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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乖一点就亲你[电竞]-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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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沅也不确定他是不是有那种想法,但不管有没有,她都要给扼杀在摇篮里,她没好气的看着他,语气认真,“陈宴同学,男女有别,我想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说完,她拉着室友闻桨绕过他往外走。
出了食堂,闻桨忍不住笑出声来,“江沅你也太逗了吧。”笑完之后,她迟疑了下,说道,“不过我觉陈宴应该是对你有意思啊,这么个大帅比,你难道就没点想法。”
江沅啧了声,一本正经道,“我的想法都留在我家大帅比的身上了。”
/ / / /
接下来几天的军训强度加大,江沅每天回宿舍后浑身都跟散了架一样,洗了澡躺在床上就不想动了。
微信里,沈漾隔了一天之后给她回了个嗯字之后就没下文了,这些天她再发消息,都没有再回过。
她有让许年年问过陈冬,许年年跟她说他们最近在集训,手机都上交了。
江沅想了想,也没再意。
时间一天一天晃过去。
到十九号,冠军杯总决赛那天早上,江沅一早给沈漾发了消息后,跟往常一样,也没想着等他回复,就出门了。
等到了晚上,军训结束,她回宿舍半躺在靠椅上喝完一杯水后,爬上床把手机拿了下来。
一打开。
微信里,梁钦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江沅,沈漾出事了。”


第26章 第二十六局
闻桨从阳台进来; 见江沅握着手机站在桌边一动不动,好奇的凑了过去,拿肩膀撞了撞她肩膀; 嘀咕了句; “你怎么了?”
“啊?”江沅回过神,又看了眼对话框里梁钦发来的消息; “没事。”
过了会,她看着闻桨; “闻桨; 上次班会你记了辅导员联系方式没?”
“没记啊; 我当时手机没带,抄在手上回来一洗就没了。”闻桨弯腰收拾脏衣服,抬头看她一眼; “怎么了,你要请假啊?”
“嗯。”
江沅把手机丢在桌上,从柜子里拿了干净衣服,冲进浴室花了几分钟洗了个战斗澡。
出来的时候; 闻桨坐在桌边吹头发,看她顶着一头湿发,问了句; “要吹吗?”
江沅摇摇头,拿毛巾揉了几下后,随手把毛巾丢在一旁,从抽屉里拿了钥匙和公交卡; “桨桨,我家里有点事要临时回去一趟,这几天军训我应该不会参加了。”
“好,要我帮你请假吗?”
江沅想了下,“不用,我等会找别人要一下辅导员的电话,自己请吧。”
“那好,你回去慢点。”
闻桨和江沅都是平城本地人,只不过不住在同一个区,江沅说回家,她也没多想。
江沅出了宿舍楼,掏出手机给江母发了消息后,给梁钦打电话。
漫长的嘟声过后,听筒那端“咔——”一声,电话被接通,梁钦的声音从里端传来出来。
“喂。”
江沅喉间哽了哽,“梁钦,沈漾他怎么了?”
/ / / /
事情的来龙去脉很简单。
沈漾今天打比赛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在状态,被对面连抓三局,导致WATK以1:4的惨烈战绩输给了对手。
战队上一任AD詹渝的粉丝炸了,不停的在现场带节奏,在WATK战队出会场的时候,一位粉丝直接拿手上的灯牌朝沈漾砸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脑袋上,当场就见了红。
梁钦叹了声气,语气有些伤感,“我们回来听为哥说才知道,漾漾他父亲心脏不太好,一直在生病,甚至在前几天还住进了ICU,情况也不怎么乐观。”
“漾漾他也是不想让我们担心,也一直都没说,这几天我们忙着训练赛,也没怎么顾及到他的状态。”
听他这样一说,江沅倏地反应过来为什么他总是看一些关于心脏类的书籍,鼻尖突如其来的酸涩,她吸了吸鼻子,缓了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他现在在哪?”
“第二人民医院。”
江沅抿着唇,“我去找他。”
/ / / /
江沅到市二院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她下了车,掏出手机给江父打电话。
晚上九点多,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江父正在办公室写报告。
他瞥了眼来电显示,停下笔,笑着接通了电话,“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又没钱了?我跟你讲我可没钱啊,钱都给你妈了。”
“……”
电话那头江沅的声音带着哭腔,“爸爸——”
江清河一愣,连忙改口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军训太累了?早知道就让你妈给你开张证明了,这么大热天,别把人晒晕了。”
刚进了电梯的江沅哭笑不得,吸吸鼻子整理好情绪,缓了会后才哑着声音说道,“我来医院了,找你有事,你在办公室吗?”
“在,你过来吧。”
“好。”
挂了电话,江沅靠着电梯轿面,敛眸看着不停上升的数字,想到沈漾,心头又涌上一层愁云。
……
五分钟后,江沅敲了敲江父的办公室的门。
静默片刻,里面传来沉稳有力的一声,“请进。”
江沅拧动门把,走进去坐在桌边的椅子上,低低喊了一声,“爸爸,我想请你帮个忙。”
闻言,江清河眉头一蹙,“怎么了?”
“我有个朋友的父亲住在心内的重症监护室,但是他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件事,我又很担心他。”江沅舔了下唇角,试探性问了句,“爸,你等会能不能帮我去看看?”
江清河迟疑了声,问道,“朋友男的女的?”
“……这重要吗!”
江清河轻笑一声,了然道,“你朋友是那个叫什么沈漾的吧?”
“……”
“有一次上班不小心看到你俩一起遛狗,”江清河啧了声,“再加上你妈上次提到他,就留意了。”
“……”
江清河翻了翻手边的报告,继续抬笔写,语气舒缓,“他父亲已经脱离危险了,只不过需要留在ICU观察几天,大体上没什么事。”
顿了片刻,他继续道,“不过那小子今天过来的时候,脑袋不知道被什么砸了个洞,伤口还挺深的,缝了好几针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沅总觉得江父在提及沈漾受伤的时候,语气好像有点……幸灾乐祸。
:)
/ / / /
江沅从江父那里问到沈漾父亲住在哪间病房,从办公室出来,在走廊外来回走了几趟,犹豫了片刻后,还是上了楼。
她到ICU病房外的时候,沈漾就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身上还穿着WATK的队服,外套被他搁在随意的丢在长椅上,一只袖子垂在地上,随着走廊时而穿过的风摆动着。
他靠着身后的墙壁,长腿敞着,微扬着头,阖着眼,左额上蒙着一块纱布,隐约还能看见有血迹从里面渗透出来。
头顶惨白的白炽灯笼罩在他头顶,衬得他整个人都了无生机。
江沅在原地站了一会。
良久,她沉默着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轻声道,“漾漾。”
沈漾听到声音,睁开眼坐直了身体,额前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垂下来遮住了眉毛,却遮不住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里藏着的忧愁。
他开口,声音沙哑无力,“你来了。”
江沅眼眶一热,垂眸落在他搁在膝盖上的手指,指缝里有暗红色的血迹,手背上和胳膊上还有几道细细小小的刮痕,她抬眸看着沈漾,“这怎么弄得?”
他沉默片刻,犹豫了会还是诚实的答道,“散场的时候,粉丝不小心抓到的。”
江沅一怔,想到当时的场景,一时没忍住,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来,滴在他手背上。
沈漾被手背上的温度灼到,喉结轻滚了下,抿着唇什么也没说,抬手在她脸上擦着,动作温柔。
“这是什么粉丝啊,比赛输了又怎么了,怎么能打人呢……”江沅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抱怨,“谁不想赢比赛啊。”
沈漾揉了揉她头发,低声道,“我没事。”
“你等我下。”
江沅擦了擦眼睛,站起身迅速的跑下楼,过了会,沈漾看见她拿着棉签和红药水从电梯里走了过来,重新在他跟前蹲下。
“指甲缝里有很多细菌,要消毒。”
她拆了一瓶红药水,拿棉签蘸了点,小心翼翼的抹在他胳膊上,“漾漾。”
“嗯?”沈漾敛着眸,目光落在她头顶的发旋上。
“你还记得我之前让你听的紧箍咒吗?”
“记得。”
“那你背给我听一遍。”
沈漾敛眸回忆了会,启唇背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时,照见五蕴皆空,度……”
他停了下来,想了半天。
过了会,他无奈的笑了声,“后面的记不得了。”
“我有。”江沅擦完他胳膊上最后一道伤痕,把药瓶和棉签放在一旁,掏出手机,找到自己之前收藏的语音,点了播放。
沉稳古板的男声伴随着悠长的钟声从手机的听筒里传了出来。
“……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两个人静静听完这条语音。
江沅收起手机,抬头看着沈漾,“那你还记得你听完这条语音后,我跟你说的话吗?”
沈漾微怔,沉默片刻,沉声道,“记得。”
她说——
漾漾,记不得紧箍咒没关系,我们可以一遍遍听。
比赛也一样。
任何事都一样。
最重要的是开心呀。
这些话,他一直记着,从未忘记。
“漾漾,你不是神,所以你会犯错,会失败。”江沅舔了下唇角,眼睛湿漉漉的,隐约有些泛红,声音低浅有力。
“但你在我心底,是全世界最好的漾漾,独一无二的。”
沈漾垂着眼,密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在眼敛下方大下的阴影也随之动了动,胸腔处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酸涩意从四肢百骸传出来,他无意识动了动垂在膝盖的上的手指。
下一秒。
他抬手揽着江沅,略一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点,脑袋搁在她颈窝间,幽深双眸里藏着一簇明亮的光。
沙哑无力的声音里带着点委屈。
“你抱抱我。”


第27章 第二十七局
医院走廊静悄悄的; 走廊尽头的榕树枝叶从窗口伸了进来,露出一点点罅隙,银白月光从其中穿过; 照射在地砖上; 形成斑驳的光影,伴随着枝叶的晃动不停变换着形状。
“你抱抱我。”
少年的声音带着化不开的忧愁; 尾音轻颤颤的,像是生了小爪子一般; 在江沅心头挠来挠去。
她呼吸一窒; 就着不怎么舒服的姿势抬手搂住他; 软软绵绵的手掌在他后背轻拍着。
一下又一下,带着安抚的意味。
鼻息间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和少年身上清冽的柠檬香交错在一起。
安静了片刻。
有护士推着端着药盘从身后走过,江沅松开沈漾; 伸出一只手住他的手指,轻声问道,“你吃饭了吗?”
沈漾摇摇头,无意识的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指腹在手背摩挲着,声音依旧沙哑得不像话,“没吃。”
顿了顿; 他问,“你吃了吗?”
江沅刚想答说吃过了,但转念一想,还是撒了谎; “没吃,你陪我下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沈漾扭头透过玻璃看了眼病房里面,呼吸机和心电仪依旧沉稳而缓慢的跳动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并没有转醒的迹象,他叹声气,轻声应道,“好。”
/ / / /
医院对面有一家养味粥店,这会儿时间晚,店里也没多少客人。
沈漾去了洗手间,江沅给他点了份猪肝清粥和一份生煎。他回来的时候,服务员正好把东西上齐。
江沅从桌上的筷笼里抽了一双筷子递给他,“快吃吧。”
他接了过来,在桌边坐下,埋头吃完一个生煎后,见江沅一脸纠结的小口小口咬着碗里的生煎,沉思片刻后,屈指在桌面轻叩了两下。
见她抬头,他伸手将她手中的筷子抽了出来,递了张餐巾纸给她,语气低沉,“吃过了就别吃了,胃会不舒服。”
江沅咂咂嘴,被揭穿了也没多解释,随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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