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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268章

小说: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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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绕到她身后,揽着她的腰让他贴进他的胸膛。 



那股蓄势待发的强势和激烈让她生出一种要被吞下去的错觉。 



“季……” 



她一开口,季予南更是肆无忌惮的深吻了下去,全然不给她一点躲避挣扎的空隙。 



时笙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心里的悸动随着他的逐渐加的吻像是要漫出来一般。 



她纠着他的衬衫闭上眼睛,回应他近乎发泄的吻。 



‘滴滴。’ 



后面的车子不停的鸣笛。 



季予南止住了要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的手,气息不稳的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 



“下次说话记得经过大脑,”他抽回揽在她腰上的手系上安全带,“时笙,我尊重你,等你点头同意,但别考验我的底线,可能下一次我会不顾你的意愿强要了你。” 



时笙:“……” 



“我如果喜欢慕清欢不会顾及你,同理,我如果想要你也不会顾及任何人。” 



…… 



季予南和时笙走后,温如蓝从楼上下来,她根本没睡着,楼下的争吵声她也听的清清楚楚。 



季时亦在用餐,她在餐桌前坐下。 



佣人给她盛了一碗粥。 



温如蓝道:“都先下去吧。” 



“是。” 



等客厅里只剩下他们夫妻,温如蓝才再次开口,“予南带回来的姑娘也姓时。” 



季时亦握着餐具的手微微一顿,“中国姓时的何止千万,同名同姓都不在少数,何况只是一个姓。” 



自己的丈夫是什么人,温如蓝清楚的很,他会说出这么无情的话,她也不意外,“时亦,二十多年过去了,你不内疚吗?你就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吗?” 



“你是疯了不成?”季时亦扔了餐具:“你如果不想好好当你的季太太,那就去精神病院呆着。” 



他不再理会温如蓝,转身上了楼,却在走了一半的楼梯时又停住了,声音冷漠的道:“你究竟是为我亏欠时家愧疚,还是只是因为时荆愠这个男人很我?” 



………… 



时笙想过季时亦会找她,毕竟她和季予南的关系和当初跟他约定的不一样。 



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去了季家的第二天他便来了。 



季予南刚离开公司,季时亦就来视察工作了。 



他穿着笔挺的唐装,身后跟着几名董事会的元老。 



时笙起身:“季董事长。” 



季时亦点头:“煮几杯咖啡送到我办公室。” 



几名股东并没有在季时亦的办公室呆多久,他亲自送他们出来,爽朗的笑容里看不出丝毫的阴戾,“好,什么时候空了打一局。” 



电梯门关上,季时亦转头对低头站着的时笙道,“你跟我来一下。” 



…… 



安全出口的楼道上。 



季时亦转动着无名指上戒指,道:“就最近的观察,如果予南不喜欢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女,选你也不错……” 



时笙抬头看着男人高深莫测的脸,微微一笑,“季董事长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我要你回中国去,从此以后,不准再踏入美国的领土一步,也不准再接近予南。” 



楼道里很安静,只剩下尾音在萦绕。 



有人从天台下来,听到他们谈话,止住了动作。 



时笙握了握拳,“所以,季董你真的认识我父母?” 



若是因为季予南对她刮目相待就逼她离开,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但想到慕清欢被逼着去了法国,好像也在清理之后,她不敢确定,所以只能试探。 



就她那点小心思季时亦根本瞧不上眼,“我不认识你的父母,我让你离开是你已经没有价值了,当初我答应让你和予南结婚是因为逼他和慕清欢分开,但结果并不如我意。” 



他拿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她,“这是最近拍的,予南和慕清欢表面淡的谁也不理谁,但背地里却依旧在联系,且神态亲昵,而你时笙……”他微微顿了下,阴鸷的目光打量了她半晌,不屑道:“却蠢到被人当成吸引我注意力的棋子利用,却还觉得他爱上你了,你觉得你对我,还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时笙愣了一下,不受控制的伸手去接他手中的牛皮纸袋。





第三百三十七章有价值才能被利用大修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7…12…09 09:26|字数:3628





袋子很轻,表面粗糙,她却差点没握住。 



她以为自己对季予南只是动了一点心,就像当初对傅亦那般,像中学时候的暗恋一般,淡淡的,却又时不时的冒出来。 



酸涩微甜,却并不觉得苦涩。 



哪怕从来没有得到过回应。 



但此刻她才发现,不是的,她对季予南远超过对傅亦的感情,她会心痛,会不敢面对,会忍不住,手指微颤。 



季时亦冷冷的看着她,松了手。 



袋子从她指尖滑落,时笙一矮身,险险的接住了。 



她一圈圈解开绕紧的线,打开文件夹,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 



照片里,季予南和慕清欢并不见得有多亲密,但他脸上表情柔和,和那天在书房门口见到的冷漠模样截然不同。 



时笙手指一颤,几张照片没拿住,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她弯腰捡起,装回文件袋里递给季时亦,“既然这样,我的利用价值不是还没完吗?难道季董事长打算接受慕小姐做您的儿媳妇?” 



“有价值才能利用,时笙,你在予南身边这么久他都没对你刮目相卡,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那至少他还没有向季董事长提出要娶她,这就是我的价值。” 



“那是因为他暂时还没能力和我抗衡。” 



季予南的性子他了解,上一次没护住慕清欢,这次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再将那女人暴露在他面前。 



但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接受时笙再留在他身边的。 



相比之下,他倒宁愿接受慕清欢那个没什么作用的废物。 



季时亦不欲与时笙多说,“解聘书会在下周一送到你手上,如果你还想靠个海归的身份在国内找份高薪职业就自己提交辞呈。” 



时笙脸色苍白,语气却很强硬,“季董事长,我是季总的秘书,就算要开除也要由季总亲自签字。” 



她暂时还不能离开季氏。 



“那就看你在予南心里有多重的位置了。” 



他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扫了眼上面一层的阶梯,转身离开了。 



时笙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护栏,指尖因用力挤压而变得青白。 



“季时亦,我就不信你和我父母没有半点牵扯。” 



“你真的要查?” 



头顶突然响起的低沉男音吓了时笙一跳,她侧头,看着从上面走下来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原因,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男人此刻周身似乎都笼着一层看不清楚的薄雾。 



时笙微微眯眸,眼睛忽然涌出一股无法抑制的酸涩,眼泪触不及防的落了下来,她急忙侧开脸,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 



“你怎么在这里?” 



没什么比被人听到自己心里一直隐晦不敢言的秘密更让人慌乱的事了,她擦了擦脸,看向傅亦,猜测他问这句话的意思。 



“时笙,你是不是真的要查?” 



时笙还没想好事情的下一步要怎么走,自然没办法回答傅亦的问题,沉默了半晌,轻描淡写的道:“我去上班了,傅总经理你也忙吧。” 



“我问你,是不是要查,如果你说不是,我马上就下楼,今天的事我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起。”傅亦扣住她的手,五指冰凉,却钳得她无法挣脱,也动弹不得,“如果要查,我手里有你要的东西。” 



时笙看着他起伏的胸膛,一下子咬紧了唇,“为什么要帮我?” 



傅亦的目光微微闪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包括那些你一直在追查的真相。” 



他的眸子很黑,很深邃,目光里深意绵长幽远。 



楼梯间本来是没有风的,但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时笙却感觉一阵寒冷的风刮过她的面颊,冻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怀疑的看着傅亦,“我父母的?” 



“对,你父母的。” 



时笙抿着唇不说话,事情毫无头绪的情况下突然有个人跳出来说他知道那段过往,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起疑,但因为这个人是傅亦,时笙的那一点儿疑心很快抚平了。 



或者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是傅亦,而是因为,她走投无路,除了相信,别无他法。 



所以她听见自己问道:“我父母和季家,真的……认识?” 



“你可以直接问,是不是有仇。”他眼里再次流露出和平时一样温润的笑意。 



时笙再次咬了一下嘴唇,抬手擦了擦脸上已经干了的泪痕,“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如果你还没准备好……” 



“不,”时笙打断他,“不是,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只是这里不适合,下班吧,我们找地方聊聊。” 



“嗯,“傅亦抬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别哭,我认识的时笙差点被人强 



暴都没哭,现在也别哭。” 



时笙退了一步避开他的手,“谢谢。” 



…… 



时笙正想着下班后用什么借口避开季予南就接到他的电话了,“我这边还有点事没处理完,下班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下班要去趟商场买东西,买完后我自己打车回去。” 



男人的声音骤然低了下去,带着不可违逆的强势态度,“那就让司机送你去商场,买完东西再送你回去。” 



他这样的强势让时笙有点反感,尤其是看到那些照片,知道季予南只是为了掩护慕清欢,拿她当应付季时亦时,这种反感的程度达到了顶峰。 



从没见过这么虚伪的男人,一边对她好,另一边又和前女友相亲相爱。 



但想到她还约了傅亦,不想节外生枝,时笙又硬生生的忍下了。 



“好。” 



挂断电话,时笙给傅亦发了某商场的地址。 



商场楼上有咖啡厅,司机不会跟着她上去,不会发现。 



…… 



季予南脸色不好的将手机扔在桌上,幽深的眸淡淡的扫过餐桌上已经喝高了的众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杯子里的液体。 



嘈杂的氛围和浓烈的二手烟味让他烦躁的频频看表。 



傅随安见他明显不悦,明显不在状态,低声问道:“季总,您要不先走?” 



跟在他身边时间不长,但一些明显的情绪变化还是能一眼看出来, 



“……”季予南正想说不用,扔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没什么表情的接起,却在听完对方的话后,眉头紧紧拧了一下,“知道了。” 



他起身,椅子的櫈脚和地板摩擦出尖锐的声音—— 



包间里的谈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着他,像是在等待某种诏令。 



有人谄媚的问道,“季总,是不是菜色不合胃口?刚好新来了一些,都是刚长成的,嫩得能掐出水来,要不要让服务员送上来瞧瞧?” 



都是久经风月的人,这话什么意思一听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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