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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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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停在韦思柔的跟前,缓缓地蹲下身子。
“怎么办呢,惠妃娘娘你这次倘若被禁足建章宫,日后怕是更难有翻身的机会了,哪怕你的父亲乃是一国丞相,这次也是救不了你呀。”

☆、592。故意,想摔破相

韦思柔几乎要将银牙给咬断了,“苏如禾,算你狠!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凤卿之所以会罚她禁足,还不是因为她在落水的时候,一同将苏如禾也给拽了下去?
她们这些女人,在凤卿的心里没有半分的位置可言。
苏如禾在凤卿面前说的一句话,抵得上她们说破了嘴皮子的一千句一万句话。
所以,只有苏如禾才能免除她的禁足。
为了日后的路,她不得不低头。
“你知晓的,有关于九公主的一切事情,一字不落地告知与我,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做计较。”
韦思柔恨不得将苏如禾给千刀万剐,但即便是再怎么恨,她也不能这么做。
“我父亲的人,在悬崖边的一棵枯树上,发现了一块碎布,与九公主身上所着的衣裳十分相似,但这棵树离发现九公主尸首的地方,足有几十米远。”
也就是说,当时凤宓掉下来的时候,很有可能是卡在那棵枯树上的。
但怪就怪在,既然凤宓卡在那棵枯树上,那掉下来也该是在这棵枯树的周围。
怎么可能,会出现在离那棵枯树几十米远的地方?
难不成,当时掉下来的时候,凤宓还是有意识的,自个儿爬到那个地方去的?
可这距离也太远了,而且凤宓倘若真的有意识地想去求救,为何要往河里走,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又或者,是另一个可能……
苏如禾想到了什么,骤然眯了眯眸子,倘若真的是她想的那种可能。
那么普天之下,便也只有一个人能做到了。
出了殿门,凤卿便站在长廊边,皇帝在这儿,其他人自然是不敢走,皆是低着首,伺候在旁。
但在出来的时候,苏如禾因为眼睛看不大清,一不小心绊到了门槛。
幸而她及时抓住了门框,不然非摔个狗吃屎不可。
凤卿闻声瞧去,恰好瞧见苏如禾被绊到,险先摔倒,几步便上前,“走路怎么不看脚下?”
“一时没看清。”
虽然苏如禾没说,但凤卿能看得出来,苏如禾看东西比较吃力。
那是因为……他那天晚上的缘故。
凤卿沉了沉眸,抓住了她的手,“回养心殿。”
提到养心殿,苏如禾心里还有些阴影,“我不去,户部还有一大堆的事情没有……”
她话都没说完,便被凤卿拦腰一把给抱了起来!
虽然方才她落水的时候,凤卿也抱过她,但那时特殊情况。
眼下她活蹦乱跳的,他却二话不说便抱起了她,饶是苏如禾都吓了一跳。
而那些个太监宫女的,更是吓得不轻。
却在看了一眼的同时,迅速低下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
“凤卿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敢这么直呼凤卿的名讳,叫那些个宫人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倘若你想让整个后宫的人都知晓,我倒是不介意。”
这个男人,有时候无赖起来,能将苏如禾气得吐血。
苏如禾咬牙瞪着他,“去就去,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
“就你这眼神,是想摔破相不成?”
什么叫她这眼神,她早朝都能自个儿来上,就是偶尔眼睛会迷糊一下,其余时候还是可以的好么!
幸而凤卿没有要这么抱着他满后宫转,出了永和宫,外头有软驾在恭贺着。
帝王的软轿,派头便是大,足可以比得上一辆马车。
凤卿一松手,苏如禾屁股都没坐下,起来就要往外钻。
却被他一下抓住了皓腕,猛地往后一拉,跌坐在男人宽厚的怀里,苏如禾气得不行:“凤卿你再这么无理取闹我就……”
“你就怎么样?和我绝交?还是打算辞官?”
苏如禾气结,却不再逃,转而挣开他的手,坐到了最角落里,盯着他,“你是故意的。”
故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抱她,就像是向所有人宣誓,她是他的一般。
这种无形的宣誓,让苏如禾觉得很火大。
前前后后,她都已经说了那么多次,甚至和他吵了那么多次,却似乎一点作用也没有。
谁知,他还神清气宜地说道:“我是故意的,又怎样,你还想咬我一口不成?”
无赖!
苏如禾觉得自己再与他对话下去,一定会被他活活气死。
一到了养心殿,软轿才停稳,苏如禾便径自跳了下来,理也没理身后的人,直接便走了过去。
能给帝王摆架子的,苏如禾也是绝无仅有的那一个了。
但凤卿却丝毫不生气,不紧不慢地进了殿内,转而折身去抽屉里拿了什么东西。
“小禾儿,过来。”
苏如禾哪儿会理他,只站得远远地,“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凤卿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她不过去,他便干脆走了过去,他走近,苏如禾倒退。
直至,后背撞在了白墙之上,无路可退。
苏如禾都快被他今日反常的举动给逼疯了,“凤卿你到底想要做什……”
最后一个字眼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得他那么一抬手。
指腹便贴在了她的额首上。
嘶,疼!
她额首上的那道伤痕,还没有褪下去,眼下被他这么一贴,就更是疼了。
“别乱动,伤口浸了水,我给你换一下药。”
换药就换药,一次性将话说清楚了不就成了,她还以为,他又会像那晚一样发起疯来。
等到药上好了,凤卿转而便抓住了她的皓腕,在她想挣开之时,他只道:“随我过来。”
在书桌前停下,凤卿将一道懿旨挪到了她的跟前,“看看吧。”
苏如禾打开一瞧,这是一道升迁圣旨。
这升迁的对象,便是她,从正四品户部主事一跃成为一品御史大夫。
虽然苏如禾的最终目标是丞相,但这御史大夫,也是几乎能与丞相并肩的官位。
眼下,凤卿已然是将这道圣旨写好,只差盖个章宣读了。
说是不惊讶,自然是假的,她不由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你这么写,一定会引起群臣反对的。”
苏如禾是凤卿的要臣是没错,但这升迁,一贯是有制度在的。
或者可以这么说,每升一个官位,这中间至少也要隔个三四年左右的时间。
而眼下,苏如禾完全是一跃龙门。
这圣旨若是颁布了出去,怕是要在朝堂上掀起不小的风波。

☆、593。死亡,等待她的

“你的功劳,这个位置,还是委屈你了。”
说着,凤卿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我倒也想看看,朝堂中有哪些人,至今也是不肯安分的,一次性,都给肃清了。”
原来打的是一箭双雕的主意。
苏如禾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不再多说什么。
“正事都说完了?说完了我该走了,今日我要带念念去街上买几套新衣服。”
谁知,凤卿不假思索地回道:“我陪你一块儿去。”
苏如禾瞪了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逛街?再者,奏折批完了?”
“奏折什么时候都可以批,但出去散散心的机会可是不多,择日不如撞日,等我一会儿,我去换件便衣。”
喂喂,能不能不要这么决断,她有答应吗?
原本以为能和苏如禾过二人世界的念念,在瞧见她的身边,还跟了个凤卿的时候,这心情立马就晴转多云,而且还下起了大暴雨!
苏如禾牵着念念的小手,念念则是站在她与凤卿的中间。
扬起小脑袋看着凤卿,“凤叔叔,你不是很忙吗?”
他的言外之意是,你打扰到我和娘亲的二人世界了,聪明的就赶快从哪儿来到哪儿凉快去吧!
“今日不忙,再者我百忙之中抽空来陪你逛街,你这小家伙还不高兴?”
捏了捏念念鼓起的腮帮,念念噘噘小嘴,别开了小脸。
哼,什么叫百忙之中来陪他逛街,这家伙分明是想要来钓他的娘亲,不要以为他不知道!
彼时,慈宁宫。
韦思柔哭得梨花带雨,在诉说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之时,可是委屈地不得了。
永和宫发生的事儿,其实窦太后早便已经知晓了。
窦太后原以为,韦思柔作为韦相最疼爱的女儿,当也是个聪明的女人。
却不想,竟也是被苏如禾耍得团团转。
窦太后被她这哭声吵得心烦,但还是放柔了语调:“好了,别哭了,瞧你,妆都哭化了,难怪皇上会罚你禁足。”
“太后娘娘,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若是真的被禁足,日后怕是再难有机会见到皇上了!而且,半月之后便是祭祀大典,到时陪在皇上的身边,就只能是贤妃一人了……”
凤卿想要将皇位坐稳,还需要朝中的几个重臣的支持。
而这些重臣,皆是以韦相为领头人。
所以窦太后必须要安抚好韦思柔的情绪,不然若是因此而寒了韦相的心,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与此同时,窦太后心中对苏如禾的不满愈甚。
她的儿子,虽然偶尔会感情用事,但一贯是明智的,分得清孰轻孰重。
而眼下,他竟是为了苏如禾这个女人,下令将韦思柔禁足。
若是韦思柔再聪明一些,没有立马来慈宁宫找她,而是将这件事告知了韦相。
到时候处理起来,可就是麻烦了。
这般想着,窦太后便向她招了下手,“过来。”
韦思柔止了哭,走到窦太后跟前,窦太后顺势拉过了她的手,轻抚着她的手背。
“皇帝只是一时生气,有哀家在,他是不会罚你的。卿儿自来不喜欢女人哭,日后在他的面前,不可再如此了,明白吗?”
韦思柔知晓窦太后这是在教她,赶忙应道:“臣妾知错了,臣妾日后定然不会再犯。”
窦太后沉沉地叹了口气,“卿儿一贯认死理,哀家也是不明白了,那苏如禾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竟将卿儿迷成这样,连哀家的话,他也是听不进去了。”
“只是有这苏如禾在,哀家担心,皇家的子嗣,都会是问题,哀家可是愁得都睡不着觉了!”
其实窦太后说得也没错,当初让凤卿选妃,她都是费了好一番的劲儿,与凤卿讨价还价,才算是勉强让他点头同意。
而这床笫之事,却不是她能够插手的。
但若是放任凤卿这么下去,她何时才能抱上皇孙啊!
“是臣妾没用,入不了皇上的眼。”
窦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与你无关,之前卿儿不是日日都歇在贤妃那儿?这么久了,也不见有半点动静!”
一听这话,韦思柔顺势接道:“臣妾听闻,皇上虽是歇在贤妃那儿,却从未与贤妃同过床……”
“简直是胡闹!”
窦太后倏然便站了起来,“去将贤妃给哀家叫过来!”
江喏到慈宁宫之时,见韦思柔就站在窦太后的身边,而窦太后的面色很不好看。
她心中便已经有数了,缓缓跪下:“臣妾给太后娘娘请……”
最后一个字眼没来得及说完,窦太后拿起一盏茶杯,直直地便朝着江喏扔了过去。
茶杯在江喏的面前碎裂开,瞬间碎成了好几半,有一片碎片弹起,刮在了江喏的脸上。
在下瞬,江喏漂亮的脸蛋便被隔开了一跳血口子。
一看江喏的脸受了伤,韦思柔只差没笑出声来。
江喏啊江喏,之前你联合苏如禾,让我在皇上的面前颜面无存,如今该是轮到你来偿债了!
“贤妃,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脸上火辣辣地疼,江喏只将脑袋磕在地上,“太后娘娘息怒,臣妾不知做错了何事,惹得太后娘娘如此生气……”
“不知做错了何事?”
窦太后冷嗤了声,“联合着卿儿来骗哀家,贤妃,你的小心思藏得可真是深啊!竟然敢拿皇嗣儿戏,你便是百死也难辞其咎!”
江喏心下一沉,“太后娘娘,臣妾没有……”
“还敢说没有!卿儿只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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