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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看,我前男友在发光-第30章

小说: 看,我前男友在发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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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九叹的大学在南方,附近的小馆子虽然好吃,但有些菜这边做不正宗,周璘也只有在去找他时能多吃点。
总是吃不够的,又不能打包带回来。
让人牵肠挂肚得很。
和他这个人一样。
可能是睡的了,她恍恍惚惚地陷进了情绪中,理智都被剥离出去了。
心情变了几变,末了,她轻声问“你学这个做什么?”
“做给你吃么,”成九叹说。
周璘没讲话,抽了抽鼻子。
成九叹看着她的委屈样儿,叹了口气:“过来,我跟你说。”
周璘听话地走到他身前,低着头看他。
眼睛有点红:“你都不要我了,做菜有什么用啊。”
成九叹怪心疼的。
看了她会儿,揽过腰把她往前带了过来。
他头贴在她腰间,声音低涩,“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就是这件事。”
“我很怕,周璘,”他说:“我很害怕。怕我一直就那么完蛋下去了,怕我再也抱不着你了。”
屋里很安静。
腰上有濡湿渐渐浸开。
周璘的手垂在身侧,指尖动了动。
她的眼前蒙上了层水露。
成九叹低声说着:“我真的特别后悔。我没有你勇敢,我差点放弃了。”
“去掉差点,”周璘硬着心思:“你就是放弃了。”
成九叹一手抱着她,一手去拉住她垂着的手,紧紧握了上去,像是抓住了什么最紧要的东西。
“不会了,死也不会了,”他说。
周璘吸了吸鼻子,手指伸进他短短的头发里:“你敢再这么跟我分一次,我就敢杀
了你。”
成九叹把她拉了下来,坐在自己腿上。
两个人的眼睛都是湿的。
他亲了亲她的眼泪:“好。”
灼热的唇烙在脸上,打开了封印一般,两个人压抑着的久违渴望在身体里一寸寸苏醒。
周璘把脸仰了上去,成九叹的嘴唇压了下来。
一个真正的吻。
想念着的,埋怨着的。
痛苦,委屈,还有最底层的那点甜。
全部喷薄而出,交织在一起。
他起初是温柔的,缓慢而熟练地把舌尖探了进来,纠缠着她。
渐渐就失了力度。
把她的脑袋更用力地按向自己,动作急切,呼吸渐重。
周磷被他吻到缺氧,任凭他的手探进衣服。
掌上的薄茧在裸背上划过,激起一阵颤栗。
她搂紧了他的脖颈。
成九叹的手掌在她身体上四处流连,最后停在了内衣搭扣上:“要么?”
周璘气息不稳:“我说不要的话,你停吗?”
成九叹在她颈上轻咬了一口。
然后看着她:“没关系,我都憋习惯了。”
瞳仁黑沉,嗓音低喑,眉眼间全是没收拾好的意乱情迷。
周璘的心狠狠地跳了几下。
真他妈的性感。
她想起了什么,捏起来他的下巴,问:“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成九叹笑了笑,在她凹下去的腰线上掐了一把,没讲话。
周璘被他的沉默搞得有点没底儿。
她又问了遍:“有没有? 六年,这中间,你有没有找别人?”
成九叹握住她的手:“有。”
周璘简直想直接掐死他。
他眼睛眯了眯:“跟梦里的你,做过很多次。”
“要不要脸!”周璘叫了一声,耳尖热了起来。
成九叹笑着,在她手背上捏了捏: “下来吧大小姐,再在腿上坐会儿,我就没谱了。”
周璘松开手,又凶巴巴地补充:“你要是敢骗我,我也杀了你。”
“嗯,”成九叹懒洋洋地:“命给你了。”
菜已经冷了。
成九叹端着放到微波炉里给加热,自己进了卫生间。
在哗哗的冲澡声中,周磷把热好的菜吃了。
做得很好,完美还原了那个洋气的维多利亚家的味道。
她冲浴室喊了声:“喂,你这菜在哪儿学的?”
成九叹没回答她。
好半天,才裹着条浴巾走了出来。
大概是这些年知道健身了的缘故,不再像大学时那么瘦弱,他身上长出了些肌肉成熟的、充满力量的线条勾勒出个宽肩窄腰来。
周璘赶紧移开了视线:“衣服呢!“
“一身油烟味,换一个,”成九叹说着,往卧室里走,又拿出套新的换上了。
周璘咽了口唾沫,戳着盘子里的菜,小声咕哝:“也不知道是干嘛的,洗个澡洗这么久,菜都又凉了。”
成九叹走了回来,坐下夹了口菜:“还行,温温的。”
他看了看周璘,又补充了句:“我在干嘛你不知道?“
周璘窘得跳脚:“那是个语气词,不是个疑问句! 谁要管你干嘛了!“
成九叹笑起来,安静吃饭。
周璘瞥了他一眼,继续咕哝:“整天跟个精神分裂似的,一会儿一个德行。”
成九叹佯作未闻,问她:“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周璘便又问了一遍:“你这菜学得很正宗啊。”
“那是,”成九叹说:“我是去店里跟着后厨学的。”
“什么时候啊,”周璘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有这时间。”
“大四,”成九叹说:“本来是想退学的当时,我爸死活不同意,我就在学校又呆到
了毕业,心里空得难受,闲下来的时候就丢跟着学学。”
周进皱了皱鼻子:“哦。”
直到成九叹把碗筷收拾起来,她都没再讲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成九叹走到椅子背后,两只手伸出来兜着她的下巴:“怎么了?”
周璘往后仰着脑袋:“是不是很辛苦?”
成九叹的心又软了下来。
他在她下巴上挠了挠:“你不能这样宝贝儿。”
“什么样?”周璘问。
成九叹说:“把你的喜欢都收好了,少给我点。以后我疼你。”
周璘的脑袋靠在他身上:“那你能有多疼我啊?”
成九叹笑着低下头:“你想让我多疼你啊?”
周璘弯着眼睛乐了会儿:“成九叹你现在可真肉麻。”
成九叹拍了她一下:“爬起来,去客厅沙发上等我。”
“做啥,”周璘一张嘴,又打了个哈欠出来。
“哎哟可给你困的,”成九叹说:“是不是被猪精附身了。”
“滚蛋!”周璘站了起来,恼道:“一秒钟前我还是宝贝儿,一秒钟后就成猪精了,你有没有良心的,成渣渣。”
成九叹搂着她的肩膀把人推到了客厅,按到沙发上:“不是猪精不是猪精。”
等他把厨房收拾好,周璘又快睡着了。
挺迷糊的,还记着问刚才的问题:“等着你干嘛?”
“解解馋,”成九叹倚了上去,把她困在沙发里,抱了过来。
周璘的意识又模糊起来,刚要飘远,听到成九叹的手机响了,他压低声音应了几
声。
“怎么了?”周璘问了句。
成九叹把手机顺手往地毯上一丢,胳膊圈了回来:“明天得回去开几天会。”


第四十一章 
周璘没应声。
过了会儿,忽然偏过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没舍得用力,一点也不疼。
估计连牙印都没有。
成九叹笑起来,拍了拍她的背:“不想让我走啊?”
周璘闷声问:“几天?”
“定的行程是一周,”成九叹说:“行业会议;这不是我爸有点跟不上时代了么,得我去听着点才行。”
周璘没绷住,笑了:“人家怎么就跟不上时代了?”
成九叹说: “下次打电话的时候你问问他。”
周璘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成九叹把人揽紧了些,下巴在她发顶蹭了几下:“想带你去。”
“想着吧,”周璘说:“我现在是有事业的女人; 你排不上号的。”
这倒提醒了成九叹。
他嘱咐道:“我不在,你也得跟李三狗保持着点距离。”
周璘顺手拧了下他的背:“你别这么叫师父。”
“行啊你,”成九叹也在她腰上捏了一下:“为了别的男人,都能打我了不是。”
“没,”周璘乐道:“就是我一听这名字就出戏。”
成九叹也笑了:“他这名字,有什么说道吗?”
“说来话惨。”
提到这个,周璘的睡意都下去不少,她兴致勃勃地解释起来:“师父出生时难产,差点没活下来。他奶奶有点迷信,找跳大神的给算了一下,算完之后,人说他八字不好,得用个土气的名字压一压。越土越有用,最好能士气冲天俗破底线那种。奶奶大手一挥,就给赐了这名儿。”
成九叹一时无语:“那他也不好随便改。”
周璘笑:“哪儿敢改,算命的说了,一叫就得叫一辈子,不然小命就危险了。”
成九叹下结论:“所以,他其实还是个身带诅咒的人鱼公主么。”
“那可不是……”周璘说着,忽然停了下来。
她往后躲了躲,声音降了下来:“你这人,正说话呢,往哪儿乱摸。”
成九叹跟着靠了过来:“你说你的。
”说,说个狗屁还,”周璘小声嘟囔。
成九叹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了会儿,把她内衣往上推了些,手直接握了上去。
周璘咬着下唇,觉得自己的力气一点点被抽掉了。
他喉结上下滑动,贴到她耳边说了句:“长大了。”
周璘反应了一秒。
成九叹低笑:“一只手都不够了。”
周璘的脸瞬间快烧起来了。
热到自燃,自焚,自爆。
“闭嘴!”她恼了:“闭嘴闭嘴闭嘴!”
成九叹笑起来,把她的衣服又给拉好了,收回手:“不闹了,抱会儿。”
周璘以为经过这下,自己已经不困了。
没想到,眼皮沉沉地,很快就又合上了眼睛。
成九叹的手在她背上一下下轻轻拍着,哄小孩似的。
她枕着他的胳膊,睡得格外踏实。
第二天早上,周璘睁开眼睛,往四周看了看。
重新布置成黑白灰的色调,性冷淡风的摆设。
是成九叹的卧室。
身边没人,她喊了几声,也没听见他回答。
她便起身下床,这才发现身上不知怎么的换上了条睡裙。
自己的衣服被叠好了,放在床头柜上。
拿手机一看,早过了平时跑步的时间,不过离上班还远,可以冲个澡加吃早饭。
她抱着衣服出来找了一圈,没见人。
走了?
周璘生出了些失落。
真没良心,起码也要来个告别吻啊。
告别拥抱也可以,告别牵手也行啊。
渣渣渣渣渣渣渣。
她鼓着腮帮子,往他的沙发上解气地踢了一脚,然后打开房门回家。
结果电梯门在同一时间打开了。
穿着运动服的成九叹,手里拎着早餐,一看到她就笑了:“醒了? 小猪精。”
周璘瞪了瞪眼:“你去买早饭了?”
“是啊,”成九叹走了过来,把她前额上翘起来的小刘海给压了下去。
周璘说:“你再这么叫我,我报警了啊。”
成九叹按着她的额头,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辱骂你不够,得加上耍次流氓,才正好够出一次警。”
周璘笑起来:“现在出警的标准提高了。”
“是么,”成九叹低头又亲了一下:“辱骂你,加上耍两次流氓。”
“啊”
突然一声惊呼。
听至响动探出头来的陈行行,立即又缩了回去,砰地一声把门给带上了。
周璘被她吓了一跳。
成九叹笑了笑,把两份早餐递给她:“待会儿送你上班。”
“不走了?”周璘的眼睛亮了一下。
“送完你回来再走,”成九叹说。
“啊,”周璘发出了个自己也不晓得是代表着什么含义的声音。
成九叹搂了她一下。
周璘扁着嘴进了屋。
陈行行贼得两只眼睛跟几干瓦的大灯一样:“夜不归宿啊周璘同学。”
周璘问:“你几点回来的? 也没叫我。”
陈行行啧了一声:“我没叫你? 你这么说,我家羊都要气得长翅膀了。”
她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 “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故意借睡觉之名,行流氓之实?
扒着人成九叹的沙发,死都不松开。强行过夜啊你这是。”
周璘愣了:“我没有。”
陈行行拿过豆浆喝了一口,吧砸着嘴:“你们这些小年轻儿啊,哎,就是血气方刚容易冲动。”
周璘一头黑线地去洗澡了。
出来时,陈行行又蹲在阳台喂羊。
周璘这会儿想好了有力的还击方式,她也蹲了过去:“你羊的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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