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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诱妻成婚:前任蓄谋已久-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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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昏天暗地,大雨倾盆。

如可怔怔的坐在泥地上,任由泪水和雨水混为一体,倾泻而下。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如果她不逃,果以就不会出事。

倏然,一只冰冷的大掌狠戾的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猩红的眸子死死的怒瞪着她,咬牙嗜血的问她,“你是故意松手的对不对?你以为果以死了,就是给我的报复是不是?”

如可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手上的力气真大,大的她没有一点儿反抗的可能。

雨帘隔着两个模糊的视线,她怔怔的看着他,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是吗?是故意松手的吗?是为了报复他吗?

呵呵,她怎么之前就没有想到,原来只要伤害果以,就可以激怒他,就可以报复他呢。

就在她觉得终于可以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这个男人,他毁了她一切的美好生活。

他是个贼,从她父母那里偷走了她,偷走了她所有的幸福。

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他狠狠的甩开了她,狠戾的睨着她,“想死是吗,从现在开始,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像是拖尸体一样的在大雨中拖着她往前走,如可想要站起来他都不给他机会。

生不如死,果然,他比她更狠。

回到家,佣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都吓坏了,但谁都不敢说话。

厉尊将她扔到浴室,直接用冷水冲在她的身上,她如死尸一样任由他冲着。

“把衣服脱掉!”他极其阴狠的命令,吓得本毫无知觉的如可全身一怔。

她抬眸瞪着他,他是疯了不成,就算再恨她,再想要虐待她,也不能对她……

她誓死不屈的怒瞪着他,他低头冷漠的睨着她,久久的沉默。

谁都不知道对方在想的是什么?

“脱!”厉尊再次厉声命令,怒吼的声音在浴室里蔓延循环。

如可一动不动,他可以杀了她,可以打她,骂她,但他绝对不可以……

没有等到如可的反应,他啪的一下扔掉手里的花洒喷头,直接弯身恶魔一样的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她抵死反抗,不准他碰她一下,她打他,咬他,却怎么都抵抗不了他的暴戾。

“啪!”的一声,在他的魔掌下揪扯的如可如同被定了身一样的不在反抗。

一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他打她,他竟然动手打她?!

这就是他誓要的生不如死吗?

等他脱光了她所有的束缚时,他冷睨着她,不屑的嗤笑一声,“如可,从今天开始,住在果以的房间,穿果以的衣服,吃果以喜欢吃的食物,叫我小叔叔。”

“砰!”的一声,浴室的玻璃门被他用力的推上,他太用力了,玻璃都震碎了,玻璃碎片飞溅到她的皮肤上,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无数道血痕。

果以,他要让她时时刻刻的记得果以,来惩罚她害死了果以。

佣人进来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因为身上被玻璃划破的血口,血水和凉水混为一滩,整个浴室的地面都被染红。

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浑然不知,淋雨外加冷水的冲洗让她高烧四十度,身上的伤口都不严重,但是太多,本来就贫血低血压的她,失血过多,导致昏迷。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就如他之前说的,她睡在果以的房间里。

家里的佣人对她的态度都变得很不好,她很渴,想要倒杯水喝,刚要喝的时候,一名佣人过来故意的撞到她的胳膊,水杯掉在地上,碎成碎片。

佣人没说一句对不起,反而让她自己打扫,等她蹲下身体,想要捡起那些玻璃碎片的时候,另一名佣人过来,一脚用力的踩在她的受伤,整只手都按在玻璃碎片上,疼的她全身都在颤抖。

“我们小姐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害死了她,你这么恶毒,就不怕遭雷劈吗?”

原来是所有人都已经认定,是她害死了果以。

其实不用他们的顶罪,果以的死,她也会背在自己的身上,她根本就无法原谅自己。

。。。。。。

第一卷 第221章 最痛的折磨,最恨的报复

捡完地上的玻璃碎片,抬眸时,映入她眸里的是一双黑色锃亮的皮鞋,不用再往上看,都知道来人是谁。

她起身,低着头转身,就当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人不存在一样。

厉尊一双深眸冷凝着她滴着鲜血的手,刺目的很。

他一言不发,旁边的佣人都吓得连喘气都不敢太用力。

任何人都不知道,如可在厉尊心里是怎样的位置,他从来对她的一切都表现的漠不关心,甚至很少搭理她。

但这一次,却是听当时在场的人说,如可是厉野救回来的。

如可离开餐厅,水也别喝了,现在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待见她的,估计今后的日子也好过不了。

她目光暗淡,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离开餐厅,就好像那只还在滴血的手根本不是她的一样。

她感觉不到疼,也不怕疼。

哀莫大于心死,现在的她,也是以后的她。

她再也不会逃跑了,留在他的身边,惩罚自己也算是在报复他。

看到她就会想到他生命最疼爱的果以,那她就留在他的身边一辈子,折磨他一辈子。

如可回到果以之前住的那个房间,坐在靠窗的一个可移动秋千上,目光毫无焦距的望着窗外的花园。

花园里开满了果以最喜欢的黄玫瑰,听说过黄玫瑰的花语代表着道歉,对不起,请原谅我。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开了,他高大的身影遮住她眼前所有的阳光,瞬间被暗影笼罩。

她不知道他进来做什么的?她也不关心,依旧木偶一般的坐在秋千上,一动不动。

厉尊浑身带着一股地狱恶魔的阴气,不动声色的单膝半蹲在如可的身前,手里拿进来的药箱放在了如可的脚边。

他绝不是突然有了良心跑来给她的手上药的,他就巴不得她天天半死不活的活着。

他抬手,修长沁凉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掐住如可瘦的几乎没有一两肉的脸颊,微抬着头,一双冰冷的眸子神秘的睨着她。

如可的目光依旧没有和他的冷眸相交,所有他报复一样,掐着她脸颊的手再用力。

疼,很疼。

如可淡漠无神的垂下眸子,看着他。

果然,他很满意,紧抿的薄唇轻蔑一勾,磁哑的低音薄凉的在安静的房间蔓延开来,“想死吗?”

想,但又不想。

如可看着他,没有回答他。

她的沉默,他早已习惯,从她十岁渐渐懂事以来,她就几乎没和他说过话。

厉尊冷笑一声,“这样多好,你看着我,全都是恨,我看着你,全都是仇,我出现在你面前,就是对你最痛的折磨,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对我最狠的报复。”

他的话,真够狠,他的眼神,真够冷,他的人,真够毒。

但这些话,却始终无法让如可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她现在是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感觉不到疼,也不知道什么是痛。

他想看到她狰狞的表情,愤怒的样子,那么他又要再次失望了。

她空洞的看着他,只是看着,没有任何的波澜。

厉尊紧咬的牙根都疼,他掐着她脸颊的手越来越重,可她,连眉心都没皱一下,就算眨一下眼睛,再睁开,还是无波无澜。

他手上的力道一重,猛然将她往后一推,她本来就没有抓住任何的固定点,还是会来回晃荡的秋千。

他就算轻轻一推,她也会失去平衡往后倒 ,当如可以为自己会直接后翻到坚硬的地面上时,后背上多了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

就在她的身体随着秋千的晃荡而往后倾的时候,厉尊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心口猝然一紧,倏然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抓住秋千的荡绳,另一只手想着的就是要保护好她。

他揽住她后背的时候,秋千的木凳直接撞到他的腿上,他疼的蹙紧了眉心。

那条腿,刚好是那天在悬崖边上救她时,被树枝划破之后已经血肉模糊,能看到骨头的那条腿。

推她的人,是他,救她的人,还是他。

是他这个人太矛盾,还是这就是他折磨她的方式?

厉尊最恨的就是这样的自己,反正又摔不死她,看着她受伤不应该很痛快吗?

他扶起她,她没有一句谢谢,就连那张死尸脸,还是没有半点表情,有的时候,他真的有一种恨不得死在她面前的冲动。

他快要死的那一刻,是不是她会特别痛快,那个时候,她会大笑的吧。

等如可在秋千上重新稳住身体的时候,厉尊放开了她,她的面前,他多待一秒钟都怕自己会崩溃。

耳边,他带着怒气的脚步声在走远,“砰!”的一声,房门被他用力的甩上,然后整个房间都静的让如可觉得,其实她已经死了,她是个死人。

行尸走肉一般的起身,准备去床上躺着,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总之现在,她很渴很饿,但却没有饭吃,也没有水喝。

脚上的步子刚要抬起来,就被一个东西挡了一下,她低头盯着那个医药箱,许久许久……

他拿来的,呵呵,真可笑。

然后她真的就笑了,疯子一样绝望的笑着,笑的她觉得头好疼,不止是头疼,浑身都疼,就连以为已经死了的心,都在一阵一阵发颤的疼着。

她弯身拿起那个医药箱,直接就重重的扔在了玻璃窗上,“哗啦……”的清脆声之后,满地的玻璃碎片……

佣人和站在门口的两名保镖听到了声音后冲了进来,看到的是已经完全疯了的如可。

她扔掉了屋子里所有能扔的东西,谁来拦她,她就往身上的扔过去,枕头,相框,花瓶,工艺品……

很快就是满室狼藉,两名保镖已经将疯了的如可桎梏起来,如可开始用脚踢,拼命的挣扎。

其中一名保镖刚要对她动手,只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威慑的低吼,“住手!”

那名已经抬起手的保镖顿住了动作,如可却还是疯子一样的挣扎着,她一句话都不说,就是想疯了一样的挣扎。

她只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火烧一样的难受,让她怎么都停不下来,如果现在她停下来,是会死的。

脑子里很清楚,她疯了,彻底疯了。

“放开她。”厉尊依旧站在门口,冷凝着疯了的如可,声音很低很沉。

两名保镖刚一放手,如可就拿到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大脑到底是空白的,还是只有对那个人的恨,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要把台灯砸到那个人的身上,最好能砸死他。

她真的那么做了,他却连躲都没打算躲,一双冷眸淡漠的凝着她,像是在和她说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动作反应较快的那名保镖,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就要砸到厉尊身上的台灯,台灯七零八碎落地的那一瞬间,如可晕了过去。

她怎会知道,刚才还站在门口的厉尊,是怎么做到,在她倒在地上那一片碎渣之前,抱住她的。

那条受伤的腿,再次跪在了满地的玻璃碎片上,他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忘了一切,只想着,她满身的伤,不能再受一点点儿的伤。

这是什么呢?还是愧疚吧。

从他把她从父母身边偷来的那一天开始,他对她的,就只剩愧疚了,她是他复仇的一颗棋子,她没错,她无辜,但她是陆明湛的女儿啊。

“厉爷……”保镖和佣人都知道他腿上的伤,这一跪,简直就是直接往伤口上扎刀子。

厉尊知道他们在担心自己,他淡漠疏离的说了一句,“都出去吧,打电话让申医生过来。”

没人敢不听他的命令,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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