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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情仇家国怨-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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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拓跋瑾萱闻言不禁错愕,“莫非道长早就知道我与霜儿的事?这么说道长也是一早就算出当年会有破国一劫了?”
“贫道当年占卜得知战蝾国日后会有一亡国大劫,夜观天象也发现当时的天象十分混乱,繁星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贫道竟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参透。可直到我看见那串紫晶黑石链在安国公主手中的时候,贫道才了然明白其中的含义。这天下动荡皆系在一人手中,原来那紫微星并不是当年的太子拓跋锦隆,而长公主日后虽能坐拥天下,可这安定天下决定江山命运的人却又未必是你。世间万物如何变幻,是一早就注定了的,应该是你的东西,不管兜了多大的圈子,日后还会回到你手中。有些东西如果注定不是你的,就算你将其握在手中,也不过是水月镜花。”
“瑾萱不明白道长的意思,莫非其中还有什么是瑾萱不知道的吗?”
鹤鸣道人只笑道“天机不可泄露,长公主该知道的时候就必然会明白。”
“道长,那我与霜儿莫非真的是孽缘吗?难道真的是我错了。”
鹤鸣道人摇了摇头“世间的万事万物本就没有对错,只是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由不得人来选择。”
如今拓跋瑾萱终于明白了当年鹤鸣道人口中的物是人非,果然如此,战蝾国巍峨耸立的皇宫还在,鹤鸣道长的道观也在,我依旧是那副皮囊,可却再也不是那个可以任性妄为的长公主了,而不得不做外人眼中的拓跋锦隆。而慕容伶霜也不再是那个伶霜姐姐了,却是我的嫂嫂。
“找你的人来了。”鹤鸣道人看了看拓跋瑾萱身后。
秦北走过来说道“我见皇上这么久都不曾下山,又怕这山上有什么猛兽,所以就上来看一看。”又见身后这老者透着一身的仙气,想必也不是什么寻常人物,“秦北见过道长。”
鹤鸣道人看着秦北,笑道“拓拔将军……”
秦北不由的一愣,拓跋瑾萱也是疑惑的看了看这两人,鹤鸣道人怎么会叫他拓跋将军呢,莫非鹤鸣道人也有说错的时候。
秦北笑道“道长说笑了,在下是皇上手下的前将军秦北,并非什么拓拔将军。”
鹤鸣道人捋了捋胡子,“是啊,自打秦将军的心里住进某个人的时候,你就注定要做秦北而不是拓跋家的子孙,但却要为了另一个人来守护拓跋家的江山,贫道说的可对?”
拓跋瑾萱听的云里雾里,隐约觉得秦北身上似乎有着什么外人所不知的秘密,只找了个借口去了别处参观。

秦北看了看鹤鸣道人,“莫非道长知道晚辈的身份?”心想,如果这人就是传闻中鹤鸣山上的那位仙人,那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倒也不奇怪了。
鹤鸣道人叹了口气,“贫道当年与秦将军的父亲有过一面之缘,也曾提醒过他要安分守己,不可觊觎他人天下。只是有些事情乃是命中注定,又岂能因为贫道的一句劝诫而躲过一劫呢。”
“原来道长是父亲的故人。”想起已故的父亲,秦北心中竟生出一丝愧疚,“道长,莫非我真的是个不孝子吗?”
鹤鸣道人只笑道“秦将军本是个能够安定天下的帝王之才,但却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自断了帝王之路。冤冤相报何时了,秦将军若真能放得下,倒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道长,长公主没死,对吗?”
鹤鸣道人并未回答秦北,只说道“秦将军与长公主有缘,但并非情缘,秦将军的有缘人还未出现,能否成就佳话,日后还要靠自己来把握。”鹤鸣道人叹了口气,“世人只道什么痴男怨女,可你们……哎……天意啊……”

秦北心事重重的出了道观,莫非我与你真的只能做一世的君臣。
此时拓跋瑾萱正静静的坐在一棵树下,秦北想起了当年在沁芳园的桃树下酩酊大醉的长公主,只是此时这人一身戎装,再也不是那个盛气凌人的公主了。
“秦将军。”拓跋瑾萱看秦北正望着自己发呆,似乎猜出了对方心中所想。
秦北笑了笑,“长……皇上,咱们下山吧。”

两人各怀心事走在下山的路上,秦北只希望永远都不要走到山脚,拓跋瑾萱却想着鹤鸣道人说的决定江山命运的人并不是自己,莫非鹤鸣道人所指的人是秦北?
拓跋瑾萱一不小心脚下踩空,秦北一把扶住对方,拓跋瑾萱顺势倒在了秦北怀中,“公主……皇上小心!”秦北目光炯炯的盯着拓跋瑾萱。
拓跋瑾萱急忙离开对方,只笑道“秦将军还真是朕的福将,不光是在战场上为朕排忧解难,在这里依然能保护朕不让朕跌倒。若是没有秦将军的二十万兵马,只怕朕也不会如此轻易就收复了这么多城池。”
“这些不过都是微臣的分内之事,微臣当日在宫中选择投降就是为了留住性命日后再追随长公主……”
拓跋瑾萱打断说道“只可惜皇妹已经为了保护朕牺牲了,说起来朕倒是对不住秦将军了。不过日后平定天下,秦将军功不可没,到时朕定会封你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也会亲自为秦将军挑选一门如意的婚事。”
秦北淡淡的说道“微臣不想要什么赏赐,微臣只知道复国一定是长公主的心愿,只要是长公主的意思,微臣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皇上放心,虽然长公主已经不在了,但微臣会誓死效忠皇上,完成长公主复国的心愿。”
两人都不再说话,只一前一后的走下山去。
拓跋瑾萱回到山下的时候却发现上山之时还是狂风暴雪的天气,此时已经变得万里无云了,拓跋瑾萱不禁笑了,想必那暴雪也是鹤鸣道人搞的鬼了。

军队途中扎营,拓跋瑾萱想着打探附近的地势,一人走出营帐,看见附近有片树林,便走了过去,“秦副将,奶娘可好?”
拓跋瑾萱听见有人说话便躲在了一棵古树后面,那声音竟像是秦北。
只听一男子低沉的声音说道“她还好,如今在乡下衣食无忧,你事成之后我自然会带她来见你。”
“可是……如果我不会报仇了呢?”秦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
“拓跋悠,你别忘了你最初入宫的目的是什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难道你要背叛你父亲追随拓跋锦隆吗?”
秦北已经有二十年没听过别人叫自己拓跋悠了,这个已经被自己忘了的名字,如今听了竟然有些陌生。“我父亲已经死了,就算你杀光了全天下的人,我父亲也不会再回来了,更何况当初下令斩杀我父亲的拓跋承安已死,这仇又该如何报得!”
拓跋瑾萱大概听出了这两人在说什么,想不到秦北最初来宫里竟然是为了报仇。可那人叫秦北拓跋悠,莫非秦北并不是他的真名……拓跋瑾萱皱着眉头,拓跋是战蝾国的大姓,姓拓跋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如果拓跋悠是秦北的真名,那秦北又会是谁呢?他父亲又是谁呢?
“拓跋承安死了,可是他儿子拓跋锦隆还在,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我要让拓跋承安的所有子孙都给王爷陪葬!”
“秦副将,我不会报仇。更何况我父亲当初根本就是因为谋反而死。”
“你这个不孝子,你这是背叛王爷!辽亲王当年威震四方,乃是一带帝王之才,战蝾国本来就应该是王爷的,你可以完成王爷生前的愿望,你手中掌管这么多兵马,你大可以杀了拓跋锦隆,自立为王,重新建国!”
秦北看了秦副将,坚定的说道“我不会背叛皇上。”
“好,拓跋悠,你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念主仆情意,明日我就将你的身份公诸于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秦北是辽亲王的后裔,而且身份还不止这么简单!到时你就是欺君之罪,也一样难逃一死。”
拓跋瑾萱手上一紧,原来秦北是辽亲王遗孤,难怪鹤鸣道人会叫他拓跋将军了。这么说他当初入宫就是为了复仇而来。那人说他身份不止这么简单,莫非还有其他的秘密吗……
“秦北有负你多年的教诲,即使秦副将让我身败名裂,我也一样不会背叛皇上。”
“莫非你爱上拓跋锦隆了?”秦副将皱眉看着秦北。
拓跋瑾萱一愣,秦副将为何会这么说,莫非他知道秦北是好男风的?早就听说过有关秦北好男风的闲言闲语,起初自己还不相信,莫非是真的?可秦北如果真的好男风,那又怎么会喜欢自己呢?
“拓跋悠,你对不起王爷对你的宠爱,你也对不起我这么多年对你在你身上花费的心血,我为了不让你有负担,即使我爱上了你奶娘,我还是不惜杀了她,你如今放弃父仇,你不但对不起王爷,你也对不起你奶娘!”
“你杀了我奶娘?”秦北身体一颤。
“不错,我杀了她!我不能让你有负担,你对你奶娘的依赖只会成为你的弱点!如果你怕我有一天泄露你的身份,只要你杀了拓跋锦隆,我马上就在你面前自尽谢罪!”
秦北怒视着对方,上前一步抓住秦副将的衣襟“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老匹夫,我从小就没有娘,后来爹也没了,奶娘本可以带着我到乡下过安逸普通生活,可你非要让我卷入什么复仇,还将这个世上唯一一个爱我的人给杀了!我恨你,我恨府上的每一个人,他们赶走我娘,对我冷眼相待,他们全都该死,你也一样该死!”秦北举起手中的剑向秦副将砍去。
秦副将挡住对方的剑招,后退了一步,“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今日就为王爷清理门户。”
秦副将不敌秦北,被对方的剑刺穿了身体,“啊……”秦北口中的呐喊宛如野兽的嘶吼,仿佛想将心中堆积了十几年的怨气全都宣泄出去,秦北握着手中的剑抵着秦副将向后狂奔了十几米,最后秦副将身体透出的剑狠狠的插进了树中,秦副将瞪大了眼睛看着秦北,张了张嘴巴还是未能说出一句话,秦北恶狠狠的盯着对方,“你杀了奶娘,你要为她陪葬!”
秦北拔出刺穿秦副将身体的剑,秦副将倒在地上,秦北转身,咬了咬牙,语气冰冷的说道“我也不会让你伤害长公主!”




☆、四十一章

虽说这块大陆上零零散散的小国加起来有二十几个,可论国土面积来说,周国的最大,番旗国第二,其次再是战蝾国,至于其他的也不过都是一些边陲小国,如今战蝾国已经亡国,番旗国自然把主要防备都放在了与周国的边境上,一时之间援军也无法到达亡国郡这边。
拓跋瑾萱一路势如破竹,队伍也不断壮大,罗遮天也不是那个率领着五千人马的山寨土匪了,已经是率领十万兵马的虎翼将军,罗遮天为自己的女婿打天下,自然也是赤胆忠心。
秦北也是拓跋瑾萱绝对信任的,此时被封为大元帅,手握兵马过半。
如今只剩下最后一座城池,再打就要攻入番旗国境内了。这最后一座城池两军周旋了一月有余,破城之日拓跋瑾萱亲自率军追剿敌军余孽,途中却中了埋伏,拓跋瑾萱被打下马,肩上中箭,跌落山崖。
拓跋瑾萱只记得下落的过程中像是抓住了一只树藤,但惯性太大,只觉掌中如火烧一般,树藤从自己的手中一点一点滑了出去,看来这悬崖果然是不矮的,拓跋瑾萱只觉头部仿似一震,两眼一黑晕了过去,昏迷之前她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我不能死,我要活着回去见霜儿。

不平坦的山路上,一辆马车摇摇晃晃的向这边走来。
赶车的车夫看见路旁躺了一个人,便对里面的女子说道,“小姐,前面躺着一个路人,像是受伤昏迷了,肩上还插着一支箭呢。”
独孤卿掀开车帘向那边看去,但又看不大清楚那人的样子,只说道“走近些再瞧瞧。”
待看清楚那人样貌的时候,独孤卿先是一愣,又急忙对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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