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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穿越成老鸨怎么破-第18章

小说: 穿越成老鸨怎么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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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心理准备,被她拒绝时心还是痛得这般厉害。
常乐今儿晨起来本就有些疲乏,宋祁又故意来招惹她,如今走在雨中,眼皮竟沉得厉害,双腿已是毫无知觉,仅凭惯性在往前走。
正当她要倒地之时,只感觉有人将自己一把捞进怀中,那人平时滚烫的胸口如今却被雨水浇得冰凉,似是没了温度一般。
他将自己裹在披风之下,拥得死紧,平时吝啬不已的眼泪此刻却甘心落在常乐肩头,灼热惊人,那人嘴唇张合,摩擦在她耳侧,一如既往地让人踏实心安。
“乐乐,是我不好,原谅我好吗?”
常乐此时脑子已然不能运转,她不想承认,那一瞬间,自己有一股冲动想紧紧靠在他怀中,告诉他,我愿意。
只是,那终究只是冲动而已。
她听见一道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匆匆赶来,那人将手背贴上她的额头,声音焦急万分:“小宁儿,你这是得了热病,快跟我回去,万万耽搁不得。”
宋祁顺着声音瞧了白子缇一眼,淡淡道:“不必,本王自会带她去看大夫”。
白子缇怕伤到常乐,遂不敢直接抢夺,正待说些什么好让这怪人放手,却听常乐迷迷糊糊中,却打嘴里断断续续飘出几个音符,“子缇……先生……”
宋祁紧紧箍着常乐的双手猛地一松,白子缇见势立马儿将常乐扶到自己背上,然后急忙赶回自己的药舍。
宋祁在雨中默了良久,直到那两人的背影淹没在瓢泼大雨之中,再无痕迹。
常乐晕过去的前一秒,回头望了宋祁一眼,那人清瘦落寞的身影落在她眼中,可她心底却并没有想象中那股报复的痛快。
也许就算是接近昏迷,她也能清楚地知道,如何才能将他的最后一道防线打破,然后看他溃不成军的凄惨模样。
只是,我真的开心吗?
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十分抱歉,作者菌这段日子有事所以更得极慢,但好消息是自本月中旬起本文即将日更,预计本月底完结呦╮(╯▽╰)╭

☆、论脸皮

常乐一病就是五日。
这几天里,白子缇向学堂告了假,专门留在家中照顾常乐,鞍前马后,任劳任怨。正如此时,白某人倚在床榻边的茶桌上,向常乐递上手中的白瓷药碗。
“小宁儿,你说先生我如此尽心尽力,你就没有一丝感动吗?”
常乐的眉毛拧成了一股麻花,闻着面前那黑乎乎的液体,着实没有分心夸赞他的力气,“若是这药中能加些冰糖,没准我会感极而泣。”
这么短短一句话,常乐却说得极慢,权当是练习自己的嗓子。白子缇显然对新鲜事物好奇得很,“这冰糖是何物?又是什么形状?”
常乐说出一句话来已然累得够呛,遂伸手凑到白子缇面前比划了一番,然后在一旁的宣纸上,提笔写上几字:“算是不规则的晶体吧”。
白子缇捏过白纸,琢磨半晌,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今后先生我给病人开药,也好有个消解痛苦的法子。”
常乐扯起脸皮装模作样地笑了笑,然后有些困顿地揉了揉双眼,“你先出去采些草药吧,我身子乏得很,想再睡会儿。”
说着,便转身朝里侧蜷了过去。白子缇望着常乐明显有些心事的模样,面上的表情变幻几遭,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来,“小宁儿,前些天那个人可是你的旧相识?”
常乐闻言,脑中徘徊半晌的那副场景再次充斥弥漫到眼前,甚至一闭眼,她都能瞧见宋祁那日在雨中落魄的模样。
半晌,白子缇才听常乐缓缓开口,声音干涩嘶哑,却难掩淡漠疏离,“一个不重要的人罢了”。若当真不重要,白子缇淡淡回身,手中的白纸攥地死紧,你又怎会自那日起便每每怔怔出神,又怎会望着那人送来的梅花淡漠不语,又怎会突然对自己的亲近而逃避疏远?
听见白子缇的脚步声愈渐愈远,她这才伸出胳膊,将自己套在脖子上的墨玉扳指取出,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细小缺口,眼神复杂难辨。
宋祁,若是你恨我,为何还要再来寻我?若是你爱我,又怎能当日看我游走在死亡边缘而无动于衷?
其实这几日,宋祁并没有再跑来骚扰她,而是只派了冬霆每日清晨在她屋外插上一束新鲜的梅花,常乐又在塌上缩了缩,这倒像极了他前世的作风,一种笨拙的浪漫。可惜,如今的她却无法再去张开怀抱,感受这一切。
这是她自来到北域留川之后难得的一场好梦,梦中她从未遇见宋祁,自己还在望江楼中同大伙一起谈笑饮酒,好不痛快。
正当她沉浸在美梦之中时,却听有人自身后懒懒道了声:“夫人梦到了何等美事,竟能口水直流,好在为夫并不嫌弃。”
说罢,当真拿起袖摆装模作样地为她擦擦唇角,此人如今自背后将她揽在怀中,一出声,那股熟悉的暖流便顺着常乐的脖颈钻进心底,酥麻醉人。
常乐头上几道闷雷乍响,心中想的却是,这只袖子明明是在下自己的……
感受到宋祁搭在自己腰间的双手,常乐狠狠挣来他的怀抱,然后贴在身后的墙面上,满含戒备地瞪着宋祁,似乎只要她一不小心,便会再次被他欺骗。
宋祁看出她的慌张,眉头几不可见地蹙起,他没有多少时间了,他不想将自己最后的时光浪费在与她的误会隔阂之中。
常乐从未想到,如今的宋祁竟能直白到这个地步,只知他轻轻用力,自己便瞬间落入他的怀抱,温暖如初,却也伤她最深。
“怎么?如今就连一句话都不愿与我说吗?”
宋祁的眸子总是能如此真挚,让她看不出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忽地油起一股报复的欲望,常乐凝视着宋祁的清眸,轻声开口:“残缺之音,怕扰了王爷清净。”
她听到了自己略显残败的声音,亦顺利地看到宋祁眼中那一瞬间复杂的情绪,徘徊缠绕,暴风骤雨般搅成一团,而后,归结于黑暗的静寂。他未言一声,只将她拥地更紧,右手紧紧扣在她的肩膀上,指节却是微微颤抖。
常乐笑了笑,本想将他推开,却听宋祁忽地开口,“流斑这种药材,是你用来医治喉咙的,对吗?”
常乐在他怀中轻轻点头,却见他缓缓起身,转身步入外面的尘世之中。
其实她知道,她的嗓音一事怪不得宋祁,毕竟他并不知情,可她却知道,宋祁定会因此自责,哪怕,他不爱她。
常乐笑得有些迷茫,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成了那个最了解宋祁,却又最看不透他的人。
宋祁本是自那日在暴雨中淋了半天之后便多日高烧不退,留川城守请了北域最有名的大夫都来为他诊断,可却多日都不曾见好。怕常乐会因此担心,宋祁这才派了冬霆每日都去留川城外的矮山中采上一束梅花送去。
虽是行医者束手无策,对于自己这副身体的状况,宋祁心底却比谁都清楚。也许,只是离他回家的时候不远了。
仅此而已。
白子缇自山中回来时,已经接近傍晚,还未进门,便瞧见大门外那辆扎眼的马车,马车外悬挂的四顶琉璃细盏,无不彰显着主人的地位与权势。
可谁知,进到前院,却发现院中搁置多日的脏衣服已然洗净晾好,竹竿下一人正歪倒在院中的躺椅上,他家小宁儿正拿了条毛毯打算为他披在身上。
尽管姿势有失端正,那人眉宇间的气质却一面尽显,前几天因了大雨,白子缇未看清他的样貌,如今细看,心底那股妒火莫名熄了三分。
“小宁儿,你这位朋友的脸色不好,扶他进屋,我为他把把脉。”
本着医者父母心的态度,白子缇难得大度一回,只是常乐没想到,原来宋祁说他病了,并不是玩笑话,可她却还趁机让他洗了满院的衣服。
宋祁不知何时醒了,望见白子缇为他把脉,两眼不禁泪汪汪道:“这位兄台可要为宋某做主,在下生病前来求医,你旁边这位女子竟让在下拖着病躯干活,还美其名曰锻炼身体!”
面对宋祁的控诉,白子缇只笑笑,然后冲常乐吩咐一声,“小宁儿,拿着这服药方去前堂抓药,然后你便先去休息,剩下的交给我便好。”
常乐应了一声,见白子缇自进门至今竟能一字不提宋祁为何在这儿的问题,不禁有些愧疚,连忙走出去抓药,取药取到一半,才想起宋祁刚刚那番,心底瞬间不知是何滋味。
他似乎总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然后用自己的方式来化解她的心结……


☆、虐与被虐的辩证关系

“子缇,这是我用新摘下的梅花做的梅花饼,你尝尝。”
常乐用手中的竹筷夹起一块松软可口的梅花饼放在白子缇面前的木碗中,笑得异常温柔得体。白子缇似乎很是习惯了一般,转头冲常乐笑笑,然后伸手轻轻揩去她脸颊上的面粉,“你呀,每次都这么不小心。”
常乐略微有些红了脸,然后嗔了他一眼,这才专心吃起眼前的饭菜,许是口渴,常乐的右手还未抬起,白子缇便已将刚刚晾好的茶水递过来,恰好扣进她的手心。
常乐笑弯了眉,身上浅灰色的素布衣裳以及鬓角的些许乱发,通通都掩盖不住她的灵动婉转。
“小心喝,别呛着。”
白子缇满目的宠溺与真挚,热切的目光牢牢锁在常乐身上,常乐默不作声地息下自己被白子缇那蜜地发油的嗓音带起的鸡皮疙瘩,手指绕过桌底下的布料,准确掐上他的大腿,然后笑得照样容不下一丝破绽。
白子缇得寸进尺地握住常乐的手,靠在唇边烙下轻轻一吻,“小宁儿,看来这两天你的病就能大好了。”
常乐嗖地收回双手,然后再为白子缇布上几块鱼肉,妥妥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全是你的功劳,不辞辛苦照料我多日。”
宋祁落座于圆桌的另一头,手中的竹筷紧了又紧,眼角的余光瞥到对面二人琴瑟和谐的亲密模样,唇角勾起一丝怅然清冷的笑意,心头不知到底是何滋味,只得独自饮了数杯,然后酒杯砸在桌面上,透出一道清脆异常的声响,“多谢二位款待宋某,既然在下已经服了药,眼下烧也退了,就不再打扰二位,先行告辞了。”
常乐听到宋祁的声音时,心底忽地涌上一股酸意,却见白子缇伸手搭上她的肩膀,然后与她靠在一处,对着宋祁笑得春风得意,“宋公子也要多多注意身体,慢走不送。”
宋祁不自觉摇头轻笑,来时是自己不请自来,去时定也是狼狈而去,公平得很。
望着宋祁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屋门处,常乐这才捂住心口,然后匆匆饮下几杯温水。刚刚一心想着与白子缇在宋祁面前假意恩爱,谁知,一不小心便多说了几句,嗓子疼得厉害,直到灌下那碗药汤,这才稳稳舒了口气。
感觉今日的汤药味道有些不同,似乎多了一丝甘醇的香气,常乐皱着眉头瞧了眼白子缇,那厮心有灵犀般笑道:“昨日你那位朋友带了三株流斑过来,我把叶子捣成汁分为了九天的分量,今天先煎了一副,你试试看效果如何?”
常乐这才点点头,将手中的药碗放到圆桌上,想着将剩下的饭菜收拾一番,谁知白子缇却稳稳抓住她的手,只一用力,常乐便被他紧紧箍在怀中,虽是温暖坚实的怀抱,她却觉得莫名少了几分真实的感觉,“小宁儿,今夜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语,皆是出于我的真心,我们北域的男子从不婆婆妈妈,我要告诉你,我是真心想娶你为妻,爱你护你,今后虽不能大富大贵,但可保一世安稳快活。”
常乐未曾料到白子缇会有这么一出,可他确实救了她,还是在她最为落魄的时刻。常乐腹中的话犹豫半晌,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应对,白子缇却伸手抚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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