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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将女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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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辞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忽而扬了唇,道:“让他自便吧,还有,让他帮忙带话给那位权贵,说玉辞不才,也无意功名利禄,他的目的,玉辞帮不上忙。”
说着又垂了眸,一笔一划地不知在写还是画。
月婉见状,心下也知王心意已决,只得颔首道:“是,王。”
她看了眼他冷冷清清的身影,只得转身离开了,将王的意思告知了前来汇报消息的门人。
门内,玉辞忽而停了笔,广袖一振,拢起那画卷来,别的瞧不清晰,却能见到,那画上,一抹如血的殷红,若隐若现……
半晌过去,山下的乌查汶闻讯,勃然大怒,他乃是现今南乔皇帝乌查礼的嫡亲弟弟,自小便被父皇、母妃和皇兄宠惯着长大,性格自然是飞扬跋扈,如今得了消息,他可是匆忙向陛下请命,大献殷勤,谁又想到,本应轻而易举的事情,他竟会有这样的遭遇?
“本王再问你一句,苍鹭之王可肯入我军行医?”他也顾不得让一旁的小厮喊话,干脆自己扯开喉咙,大声质问着。
“亲王阁下,王不允,苍鹭世代隐逸,无意出山,请亲王阁下自便。”那弟子站在山门里,拱手回道。
语毕,他也不瞧那亲王酱紫色的脸,施施然转身离开,一瞬间,这苍鹭山门周遭便是空无一人。
那乌查汶一愣,恨恨地盯着这山门,这苍鹭之人,竟留下这空无一人且四下敞开的山门来侮辱于他!他若是不进,岂不是给南乔皇族丢尽了颜面!
他一挥手,向着身后的甲士:“走,入山!无论如何,也要将苍鹭之王绑到朝廷!”
其后的甲士听到命令,齐声‘诺’了一声,整饬行装,便跟随着他上山去了。
乌查汶走在前面举刀一挥,这刀看上去明晃晃的,却是有刃无锋——分分明明是一把未开刃儿的刀。
一旁的随从见状,面露犹豫之色,只见他张了张口,终究还是硬生生将话语咽回了肚里——亲王大人本就不需什么才能,他显赫的身世,便足以保他一世无忧,偏偏他的脾气向来大,自也不肯去赶这风口浪尖。
声音震天,这一列人马浩浩荡荡冲上了毫无遮拦的苍鹭山……
另一边,南乔国黑云军军营,墨久俊眉紧锁立在那大营前,眸子里有几分焦急和震惊,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个茶盏,这是方才丰彩儿送来让他喝下的——他可是上火一下午了。
方才潜在郊野的人传书而来,说是大力将军铁扎所带领的精骑兵半路遭到了围堵,未能通过越城,如此,若是赶往北倾国的国都方向,怕是不可能的了。
如今不知消息是真是假,他身为新任南乔国大将军,都已立在营前等候消息了。
毕竟,若是这一支骑兵能神不知鬼不觉通过那里驻扎的北倾国破甲军副营,之后便毫无阻碍,可以直接却协助刘能的军队,弥补刘能刺北军骑兵不足的短板,方便其对战那边守卫北倾皇帝的破甲军,如此一来,占领北倾国将会是轻而易举。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嘹亮的“报——”
随即,便见不远处,几个营内巡逻的兵士,架着一个伤痕累累的兵士匆忙往这边赶来。
墨久一愣,举步上前,抬手招呼人来包扎,见那兵士的袖上有一个零落残破的‘铁’字,也能判断出,恐怕正是铁扎的部下——可如今,这兵士竟是连坐骑都丢了,心下暗道一声不妙,垂眸问那兵士道:“什么情况?铁扎将军和精骑兵都如何了?”


第上:君念北019 她死了

那士兵面上全是血,声音也分外虚弱:“……回将军……骑兵一千……怕是,只剩下小的一人……”
墨久闻言一怔愣,手臂一抖,一发力,骤然将那杯盏狠狠掷到地面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好!全军覆没!还是千人一起,直接赔了性命!
之前自己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说是在副营之前要分兵而行,以免被人整个吞了,可如今,瞧瞧!不肯分兵,整个没了!
周围兵士见他满面愤怒,吓得也不肯出声,那边,军队的随行医者匆忙带了药箱赶来,忙活了起来,墨久咬了咬牙,又问道:“在何处遭劫?”
那兵士痛得发出了一声呻吟,又颤颤巍巍地说道:“在……距北倾破甲军大概十里处……一处荒野里……对方……大概有一……二百人。”
墨久闻言,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一二百人?全歼了千人的骑兵?何人领队?”
心下又暗自骂着铁扎有勇无谋,那一大片荒野他也隐约有个印象,既是骑兵,便不应贸然穿行而过,为何不选择绕道而行?!
那兵士止不住地呻吟,看来伤是极为重的,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着:“标下……未能看清,只看到……一个红缨枪的女将……同铁扎将军……过招许久,最后,将军……竟跪下……降了……”
墨久闻言,紧攥成拳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张开来,按在他腰间的黑云战刀上——投降了?!若是那铁扎在此,真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不禁让人家一二百人全歼了千人大军,自己也连半分骨气都没有,废物!
可同时,他心下也莫名发虚——铁扎的功夫他是清楚的,单是那一身蛮力气,就十分难对付,抡起战斧来更是虎虎生风,如今,竟败在一个女子手下,还是未战到最后便降了……
他明了,那破甲军用的应当是破甲长刀,而如今这个用红缨枪的女子,究竟是……
他骤然间瞪大了眼睛,那个突然间进入他脑海中的名字让他身形一震。
是了,血缨军中,武功如此的女将,应当只有她——可是,她明明已经死了!还是他,用腰际的这柄黑云长刀,亲手斩了她的心窝,她可是当场毙命!
她不可能活下来,绝不可能!
可是纵使他如此确切,心里依旧在发慌,他不知道这是为何——他想起了前一年里,那个在战场上刚强无比,挥枪生风,回了营中,又对他温柔似水,眸光如月华的女子。
若不是因为她知晓了那秘密,他又岂会愿意取她性命?
叹口气,也不再多问,他面色显出几分苍白,向兵士们挥了挥手,转身回了营内。
主营里是暖融融的、一片祥和。
一个粉面桃花,媚眼含波的女子,正俯身坐在一旁的桌案旁,手中执着针线,小心翼翼地缝着一件亵衣,显得娇弱美丽,温柔娴雅,正是丰彩儿。
墨久见状,身形微微一滞,却是不言,依旧举步向前,坐到了主营正中的将军椅上,身子向一侧一斜,竟像是瘫在椅子里了,他随手拿起一个杯子,眯着眼睛,把玩了一会儿,忽然一用力,将这杯子狠狠掷在地面上,眸中暗渊潜涌。
‘啪嚓’一声脆响,丰彩儿也被吓得身形一震,手一抖,针便刺破了手指,她慌忙抬起头来,一对美目里满是惊恐和疑惑,看向那边的墨久。
却见墨久面色带着几分苍白,又有着一种莫名的愤怒,靠在那椅子上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之感。
她也顾不得手了,匆忙搁下了衣服针线,起身走上前去,半跪在他腿边,抬起玉臂来,轻轻抚着他的胸膛,声音里尽是温柔:“久哥哥怎么了,怎的气成这样?”
墨久见状,手臂一绕,竟将她拉到自己怀中,他的唇角苍白,声音低沉,掩饰去了他那几丝发抖的意味,他附在她耳畔问道:“她死了,对不对?你也是亲眼看见的……她死了。”
丰彩儿闻言,聪明如她,心下已知墨久所说之人便是东风笑——这女子,也是她心头大患!足足一年了,她心中始终有一个疑团,墨久心中所爱,究竟是她,还是那东风笑!
不过,东风笑死了,这是她亲眼所见,她本是相信,那一个死人,断不可能同自己相比了,谁知今日,墨久竟又提起了她来。
她颦了颦眉,低声道:“是啊,她死了,黑云战刀刺入心口,血流如注,当时已经验过的,已经死了。”
东风笑!
她不禁想起过去的那一年,她的目光日日随着她的久哥哥,可他,无论东风笑是去饮马,还是去视察,还是出去做什么任务,他都几乎寸步不离,她嫉妒得想要发疯,后来她知道,久哥哥竟想生擒东风笑,不肯杀她,心下便更加恼怒了——东风笑,我岂容你存活至今?!
语毕,又轻声问道:“怎的了,久哥哥?怎么又想起她来了?”
她问得轻声细语,心中却充盈了莫名的心酸苦涩。


第上:君念北020 将军夫人

墨久摇了摇头,搂着佳人的手臂又紧了紧,声音低沉依旧:“今日铁扎率的千人精骑兵被北倾一二百人给全歼了,地方的将领,便是一个手执红缨枪的女子,她和铁扎过招,终究使得铁扎跪地降了。”
丰彩儿闻言,眸中也闪过一丝惊讶,又匆忙掩饰,抬起手来抚着他的面颊:“久哥哥近日太累了,尽是多想,北倾军里用红缨枪的女将军又不止她一个,何况她的死亡,我们都是亲眼见着的……怎会是她呢?”
不管是人是鬼,她可都不希望是东风笑。
墨久闻言,眸光沉了沉,不知他是放松,还是失望,他忽而侧眸,看见了丰彩儿白玉一般的手上的那一处小小的伤口,正是刚才她用针失手刺破的,他微微一扬唇,执住她的手,放在口中,用舌头轻轻舔着她的伤口。
丰彩儿只觉手上已是痛感全无,一下又一下地发痒,也不禁美目含笑,半分嗔怪半分呢喃:“久哥哥,人家划破了手,你还尽是使坏。”
墨久却笑,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彩儿美得很,美人带香,这手都香得很。”
丰彩儿闻言,佯怒,轻轻撇了撇粉唇,依旧蜷在他怀中,又是满面笑意,忽而又道:“对了,久哥哥,我这些日子联系到外公了,恩,我最开始跟你说过他的。”
墨久看似漫不经心道:“外公?你母亲的……”
丰彩儿点头,她母亲早逝,外公却一向疼爱她,这些年来北倾南部都是一片混乱,而她的外公便是雄踞一方的恶霸,当年,丰毅便是为了稳住他,才同他的女儿成婚,并因此有了丰彩儿,如今,丰彩儿同她的外公,也依旧有着密切的联系。
“彩儿瞧着,那破甲副营横亘在那北部,久哥哥一时半会儿也不好下手,因此暗中联系了外公,他答应说会替我们出手,给副营弄些麻烦,我想着,若是有什么事情,他也应当是可以做的了得。”
墨久闻言,只是一笑,抬手抚了抚她柔软的头发,笑道:“你这丫头,怎么尽是想着这些,我墨久既是娶你作将军夫人,又岂会是让你来费这么多心思的,只要你安康快乐,便足够了。”
他一言一行极尽温柔,话语里尽是绵绵情意,丰彩儿闻言,面上愈发红了,顺从地伏在他胸口,经他这番挑逗,也便忘了那东风笑的事了——对呢,她的久哥哥本就是她的,那东风笑,才是个后来者哩。
墨久垂眸看着她,那一对俊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莫名的色彩。
昔日相逢花下醉,黑云血缨不同归……
荒漠之上,平沙千里。
白日里,还时不时的有几只雁儿飞过,如今夜幕降下,月明星稀,清辉暗洒,却丝毫不显温暖——这边疆的荒漠里,只有一片荒凉。
东风笑一手执着血缨枪,一手拽着马儿的缰绳,在这一片看似无边无际的大漠里穿行,形只影单,如同一只在夜里独行的野狼。
她的铁甲上溅了不少鲜血,今日,是她亲自去破甲副营传信的日子,这信息甚为重要,竟是要副帅亲自护送,而果真,这一路上,也遭了不少拦阻,可谓一番波折,如今,终于挨到了返程之时。
她一路打马向前,一路的奔波身体已然快到了极限,可如今她所能做的只有紧攥这血缨枪——就像把握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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