈风裳真的是气急,站起身来,伸手就抓住她的衣领:“很好,我又未曾明说,这药是下到谁那里的,你却能说出来,还说自己不知道,沈风月,你找死。”

    说完,便举手蓄力,朝她挥过拳头,只是拳头未落到沈风月的身上,而是被司柬给撞拦下:“成王爷,你确定你要护着她?”

    “不管她做了什么,现在她是我成王府的妾室,且怀了本王的骨肉,若是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被人伤了,本王有什么面目见人。”司柬紧紧拽住了沈风裳的拳头,如此解释,毫不退让。

    这让沈风月有了底气,仰着头,哼哼道:“沈风裳,别以为你现在是将军夫人,就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可是王爷的人,身份不比你低。”

    沈风裳下手不留余力,司柬有伤在身,暗地里已经很难忍受,还听这蠢女人在这里叫嚣,不耐烦地喝道:“闭嘴,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

    沈风月瘪嘴委屈地说了声是。便缩在司柬身后,不敢再面对沈风裳。

    时初起身,单手劈至司柬的手臂上,司柬惊了一下,赶紧收回手:“怎么,将军要对本王出手?”

    “王爷如此抓着我夫人的手不放,若本将军再不出手,那真的算不得是个男人了。”时初说完,查看了沈风裳的手,见她并无受伤,只是有些发红。

    司柬有心与他理论,但是身上的伤已经让他不能再作逗留,只得对沈风月冷着脸:“现在,马上随本王回府,禁你半年的足。”

    沈风月看他脸色真的不好,也不敢再造次,低头闷闷回道:“是,妾身这就随爷回府。”

    沈风裳眼看着他们离开,却无其它办法,心里气急:“时初,沈风月我饶她不得。”

    先是自己,再是成雪,现在多了宣姐姐一条命,沈风月她真的是一时一刻都不想留她。

    时初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现在在这里,不是合适的时机,待回府,我们制定好计划,到时候你想怎么杀,便怎么杀。”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也没有了吃东西的兴致,两人商量结了一下账,便步出包房,在门槛处,时初感觉踩到了什么有粘性的东西,低头一看,他刚走过的地板上,有一暗痕,放开了沈风裳,他蹲下身,细看了一下,又查看了自己鞋底,沈风裳在旁边道:“这是血迹?”

    时初点头:“嗯,而且是刚滴下来不久。”

    “刚才在这里的,就是你我二人,再有就是成王跟沈风月,这血迹当不是你我二人的,那便是他二人的。”沈风裳就此分析。

    “嗯,这血我若料想不错,应是成王的。”时初肯定道。

    “你如何得知是成王的?”他这么肯定,该是有什么依据。

    “方在宫里,御书房房顶发现有刺客,不小心被太子看到,在他逃跑之际,被小六子的匕首砍了一刀,那人身形与成王极为相似,未来琼华楼之前,我便猜那刺客是成王,只是来这里后成王却好好地坐在这里,我还以为自己弄错,现在这血迹告诉我,那人该是成王无异。”时初解释完,心里在计较着,成王去御书房的目的。

    沈风裳点头,上次就见识过成王的武功不低,未曾想他的武功已经高到可以单枪匹马闯皇宫,且连暗卫都察觉不到,该是武功跟时初不相上下:“成王,可是有什么厉害的师父?”

    “不曾听闻,不过看成王那逃走时,身形快捷,且步伐怪异,该是寻了什么奇人教习,只是我们不曾知晓罢了。”时初说完,看着远处,脑海中不停地思索着另一个问题,因为说到步伐怪异,他似乎觉得哪里有不对劲,只是一时,又找不出症结在哪。

 第一百八十七章朝堂

    沈风裳喊小二结了账,之后拽了他衣角二次,才把他拉回现实:“想什么呢,如此入神。”

    “嗯,还未有头绪,我们先回府,若我料想不错,估计为夫又要启程去东临郡,那里情况不太好。”皇上还未给命令,他只是先给她提个醒。

    “怎的,上次的计策没有成功?”沈风裳想到之前说到策反之事,问他。

    “嗯,待我的命令到达东临时,成义便回信,那些将令的亲眷早已被那副将控制,所以我们是晚了人家一步。”

    “那人动作倒是快。”沈风裳没想到,对手动作如此之快,他们说完主意,时初连歇息都未曾歇息,直接当下就发了命令,却还被对方捷足先登,真是太过诡异。

    步出琼华楼,时初才想起,方大娘说裳儿是与成雪一道出来的:“怎的这许久都不见成雪?”

    “成雪出门的时候,听成叔说有子默的来信,便跟着成叔走了。”沈风裳想到成雪当时那激动的表情,忍不住微笑。还好,成雪还在,还有得挽回,可是这仇,她定是要报回来。

    翌日早朝,皇帝的命令还未下,就有八百里加急被送进皇宫,那信使气还未喘匀,便跪着向皇上报告:“禀皇上,东临郡急报,花黎深夜偷袭,周勇将军被军中副将药倒,全部城防军都未曾抵抗,打开了城门,让花黎军队入了城,慕容大人连夜让卑职传递消息,望皇上给予决断。”

    皇帝一听,当下拍着龙椅站起身子:“什么,副将与众将士不战而败,迎接敌军,他们这是叛国,叛国,诛九族。”

    皇帝如此生气,底下人也未好多少,至少那些真正爱国的人士:“皇上,花黎不顾协议,突袭我边境,实在是狼子野心。”

    “对,花黎狼子野心,那边境的将士通敌叛国,更是万死难以平愤。”一群言臣在殿上争吵不停,吵到皇帝头都痛了,沈宣宜刚殁,皇帝还未从伤心中走出,这又来了一个边境被花黎夺去,又被这一群吵闹声吵的,皇帝觉得胸口闷极,整个人天眩地转,一下子软倒地龙椅上,惊得阮公公惊叫出声。

    “皇上,皇上,来人快宣太医!”阮公公大声吼道,完全没了本日里她那有些阴柔之气。

    这一吼声,把朝堂的吵闹声给吼静了下来,众臣发现皇帝昏迷,也甚是着急,当下也不敢乱说话,只等太医过来诊断。

    姜太医正在太医院里研究皇上给的那包东西,突然被传说是皇上昏倒了,当下丢了东西便急急往议事殿赶,却未发现,在他走后,那包香襄被人悄悄拿走,换上了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

    姜太医边走边擦汗,这皇帝的身子关系着整个来仪,他时常都有给诊平安脉,未发现什么大毛病,平常皇上连头疼脑热都鲜少有,怎么就突然昏过去了。

    好不容易赶到了议事殿,内侍已经搬了软榻在殿中,皇帝被扶躺在上面,等着姜太医的到来,此做法是阮公公故意的,因为一国皇帝无缘无故地倒下,若是不给臣子们一个明确的交待,将来闹得人心惶惶的,对大局不好。

    在议事殿,当着大臣的面,让太医诊过后,确定皇上无碍,而免得他人猜忌。

    姜大医到了殿上,直奔皇帝榻前,放下药箱,拿起小枕袋将皇帝的手拿来,放到上面,便一脸沉寂地把起脉来,就这么来回把了两回后,他方起身:“皇上无碍,许是这些天有些过度劳累,心神俱疲,又逢刺激,这才会昏倒,待我开了方子,去寿药房取药,煎来服个几日便可痊愈。”

    他如此说完,殿上的众官员便安下心来,这当殿诊的,当作不得假,所以有些小心思的官员,又把那不安份的心思给收回了些,眼神有意无意地往成王那里看,他们还以为此次皇帝会昏倒,是成王从中做了什么,看来是他们多想了。

    阮公公送姜太医离开后,便对着众臣行了个礼:“众位大人,你们也看到了,皇上已然劳累过度,有些事情,现在也不能解决,若是无事,是不是各位大人先回府等着,若皇上醒来,再商议如何?”

    众官左右看了看,大家都一致点头:“皇上身体有恙,我等自是不便打扰,不过国家大事,也耽误不得,那花黎来犯,我若大来仪已然失了一个东临郡,再等下去怕是不妙。”

    这是左御史说的,各大臣听了也纷纷点头,阮公公无法,这些人说的这些事情,也不容他再多想,便拿出姜太医走之前塞给他的一小瓷瓶,放到皇帝的鼻子下面,皇帝闻了几下味道后,被呛醒。

    醒来后,看到各大臣那忧郁的脸,赶紧回了神:“众位爱卿,可是还等着刚才商议之事的结果?”

    “臣等忧心战事,故未曾离去,望皇上恕罪。”左御史上前请罪。

    “你等也是忧心国事,何罪之有,事已至此,章将军,你旗下军队人数有多少。”皇帝朝章时初看来。

    章时初走到皇帝面前:“回皇上,离东临郡最近的是红川城,红川城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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