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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三生三世同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长相忆无穷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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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够?就算是知道小狐狸肯定能醒,醒来之后将军是如何和她抱头痛哭缠绵难分这样的细节也都得讲一讲才行啊!并且他们现在肯定可以成婚了吧?婚后是不是还得生几个娃娃?成婚的排场和婚后的幸福甜蜜当然都得再好好讲一讲,并且这故事怎么从头到尾都没有床戏的?虽说很悱恻动人,但也太素了点。既是两情相悦,自然要行人伦大礼!金戈铁马大将军强攻千娇百媚狐狸精,唔,听起来就很激动人心……况且将军给小狐狸酿的那什么花露酒,她还没喝到呢,得再提出来说一说,才算是把伏笔都给收全咯!”
墨渊静静地看着她慷慨激昂的样子,耐心提醒:“那花露酒有名字的……就叫,百花酿。”
她眨了眨眼,奇道:“我记得你之前送给我的那壶香香的酒,似乎也是叫这个名字?还真是俗套,你不会是因为这狗血故事才这么命名的吧?”
墨渊缓缓点了点头,紧紧地盯住她眼睛,带着点微不可查的紧张:“正是,因为我与那说书的甚是相熟,这酒也是他教我酿的……你想知道接下来的故事吗?走,我这就带你去寻他,不止是结局,你想听什么情节都可以。”
白家小五显然甚是心动,却依然有几分犹豫:“可是我在等四哥,他答应了回来后就带我去吃桃子的……”
墨渊柔声哄道:“故事卡到这么紧要的地方,你不心痒么?我会腾云之术,带你去去便回,用不了很久。”
嫩嫩的手指抵着圆滚滚的脸颊,她仔细地想了又想,终于点一点头,将小手放进他带着薄茧的大掌中:“好,我随你去。”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青丘国前任东荒女君、狐帝白止的幺女白浅,终于要嫁与父神嫡子、昆仑墟掌乐司战之神墨渊了。
之所以要用“终于”二字,是因为这两位在十年前便已经传过了一回婚讯。然而当时就在大婚前夕,四海战火陡燃,五荒异毒泛滥。战后不久,天君夜华便昭告天下,言白浅上神以一己之力荡涤妙义慧明境内的万世三毒浊息,因力竭而陷入沉眠。此后白浅上神销声匿迹,墨渊上神闭关清修,婚事自然作罢。
但这作罢的缘由实在是太过光明磊落、太过平板无趣。难得有这样一场手足兄弟共争一女的三角狗血大戏,眼看还未开锣便要散场,众仙怎肯接受如此淡而乏味的结局?更据可靠消息称,墨渊上神并不在昆仑墟上,而是下落不明,连亲信弟子也不知他的去向。如此一来更是扑朔迷离,男女主角双双踪影全无,从形影单只的男二口中说出来的话,众仙又怎肯相信?于是四海八荒中蜚语流言层出不穷,赌局铺开了一个又一个。许多仙阶不高、飞升无望的小仙干脆弃了修仙一途,一心一意写起了八卦话本子,倒也歪打正着,得以因此而名扬天下。
有的说是夜华君不愿眼睁睁看着前任君后再嫁给自己长兄,安排下毒计将她毁去,墨渊悲而殉情;
有的说白浅上神实则是被软禁在九重天上,而墨渊上神早已被夜华君亲手除掉。所谓得不到她的心,便得到她的人也是好的,正是此刻失了心智的夜华君的真实写照;
有的嗤之以鼻,说堂堂战神怎会如此可欺?七万年前墨渊上神只身从大紫明宫劫出其弟子司音、令羽时明明那等刚猛凌冽,翼君擎苍时当全盛,亦不敢撄其锋芒。又怎会轻易被害、又怎会悲而殉情?明明是因为墨渊上神厌倦了守护天下之责,携小娇妻避世隐居、效那鸳鸯双修去了;
有的说隐居双修是真,但与白浅避世的实则是夜华,如今九重天君位上坐的那个才是墨渊上神。左右同胞兄弟二人相貌一致,外人也分辨不出。夜华君不要天下要美人,宁可将天下共主之位拱手让予长兄,只求换一身逍遥自由;
有的说以上皆非,实则墨渊上神是个断袖,心中挚爱是七万年前失踪的十七弟子司音上仙。白浅上神正是因为得知了此事,心灰意冷下以身净毒,陷入沉眠。而墨渊上神心中隐秘被揭破,羞愧无地,才会隐姓埋名不知所踪;
有的说恰恰相反,实则白浅上神是朵百合,当初翼族被屠、君后和离这两件大事接连发生,正是因为她与翼族摄政女君胭脂有染。这一次她以身净毒,本是为了保护与她有不伦之恋的亲侄女白凤九。墨渊上神正直一生,怎能接受这等丑事发生在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身上,大受打击之下才离群索居。
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而在这许许多多内容各异的话本子中间,销量最广的竟是一本不论情由,只谈风月的《昆仑墟双修九十九式详解》。天君夜华三令五申此等□□不得流传,但巍巍九重天上,上至储君连宋,下至仙兵仙娥,几乎个个手中都有私藏,倒也着实算得上是一件仙界奇观。
言归正传。
十年纷扰终得定论,这一场令众仙始料未及的大婚,不知输空了多少袖袋、惊掉了多少下巴、粉碎了多少八卦的心。而大婚当日的迎亲仪典更是古雅脱俗,称得上一句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常侍在东华帝君左右的司命星君见多识广,据他不慎透露,墨渊上神迎娶白浅上神用的正是当年父神在昆仑墟迎娶母神的仪典。有幸得以远远观礼的众仙赞叹纷纷,深感与有荣焉,直到此后的数万年间都津津乐道不止。
那一日,墨渊在碧波万顷的往生海上以盛开的芙蕖铺出一条大道,清风将隐隐暗香直送到对岸青丘。上则繁星为缀、彩霞漫天;下则白浪翻滚、碎锦连绵;空中有梵音轻唱,伴着昆仑墟钟声长鸣。来自西方三十六天界的九九八十一只彩凤盘旋来去为前引,白浅身着纯白滚银边冰锦祭袍,乘了九匹通体墨色的神兽白泽拉的玉辇,在四个哥哥的亲自护送下,沿着一路芙蕖花开越过往生海,缓缓驶向昆仑墟。
坐在玉辇中的白浅犹自有些怔忪。晨起阿娘亲手为她将三千青丝绾成一个比翼髻,饰以早先墨渊亲自打造的金丝攒宝凤冠。阿娘向她依依嘱咐了些什么,她却全然听而不闻,面颊飞红,一颗心飘飘忽忽,早不知飞往何处。
所有的记忆都截止在她拼命挣脱出那蛊物的控制,亲手自碎元神时。此后便是无穷无尽的疼痛、寒冷和绝望,眼前看出去的只是黑暗,无人回应她的呼唤,无人救她脱离苦海。心底还存有模糊的意识,她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不要放弃,不要忘记。可是却慢慢想不起来,到底是不要放弃什么,不要忘记什么。
无边无际的深渊中似是有光在一点一点温暖着她、指引着她。那光芒熟悉而亲切,她感到安心。痛苦似乎在逐渐减弱,当寒冷完全消失时,她赫然发现自己是在昆仑墟,面前笑看着她的,正是那个她情愿灰飞烟灭也不愿放弃、不愿忘记、更不愿伤害的人,她的师尊墨渊。
绝望和黑暗终于散去,她沉浸于一场又一场甜蜜却记不清情节的美梦。只记得最后的最后,她梦到了幼年时一段模糊的记忆。那天天空很蓝日光很暖,她帮小烛阴出了气,顶包的却是四哥。四哥被阿爹带去道歉前嘱咐她等着,说回来后会带她去桃林吃桃子。她满心欢畅和窃喜,优哉游哉地躺在河边柳树下想打个瞌睡,却有人坐到她的身边,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醒来时她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便已经被拥入了一个像那指引她的光芒一样温暖和安心的怀抱。她在那怀抱里发了一回呆,忽然想起了那个给她讲故事的人是谁。原来他和她的缘分,竟有这么绵长。她想哭又想笑,正琢磨着是该赶快为当年把他认作断袖的事道个歉,还是埋怨他为何不早些答应收她为弟子,却蓦然听见他长长地叹息着唤了声“十七”,随后渐渐有水泽浸湿了颈旁的发。
她心头一阵酸楚的疼痛,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只得笨拙地拥住那清瘦但依旧坚实的身躯,呐呐道:“师父,十七委实不知道,你竟然很有说书的天分……”
那身躯一僵,她的师父放开了手臂,带着满脸郁结的表情盯着她看了许久,深深吐纳了几口,才淡然道:“你阿爹阿娘来接你了,先随他们回青丘去罢。你若是喜欢,待三日后你嫁过来时,为师定会继续好好跟你讲一讲后面的故事。”
——直到她迷迷糊糊被阿爹阿娘拖回狐狸洞中,哥哥嫂嫂们围上来抱着她又哭又笑时,脑中才灵光一闪,终于全盘明白了师父讲的那故事的意思,以及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面上的热意自那之后便再也没能消退,直至玉辇驶至昆仑墟下,看见亦是身着纯白祭袍,早已在山门外静静相候的墨渊时,更是烧得滚烫。但心里的念头已经悄悄转成了别的,她从未见过她的师父这样打扮,倒是于英姿朗朗外更显出几分倜傥洒脱……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儿,墨渊已经将她从玉辇上扶下,向送嫁的白家四子端容行了平辈之礼。
昆仑墟之巅父神母神的坐化之所早已设下祭坛,有资格上到那处的不过白止夫妇并一个折颜。帝君东华、替代天君夜华出席的储君连宋、白家四子以及昆仑墟众弟子,都只得在其下相候。而通往祭坛的八十一阶石梯,就连昆仑墟之主墨渊也必须徒步而上。
他轻轻地搀着身旁白浅的手臂,一步一步向上走去。侧头看见她满面红云的娇羞样子,心跳得不禁越见激昂,嘴角忍不住地挂起微笑。待到在祭坛上站定,折颜诵的那篇骈四俪六的祭天地告文他已无心去听,心中来来回回响起的只有一句话:从这一刻起,她是他的妻,生死相伴,永世不离……
好不容易待到折颜燃起三株虚合香,将写有姓名并生辰八字的竹板投入香炉焚尽,自此仙者姻缘录入天命簿,方算礼成。
他扶着她转身,郑重向狐帝夫妇叩首,又跪拜了父神母神的神位。身边忽然有清风卷起,一朵合欢花不知被清风自何处带来,悠悠落在白浅发髻。他含笑替她将花别在鬓边,抬眼望向远山,漫声轻道:“父亲、母亲,孩儿从此不再是茕茕独身守护这天下,你们当可安心了……”
……………………………………完……………………………………


☆、番外小剧场。 一

眼见着鱼漂向下沉去,折颜将竿用力一挑,却并未有预料中的捕获。饵已不知去了哪里,空留一个鱼钩在细线尽头晃荡。他探手将钩拉近,一边重新上饵一边扬声道:“不好好在昆仑墟守着你的小娘子,今日怎么居然有空来我这桃林?”
背后响起墨渊含笑的声音:“可是惊了你的鱼?”
折颜老大不痛快地哼了一声,用力将鱼钩又甩入池中,俯身将竿重新在石上固定好,才回头看向身着靛蓝道袍的义弟,挑一挑眉:“月余未见,你这气色倒是不错。小五呢?怎么没带她来?”
墨渊低低一笑,撩袍在他身旁坐下:“她刚进桃林就说闻到了酒香,去寻你私藏的酒了。”
话音刚落,便见一身月白纱裙的白浅提着两个酒坛远远跑来,人未到,声先至:“折颜!你何时又新挖了那么大的一个酒窖?藏了一窖酒竟然也不跟我说一声,未免太不够意思!”
折颜面上一紧,抽了抽嘴角,扭过头去看着池中鱼漂,竟不答话。
白浅跑到近前才顿住脚步,朝折颜扁扁嘴:“不过是些新酿酒罢了,有什么好藏着掖着,我又不会抢你的。”她向墨渊笑了一笑,献宝似的将手中两坛酒摆到他面前:“师父,这两坛倒着实不错。我从茅屋后那颗万年老杜衡下挖出来的,当是至少有五百年的陈酿了。”
听到这一句,折颜骤然回过头来,看着那两个坛子又一次抽了抽嘴角:“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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