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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南诏神女-第85章

小说: 南诏神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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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韦长欢拉住岩秀:“你在这看着无心,我去将杨子盖抓了。”
“欢儿。”岩秀不赞同道。
无心瞧了瞧二人,道:“我不用人看着!”
“那你在这儿看着你爹!”韦长欢飞身而去。
韦长欢知道岩秀内伤未愈,自然不会让他再动武。
“罢了,”岩秀抱起无心:“那我们就看看你娘亲的英姿吧。”
“嗯……是你比较厉害,”无心眨着眼睛,指着对面韦长欢模糊的身影,问他:“还是她厉害?”
“当然是你娘亲比较厉害。”岩秀一本正经道。
“真的?”
“真的,因为……爹爹会让着她嘛。”
“……”
硫磺的味道还未散去,大炮还冒着热气,却已没有了点火的人。
“你输了。”韦长欢剑尖抵着杨子盖咽喉。
“那么,你不杀我,”杨子盖头微微偏了偏:“是因为我二弟?”
“对,是因为他。”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啦~祝大家 恭喜发财 狗年大吉!
这本马上就要完结啦,新文已上线,约吗?
以下是文名文案,各位小天使来个收藏呗~
《无心遇上小贤弟》
江南自古繁华,烟花之地,流光溢彩,其有一间红楼,里头的姑娘都是以香为名,什么檀香,晚香玉,藿香,姑娘们也都什么香名,身上什么香味,因此红楼名为人间味,里头的花魁也不叫花魁,叫人间至味,这人间味的老鸨,也与一般的徐娘半老的老鸨不同,乃是站如陵上柏,卧如芙出波的——美男鸨!
人称一声‘无心公子’。
人间味的姑娘,日日客满,无心公子日进斗金,在越州这片地上,活的甚是逍遥自在。
直到有一天。
爹爹,不好了爹爹,咱们对面新开了一间红楼,排场可大!
无心公子宿醉未醒,鼻腔里闷出一声:“哼——”
对面的还下了战书,要跟我们比花魁!
无心公子眼也不抬:“切~!”
对面的老鸨,也是个……美男子
无心公子睁开一只眼:“噢?”
他还说咱们人间味若输了,就要娶了爹爹您。
无心公子一个激灵:“什么!”
想我无心盘踞在这江南地界将近十年,算不得强龙,起码也是一介地头蛇,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死断袖,也敢惦记我?檀香,抄家伙,咱们去捧场!
专栏里 ‘收藏此作者’也点一下好不好啦~

☆、回忆虽长

有惊无险地生擒了杨子盖后,韦长欢与岩秀并未打算在越州多做停留,全军整修一日,第二日启程去寿州。
若无意外,倪丰化与韦谨风应当已顺利取下汴州。
当晚,无心缠着韦长欢要听故事。
“我想听跟那天一样的,不吓人的鬼故事。”无心拉着她的衣袖,摇啊摇。
“不吓人的鬼故事啊,”韦长欢搂着她坐下来:“让我想想。”
“快点,快点。”
“好,那我就说一个,山精的故事,”她道:“从前……谁!”
韦长欢打开窗户,只看见一道跑远的糊影与钉在窗沿上的一张纸。
打开来看,上头画着一匹骏马,她一看,便想到了杨子项送她的那匹踏雪乌驹。
她转头看向岩秀,只见他浅笑着点头,说了声:“早些回来。”
韦长欢也朝他笑了笑,直接从窗台出了去。
“好了,小无心,”他对无心道:“现在,爹爹给你讲故事。”
韦长欢一路追着他到了澄湖边,那人终于停下,转过身朝她喊了声:“欢儿妹妹。”
多年未见,杨子项那片愁不染的眉心,也打了几个一言难尽的结,那个明朗的越国公府二公子,在记忆里,也很模糊了。
“你今日来,”韦长欢想到端云阁大炮一事,一定与他有关:“是为了救杨子盖吗。”
“欢儿,自上回京城一别,你我已有将近五年未见,”杨子项慢慢朝她走去:“说起来,你我真正相伴的时日,不过是幼时的那几年……”
他在韦长欢的目光中慢慢住了口,又道:“我今日来,是为了见你,也是为了,将它还给你。”
他掌心那把,是韦长欢再熟悉不过的皎影扇。
韦长欢接过来,慢慢举到眼前:“师父当初给我端云阁时,我头一个想到的,是最喜欢精奇玩意的你。”
“是我,不配这把扇子。”
“你是不配。”韦长欢道,她忽然明白,自她幼时第一次出京时,二人的情谊,就已尽了:“可我并未葬身火炮下,还生擒了杨子盖。”
“嗯,我知道,”杨子项道:“我看着他输的。”
“你——”
“欢儿,”他忽然打断,拉过她的手:“我今日来,还有一事,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可我也不想你恨我。”
韦长欢云里雾里,正要抽回手,却觉手心一凉,一抬眼,匕首握在她拳头里,她的拳头,握在杨子项手里。
“你要做什么。”她不知他意欲何为,皱了眉抽出手来。
“韦伯伯死了,”他五指收紧,握着匕首:“是我杀的。”
“杨子项!”韦长欢星眸睁裂,恨痛交集,霎时红了眼眶,赤灵冰焰掌心腾起。
他却只是柔柔地笑着,将匕首插入自己的心窝:“我再也不用,在杨家与你之间,徘徊了。”
“你从来没有徘徊过,”韦长欢道:“你选的,永远都是杨家。”
“咳咳……”他唇边苦笑一闪而过:“欢儿,你不知道,幼时,你离京的第四年,我在银泉山下碰到一个算卦的道士,他说我,虽仪神隽秀,却恐福泽不深矣。”杨子项目光飘渺:“那时我想,那道士真是装模做样,胡说八道。我是越国公之子,内有父母宠爱,外有众人称赞,与大将军的女儿又有青梅足马之谊,长大了就会娶她——”
“真的欢儿,咳咳咳……我一直以为,我会与你相伴到老。”杨子项怕她不信,认认真真地看着她,说的有些着急:“可是如今,你厌我如敝履,我杨氏一族遭万人唾弃,将来史官提笔,必也是弑君篡位千古骂名,我也马上要踏上黄泉路,可不是福泽不深,当年那个道士,真是一语成谶。”
韦长欢胸口闷得厉害,她偏过头不去看他:“我若只是将军府的南风郡主,一辈子呆京中哪儿也不去,也许我真的,会嫁给你,与你相敬如宾地过完这一生。可是,我还是南诏的赤衣神女,而你,永远不会为了我而站在家族的对立面。这一点,我未离京之前,就明白了。我从来没有怨怪过你,只是,也不会喜欢上你。”
“我知道,是我知道的太晚,”他道:“却一厢情愿地太早。”
他胸口一大片红彤彤的血,映的脸色愈发苍白,风一吹便要倒,却强撑着,扶着湖边柳树,满腹心话不吐不快。
“你是一个,自我记事起,就从未停止过幻想的梦境。”杨子项道。
“我此生最难忘的场景,就是在六岁那年遇到了四岁的你。”
“可我的身后还有家族。”
“欢儿,轮回路,我先走一步,这一世错过,也许以后,生生世世都错过。”
他吃力地拉过韦长欢的衣袖:“欢儿,你可否看着我,再喊一声,子项哥哥。”
“我会将你葬在这湖边,烟雨蒙蒙的江南,”韦长欢硬着心肠,不去看他:“与你很是相配。”
“是啊,江南真好,”他慢慢垂下手:“幼时见你不开心,我就想带你来江南,只我们两个,春日陪你看桃红柳绿,夏日陪你赏莲叶田田,秋日陪你闻丹桂飘香,冬日陪你踩皑皑白霜。”
“我并不喜欢江南。”
杨子项眸子里的光芒如燃尽的烛火,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半靠着柳树的身子一软,噗通掉入湖里。
韦长欢猛地往前一探:“子——”
她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过了会,才慢慢收回来。
月光如白玉,旖旎春/色满越州。
韦长欢回去时走的很慢,纵来来往往,流年辗转,幼时情景却依旧清晰。
正因为清晰,才更伤人。
“你别不开心了,”他着急地捶着手:“我的玉佩给你玩……扇子,扇子也给你。”
“这有什么好玩的,”她只看了一眼便转开了头:“不要。”
“那你想玩什么呢?”他讪讪地将那两样东西收起。
“我想骑马!”
“你才四岁……我也太小了,”他有些为难:“要不明年……后年,后年我教你骑马。”
“我今天就想骑!”
“那……我来想办法。”
银泉山下,海棠湖旁,花还未开,风已微醺。
两个还没有马背高的孩子头一回骑上了马,开心又害怕。
“欢儿妹妹,”他牵着缰绳仍有些紧张:“开心吗?”
她依旧摇摇头。
“可是……”
“慢死了!”
她抢过缰绳,挥起小马鞭重重一抽,马受惊般大叫一声,撒开四蹄跑得飞快。
“哈哈,”迎着吹来的风,她兴奋道:“这才是骑马嘛。”
“欢儿妹妹,”他的声音听来有些张皇失措:“快将缰绳给我!”
“啊——”
“跪下!”
二人刚要跌下马时被及时赶来的杨家下人就下,径直带到了越国公府。
“你骑射不过学了几日,就敢如此瞎胡闹,”杨家大堂主子奴才站了一堆人,杨道宽像是真的动了怒,要当众罚他:“上家法!”
“杨伯伯,是我——”
“是孩儿处事不周,请爹爹责罚。”他握了握她的胳膊,往前膝行两步,重重磕了一头。
“好,那便赏你十棍家法,”杨道宽丝毫不心软,目光扫过韦长欢:“来人,将南风郡主……”
“爹!是我硬要带欢儿妹妹去的!”
“将南风郡主送回将军府,”杨道宽看着杨子项眯了眯眼:“你受完家法,再在这院门口,跪一夜。”
“是。”
………………………………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月色婵娟,灯火辉煌。
“欢儿妹妹,今日是你七岁生辰,我有东西要送你!”
“哎,我们去哪儿啊,”韦长欢被他拉着:“偷跑出来,等会儿又要挨罚。”
“挨罚便挨罚吧,”杨子项脚下不停,朝她笑道:“不打紧。”
两人跑了好久,最后韦长欢实在跑不动,甩了他的手,气喘吁吁道:“不跑了,我跑不动了。”
却听得他轻声说了声:“到了。”
杨子项指着眼前那条,铺满了鸡蛋大小花灯的小溪:“十里明灯,璀璨星河。”
他又指了指头顶,韦长欢一仰头,只见漫天星辰碎光,没有河中的花灯明亮,却灵动辽阔。
“十里明灯,璀璨星河,都送给你。”
……………………………………
韦谨风的恕风阁里,韦长欢看着告状的敏文长公主,小嘴抿得紧紧的。
“老爷,那些奴才们都看见了,是长欢,将长音推下去的。”敏文长公主手里攥着方帕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我没有!不信你问子项哥哥!”韦长欢听着敏文长公主颠倒黑白,气的小脸涨得通红。
韦谨风背着手,眉间的结好似打不开:“去请杨家二公子过来一趟。”
韦长欢刚示威似地看敏文长公主一眼,却瞥见她唇边一抹冷笑,仔细去看,又没有了。
她翘首以盼等了许久,最终等到人来报:“杨二公子身体不适,不便出门。”
“你胡说!”她骤然道:“一个时辰前我还跟子项哥哥一块放了花灯!”
“欢儿。”韦谨风不满地看了她一眼。
“老爷,”敏文长公主道:“杨二公子与欢儿交好,为人又知耻明礼,还是莫要为难了他。”
“是她想推我,却推错了云栽,后来又自己跳下去的!”
“老爷!今日是长欢生辰,长音她一片好心去给她送生辰礼,不想……”敏文长公主拿帕子抹了抹眼睛:“正月里的天,长音落了水,这会儿已经发热了……”
“请王太医来看看,”他对敏文长公主道,接着转向韦长欢:“你给我去世安堂跪着!”
“我不去!”韦长欢便朝外跑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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