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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幽梦长酩-第28章

小说: 幽梦长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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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脾气: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幽梦长酩》第六卷 一念生死(03)

我的脸部顿时火辣辣的疼,沫沫尖叫一声,“阿卡!”
男人把沫沫护在身后,怒视着我,“你他妈是什么狗东西。”他那样的理直气壮,以至于让我不得不看一眼自己过于普通的穿着打扮。
我发自内心的冷笑,爱情最重要的是找到对的人,并不是多么认真多么努力,我的堕落来自我的看透,如果天道酬勤有用的话,我根本没有输的理由,即便沫沫是后娘养的我也得罪不起,因为同情,或是太爱。
阿星从门内探出半颗脑袋,我真想给它拧下来,他和我大眼瞪小眼地看着,然后又缩了回去,我心里开始对他咒骂:见死不救的玩意儿,胳膊肘往外拐的贱货,没义气的王八蛋,分不清谁重谁轻的人渣……
或许对待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我才有怨恨的勇气。阿星很久以前就说过,能动手尽量别吵吵,而我根本顾不得所谓的礼仪,也许是委屈激发出来的勇气,我挥起拳头刚要冲到男人面前,却又毫不犹豫的收住了手。
沫沫挡在那人的面前,并提高了嗓门喊我,“行啦,要打就打我吧。”
男人想推开她,“沫沫,你别管,我来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穷屌丝。”但沫沫固执地站在原地看着我,所有人也都看了过来,我忽然明白过来,我确实像他说的那样不堪,这个屋里多余的那个人其实是我。
伤人心的不是责骂而是谎言,冷人情的不是离开而是欺骗,一颗心经不起太多的无视,一份情受不了太多的搁浅,跟在别人身后的哈巴狗,除了默默离去没有第二条路。
我真的很想笑,那种很想笑但表现出来是一种像哭的表情,在沫沫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不管是什么都没人给我答案,我的拳头在这样的女人面前毫无选择,颓然放下手朝着门口走去。
我对沫沫说,“本来就不存在合理的解释,咱俩分手是必然的,或者……哦,对不起,没有或者。”我的话语开始无伦次,想不出来更好的话来回击那个有钱便是爷的人。
沫沫在我的身后喊,“阿卡,你会后悔的。”
伤心不过百日长,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下去的,两个人是过,一个人也照样活,我想我不会再去讨好沫沫,因为她并不领情,那个男人兴致勃勃很有生命力地看着我。
我简单地用“本该如此”结束这一话题,并狂怒地挥了挥手,“我早该后悔了,你当我傻我又不是真的傻,只是曾经为你心甘情愿罢了,现在我也学会对你伪装,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然后听你说一句你变了,不知道我这样说你是哭还是笑呢。”
抱着酒瓶摇晃在舞池里,左甩右摆,感觉整个人都在飘,我的身后是依然是开始时的欢笑和喧哗,虽然不停的往嘴里灌酒,脑袋却越喝越清醒,这几天本来就是一个乌托邦,我们只是在梦里凑合着过了一段时间,如今梦醒了,一切都归了零,我依然为屌丝群体代言。
音乐由嘈杂变得舒缓,舞台上有人抱着吉他在唱情歌,舞池里的人都半醉半醒的装疯卖傻,随着这升腾的暧昧气氛,男的女的抱在一起摇晃着。
沫沫站在远离了我的地方,我无法看清她,但我能确定她一定在看着那个有钱便是爷的男人,不论这个男人的品质是好是坏,性格是柔是劣,沫沫遇见一个他认为值得依靠的男人,应当是她的幸福。
一个女人坐在我的身旁,她身上劣质的香水味让人有些作呕,我连忙推开她往舞池外跑去,空气一下变得清新起来。趴在洗手池上不知道吐了多久,感觉肠子都快吐出来了,门外的人拼命的敲门,可劲地嚷嚷,“大兄弟,快点儿吧,实在憋不住了。”
我打开门想骂他一句,但他壮硕的身躯闯进来噎住了我,残存的理智让我懦弱了下去,男人推开我就往厕所里冲,看都没看我一眼,没几秒就传来一股骚气的气味。
我忍不住想再吐,厕所的门却开了,那个男人坐在马桶上一脸苦相地看着我,“没纸了咋不说一声啊。”
他很年青,比我大但大不了一轮,如其说肮脏不如说他一身土灰色,他的衣服上溅着酒红色,如其说疲倦不如说有些困乏,与这种困乏相背的是他的眼睛很亮,可能是我曾见过的最亮的一双眼睛。
“呕……”我冲到洗手盆吐了一池子。
我站直了,呕吐到累得眼冒着金星,等我给这壮汉送纸时看他都快坐在马桶上睡着了,这不是睡觉的好地方,我强制把他晃醒。
“今天晚上你都吃了什么?消化这么差劲啊。”这个壮汉名叫杨鸿天,为了报答我的送纸之恩,他非拉着我再喝两杯。
杨鸿天举起酒瓶跟我狠碰了一下,那气势像要把我手里的瓶子撞碎,“没什么好吃的,估计是大葱吃多了。”
不懂事的我总以为杨鸿天这体型也爱吃葱,其实不然,我和杨鸿天虽然是萍水相逢,但他爽快的性格让我暂时忘却了太多烦心事,他自认为满口的段子,我却不觉得好笑。
他对我很有兴趣地问,“大兄弟,怎么称呼?”
我却毫不在乎,“叫我阿卡吧。”
杨鸿天绝对讶然地啊了一声,“阿卡巴,真是好名字啊。”
我清楚我是个被老天整治的无神论者,继一个文盲之后,又多了一个智障,我想离他远点,空的脑袋不可怕,怕的是进了水然后被门挤,最后再被飞机翅膀刮过的脑袋。
跟杨鸿天一起聊天简直就是舒服,不用想那么多,随便吹牛,怎么快活怎么来,直到他趴在酒吧的沙发上鼾声大作,我才想起自己的忧伤。
这个时候我有些佩服阿星的明智,一旦跟钱沾边了,就不用管爱情不爱情的了,各取所需,两不相欠,我开始感概人和人之间大脑结构所存在的区别。

☆、《幽梦长酩》第六卷 一念生死(04)

我的追求永远是接近常人,体味酸甜苦辣,深爱与痛恨。拿出手机,上面只有阿星的未接来电,回拨过去,他接电话的声音刻意放低,“茉莉和你在一起吗?”
我厌烦的说,“老不正经,这么晚和我在一起正常吗?”
阿星现在又有心思跟我如洒春风了,他呵呵一笑,“茉莉她没事吧?”
给他收拾烂摊子的事我不做,“有没有事我怎么知道?”
他的语气也有些不耐烦,“吃呛药了?”
“好了好了,没事挂了吧。”我挂掉电话并关了机,因为阿星打来的电话而生气,因为沫沫不打来电话而心烦。
有些东西并不是越浓越好,要恰到好处,深深的话浅浅地说,长长的路慢慢地走,然而漫漫长夜只有伤心过的人,才知道多难熬。
我一瓶瓶不停的喝着酒,不知喝了多少,眼前的世界终于开始模糊,看着天旋地转的天花板只想闭上眼睛。
朦胧间像是有了幻觉,因为我看见沫沫跟着一个陌生男人进了楼上的房间,我身旁探过来一个脑袋,那是阿星,“快看,那个男人牵着你老婆上楼啦,不光是牵着而且还抱着。”
茉莉从阿星的身后钻出来,“哪里,哪里,我怎么看不见?”
阿星说,“你个子矮嘛,当然看不见,不光抱着而且还亲了个嘴。”
茉莉愤怒的大喊,“这个天杀的,抢了别人女朋友不说,居然还这么放肆。”
梦茹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男人都这么猴急,要我说,得不到不如就彻底毁灭它,现在阿卡去楼上阉了那个人。”
阿星说,“男人女人都一样,憋的时间久了是该放松放松,更何况阿卡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他们从七嘴八舌转入了沉寂,茉莉悻悻地看着楼上的房门,看那架势我倒不怀疑她会一脚把门踢开,我们所有人都站在楼下,保不齐阿星和梦茹这伙儿人会往楼上的睡房里扔一块砖头,以至于代替了我去楼上敲门。
楼上的门开了,我以为是沫沫,便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声,“沫沫。”
阿星鄙视的看我,“每次看见沫沫就跟看见亲娘一样。”
我没有言语,屋子里探出头来的是一个陌生男人,他往这边看了一眼,连个屁也没放,咣当一声把门重新关上了,门没关上时,我瞧见了屋里已经在床上等男人的沫沫,我心中的黑暗在不断膨胀。
我们所有人又重新在楼下站着,每一个人都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傻货。
茉莉说,“卡哥走吧,等什么呢?”
我说,“等沫沫。”
楼上的窗户忽然被推开,沫沫大呼着我的名字,“阿卡,救我。”
沫沫在哭喊,而我在大笑,不知道是我的复仇心在作祟,还是沫沫与我根本就没有过任何关系。
我想仰天大笑,不想一杯啤酒洒在我的脸上,凉凉的,我在茫然间意识过来。
有人招呼我,“兄弟,醒醒,醒醒,有人要剁了我们的手。”
我无从知晓是谁要剁我们的手,只看见眼前的阿星在晃醒我之后飞快的跑了出去,这样的举动让人没有了困意,我跟着跑出去了,那个认识不久的杨鸿天也跟着跑出去了。
我在狂奔中看见前方透出的一丝微光,阿星光着腿跑在最前边,我穿着原本整齐现在却变了形的西装,如同张开的一双翅膀,眼里只有恐惧的杨鸿天盲目的跟在我的身后。
我用耗费大半的语气对阿星大叫:“别跑了,你整天牛哄哄的,现在怎么怂成这样啦。”
但是阿星也不回头,以俱佳的勇气对我回喊:“别废话了,快跑吧!”
我和杨鸿天都能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虽然只有一个人,但一向胆大的阿星现在怕成这个样子,我想那一定是个惹不起的家伙。
我只好紧跟其后继续向前追,而且明白了阿星为什么拼命的往正要跑去的地方冲刺,因为那里有亮光,不过分的说那是一所已经废弃的房子,我拼尽了全力大喊:“别往屋里跑,你还嫌人家找不到咱们?”
根本没有用,在这样的夜色和紧张的气氛中,阿星毫不犹豫的往屋里钻去了,我绝望的站住喘了口气,顺便大骂一句:“这个□□的。”
阿星从那个屋里探出头来,回望了我一眼,又把那个多余的脑袋缩了回去,也就是说刚才所骂的他都听见了,只是现在完全放弃了思考。
身后这才跟上来的杨鸿天呼哧乱喘,拉着我继续向前跑去,我终于看清了阿星为什么往这里跑,在阿星认为,这个房子有一扇连车都撞不开的大门,杨鸿天不管三七二十一,连拉带扯的把我拖进了屋里,并狠狠的关上了大门。
屋子是应该是房主修车用的车库,结构特别简单,简单到一眼就能看见角落里的阿星,他还在喘个不停,体质虚弱到开始哇哇呕吐,冲进来的杨鸿天直接瘫在地上,我在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之间开始大骂。
骂了很多是因为不想管太多,我四周环顾了一眼想找另一扇门,但失望了,这个房子除了那扇铁门,连个窗户都没有,我担心地跑过去拉了拉那扇希望没有锁的门,但是我傻了,瞪着那扇门上的锁试图把它瞪开,锁还是锁,而我确信凭一个人的力量无法打开它。
我蹒跚的坐到他们两个人的身边,问阿星到底出了什么事,阿星终于说出了实际情况,“茉莉看到我和梦茹在一块,准备用菜刀剁了我们的手。”
我深信不疑的问阿星,“就这事?”
阿星说,“就这事。”
我狠狠地瞪着阿星,杨鸿天莫名其妙地瞪着我,我开始冲着阿星咆哮,“你跟茉莉之间的矛盾关我什么事,为什么刚才晃醒我,还是要剁了我们,明明是剁了你,没有们什么事!”
杨鸿天跪在地上看了看墙,其实他想看看外边的天,“跟我更没有关系啦,我跑什么。”
整个房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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