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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三生三世同人)[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长相忆无穷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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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课业这般轻松的悠闲日子了。
大弟子叠风却比众师弟们看得还要更加深远。在他看来,师父的转变不仅仅是因为十七的出走,定然还有别的缘由。因为近日来师父的态度已经远远不止是和蔼一词可以形容的了,简直称得上心情甚佳。而前几日的一件事情,更是印证了他的看法。
那时十五为了凑足炼丹的材料而私自去后山采药,不知是触动了哪一处隐藏禁制,突然间惹出一片地动山摇。虽然未曾伤了人,但后山莲池已被搅得一塌糊涂,师父甚是喜爱的那一池芙蕖更是七零八落。奇怪的是当他陪十五一同跪到师父面前请求责罚时,师父却竟然连眉头都未曾皱过一下,只淡淡地说那芙蕖本非佳种,毁了便也毁了,日后再将些好看的补种上便是。说到此处时师父似是微微走了个神,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悠悠飘向远方,眼中漾上一片笑意,看得他和十五都大是愕然。
叠风从三千岁起便上昆仑墟学艺,迄今为止已有十六万载。做为墨渊座下侍奉时日最久的大弟子,他曾在师父脸上看到过或沉稳或温和或欣慰的笑容,但这般憧憬中带着宠溺的微笑,却实实在在是第一次在师父面上出现!
这神色却让他感到很是眼熟。叠风回忆了许久才想起,他曾在另一张与师父甚是相似却年轻许多的面孔上见过。那是在西海初次遇见天君夜华时,他看着身边那个叫做素素的凡人女子时的样子……
叠风暗暗咽了口唾沫,感到一丝难以置信。
从不近女色的师父,莫非竟是红鸾星动了?
后来叠风才发现,有此揣测的并不止是他一个。
师父接连数度闭关,每次闭关的时日也越来越长,少有时间再给他们上课。头上没了压制,一众本就或刁钻或精灵的弟子自是耐不住寂寞,纷纷蠢蠢欲动。恰巧这一日师父闭关时正逢瓢泼大雨,不适宜下山玩耍,大殿之上众人围坐无聊,手中捧着瓜子茶水,竟是公然开起了茶话会。而谈论的主题内容,正是师父近来的变化。
叠风按捺不住心中暗藏的八卦热情,将自己的推论说出,竟引来一片英雄所见略同的附和赞叹。话题随之便是一转,众人纷纷猜测师父看上的到底是哪家女神仙,十三和十四还铺开了赌局,呼唤众人押注。
别看这一众弟子论起男女情爱俱都头头是道,似乎个个是花丛老手,但其中当真经过风月之事的,除了尚在云游五荒的十六之外,却只有十七一个。众人便有心想要问一下十七的看法,却又担心会触动了她心中隐痛,不免有些犹豫。
此时与十七关系最好的十五却越众而出,拍着并不厚实的胸脯担保道,据他观察,十七近日来心情甚佳,这又是为着参谋师父的终身大事,问一问想是无妨。只是十七日日闭门抄经,想是不能来亲自参加讨论,他这便去做个居中传话的使者。
十五在众人的叫好声中昂然而去,一盏茶后却铩羽而归。他怏怏不乐地道十七非但不肯提供意见,竟然还将他这个做师兄的抢白了一番,说他们设这等赌局对师父实在太过不敬云云。明明往日就数她最热衷于这等八卦,今日却忽然摆出一副正经样子,委实太过反常。
既然没了十七的意见作参考,众人的注下得便甚是分散,四海八荒的适龄女仙几乎每个都有人押。叠风看着一旁犹自拉着十四嘀嘀咕咕抱怨十七不讲义气的十五,不期然想起十七失踪了三日后的那个深夜,师父将她一路抱回房中时的温柔神色,心中忽然模模糊糊地生出了一个自己也不敢确信的念头。
他从袖中摸出一颗金珠递给正在提笔记注的十三,肃容道:“我押青丘白浅。”
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便是如此。他这句话刚刚出口,殿中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在了他脸上。十三目瞪口呆半晌,抖着手接过金珠,结巴道:“大、大师兄,青丘白浅不、不就是……”
叠风点了点头,沉声道:“便是十七。”
殿中“轰”地大乱,有人笑得打跌,有人将信将疑,更多的则是纷纷对大师兄的想象力表示敬佩。叠风皱眉不语,心中也如同殿中情形一般乱成一团。此事的确太过不可思议,他自己其实也不信,却隐隐预感到这猜测并不是空穴来风。但倘若他真的不幸言中……有些话,却是非得提点一下十七不可。
叠风敛容起身,不顾身边围着的几个想要向他多打听一些消息的师弟,向白浅的厢房走去。


☆、青青子衿

白浅蹲在自己房中,耳听着大殿上远远传来师兄们如雷的笑声,心中甚是痒痒,恨不得也过去同他们一起热闹热闹。
可是一想到十五师兄刚才过来隔着门板问的话,她不由得又拿爪子捂住脸,自觉面上已是烧得滚烫。
他们竟然、竟然在讨论师父心中的女仙是谁……
自从十数日前随师父回了昆仑墟,她便一直躲在屋中羞于再见众位师兄。虽然师父一再提醒她三月后大婚之时此事定会大白于天下,再也瞒不住半分,可她就是怕尴尬,就是想能拖一刻是一刻。
所以当几个师兄关心地来敲门问她是不是被师父罚了抄经时,她也就含糊认下了,虽然师父当时就在房内相陪,听到此话后似笑非笑地看了她许久。
罚抄经虽然是假的,罚被抱在怀里读经给师父听却是真的……
她再一次把脸埋进掌心,耳尖通红,心头甜蜜。
门扉上突然响起的轻扣声将她拽回现实,白浅有些慌乱地抬起头:“谁?”
门外传来叠风的声音:“十七,是大师兄。”
隔着门板寥寥数语打发十五他们几个没大没小的还行,对着大师兄,她却是万万不敢。白浅捏了捏兀自火辣辣的耳朵,强自镇定着起身开门。
接下来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内容却着实出乎她的意料。师父说的果然不错,她与师父的情意半分瞒不住人,竟然连大师兄都看出来了……可是大师兄反复肃容警告她负了夜华可以,日后却万万不许负了师父,否则莫怪他不念同门情义的话却叫她实在莫名。她何尝负过夜华?又怎么可能会负了师父?哪怕是要她灰飞烟灭,也绝不舍得再伤了师父半分,这又何须他来警告?
虽然大师兄这番话来得奇怪,但用意始终是好的,她敛容恭恭敬敬地应了。看大师兄似乎眼神中还有担忧的意思,她举手向天,正想发一个毒誓,却被他拦下。
叠风长叹一口气:“发誓就不必了,你有这份心便好,我信得过……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而是师父的身子。十七,你既然日后会长伴师父身侧,可要对他的伤势多多上心,万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懂事了。”
她闻听此言不禁骤然一惊:“师父的伤?”
“师父两千年前与擎苍的那一战里心脉受损甚重,当时他不准我声张,就连你也不许告诉,所以你不知情。此后他闭关许久,出关后看上去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便也没太担心……直到上个月折颜上神来访,我在旁奉茶时听到他们谈话,才知道师父的伤势居然一直未曾痊愈,反而越来越重,就连折颜上神也是束手无策。十七,你须学着多体谅师父才是……”
此话如同平地惊雷蓦然炸响,白浅猛然起身,面色已是苍白。连道别也不及,抛下叠风便飞身向后山清虚洞狂奔而去。
……难怪师父这段日子时常闭关!
她已从子阑师兄那里知道了师父曾受过重伤,却也和大师兄一样以为已经痊愈,再没仔细想过他为何越发清减。
这些日子以来,他除了刚回山那一晚和每次闭关的间隔会来见她一面之外,大多时间都耽在清虚洞。她自己躲在房里又是思念又是无聊,竟然还为着见不到他而生出一丝埋怨,却丝毫没想过是什么理由会让他一再闭关!
她果然,始终是个不懂他的傻狐狸……


☆、悠悠我心

体内周天搬运圆满,墨渊缓缓吐出一口长气,从静坐中醒来。伸手按了按胸前,察觉到那片窒郁的痛感又消减了几分,不由得心头甚慰。
正如折颜先前所说,他这伤和心境息息相关。如今和十七名份既定,也知道了她心中亦有自己的位置,心神大定之下,这几次的修炼进境便甚是神速。
只是福兮祸所倚,如今倒也有一件让他时常困扰的事,那便是闭关时越来越难以定心入静。每次都要先行打坐良久才能驱除绮念,进到浑然忘我的宁神静息中,闭关的时间也由此不可避免地一再延长。
他当然知晓原因。他所修的逍遥道讲究一个道法自然、顺天应人,而阴阳调和正是天地大伦之一。他如今时常与十七耳鬓厮磨,欲念丛生却只得强自抑止,恰恰是与修炼的法门背道而驰,自然是会难以宁定。
倒不是他在意那些婚嫁俗礼,只是十七如今依然未能接受身份的转变,而他不想勉强她罢了。如此便只有尽量减少相见,免得情难自控下唐突了她,也免得绮念太盛更加难静心。
可每次静修的间隙虽然都想着莫去打搅,却回回都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她的房里。哪怕只是一个轻吻一个拥抱,或者是将她搂着低低说上几句话,也足以慰藉相思。
想到此处,那张含笑俏颜又一次不期然地跃入脑海,双眼亮如星辰辉耀,面容娇如芙蕖初绽。心中不禁一荡,气息陡然又变得粗重起来。
能让他只这么一想就乱了方寸的,向来也只有她一个而已。
他的小十七啊……
看来今日的修行又要难以为继了,再打坐也只是白白浪费时间,还不如去看看她。墨渊正想起身,忽然察觉了洞外徘徊的熟悉气息,不由微微一愣。
捏诀撤去洞口仙障,果然便听到轻灵的脚步声响起。那小狐狸满脸惶急地冲进洞来,抖着嗓子喊了一声师父。
他向她张开手,便有软软的身子落入怀抱。未及散去的绮念再度大盛,他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臂,嗓音微微有些哑:“怎么忽然跑来了?”
白浅将头搁在他的肩上,直到此刻扑进这个温暖的怀中,才觉得空悬不安的心变得无比踏实,鼻头便有些酸,囔声道:“想念师父了……”
墨渊低低一笑,落了一吻在她眉间,感到她额上有微汗:“正打算出关去见你。跑得这么急做什么?”
她抓着他的衣襟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担忧:“师父,大师兄说你的心脉之伤一直未愈,十七担心……师父为何都不告诉十七?”
心头有暖暖的感动溢上,他认真地凝视着她:“不妨事的,已经快要好了,你不必担心。”
她却似乎不信,眨了眨眼睛,眼中便蒙上一层水雾:“师父总是不想让十七担心,可是十七如今已经是师父的人了,夫妻本是一体,师父为何还要瞒着十七?”
一句“十七如今已是师父的人”入耳,心头热血猛然翻滚。墨渊忍不住将她又在胸前扣得紧了些,闭上眼压抑着涌动的渴望,声音沙哑:“真的无妨……这伤以往迁延难愈是真,但如今恢复的已是迅速,痊愈指日可期。你若是不信,下次陪为师一起去找折颜,便知分晓。”
那小狐狸大约是被他扣得太紧有些不适,左右挣扎了几下,闷闷的声音有些颓然:“师父可不能骗十七……”
一语未尽,他已被那几下扭动惹得再也忍耐不住,低下头便封住了她的小嘴,把后面的话尽数截断在舌尖。
虽说之前也已吻过她许多次,这一次却有些不同寻常。她方才的话在耳中回响,她已是他的人,而他们是夫妻……一念及此,胸中热血激荡再难按捺,他低低喘息一声,伸手托住她的后脑,狂乱地掠夺她唇齿间的芬芳。她大约是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向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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