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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前缘孽爱:深度相逢-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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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雨溪心里咯噔一声:“啊,哦,是我和秦抒的大学同学,冯由安。现在是一名律师。由安,这位是……嗯,秦抒的朋友,沈先生。”沈渊目光一顿,向隋雨溪看了一眼。雨溪倒是不避不让,眼神还有点无辜你没搞定她,我只能这么称呼啊。
冯由安虽然心里翻江倒海,可是礼节该尽的还是要尽:“沈先生你好。”伸出手去。沈渊等了两秒钟,直到冯由安脸上都快要挂不住了,才象征性的窝了一握:“沈渊。”
沈渊坐上车,宾利绝尘而去。逄樱还兀自感叹:“秦抒这命也太好了吧,随随便便就能认识大亨模样的人物,我这辈子还是守着我那个土老帽过日子吧。”
隋雨溪没忍心去回头再看,刚刚冒出点桃花儿色苗头的冯由安被人狠狠一锤子重新砸进地里,这心里得别扭膈应成什么样子啊。得了,按照沈渊这个架势,日后,谁想要接近秦抒恐怕都不容易了。
她摇摇头,自顾自走了。
留下冯由安站在原地,满脸都是愤愤不平。
沈渊在车上没说话。只是平平静静的开车,安分到秦抒有点忐忑不安。她第一次试图找话说:“那个,你今天不是很忙吗?”
沈渊没有回应。
秦抒却明显感觉到气氛愈加黑沉了。她咬咬嘴唇,心想算了,这么尴尬还不如不说话。她侧脸靠在车窗边,选择尽量忽视周围的低气压。
沈渊过了好久好久,秦抒甚至觉得能有好几年那么长,终于开口,语气却是冷而意味不明的:“那个男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
绕了半天,还是必须亲口解释这个问题么?秦抒觉得有点头疼:“雨溪已经说过了啊,我们共同的大学同学,这个关系,你满意了吗?”
“呵。恐怕他不满足于只是这个关系吧。”语气里的怒意和醋意太过明显,以至于秦抒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你,你就在这里纠结这个?”
“吱啦”一声,车子停下来。秦抒打眼一看,居然是餐厅已经到了,一路压抑,她都没顾得上看路。
“咳,到了啊。”她干咳一声试图化解尴尬,没等沈渊下车开门,她已经自己走下去,转身关上车门,感觉到那股温暖的气息越来越近。餐厅门口的霓虹灯很亮,秦抒在宾利的车门的映照下,看清了两个影子。她陡然回头。男人就站在她跟前,逆着霓虹灯光,神色晦暗不明,她辨别不出来他此刻的情绪是怎样的,但是他离得太近了。
“你……”她又回到了,不,其实是她一直处于的劣势的位置,不得不抬头仰望他,承受他的种种霸道和专横。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连同这弱势的一面,也不再抵触。她只是有些局促,在这样寂然的局面,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他终于发起进攻,再次靠近一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将将是零。他伸手扶住车顶,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势,头微微一低,唇就要吻到秦抒的额头。
“这样,你让我很没有安全感,秦抒。”他的吻终于落下,但并非曾经的狂傲残忍,却是极为珍爱的,但在这珍爱里,秦抒感觉到了他的愤怒。
可是秦抒现在也很无奈,她发现自己无法定义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因为她并没有回应,也不敢去回应。沈渊的单方面宣判让她无奈却又感到一阵奇异的喜悦。
“你沈大少爷的安全感,何时需要我给予。”
沈渊为秦抒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自从你走进我的世界,我的安全感,只有你能给。”
“……”
萧瑟的晚风袭来,秦抒的头发抚摸她的脸颊,她怔怔的看着沈渊,沈渊的眸子很深,深不可测。再也不是她以为的那个眼神清澈温润的元深,也不是那个发怒时眸色黑沉狂狷的沈氏掌权人,而是一个再真实不过的沈渊。他的眼神就像他本人一样,甚至就是他的名字,沈渊,深渊。那眸子能把人吸进去,扯进旋涡,一直坠入海底。或许这正代表着他的城府,常人根本无法探知。
可是这位城府极深的男人,现在已经让秦抒迷惑了。他的专注究竟是真是假,最根本的来源又是什么,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但是她害怕再这样下去,她最终会不忍心不相信他。
“不许你再和那个冯什么的来往。”他继续凑近,鼻息相闻,秦抒觉得有些发痒,稍稍偏了偏头,随即又被他扯回来。
“……你没有权力限制我的自由啊。”秦抒还是嘴硬,他的蛮横总是激发她挑战的愿望。
“我给你拒绝和他来往的自由,要不然,你就只能失去自由。”沈渊碰碰她的脸颊,“知道了吗?”
秦抒:“……”


第七十五章 傍大款
清明节的前一天,秦抒接到一个电话。是已故宋老师的妻子打来的,秦抒在大学期间几乎没有和宋老师的过多交流,她不可能把手机号留给宋老师,更何况是他的妻子……
“是秦抒吗?哎呀,可算找着你的电话了。真是个好孩子,但是怎么能让你破费,宋逸生这辈子过得都挺俭省,我跟着他也没想着要大富大贵还是怎样。没想到他的学生这么有情有义。他在这大学里教了大半生,也算没白教吧。这些钱你还是拿回去,我受不起呀。”
秦抒听得一蒙一蒙的:“不是,师母,这是怎么回事,我没听明白啊?”
“什么怎么回事,就是你给我们家寄的这么多钱,留了你的名字的。我费了好半天劲,找到大研究生院,才找着你的电话。你说说你,本来就是学生,还要这样资助我这老太婆,我怎么经受得起?何况我一把年纪了,也用不着这么多钱。孩子啊,把你的卡号给我发来,我给你退回去。”
秦抒傻了好半天,终于想明白,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可能是谁了。她几句话顿时卡在喉咙眼里,好笑又想哭。看日出那天,她只是小小的说了一嘴,谁知道,他可能就这样记住了,并且转身就去伸手帮忙。他自己甚至都不愿留一个名字,反而是她秦抒的大名忝列在内,让她惭愧得无地自容。
这个人究竟有多少个面?她直到现在也没能读懂。
“不不不师母,您收下吧,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还有一件事是秦抒始料未及的。她一向对冯由安这个人了解不深,当初也不是矫情甚笃的朋友,至于他性格中的那些偏激和消极,她当个笑话听听也就过去了。倒是隋雨溪常常跟她吐槽冯由安当年的种种,包括玻璃心激进脆弱等等。倒是有一点秦抒挺钦佩他的,就是在大学的时候,他有一种其他人没有的棱角,愤世嫉俗,不愿屈服于世俗权力和世俗看法,把自己搞得很像五四运动那会儿的新青年。所以秦抒对他私底下的称呼一直以来都是“愤世嫉俗的小伙子”,他的愤青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可是没有想到,在社会磨练两年之后,他的偏激和消极非但没有被磨砺得稍微平整一些,反而更加尖锐。他发了一条朋友圈,并且这条朋友圈屏蔽了秦抒。她一开始根本不知道这话是说的自己,直到隋雨溪发过来截图,紧跟着甩过来成堆的震惊表情。
原以为过了两年大家都没变,谁知道你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洁的你。拜金居然已经变成了全社会的风气了?眼睁睁的看着你上了金主的车,我再生气有什么用呢?
“操。”连从来不喜欢骂人带脏字的隋雨溪都憋不住了,“这个人心里一点数都没有?他这种对别人妄加揣测的毛病这辈子是改不了了吧?我听说他在别的小群里一个劲的吐槽你,说你拜金逐利,给大款当情人,坐着豪车上下班……我怎么听着这么酸呢?”
秦抒感觉到自己的怒火一层层累积起来。她不是很喜欢发火,更不喜欢轻易和别人闹僵。她的确不擅长维护人际关系,可是她人缘也不坏,至少不会亲手去毁灭一段友情。她怕麻烦,不喜欢多管闲事,但是这不代表着别人就能欺负到她跟前来。
“他如果再敢说一句这样的话,我保证,明天就是他以后年年都要给自己过的节日。”
隋雨溪一想,明天……清明节……
“哈哈哈哈,狠,真狠!”
然而秦抒是真的低估朋友圈的效力了。即使这事不一定人人都信,但是一传十十传百,在冯某人锲而不舍的散播下,秦抒的“傍大款”在大学朋友圈里算是传开了。到了傍晚的时候,田荧琪一个电话打过来,语气焦急得狠:“秦抒你又惹谁了?怎么人人都在说你呢?咱们社团社长也在那瞎掺和,这八卦得有点过分了吧。”
秦抒气笑了。
“你,你打算怎么办?”隋雨溪惴惴不安的问秦抒。
要说秦抒这时候也的确是气昏了头,一时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她做了一件让她后悔了很久很久的事,在日后想起来的时候,还想给自己两巴掌。
“我能怎么办?要打人脸,就要狠狠的打,不留情面!”
隋雨溪被这么一句话给震住了。


第七十六章 我当真了
“你……”隋雨溪咽了口口水,“你不会……”
“应该就是你想的那样。有一句话叫求锤得锤,既然他这么想把我的情感经历扒出来,我就送上门去,给他扒。”在下这个决定的同时,秦抒却感觉到,一股发自内心的轻松和喜悦。它其实一直隐藏在情绪深处,被理智压制着,近些天来一日比一日的强烈,终于已经鲜明到不能忽视的程度。她想,她可能确实,在某个人面前,丢失了一些东西。
“喂?秦抒?”电话那头,沈渊的语气里是很明显的惊喜。
“你有空吗,我想见你一面。”
隋雨溪一时插不上话,也不知道该不该阻止,她张张嘴,最后还是放弃了。她只在秦抒出发之前叮嘱了一句:“千万想清楚啊,你的冷静不能让冯由安给吃了。”
秦抒觉得,自己已经想得很明白了。
从来都是沈渊逼迫靠近进攻,当这次秦抒主动伸出手去拉住他时,他脸上的受宠若惊,让秦抒都有点不知所措:“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沈渊的眼光落在秦抒攥住他手腕的手上,莹白,纤细,从很久很久之前,他就无数次想要去握住,但是都在克制中忍耐下来。可当她主动向他走来一步,即使这一步微不足道,已经足够让他感激涕零。
“……哎呀,过来。”秦抒把他扯到咖啡厅的卡座里,“你坐好了,别乱动。”沈渊乖乖的任她摆布,就像个橡皮泥捏出来的人物一样,软绵绵的,秦抒指东打东,指西打西。
她紧挨着沈渊坐下,举起手机,调到前置摄像头,摆弄了一会儿,总觉得哪儿不对。她回头看看沈渊,他仍然是一副无辜又听话的模样,她有些忍俊不禁。让徐宴看看他的大哥变成这般样子,会不会心中偶像的大山崩塌,找她来算账?
她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一咬牙,把脑袋埋在了沈渊肩窝里,伸出手来高高的自拍了一张,角度在百般斟酌之下选了最完美的。她明显的感觉到,在她靠过去的时候,沈渊的身体蓦地一震,但是他也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她放心的拍完照片,想要恢复正常坐姿的时候,却发现坐不起来了。不知何时,沈渊的手扣在她的腰侧,巧劲把她摁在怀里,根本无从挣脱。
“喂,沈渊你……”
“不要问我想做什么。这话,其实应该是我更想问你。”沈渊的力气丝毫没有松开,反而愈演愈烈,秦抒神经紧绷起来:“我……我把你借过来用一下而已。”
“那你说,你要怎么用?我可以更好的配合。”沈渊的语气有些迷离,秦抒知道他是贴着她的耳廓讲出的耳语。她浑身汗毛倒竖,如坐针毡,“你先让我坐起来!”她如愿了,只是沈渊的手依然锁在她腰际,只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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