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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前缘孽爱:深度相逢-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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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跟好友有关的事情了如指掌了。她立马决定转移话题:“谁能没两朵桃花,是吧!吃吃吃。”
隋雨溪抿了抿唇:“我去趟洗手间。”
雨溪离开了座位,秦抒眨眨眼睛,也说:“我也去,你在这看着包哈。”田荧琪点点头,睁大一双清澈的眸子目送秦抒消失在视线里。
怎么感觉,这两个人怪怪的?算了,想多了吧。


第二百一十二章 要我性命的东西
秦抒浑身一震,四肢百骸好像都弥散开一种名为缱绻的毒,渗入血脉,无人能解。
夫人……这是一个需要多么大的决心才能唤出口的称呼。她在这个瞬间被两个字钉在了地上,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怎么了?嗯?这就傻了?”沈渊低低笑起来,低沉的嗓音格外好听,“还是开心得懵了?这一点都不像你。”
秦抒怔然望着他,呆呆的。沈渊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俯身吻上她的眼睛:“你再这样看着我,可就要出事了。从今天起,沈氏上下的人都会唤你夫人。怎么样,满意吗?”
秦抒:“我……”
“我连手续材料都准备好了,就等夫人你一声恩准。”
……
这一天带给秦抒的冲击太大。她从未想过,沈渊想要的不是她陪伴他的几年十几年,而是索求她的终生。一句话,就可以把自以为铁壁铜墙无懈可击的秦抒碾个粉碎。她不知道花了多久的时间才把自己重建好,强迫大脑回归最初的决心。
他要她一辈子又怎样,是想爱她一辈子,还是想瞒她一辈子?
这样想,秦抒顿时冷静了下来。
……
这一晚,沈渊纠缠她直到凌晨,秦抒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沈渊才开了恩放过了她。只是仍然不允许她离开自己怀抱,秦抒只好枕着男人的手臂沉入梦乡。入睡前,她脑海里唯一清晰的,是他抱着自己在书房翻云覆雨的时候,她“不小心”碰到那个抽屉,然后疑惑地问:“这里是什么?”彼时沈渊轻柔地把她的手拉下来,放到他的脖子上,一边攻城略地,一边带着一丝邪魅低低道:“那可是能要我性命的东西。”
要我性命……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
秦抒好像,知道要怎么做了。
沈渊的电话越发频繁起来。秦抒总是莫名感觉,他好像在卸下身上的重担一般,每过去一天,他的笑也愈加纯粹,让她越发迷惑。沈渊到底在做什么?不是像往常一样的往来交易吗?他,秦抒好像从未猜透过。不管是曾经总和人隔着一层雾里看花的元深,还是现在日日与她坦诚相见的沈渊。
整个沈氏都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气氛,秦抒说不上来,不是紧张,甚至有些轻松有些活跃。尤其是彭瀚生,这些天的语气都是飞扬的,像是一个小孩子得到了他朝思暮想的玩具。周鹏越她一共见不了几次,并不熟悉。易勋表面上没什么差别,可他的眼神里竟像是多了一层光彩。就连徐宴,看着都顺眼多了。
难道这都和沈渊这些天忙活的事情有关?
在疑惑紧张甚至一点点恐惧的三重压迫下,这一天终究是到来了。
深夜,秦抒迷迷糊糊中抱住沈渊的胳膊,黏黏腻腻地问:“你明天去哪儿?”
沈渊心软得都能化出水来了,他在她唇上啄一下:“市的私人码头,你不是去过?”
“我不能跟着去吗?”她睁开眼睛,眸子竟像是两汪清泉。
“不能。”沈渊低笑一声,“在家等我,别让我担心。”
秦抒点点头,声音乖巧得让人怜惜:“好。我明天想去找雨溪她们玩儿。”
沈渊再啄她脸颊一口:“准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坦诚相告
秦抒又睡了一小段时间,醒来是在拂晓时分,天还未大亮,但身边的沈渊已经不见了。她晃晃有些迷糊的脑袋,坐起身来,视线一转,才发现他站在露台上,黎明前的黑暗与他融为一体。
秦抒撑着身子站起来,悄然走到他身边。沈渊手里轻轻巧巧捏着一杯酒,暗红的液体在杯底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轻轻旋转。
“大清早的喝酒,为什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了,想清醒一下。”
喝酒清醒,倒也是一大奇事。
拂晓时的天色最是奇异,眼睁睁看着那些沉暗的晦涩的压抑的颜色一点点褪去,繁星隐了面目,弯月遮了眉眼,天光自地平线流淌遍整个天幕,笼罩泱泱凡间。
秦抒感觉一股难言的情绪在心头缠绕,她抿了抿唇,抬眸望一眼那挺拔凌厉的侧影。有些话今天不说,如果明天听不到了呢?舌尖泛起苦涩,复杂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她屏息凝神了许久,终于捱不过一声叹息。
“沈渊,三年前,我在高架桥上救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沈渊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告诉我?”
“是谁告诉你的?”
“……商雪萍。”
男人的呼吸很平稳,秦抒感觉不到他的情绪起伏。
“我想让你,纯纯粹粹地爱上我,而不是容许一个亏欠者的报恩。”
秦抒听见了什么东西炸开在心底的声音。
“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太晚了。”秦抒轻声道,却不知道她自己指的是什么,“如果我早知道你对我的执念是为了什么,或许之前的很多误会很多曲折,就不会发生了。”
“不,发生了也好。至少,它变得让你终生难忘。”
“……”
……
秦抒凝视着沈渊的背影,直到汽车发动的声音响起,那辆熟悉的车子一点点淡出她的视线。她一只手捏着手机,紧紧捏着,还没有暗下去的屏幕上,显示的是她与另一个人的聊天界面。
不能再等也不能再犹豫徘徊了。这一次,是轮到她了结这一切仇怨的时候。等她做完这些,七年的愤懑不平三年的刻骨纠缠,也就到此为止了。她巴不得到此为止!
……
别墅里的事安排妥当,秦抒清清爽爽走出大门。她得了沈渊的准许,前些天又经常出门,守在门口的属下便没有在意,向她问好过后也就让开身子,秦抒像往常一样离开了别墅。
一离开沈家的势力范围,秦抒快速拦下一辆的士,到疗养院接出母亲。她给疗养院那边的解释是,最近母亲的恢复情况非常乐观,恰好隋雨溪补办生日宴会,想请秦抒母亲一起去玩玩,放松心情,也是散心。
母女两人轻轻松松到了约定的地点。幸运的是,秦母今天意识清醒,没有给她添乱子。秦抒一进到包厢,早就等在那里的隋雨溪蹦起来,小声问:“发现有人跟着你没有?”
秦抒摇摇头:“一个也没有,安安静静的,很正常。大好的机会,我给妈妈换身衣服,你一会从饭店后门出去。一定要把她藏起来。事成之前,我怕徐宴他们会报复。”秦抒没注意到隋雨溪身子一僵,继续说了下去,“若事不成,我绝对不能拖累她。”
隋雨溪克服了自己的消极情绪,目前所有的事情都要给秦抒的计划让步。她点点头:“我明白了!我办事,你千万放心。”
秦抒呼出一口气,感觉到那根弦绷得越来越紧:“快走,现在就走!”
隋雨溪带着秦抒母亲离去前,回头望她一眼:“你自己保重,我等你回来。”


第二百一十四章 心狠
秦抒很少给沈渊打电话,至少记忆中,她没有几次印象深刻的通话。或许是日日朝夕相对,或许是两个人都不喜欢这种用无线电波相互沟通的方式。在她的感觉中,似乎沈渊也不喜欢用这种手段将两个人的情感连接起来,他更倾向于直接纠缠着秦抒不让她离开自己身边……
此刻秦抒捏着手机,藏身在空无一人的酒店包厢里,凝望存在通讯录里的那个名字。她深吸一口气,再看一眼右上角的时间,大概现在开始,只要她的盟友能够及时完成允诺,就万无一失了。
约定的时间一秒秒接近,她却莫名发现,心跳越来越快,视野中的事物越来越飘忽不定,甚至按在屏幕上的手指都在发抖,是她控制不住的那一种颤栗。
是不是因为“相爱”变成了习惯,当这种习惯要被理智打破的时候,必然经历破茧成蝶的痛苦,她猜测着,却没有办法下结论。
秦抒最终拨出了那个号码。
通话很快被接起来,她听到手机那端风声赫赫,那种往日听来再平常不过的呼啸声此刻竟然觉得有了些萧瑟的味道。
“怎么了?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断断续续的风声里,她听见那人用一如既往的温柔声线似乎是只有对着她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温柔声线,压低了声音问。
背景声音很嘈杂,她知道他一定已经到了码头,那里地势开阔,风势更大。来来往往的属下和随从想必正在按照他的指令有条不紊地做着一些事情,就像平常她看到的那样,井然有序。
秦抒听见自己的声音很轻很柔和:“沈渊,我突然想告诉你一件事。”
“嗯?”
风声骤然小了,好像时间也随之凝滞了,眼前空荡荡的包厢也在这一个瞬间不复存在了,天地间只剩下她,和手机对面那个人,静静隔着一段段虚拟的点拨相对。
“我爱你。”
秦抒听到那边的人一刹那的震撼无言,但只有半秒钟不到,枪声与炮火的轰鸣陡然炸响。秦抒闭上眼睛,咬着牙挂断电话,就好像从自己身上割断那些条条纠缠在一起的羁绊似的。
“对不起……沈渊,对不起……”她颤抖着身子,背靠包厢的墙壁,缓缓滑下来,蹲坐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如此不听话地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接连不断,根本不听从她心念的指挥。
心念?
她的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直到现在,她自己还是没能明白。从迷惑诞生的那一刻起,梦魇般的魔障就从未离开过她的灵魂,太过深刻也太过霸道。原本潇洒利落的秦抒早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沈渊的柔情浸染熔化又在意念的逼迫下重新熔铸成钢铁的破败不堪的心。
……
秦抒擦干眼泪,若无其事地走下楼,从酒店的侧门出去,转入一条小巷子。走了一阵,再拐弯的时候,她发现这个拐角竟像是她遇见元深那一次,看到有小混混两个帮派对阵,她匆忙之中还拉了他一把。这缘分兜兜转转,岁余过去,前缘纷扰后梦纠缠,一路折磨到现在,原来只值得一声叹息罢了。
呸,她在想什么?从今往后,她的生命里就再也不会有沈渊这个人了啊……


第二百一十五章 父亲的墓地
再走过一段路去,就到了约定的地方了。她站定到不久,就望见原处快步走来的人影。是孟颐川的下属,她见过这个人好几次,记得好像是姓李,叫李齐云。如果拿沈渊身边的人来作比较,大概相当于彭瀚生那样的人物吧。
……她又犯傻了。
她为什么总是情不自禁地去想他?秦抒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刚刚离开他不适应罢了,等到事情都完成了,也就不需要再回忆更没有心思回忆了。
她看着跑过来的李齐云,想到那一天孟颐川对她许下诺言,为了防止沈氏属下报复,孟家为她提供庇护。他好像就在现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么一想,上一次见到孟颐川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呢。隔着那么久远的时间,他能把自己想做的事一路贯彻到底,也算是一个有恒心的人了。或许,他对沈氏的仇恨,要比她还深。
“秦小姐,二爷临走前让我带您去市避一避,等风头过去,再商量是否要留下。”
“好。”
孟颐川的支持就是她下的一个赌注,她难以想象如果这个赌注最终被人赢了去,她这苦苦筹划的一切满腔积攒的怨恨,又该何去何从。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论是八年前她刚刚懂一些社会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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