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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穿越成老鸨怎么破-第13章

小说: 穿越成老鸨怎么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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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猛地推开江恒裕的怀抱,却并不退开,只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上一晃,然后用哄小孩子的语气问道:“来,告诉姐姐,这是几?”
恒裕:“……”
常乐坚持不懈地伸出第二根,“这又是几?”
江恒裕“…………”
正在常乐沉浸于江恒裕果然脑子进水了这个悲痛的现实中时,那人却一步上前,狠狠贴上她的双唇,辗转吮吸,常乐只感到唇上在火辣辣地灼烧,烧地自己浑身发热。
巴掌狠狠地伸起,还未落到恒裕面上,常乐自己就先收了手,恒裕松开常乐的腰身,然后抓住常乐正要落下的右手,放到自己脸上,“是我太过心急,若是想打,你尽管出气。”
常乐默默缩回双手,面上表情寡淡,看不清喜怒,只道了句:“今儿个天冷,侯爷还是先回吧。”
恒裕望着自己落空的掌心,心底似乎也拓出一片空洞一般,他伸手将身上的毛裘扯下,紧紧裹在常乐身上,然后不等常乐反应,便转头埋入了漫天的风雪中,消瘦的身影逐渐隐匿在黑夜中,直到完全湮灭。


☆、爱恨成痴

千荥城的夜晚冷得出奇,寒风不时地呼啸而过,空中偶尔几片枯枝翻腾,雪花落了一地,寂灭无音。
宋祁倚在望江楼门外灯笼高悬的漆红色长柱旁,静静望着银白色的地面上已然被积雪覆盖的脚印,刚刚那个“温馨动容”的场景却徘徊在他脑中,几乎要掩埋他所有的理智。
她没有拒绝江恒裕的亲吻……
哪怕一次,都没有。
他曾经以为,如今的自己至少可以做到不在乎,可是如今看来,他的心中似乎有一团炙火在熊熊燃烧,等他感觉自己即将窒息的时侯,那抹灼热感却又瞬间败给了要命的落寞与孤寂,就像那些年他被流放边城农桑时一般,静寂的生命配上塞外绝望的空旷,曾经狠狠地折磨了他三年之久。
直到,他彻底狠下心来,起兵造反。
宋祁的眸光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愈发灰暗阴沉,那双晶亮水盈的眸子凝着望江楼二层那间散发着昏黄灯光的房间,唇角的笑容却愈发地恍惚,“月琅,你为何要如此待我呢?”
声音喃喃,似乎自体内发出,源于灵魂的质问。
“无论是今夜,还是当年……”
那是在流放农桑的第四个年头,戚常远终于选择与镇守南疆的舅父联手,一路挥师北上,直逼京都回襄城。戚常远深觉惭愧,因为直到舅父告诉他那些经由多年查探得到的实情,他这才清楚当年母后猝然长逝的原因。母亲是南疆的公主,南疆的将士骁勇善战,善用巫术,当年还只是皇家庶子的父亲就是依靠母亲的力量才坐稳了这孟绥的天下,可也正是因了母亲的强势,他竟选择背信弃义,算计着弑妻弃子,好坐拥这后宫,齐享万福。
戚常远起兵之际,正赶上回襄城内先皇逝世,新皇将将继位,政权不稳,遂直到他带着南疆的将士杀到距离回襄城不到百里的前屿城时,他的三哥这才想起和谈一计,匆忙派了个心思剔透的美人送上一封请和书。
他本是打算直接扔到一旁的,可目光触到信封面上那行清秀的小楷时,心底翻腾而过的浪花已是汹涌澎湃,搅乱了他所有的理智。
信封中空空如也,说到底,他的三哥将胜负完全压在了这行字上,而他竟然恰恰就信了这个邪。未和舅父知会一声,他便独自打马离开,消失在迷茫的暮霭中,仿佛永别般凄凉隽永。
身后的信封不经意间滑落地面,落入一汪积水中,渐渐模糊了那行字迹,只余下一片墨色自其上浸染而过。
“见字如面,思君当归。”
三年以来,他从未有过这种心情,可是现今他决定堵上一把,哪怕输掉这即将到手的天下。但他却从未想过,他在无妄山断仙崖上等了整整一夜,未曾等到月琅,却等到了他的三哥,如今的孟绥皇帝,戚常炜。
戚常远将来时耐心在手中扎成一束的星白色野花随风抛向断崖之下,然后回身,抽出腰间尘封多年的木剑。不用真刀实剑,只因在这无妄山中,他绝不杀生。
他没有告诉月琅,当年自己折断的那把剑并非她曾亲手授予他的这把,他将木剑随身携带多年,只想以此慰藉余生的孤苦与相思罢了。
身后愈来愈多的禁军将他包围,他却恍若未闻一般,似乎眸中只容得下眼前那道明黄色的身影。戚常远飞身上前,与月琅曾经选择的接班人进行最后的比试,顽固而偏执。正在过招之间,一抹月白色的身影却自远方行过,虽然相隔甚远,可他还是瞧出了她。就似发疯了一般,他不顾眼下千钧一发的局势,冲着那抹背影拼命呼喊,似乎用尽了平生全部的力气。
“月琅!月琅!……”
直到感受到对方的剑尖没入自己的心脏,他这才砰然跪倒在地,眼睛却一直追随着那抹熟悉却又决绝的背影,许是感知到什么,那个身影顿了顿,却并未回头,只继续向前离去。
一滴泪水猝然滑落,在闭眼之前,他自胸腔之中撕扯而出剩下的三个字,那句他至死都没来得及告诉她的话。
“我爱你……”
我爱你,可是,你却抛弃了我,毫不留情。
落雪枕风雨,月明照清眠。
自从回到望江楼后,常乐这些时日折腾的厉害,今日难得赐了个好梦,这会儿清醒过来,顿觉四肢通畅,头脑清醒,心旷神怡。
只是还未抬起眼皮,便感觉身侧多了一道呼吸声,伴着均匀的吐息,常乐头皮发麻,颤巍巍张开一条缝,缩在锦被后面瞧了瞧身侧。
宋祁?!
常乐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又伸出小手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脸蛋儿,痛地一呲牙,这才彻底相信了眼前的场景。
宋祁此刻正阖眼睡在自己身侧,就算是之前在淮南王府,他们都是分开睡的,如今却共用了一条被子……
眼眶忽然有些酸胀,常乐无声地笑了笑,她本来以为,自己的余生怕是再也不会和他有任何交集,可是今日一见,她似乎更能确定一件事情,她这大概、也许是真的瞧上他了。
腰间不知何时缠上了某人不太老实的胳膊,然后猛地一使劲,自己便被带入那人怀中,彻底扎在那人结实的怀抱里。
常乐破天荒地脸色一红,脑袋微微抬起一个弧度,瞪着宋祁明显有些翘起的唇角,咬牙切齿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就算您老人家是王爷,这也算是私闯民宅了。”
宋祁伸手托住常乐的屁股,然后将她向上一带,让她对上自己笑意满满的双眸,“今日除夕,为夫自然要陪在这里,否则独守空房也太过清苦了些,好歹本王也是个精力旺盛的主儿。”
常乐瞥了他一眼,伸手掐住那人白嫩的耳垂,恨恨道:“宋大公子,脸呢?”
宋祁却任她摆弄自己的耳朵,眼神专注地落在常乐脸上,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的模样,灼得她皮肤滚烫,
“想我了吗?”
声音是少有的沙哑与干涩,常乐脸上飞过几朵红霞,却又无处可躲,只能迎上他的目光,狠下心来,一噘嘴,一闭眼,“叭嗒”一声亲上宋祁的脸颊,自己的脸色倒是红嫩地几乎要掐出水来。
宋祁未曾料到常乐会如此直白,猛不丁愣在原处,等回过神来,常乐正打算小心翼翼地爬下床去。宋祁将她带回塌上,眸光压抑深沉,却又满含亮光,“这可是你勾起的。”
常乐心尖猛地一跳,还未伸手挣扎,那人就先一步低下头来,含上她的唇瓣,那般细腻温柔的辗转厮磨,那般熟悉醉人的淡淡竹香,就这样抚慰了常乐躁动的心情,然后让她甘心彻底沉沦。


☆、饺子宴

当常乐提着满满一篮猪肉,慢悠悠回到望江楼时,正好瞧见一抹修长的暗红色身影,那人正攀在门外架好的扶梯上,为望江楼大门贴上两条红灿灿的对联,袖子半挽,额角的汗水在夕阳的映照下,发出盈盈微光。芊芊和棉儿则一人抱住扶梯的一边,生怕这位大佬掉下来,摔断那金贵脆弱的骨架。
常乐一把将袖子薅起来,拍了拍自己有些褶皱的裙摆,将篮筐搁门口一放,便打算过去帮忙。谁知,自己身后猛然一阵阴风吹过,伴着一人哭唧唧的娇嫩哀嚎声,常乐一抖眉,忙双膝下跪,叩首行礼。心底却忿忿然,果真是有其叔,必有其侄。
许是常乐反应过慢,直到芊芊和棉儿将自己飞快地架进望江楼内,并将大门关得严严实实,她这才想起自己刚刚那番动作着实不妥,若是让过往的路人瞧见了,定是会猜出小皇帝的身份。
“皇叔,誉儿不明白,你怎会挑了这么个笨丫头呢?”
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常乐一抬头,果不其然瞧见小皇帝那丫扒在宋祁身上,明明一脸享受,眉头却又拧成了一股麻花,似乎当真被常乐的“蠢笨”伤透了脑筋。
士可辱,不可杀……
常乐硬生生把心底那股骂街的欲望压下去,然后扯起脸皮,笑得没心没肺,“皇上您说什么都对。”
宋祁那厮按住小皇帝宋誉胡乱扑腾的双手,然后将他自身上扯下来,然后微微行礼,“皇上如此出行也太过大意了一些,若是太后问责,宋祁难辞其咎。”
谁知,见宋祁如此模样,小皇帝却一噘嘴,转身指着常乐的方向,泪眼汪汪地怒道:“都怪你这个笨女人,皇叔如今就连除夕夜都不陪朕过了!”
常乐无奈地抖了抖眉,玉手自长袖中探出,擦了擦额角的虚汗,想象中自己却已经忿忿然掐了一把小皇帝宋誉那水嫩嫩的小脸蛋,心底尚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宋祁清晨起床时的那番作为,多半是情不自禁地迷上了自己,那她也姑且算作对他另眼相待,可如今小皇帝的这般行径,是在和她抢男人嘛?!
除了外面的莺莺燕燕,她竟然,还要提放着男人不成?!
常乐从鼻中哼出一声,到底是宋祁这丫的魅力太大,还是这小皇帝被冬日的风吹坏了眼睛,看走了眼呢?
“乐乐,跪着做什么?快些起来。”
宋祁不知打哪儿冒出来,只消一只胳膊,便将常乐腾空带起,揽在怀中,眸光水汪汪落在常乐面上,口中的话却又是对着前方急得跳脚的小皇帝说的。
“皇上龙体金贵,微臣这便派人将陛下护送回宫,省得太后挂念。”
小宋誉可怜巴巴地望了望宋祁,又恶狠狠瞪了眼常乐,常乐连忙谄媚一笑,没成想,皇上他老人家的目光早就越过她重新落在宋祁身上,幽幽怨怨。
常乐终是于心不忍,偷偷伸手使劲掐了一把宋祁的大腿,宋祁面不改色地颤了颤,然后两步上前,白嫩玉手抚上宋誉的头顶,唇角漾出一抹荡涤人心的笑意,“誉儿乖,过几日皇叔便带你去西郊狩猎,顺势留皇上在淮南王府款待几日。”
宋誉人精似的眸子登时闪闪发光,狠狠地点点头,一把抱住宋祁的胳膊,算是告别。
冬霆一直侯在门外,听得大门一响,便灵活转身,将小皇帝瞬间塞进外面的金盖马车之中,只听一声长鞭响,车轱辘飞速碾过外面湿冷的路面,常乐从望江楼门口一探头,正好瞧见马车扬起的水滴抛撒在半空中,透过远处熹微的落日余光,莫名有些奇异诡谲。
金乌西沉,月华初上,正是除夕备宴时。
常乐耐心地瞧着身边两个重症病娇患者,努力保持微笑讲解着包饺子的奥妙,脸色却越来越阴沉。在她身旁,不是芊芊这一方刚刚漏出些饺子馅,毁了手底下大半的面皮,就是宋祁那厮玉手一抖,撒掉些许白面,然后慢条斯理地拿起常乐的手帕擦起了衣摆。
常乐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将自己沾上的面粉一股脑儿擦到宋祁的俊脸上,那人擦拭衣服的手势一顿,常乐感受到宋祁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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