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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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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琴棋书画,怕是让这位被捧在掌心里长大的苏家小姐出来写自己的名字,她都是不会写的吧?
如今还敢应下闻人伽的刻意刁难,若是出了丑,看容琛还愿不愿护着这个没用的罪臣之女!
苏如禾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高台,她击了下掌,便见几个侍卫扛着一些奇怪的东西上台来。
比如一张似屏风的帷幕,一张小方桌,外加一盘黄沙。
苏如禾便站在方块帷幕之前,抓起了一把黄沙,直接往帷幕上撒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些黄沙不但没有掉下来,反而还牢牢地黏在了上头。
因为实在是猜不出苏如禾到底要做些什么,加之她此时此刻所做的实在是太过于诡异,所有人都保持沉默地看着高台之上的苏如禾。
看着看着,众人皆惊奇地发现,也不知是这帷幕太神奇还是怎么的,透过这帷幕,他们竟然能瞧见苏如禾纤细如玉的小手,倒映在帷幕之上。
有如星光般点点烁烁的黄沙自她的手心扫落,但这些黄沙落下来,并非是随意的,而是十分地有规律。
微风吹起苏如禾的柔发,更称得她一张精致的小脸美如画卷。
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苏如禾以一盘黄沙,娴熟地在帷幕之上,勾勒出了一副壮阔的山水画。
在末尾,苏如禾取过一盏茶,喝了口,随后朝着帷幕上喷了过去。
只见,连绵起伏的山脉之顶,有一轮红日,渐渐地往上挪动着,在挪到正中央的位置,忽然之间变大!
便像是,旭日东升一般。
神奇的现象,让所有人都看得忘了眨眼睛。

☆、020。闪失,莫大荣幸

四下寂静之下,苏如禾自帷幕后缓步而出,盈盈一拜,声线如水:“恭贺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是谁说,苏家幺女无德无才?
眼下,这巴掌,可是打得啪啪响!
如此一副以黄沙做所的山水画,试问在座的名门贵女,有哪个能轻而易举地做到?
郑太后先带头鼓起了掌来,眼中尽是满意的笑意,“好好好,容相夫人这一副贺寿山水画,真是妙得很!这是什么画,怎么哀家之前从未见过?”
“回太后娘娘的话,这叫沙画,是如禾自己研制出来的,比不得在座各位千金小姐的琴棋书画,还望太后娘娘莫要嫌弃。”
苏如禾这话说得,明着是把自己放低了姿态,但实际上,却是称得她是如何地高风亮节。
所谓说话的艺术,便深刻地体现在了此时此刻!
郑太后笑意不止,不住地点首,“容相夫人的心意哀家领了,这份贺礼,与众不同,哀家很是喜欢,来人,赏夫人一对玉如意。”
一对玉如意,说贵重也不算太贵重,但也算是一份不小的心意。
苏如禾微微垂首,“谢太后娘娘恩赐。”
“容相真是好福气,有妻如斯,夫复何求呀!”
这话,郑太后是对着容琛说的。
彼时,容琛斟了半盏酒,捏起朝郑太后微一抬,眼不红心不跳,理所应当地应下:“太后娘娘所言极是,的确是微臣莫大的荣幸。”
荣幸这词儿,从郑太后的口中,和从容琛的口中说出,可是完全不同的含义。
容琛这话,便是在向全天下人宣布,她苏如禾是他容琛的人,谁也不准染指!
苏如禾退回到容琛的身边,眸中顾盼生辉,“大人方才,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与我表白?”
他们从相识到眼下,才不过短短三日的功夫,他也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番让人浮想翩翩的话来,也不害臊!
谁知,男人微蹙了下眉梢,探出一根手指,抵在苏如禾的眉心,“一股子泥土的酸味,去洗净了,再与本相说话。”
他又嫌弃她!
而且还是嫌弃她身上有黄沙的气味!这个洁癖成疾的臭男人!
不过介于容琛今日的表现,苏如禾还是本着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心思,起身来,去后台洗漱一番。
在苏如禾提着曳地的裙角往后台走去之时,容琛缓缓地放下金樽,只道:“钟翎。”
贴身侍卫钟翎立时出现在他的身侧,“大人。”
“去,看着夫人,不得有任何闪失。”
钟翎有些诧异地抬首,但看容琛面色淡淡,却并未有开玩笑的意思,便只得应下:“属下遵命。”
苏如禾要去内厢房换身衣裳,钟翎便在外头候着。
宫女在前头为苏如禾引路,“夫人,您这边请。”
这间厢房内的灯火有些暗,苏如禾今日穿的衣裳太过于宽大,眼下不好走路,“这里太黑了,你去多点几盏灯来。”
宫女立马应下,退下去点灯。
苏如禾正想脱去染了些许污渍的外衣,忽而,在黑暗之中,伸出了一只手,瞬间捂住了她的嘴巴!

☆、021。大礼,如何狂妄

有浓重的酒味,充斥在鼻尖,下瞬,苏如禾便被一股蛮力给猛地往下一拽。
后背撞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之上,苏如禾吃痛地蹙眉,奋力地挣扎,但压在她身上之人力气出奇地大。
她被禁锢着手脚,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
虽然视线昏暗,但苏如禾还是能瞧见,有一张猥琐的脸,凑到了她的跟前,对着她吹风。
“什么丞相夫人,不过便是个罪臣之女,给本公子提鞋的资本都没有!他容琛还真能当成块宝?呵呵,不如便让本公子尝尝鲜,一个不洁之躯的夫人,看他容琛还如何狂妄得起来!”
苏如禾能清楚地感觉到,在说话间,有一只贼手,顺势便拉住了她的衣带,用力往外扯,随之就想要将贼手探进她的里衣。
眼下她处于劣势,以她微弱的力量,根本便无法挣开这个禽兽,她必须要采取不同的策略,才有机会脱身!
如此想定,原本还在剧烈挣扎的苏如禾,忽然便不动了,一副任由他人索取的样子。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顿时便乐了,“哟呵,很有自知之明呀?主动往本公子的口中送,放心,本公子定然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趁着那人将注意力集中在解她衣服的关键时刻,苏如禾用力地一抬膝盖,而在同时,她以唯一腾出来的那只手,飞速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发狠地往下刺去!
苏如禾方才抬膝盖的那一脚,十分准确地便踹在了那人的裤裆中央,命根子的部位,那人吃痛地一缩身子。
以至于他的动作慢了一拍,在想制住苏如禾之时,手臂上却传来一阵剧痛。
得了片刻缓气机会的苏如禾,并未立刻出声,而是迅速抓起自己散落的腰带,趁着那人受伤动作迟缓之际,飞速欺身而上。
以腰带反扣住他的双手,随之往后用力那么一拽,在那人奋力想要挣脱之时,苏如禾适时提声:“钟翎!”
一听到房内有动静,钟翎立时运展轻功,但当他进入房中之后,却是被眼前的一幕给惊愕到了。
“愣着做什么,将他给我打晕了!”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以腰带捆绑住这人的手,但男人的力气显然比她大得多,她可控制不了多久。
钟翎不敢迟疑,抬手便敲在那人的后颈处,那人眼睛一翻,便昏死了过去。
“夫人,发生了何事?”
苏如禾长舒了口气,有些脱力地拭了下额前的虚汗,摆摆手道:“看看,这禽兽是谁。”
钟翎动作粗鲁地拽住了那人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一把拽起,看了眼,有些惊讶,“夫人,是镇国大将军府的三公子,闻人铭。”
“闻人铭?”苏如禾唇边的笑意顿时变得阴凉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投。哎呀,这可是怪不得我哟,谁让你老子是闻人伽,而此番,你又想要打我的主意呢?”
苏如禾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嗓音轻飘飘:“待会儿,将他带到池边,咱们免费送闻人伽一份大礼。”

☆、022。拆台,头上长草

此刻,寿宴之上,正莺歌燕舞。
忽然间,有一道女声响起:“啊!救命——”
紧随着,只听得‘噗通’一声响,有什么东西,一头给载入了水中。
众人闻声瞧去,便见池水对面的岸边,正站着个瑟瑟发抖的女子,一脸惊恐未定地看向在水池里挣扎的东西。
“闻人三公子落水了,快来人呀!”
直至有太监发出急迫的嗓音,众人才算是反应过来。
而冲在最前头的,自然便是闻人铭的父亲,闻人伽,好好一场寿宴,自个儿的儿子竟然落水了,他能不急么?
结果一冲到对面,侍卫还在水里捞闻人铭,但岸边站着的女子,竟然是苏如禾!
在那一瞬,闻人伽敏锐地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之处。
但不等他想清楚,便见苏如禾一头便扑到了紧随在其后的,容琛的怀中。
一张精致的小脸,此刻正有盈盈的泪花,不断地夺眶而出,苏家幺女本便长得眉目清秀如画,如今这落泪的模样,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她一双小手死死地拽着容琛的衣袖,还带着止不住的颤抖,“大人,我怕……”
怀中小小的人儿,此刻正在不住地发抖,只死死地拽着他的流袖,不肯松开片刻。
容琛眸光微沉,以单手搂着她不足一握的腰肢,目光瞥向正在被救上的某只落汤鸡。
“发生了何事?”
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却是格外地镇静好听。
苏如禾自他的怀中抬起小脸,“我……我觉着宴上有些闷,便想来池边透透气,谁想,闻人三公子却忽然窜了出来,口中说着什么罪臣之女不过尔尔,不如让他先来替大人你尝尝鲜之类羞辱的话,而后,便向我扑了过来!若不是我闪得及时,眼下……眼下……”
后头的话,苏如禾并未讲下去,但她却觉得,效果已经达到最佳了。
因为此刻,仅在咫尺的男人,眸光凉如水,连带着周身的气压,都在顷刻间降低了好几度。
苏如禾不觉得她在容琛心目中的地位能有多重,但她却有自信,即便不为着她,单就是闻人铭敢踩在他容琛的头上,想要让他难堪这一点,容琛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苏如禾这话说得不轻不重,却是刚刚好能让匆匆赶来的满朝文武都听个一清二楚。
一听她这话,闻人伽顿时面如黑锅,“苏如禾,休要胡言乱语!铭儿怎会如此没有分寸,你这分明便是栽赃陷害!”
谁知,闻人伽这斥责才出口,初初被人从水里捞上来,连站都还站不稳的闻人铭,却是推开想要扶着他的侍卫。
摇摇晃晃地,想要朝苏如禾的方向而去,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苏……苏如禾,本公子睡了你,那……那也是你莫大的荣幸!本公子就是……就是要让他容琛的头上长满绿草……”
哎哟喂,有句话叫做不作死不会死,但苏如禾却觉得,这闻人铭,是不坑死他老爹,便不会瞑目吧?
前一秒,还说自己的儿子不会做出此等事云云,后一秒便被自己的宝贝儿子拆台。
闻人伽这脸被打得,可是啪啪作响呀!

☆、023。糊涂,以示惩戒

容琛轻嗤了声,眸光冰冷如霜,连带着嗓音,都低到让人发颤:“睡了本相的女人,还要让本相的头上长满绿草?看来,三公子对本相的怨念,很深呀。”
眼见着闻人铭还想要说话,闻人伽几步上去,狠狠地就抽了闻人铭一个大嘴巴子,抽得他整张脸都歪到了一边。
“逆子,还在此胡言乱语什么?快带下去,醒醒酒!”
说着话,闻人伽朝扶着闻人铭的两个侍卫使了个眼神,两个侍卫立马领会,便想要将闻人铭带下去。
但在下瞬,却被一个忽然出现的身形挡住了前路,这人,正是容琛的贴身侍卫,钟翎。
“怎么,打了一巴掌,大将军便想要草草了事了?”
听到容琛不咸不淡的嗓音,闻人伽真是气得一张老脸上的肥肉都抖了起来,“逆子喝醉了酒,说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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