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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315章

小说: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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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已经完全坠入河里了。 



“我他妈让你放开。” 



季予南被凯文和另一个身强体壮的保镖拦住,一时找不到脱困的办法,他抡起拳头重重的砸了凯文两拳,但那男人不怕死似的,不躲不闪由着他砸,就是不让路。 



拳头不比枪,就算再硬,也没办法一眨眼就将个练武的男人打趴下。 



枪。 



这个念头自脑中闪过,让他眼里迸射出灼亮的光芒。 



他下意识的摸向腰后。 



空空如也。 



除了皮带,什么都没有。 



季予南恍然,这是中国,国内不允许配枪。 



刚才跳下去的人没有任何消息传上来,黑漆漆的水面上再也看不到车的影子了。 



他双眼通红,像只困兽般奋力挣扎,“让开,凯文,老子让你放手,要不然我回美国第一个崩了你。” 



“季少,对不起,这件事恕我难以遵守命令,我不能看着你去冒险,你的命,比我的命值钱。” 



“那你就给我跳下去。” 



他从来没这么失控过,即便是上次时笙为了艾伦给他下跪,他除了绝望和心痛,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激烈的情绪。 



所以艾伦到现在都不知道,季予南开枪打在艾伦腿上时,是怎么复杂晦暗的情绪。 



“你守着季少,别让他做出冲动的事。” 



凯文的水性不错,但要在这种黑灯瞎火,又没有任何辅助工具的情况下救人,还是没什么把握。 



他转身,刚要跳下去,身边一道黑影已经先他一步跳入了水中。 



“噗通。” 



凯文:“……” 



他回头,看向和他同样一脸懵逼的下属,愤怒的一脚踹在那人脆弱的小腿骨上:“我不是让你看着季少吗?老子一转身,人就下去了,你脑子里装的是屎吗。” 



这一脚,专挑了那处最脆弱的地方,用皮鞋最硬的那一处踹的。 



看着没用多大的力气,但却让一个五大三粗的魁梧男人瞬间白了脸。 



声音都压抑着疼,“对不起,是我没看住,我……” 



“你你你……你还不跳下去给我找,今天季少若是出了事,都准备下去陪葬吧。” 



“是,我马上……” 



话没说话,人已经被凯文一脚踹下去了。 



妈的。 



话这么多来当什么保镖啊,改行做销售得了。 



车子已经完全没入水中了,季予南潜入水底,凭着直觉摸到车子。 



夜里太黑,水里更是漆黑一片。 



这种情况下找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自己也知道,但让他站在上面等消息,他做不到。 



季予南摸到车子的车窗,手探进去摸了摸。 



没有。 



水流从指尖穿过,有点麻麻的痒。 



没有人。 



空的! 



这个认知让他庆幸,庆幸过后,却是更加慌乱的恐惧。 



车窗没关,她是掉下来时被甩出去了,还是沉入水底后趁乱逃走了?



第三百八十章上岸了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8…01…20 11:29|字数:3720





季予南没在水里呆多久,被凯文和几个保镖合力弄上了岸。 



好在这时候119已经到了,有专业的设备和搜救人员,季予南也没有再坚持。 



从水里上来,凯文立刻拿了大衣给他裹上,甚至忘了自己也是一身湿透,“季少,您先去车里换套衣服吧,若等一下太太被救上来,还需要您去医院照顾她呢。这大冷的天,穿着湿衣服容易感冒,到时候哪来的精神照顾太太。” 



这种天气穿着湿衣服迎着风口站着,即便是身强体壮的成年男人也受不住。 



好不容易将人从水里拖上来,总不能由着他冻死吧。 



如果是这样,不如死在水里,还能得个英勇救人的名声。 



季予南半阖了下眼眸,眼底的阴暗晦涩浓重的几乎要溢出来,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你以为,她还能给我去医院照顾她的机会?” 



凯文:“……” 



车子刚坠河他们就紧跟着跳下去了,但却没找到人。 



这种情况,唯一的可能就是没系安全带,车子在冲出桥面的时候将人甩出去了。 



水里不比陆地,即便没有受伤,淹水窒息也就一两分钟的事。 



自车子坠河到现在少说也有十几分钟了,还没有消息,估计是凶多吉少。 



凯文抿唇,不再说话。 



自己的任务是保护好季予南,他现在情绪还算平静,自己没必要说些不切实际的话来安慰他。 



都不是三五岁的孩子了,有多少生机,其实都心知肚明。 



几分钟过后,莫北丞和南乔也赶到了。 



看到沈南乔,刚才还一动不动的杵在那里的男人猛的有了动作,迈开腿,朝他们的方向大步走了过去。 



他一双黑色的眸子紧盯着南乔,脸上冷得仿佛结出了一层冰霜,声音沙哑,沉沉的,“她在哪?” 



听了他的话,南乔只觉得好笑。 



若不是莫北丞揽着她的腰强迫她靠在他怀里,她简直要脱了鞋子摔在他脸上,“不是在下面吗?着急就下去找啊?” 



凯文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若不是有莫三少在边上站着,沈小姐又是他的女人,瞧季少全身紧绷起的肌肉,指不定要直接动手了。 



在太太眼里季少已经够渣了,这要再动手打了她的闺蜜,太太估计要直接拿刀子往他心脏上刺了。 



他正要走过去劝,就听见他们家季少说了句:“把这个女人丢下去,若是她还活着,就一定会出来阻止。” 



莫北丞一记冷眼扫过来,若不是看季予南好不容易喜欢上个女人还追到河里去了、一副可怜兮兮的份上,他简直想一脚将他踹下去。 



““以她憎恶你的程度,估计你从这儿跳下去她可能会出来拍手叫好。” 



“那不如我们一起跳,她总要为一个人出来的。” 



两人怼了几句,被莫北丞一句话将季予南给噎回来了。 



他咬了咬后槽牙,走到栏杆断裂的缺口处站定,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下面打捞的情况。 



之后的几个小时,季予南的情绪一度趋于崩溃的边缘,像一头暴怒的雄狮,手背上青色的筋脉明显的绷起。 



凯文从没见过季予南这般情绪外泄,他全身上下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都透着暴戾的因子,让人不敢靠近。 



站满人的桥上,就他身边空出了一方天地。 



格外醒目。 



以前不是没见过他发火,太太刚离开的那段时间季少的情绪也很暴躁,甚至一改往日的低调,在医院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但现在,这段时间积聚的暴戾似乎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即便是凯文自己,也有点心有余悸。 



若不是有莫三少在这里压着,他无法想象后果。 



…… 



打捞了一天,时笙没有任何消息。 



所有人都已经极度的疲倦了,都知道没有生的希望,在水里打捞的人也异常倦怠,全然一副公司公办的态度。 



这一点,莫北丞知道、南乔知道、季予南也知道、木子知道、凯文知道,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没有人斥责什么。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水面上,思绪却已经有些恍然了。 



终于,领头的警察绷不住了,看了眼季予南,想了想,还是走到莫北丞身边提了撤走的事。 



倒不是因为莫北丞的地位,这种事,按程序应该和遇难者家属沟通。 



但在莫北丞和季予南两者间选择交谈的对象,他明显觉得莫北丞更容易沟通。 



他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具体身份,但那人气场实在太恐怖,身边还跟着那么多外国保镖,一看就不是凡夫俗子。 



莫北丞问季予南:“你怎么决定?” 



季予南点了支烟,“我能怎么决定?不都是她决定好的吗?开始到结束,我什么时候又有过能决定的时候?” 



他不信。 



时笙会这么轻易的就死了。 



这一切,都是她实现计划好的。 



坠河、逃跑。 



季予南抬眸,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说不定,她现在正躲在哪个角落里欣赏他的狼狈和慌乱。 



既然这样,他微一眯眸—— 



时笙,我们美国见。 



他一上车,那些站得笔直的保镖也跟着有秩序的上了车。 



凯文看他一身狼狈,最里层的衬衫已经被提问烘干了,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身上一股子被污染的河水臭味儿。 



他猜测季予南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询问,“季少,不如先找家酒店住下。” 



“去机场。” 



“那需要定回美国的机票吗?” 



“恩。” 



…… 



季予南走后没多久,搜救也就停止了。 



所有人都撤走了,连同那辆撞得变了形的比亚迪也被拖走了,道路又恢复了畅通。 



若不是护栏上那个扭曲的大洞,几乎没人能想象,这里不久前发生了一起惨烈的车祸。 



很快,这里就平静了。 



桥头停着的一辆出租车上,坐在后座的男人降下车窗,英俊且深邃的五官彻底暴露了出来。 



他一双眼睛蔚蓝得像是最纯净的天空。 



黑色的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还有未干的痕迹。 



司机回头,看向后座正探头往桥的另一头看的外国男人,用蹩脚的英语问:“走吗?” 



这么英俊的男人,怎么脑子看上去好像有毛病呢。 



大冷的天气,穿着湿衣服,叫了车也不走,一直盯着后面瞧。 



若不是给的钱多,他还真想把他扔下去得了。 



那后面有什么好看的? 



不就出了场车祸吗?说不定是哪个喝醉了酒看岔了路,直接就给冲过去了。 



看那撞击的痕迹,当时肯定还超速。 



虽然这种车祸的几率小,但也不至于看一天吧,最后屁都没捞上来。 



见男人没应,他嘀咕道:“估计是死了,没在车里,肯定是没系安全带被甩出去了呗。” 



艾伦升起车窗,“走吧。” 



他安排了人去接应时笙,地址他也跟对方说了,估计等一会儿就将人送过去了。 



………… 



时笙最后还是凭着自己的意志浑浑噩噩的从水里爬上了岸,她实在没什么劲了,也走不动了,只能趴在岸边上喘气。 



水底的石头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划出了好几道口子,但和大腿上的比,实在可以忽略不计。 



冷和疼是她现在唯一的感受。 



寒意顺着肌肤的毛孔扎进肉里,像针扎一样疼进了骨子里。 



怕衣服吸水后变重,耗费体力,在车上她就将外套和里面的毛衣脱了,此刻,她身上只穿了一套薄款的秋衣秋裤。 



秋裤还被划开了一条很长的口子,寒风正呼哧呼哧的往里面灌。 



其实也差不多。 



就算没那道口子,这湿漉漉的衣服贴着肌肤,再被风一吹,也冷得够呛。 



时笙没缓多久,便撑着从地上爬起来。 



前方河边的一处屋子有亮光,应该有人。 



要是一直躺着不动,她不冻死,也要失血过多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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