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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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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虽然她绣的花难看了些,但这肚兜的样子,她还是绣得不错的,再怎么说,她也曾经做过一件披风。
虽然……那件披风做得着实是难看了些。
容琛低笑出声来,“是做给孩子的?”
“不然还做给你?”
显然,苏如禾的起床气很大,这么刺啦啦地与容琛讲话的,怕也只有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家伙了。
谁知,男人还笑着应道:“倘若要做的话,便再做一件披风吧,上次那件,本相没好意思拿出来。”
原来是嫌弃她做得难看,怪不得她从未见他穿过她做的披风。
他不说倒还好,但他这么一提,苏如禾顿时就火大了。
再怎么说,那也是她第一次的劳动成果,这厮竟然因为嫌弃太丑而一次都没有穿过!
苏如禾气极,将手中的肚兜砸向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
“不做不做,我什么都不做了,你走开,我要睡觉!”
这小脾气,还真是跟爆竹一样,一点便着。
其实苏如禾那次在生辰上送给他的披风,他的确是穿过的。
不过……却被言铮给嘲笑了一番。
虽然后来他将言铮暴扁了一顿扔出去,但左右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将那件四不像的披风给暂时收了起来。
苏如禾将锦被盖在自己的头顶,却是能很清楚地感觉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
想往里侧挪一挪,但随之,男人的长臂便伸了过来,搂住她的腰肢,将她一下带入了怀中。
苏如禾挣了几下,但没挣开。
耳畔传来男人低低的嗓音:“本相不过是开个玩笑,真生气了?”
“没有,我要睡了。”
还说没生气?
这小家伙,近来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了。
容琛微微地叹了口气,“好了,不逗你了,睡吧。”
他这大晚上的,非要惹她生气,心里才痛快?
苏如禾想摆脱他的桎梏,但他搂着她腰肢的力道非但不减,反而还紧了几分。
没法子,苏如禾只能这么将就着睡了。
不过到后半夜的时候,苏如禾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胸口闷闷的,有一种喘过气来的感觉,她努力想让自己睡着,忽略这种感觉,但越是忽略,她就越觉得不舒服。
想推开容琛,坐起来喘口气,结果她的手才碰到他的胸膛,他便倏然睁开眸子。
这个男人,不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保持着一种清醒的状态。
哪怕分明是睡着了,在猛然间醒过来时,眸子里也看不出任何的睡意。
“怎么了?”
苏如禾挣开他的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坐了起来,“你这么搂着我,我喘不过气来。”
话虽是这么说,但容琛还是听出来,她的语气听着有几分虚。
容琛掀开被子,下了床将烛火点燃。
这才看清,苏如禾一张小脸有些煞白。
抬手抚上她的额首,额首并不烫,不由微蹙了眉,沉声道:“哪里不舒服?”
“胸闷。”
即便是坐起来,也感觉喘不过气来,苏如禾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让她的心情异常地烦躁。
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胸口。
容琛记得,樊老曾说过,噬心蛊在苏如禾的体内,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就会出现各种毛病,比如说,眼下的胸闷。
“钟翎,去请樊老。”
话音才落,苏如禾忽然便捂住了自己的嘴,连着咳了好几声,似乎是要将心肺都给咳出来。
容琛知晓苏如禾眼下很不舒服,但除了轻抚她的后背,让她能顺一顺气之外,其他的他都做不了。
待到喉咙稍微好受了一些,苏如禾才算是停止了咳嗽。
缓缓地挪开手,在手心之上,恍然便有一摊血!
容琛眸光一凛,“乖乖坐着别动,本相给你拭一下手。”
相比之于容琛面色的阴沉,苏如禾倒是显得要淡定许多。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吐血了,而且这一次,还伴随着胸闷,一次比一次严重。
在容琛为她拭掉手心的血渍之时,她忽而说道:“大人,我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可能会死?”
容琛抓着她手心的力量骤然一紧,嗓音有几分冷:“不许胡说,这不是什么大毛病,很快便能治好。”
苏如禾没有说话,她自己的身体她自然是清楚的,容琛没有与她说实话。
其实她也不期望能从容琛的嘴里听到真话。
很快,樊老便赶了过来。
在樊老将银针袋打开的时候,苏如禾立马便知晓他想要做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床的里侧躲,“我不要治,太疼了。”
上一次的感受,苏如禾至今都无法忘记,那种疼痛,已经完全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
若是再来一次,她情愿多吐几次血,也不要经受这种钻心透骨一般的地狱折磨。
“很快便好了,丫头,将手伸过来。”
苏如禾坚决不伸手,都缩到角落里去了,“我不治,打死都不治。”
樊老也不能勉强她,只能看向容琛。
容琛自然也是舍不得让苏如禾受罪,但若是不控制住她体内的噬心蛊,她身体的情况会更糟糕。
“过来,本相跟你保证,这次只要一小会儿便好,不会很疼的。”
但苏如禾依然不肯治,缩在角落里,就像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兔子。
容琛默了会儿,才道:“就算是为了孩子,若是不治,孩子也会受到影响的。”
苏如禾犹豫了一下,不由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还是挪了过去,“治吧,我尽量会忍住的。”

☆、421。爱护,我很高兴

苏如禾觉得,这生孩子,大底也就是这种疼痛了吧?
只是生孩子只要经历这么一次的痛苦,但她得的不知是什么病,也不知要这样来个多少回。
这种疼痛,让苏如禾只恨不得立即昏死过去。
可似乎即便是昏死过去,这样的痛苦也会带到梦里。
待一轮施针完毕之后,苏如禾觉得自己半条小命都已经折在上头,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动了。
容琛立时便上前,将她搂在怀里,为她拭去额前的虚汗,“好了,已经过去了。”
这样温柔的嗓音,出现在容琛的身上,委实是让人不敢相信。
可这话从他的口里说出来,却又显得那样地自然而然。
樊老一看容琛对自己小妻子这体贴至微的样子,不由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将医箱整理好,主动退了出去。
容琛抱着苏如禾直接去了浴池,衣裳什么的,都是他亲手脱的,而苏如禾也是格外乖巧地任由他摆布。
主要是,她眼下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虽然针灸已过,但那股子疼痛,还是久久无法散去。
虽然泡澡能稍稍缓解疼痛,但容琛并没有让苏如禾泡太久。
擦拭干净之后,便带着她重新回了房间。
因为泡了一回澡,苏如禾的精神才有些缓和了过来。
原本煞白的面色,也渐渐有了血气。
容琛将锦被给她盖好,才抬手轻轻地撩开她额前的碎发,“不是说,不喜欢孩子,嫌闹腾的吗?”
其实,容琛提孩子,也只不过抱着试一试的心理。
毕竟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更何况这孩子还是苏如禾肚子里的一块肉呢?
可苏如禾之前也是说过,她不喜欢孩子,因为孩子太闹腾。
可是方才,他才只不过是提了一句,一直很抗拒治疗的苏如禾,竟然肯为了孩子妥协了。
这委实是有些出乎于容琛的意料。
苏如禾摸了摸隆起的小腹,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不是喜欢这孩子吗?”
容琛的眸底有点点的笑意,“只是因为这个?”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每天都能感觉到他在长大,我是他娘亲,我应该爱护他的。”
听到这儿,容琛便是笑出了声来。
苏如禾一直知晓,这个男人很好看,他的好看,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可他素日里并不怎么爱笑,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地清冷矜贵,让人不太敢接近。
但是眼下,他这一笑起来,似乎整个天地都在这一瞬间失了颜色。
苏如禾一时看得晃了神,以至于他何时倾身过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她都没什么反应。
直至,男人微凉的气息,扑散在眼帘,“你能这么想,本相很高兴。”
说话间,他低首便吻了下来。
不过说来,自她有孕以来,容琛便很少与她做亲密的事情了。
因为他怕自己会一时控制不住,到时会伤着她和孩子。
可是眼下,他却是有些不想控制了,他想将眼前的这个小家伙整个地吞入腹中。
直至她被吻得无法呼吸了,容琛才稍稍离开些。
方才他吻得有些失控,此刻她原本有些发白的樱唇,都变得鲜艳欲滴起来。
大手摩挲着她的耳垂,薄唇凑在她的耳畔,开口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沙哑:“睡吧。”
虽然眼下苏如禾的身子已经有四个多月了,但因为噬心蛊的关系,她的身体底子太差,容琛自然不可能会因为一时的失控而做那种事情。
——
北燕。
着一身锦衣的男子,站在酒楼的阳台之上,手中捏着一盏酒杯。
时不时地小抿一口,虽是什么话也不曾说,但他的周身却散发着一股无形的贵气。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紧随着,便是一道温润如玉,夹着淡淡笑意的嗓音:“三殿下来得可真是早。”
没错,这一身贵气的男人,正是北燕三皇子萧隐,而这迎面走来的,便是言铮。
“言世子常年在外游历,本宫见世子一面,可谓是千金难买,自是不好让世子久等。”
北燕皇帝与平原侯乃是生死之交,当年倘若不是平原侯将个人生死置之于外,发动了政变,如今这皇位,可就是另有其人了。
所以北燕皇帝自登基以来,便格外地器重平原侯。
而平原侯虽然是功在社稷,却很懂得作为一介臣子,绝不可将功劳累得太高,威胁到君王的道理。
这么些年来,平原侯一直都是兢兢业业,不居功,不结党羽,只安分地做着该做的事儿。
也正是因为平原侯很懂得为臣之道,北燕帝对其放心的同时,更是器重他。
随着北燕帝逐渐年迈,他后头几个儿子,明里暗里,为了这皇位,可是一直争斗不休。
而若是能得到平原侯的支持,无疑就是得到了天大的筹码,皇位岂非是唾手可得?
只是这平原侯太过于柴米不进,不论是哪个皇子找上他,无一例外都吃了闭门羹。
原以为,平原侯是无意于皇子之间的储位之争。
却不想今日,一年之中,怕是连一面都难能加上的言世子言铮,竟然会主动找上他。
萧隐可是狂喜不已,这不,早早地便来这约定的酒楼候着了?
这北燕上下,何人不知,平原侯的结发妻子去得早,平原侯对于言铮这个儿子,可谓是疼到了骨子里。
只不过,因为平原侯再娶了夫人的缘故,言铮常年都不在侯府里待着。
虽然约他的,只是言铮,但平原侯年纪也是大了,这侯府迟早是言铮的。
再者依照平原侯对言铮的宠爱程度,倘若言铮站在他这边,还怕会笼络不了平原侯?
这般想着,萧隐唇边的笑意愈深。
入座之后,言铮便直接进入主题:“我听闻,皇上的身子近来越发地不好了,这朝政之事,也是越来越力不从心,眼下又出了六殿下的事儿,皇上定然是气坏了吧?”
岂止是气坏了?
北燕帝在得知萧策在南齐丧命之时,直接就给气晕过去了。
醒来之后,还在养心殿发了一通的脾气,最后还是平原侯赶过去,才算是勉强劝了住。
毕竟,这堂堂一国皇子,在他国遇难,岂不是当着九州大陆的面,打了北燕的脸?
北燕帝自然是气得不行。

☆、422。松口,这个疯子

只不过,在这件事上,朝堂上却有两种声音。
一方大臣认为,六皇子在南齐出事,显然是南齐故意在挑衅北燕的国威,这场战争,关乎的可是北燕的脸面问题,自然是非打不可。
而另一方大臣则是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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