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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医道天下-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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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争强好胜之心,不惜花重金贿赂圣济殿奉御齐坎,让他想尽一切办法巴结进京述职的李准,李准果然中计,将齐坎带回了官洲,做了自己的内府管事。胡彰暗暗偷瞟向双眼闪动着沉思望着假山的钱有禄。

钱有禄突然说道:“齐坎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逃出了官洲惠民药局,他是想要告诉我什么,可惜被抓了。”

胡彰双目闪烁,含糊的说道:“东家,齐坎被抓和被秘秘密处死,胡彰以为会不会是司礼监有什么秘密被这小子听闻,因此才……”

钱有禄扭头又望向胡彰。俊美的脸上再次浮动起嘲讽的笑容:“我问你,昔日景王府内府太监总管张禄数月前被李准从上驷院秘密接出又如何解释?”

胡彰一愣,脸色慢慢变了,双目露出惊怖之色:“主子是说,陈烨当、当真是景……”

钱有禄打断胡彰的话,冷冷道:“我什么都没说,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今后若是再敢自作主张,就不用再来见我了。”

胡彰惊得扑通跪在地上:“是,东家。小的一定谨记在心!”

钱有禄微哼了一声,迈步沿着回廊走向对面的拱门,走了几步,突然停住脚步:“将红袖招的意怜奴找来,听清了,再敢坏事,绝无下一次!”

“是,东家,小的这、这就办。”胡彰脸色煞白,慌不迭的连连叩头。半晌,偷眼观察,钱有禄已进入对面拱门内,虚脱般的瘫跪在了回廊内,颤抖着从袖内掏出丝帕擦了擦满是冷汗的额头,挣扎着站起身来,狼狈的出了院子。

“有禄俗事缠身姗姗来迟,慢待了贵客,还望大掌柜和花大小姐恕罪。”坐在厅内说话的陈烨等人闻言忙望向关闭的紫檀雕花厅门。

陈烨站起身来,快步来到厅门前。拉开厅门,钱有禄深躬站在门外。

陈烨忙还礼:“不敢,不敢。陈烨久闻钱东家大名,能蒙钱东家屈身拜访,真是诚惶诚恐。”

钱有禄慢慢直起身子,脸上全是和煦的笑容瞧着陈烨,心里却是剧烈一跳。陈烨的心也是暗暗一震,目露吃惊的瞧着面前堪称潘安再世的钱有禄。

花婵玉走了过来,不自然的蹲身施礼:“婵玉见过通达兄。”陈烨和钱有禄同时醒过神来,都露出尴尬但意味不同的笑意。

“匆匆一年有余,婵玉妹子出落得越发美貌动人了。”钱有禄笑着还礼道。花婵玉俏脸微红,美眸飞快的瞟了一眼陈烨,又急忙躲开。

陈烨笑道:“钱东家请!”钱有禄微笑着走进正厅内,冲刘全宝笑着点点头,目光依次扫过郑三刀和廖仆。

郑三刀和廖仆都抱拳躬身:“郑三刀(廖仆)见过钱东家。”钱有禄忙笑着还礼,目光望向陈烨。

陈烨笑着介绍道:“这是陈烨的两个贴身兄弟。”

钱有禄微微一愣,笑着深深的瞧了瞧郑三刀和廖仆,名为主仆,实为兄弟。此二人绝不简单,暗暗将两人的姓名和样貌记在了心里。

双方寒暄着落座。钱有禄突然轻拍脑门,笑道:“失礼、失礼,婵玉妹子每次进京都住在这个院内,她喜欢清静。不喜伙计婢女打扰,因此这里一直没安排伙计婢女。一会儿,我就吩咐胡彰,派几名伙计婢女过来服侍大掌柜和几位兄弟。”

陈烨忙笑道:“多谢钱东家费心,不必了,我等几人也都喜欢清静。”

钱有禄忙笑着拱手:“大掌柜既然如此吩咐,有禄从命就是。”

陈烨笑道:“说实话,刚见到钱东家,实实让陈烨吃了一惊,陈烨没想到,名动京城的半论堂东家竟如此年轻。人品竟如此俊逸不凡。京城人杰地灵,真是让陈烨大开眼界!”

钱有禄摆手笑道:“大掌柜谬赞了,有禄汗颜。大掌柜您又何尝不是如此。不仅人品出众,看年纪,大掌柜似乎比有禄年少,就已是名动天下的大药商,有禄与大掌柜相比,实在是汗颜啊!”

花婵玉美眸微转,瞧着厅内一时瑜亮的两个青年俊彦,美眸内也是异彩纷呈,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烨笑道:“钱东家,你我一见如故,陈烨冒昧,想与钱东家兄弟相交,不知陈烨高攀得起吗?”

钱有禄喜笑颜开道:“固所愿不敢请耳,不知大掌柜年齿,台甫是?”

陈烨忙笑道:“小弟今年整二十,表字光庸。”

“这么说我为长了,愚兄今年二十有六,表字通达。”钱有禄笑道。

“通达兄。”

“光庸贤弟。”

陈烨和钱有禄同时放声大笑起来。刘全宝目露佩服之色,东家好本事,谈笑间,就将关系拉近到称兄道弟的地步。

钱有禄端起桌上的茶碗,微笑示意,揭开盖碗,轻抿了一口,随之用盖碗拨动漂浮的茶叶,微笑问道:“贤弟这次和婵玉妹子进京是出玩游历还是有什么事要办?”

陈烨放下茶碗,抱拳道:“实不相瞒,陈烨这次和花药董进京是有要事想求通达兄帮忙!”

钱有禄眉梢微动,微眯了一下眼,也将茶碗放在小叶檀桌上,微笑瞧着陈烨:“贤弟请讲,但凡愚兄能帮上忙,定会全力以赴。”

“多谢通达兄。”陈烨站起身,深施了一礼,转而望向花婵玉。花婵玉站起身来到书案旁,拿起桌上的一个四角包金的檀木匣子,走过来,放在钱有禄面前。

钱有禄望着面前的檀木匣子,脸上浮动着玩味的笑意,轻轻打开木匣,一愣,眼睛瞬间睁圆,瞧着木匣内一对如血般鲜红的玛瑙镯子和一块通体翠绿剔透的玉蟾蜍。

呆了片刻,钱有禄伸手拿起那一对玛瑙镯子在大袖上蹭了蹭,举在半空端详着,半晌,沉声道:“极品云南大甸玛瑙,称得上稀世珍宝。”双目闪动着留恋,将玛瑙镯子放回匣内,目光望向绿玉蟾蜍,喉结轻微抖动了一下,手微微有些颤抖,将蟾蜍拿起放在手掌内,喃喃道:“通体灵光溢动,仿若活物一般。好玉,好雕工,好好好!”

陈烨笑道:“我与通达兄初次见面,这两件小玩意不成敬意,还望通达兄笑纳。”

钱有禄身子一颤,醒过神来,望向陈烨,嘴角慢慢浮起一抹玩味的苦笑,眼神扫向花婵玉:“打蛇打七寸,我嗜美玉如命,但知晓我这个癖好的天下没有几人。”花婵玉俏脸绯红,微垂下头,美目露出歉意之色。

钱有禄笑了一下,目光又望向手掌里的绿玉蟾蜍:“这对玛瑙镯子虽然难得,但愚兄相信,只要愚兄下力气去淘换,天下间还是能再寻到这样品相的镯子。无非是多掏些银子而已。可是这块绿玉蟾蜍,愚兄生平仅见如此好玉,世所罕有,这已不是能用银子买得到了,光庸贤弟,你下如此血本,如此宝物不惜拱手相赠,所求之事一定非同小可,愚兄想先知晓你所求何事,若是愚兄没有这个能力……”

钱有禄狠狠的瞧了一眼手掌托着的绿玉蟾蜍,双目露出痛苦之色,将绿玉蟾蜍放回匣内,盖上匣子,向前一推,苦笑道:“只能原物奉回。”

陈烨笑道:“通达兄误会了,这是小弟送给通达兄的一点见面礼,小弟确曾听花药董说起过,通达兄爱玉如命。但通达兄若认为小弟想用这两件小玩意要挟兄长为小弟办事,小弟实在汗颜,既如此,东西留下,小弟等告辞。”做势就要站起身来。

钱有禄忙道:“慢!贤弟你这是何意?你让愚兄今后有何面目再与贤弟相见,贤弟快请坐。”陈烨微露苦笑坐下了。

钱有禄手指微颤又将檀木匣子拉了回来,打开,爱不释手的轻抚着镯子和绿玉蟾蜍,苦笑道:“只是无功不受禄,贤弟到底进京所为何事?”

陈烨笑道:“小弟说了,这是送与通达兄的一点见面礼。通达兄若能帮小弟这个忙,受得禄是二十件与这两件玩意品相差不多的玉饰玉件,还有白银一百万两。”

钱有禄身子剧烈一震,震惊的瞧着陈烨,鼻翼急速噏动,喘着粗气,抱拳道:“请贤弟明言。”陈烨将自己进京谋救柳夫人母女一事细述了一遍。

钱有禄目露吃惊的望向花婵玉,花婵玉不自然的躲开钱有禄的眼神,端起茶碗,轻抿着茶水。

钱有禄收回目光,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玩味的异色,沉吟了片刻,说道:“柳湘泉的案子愚兄有过一些耳闻,他犯的是震怒天庭的御案,除了当今皇上,就算是徐阁老都不敢为他说一句好话,不出意外,他死定了。不过贤弟这次并不是要逆天救他,只是要救被他殃及的妻子女儿,这倒还有些希望可言,但愚兄也不敢说什么,要探探这池水的深浅,才敢说有没有救得希望。”

陈烨抱拳道:“小弟明白,多谢通达兄。”

钱有禄苦笑道:“贤弟不需谢我,为了贤弟的大手笔,愚兄会全力以赴的。”

话音刚落,厅门外传来婉转缠绵媚态十足的娇音:“钱爷若是再不出来,奴家可就要告辞了。”

这一声娇媚缠绵百转的娇音,刘全宝、郑三刀和廖仆的身子都是一颤,都感觉头皮发鼓,三魂七魄要出窍,一双眼全都如利箭一般射向厅门。

厅门前站着一位秀发随意的用锦带束起,披在高耸挺拔的美胸前,勾魂夺魄望之全身筋骨尽酥的妖媚俏脸荡漾着浓浓的媚态,整张俏脸比雪还要白,一双碧蓝的大眼睛陷进深深的眼窝内,婀娜绵软的娇躯穿着淡绿色杭丝蝉翼纱裙,若隐若现间该露的全都露了,不该露的一点也瞧不到。

郑三刀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双眼直勾勾的瞧着门口站着绝代娇娃,喃喃道:“妖精,这他娘的是妖精啊!”

陈烨也愣住了,使劲眨了一下眼睛,这不就是个穿着大明仕装的西洋美人吗?疑惑地望向钱有禄。

钱有禄站起身来,脸上浮动着暧昧的笑意:“贤弟,美人相召,愚兄只有告罪了。”眼神飞快的瞟了一眼一脸吃惊的花婵玉,冲厅内的众人拱拱手,嘿嘿笑着迈步走向厅门,一把搂住绵软纤细的腰肢:“奴奴莫生气,今日爷哪都不去,就陪你一个!”

意怜奴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一双碧蓝的大眼涌动着浓浓的爱意,喃喃道:“钱爷,这话当真?”钱有禄哈哈一笑,搂着意怜奴离去了。

陈烨双眼微眯望着大开的厅门,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正厅内陷入一片静寂。

花婵玉美目流转,瞧到厅内四名男子都如丢了魂一般直勾勾瞧着厅门,尤其是陈烨也是一副色魂授与的德行,一股莫名的裹挟着浓浓老陈醋气息的怒火立时从心底狂涌而出,在身体里掀起滔天火浪,阴冷的笑道:“人都没影了,怎么眼珠子还没拔回来吗?用不用本小姐给你们喊喊魂?”

刘全宝、郑三刀和廖仆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一股恐怖的阴冷瞬间弥漫全身,都以最快的速度挪开眼神,慌不迭的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起来。

陈烨身子一颤,从沉思中醒过神来,茫然的瞧着周身喷涌强烈杀气的花婵玉,花婵玉一双美眸郁怒狠狠瞪了一眼陈烨,玉面阴冷如冰的垂下头,大拇指使劲按着左手虎口,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真是奇怪,我生的哪门子气,与我又有什么相干?可是,气死我了!陷入强烈的纠葛中。

陈烨茫然的瞧向其他人,这才发现刘全宝他们全都脸色发青一副受到强烈惊吓的神情,端着茶碗的手都在轻微颤抖着。失声笑道:“你们都怎么了?”

刘全宝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眼神胆怯的瞧向花婵玉。

陈烨微笑望向花婵玉,眼中又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半晌,突然问道:“全宝兄,你随花药董到京城应该不止一次,钱有禄也应该见过多次吧,你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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