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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情仇家国怨-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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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渐行渐远,玉姝还站在那里看着马车背影,嘴角还挂着微笑,拓拔飞推了推玉姝,“妹妹,你不是看上秦北那小子了吧。”
玉姝红了脸,嗔怪着说道“才没呢。”说完转身进了府门。

第二日天还没亮,拓跋承安就听太监传话说秦北在皇上寝宫外跪了一夜。
“皇上,微臣有罪,还望皇上责罚。”
“秦总管何罪之有?竟然在外面跪了一夜。”
“前些日子镇南王世子在青楼打死了人,本应处斩,但是微臣以公谋私,假借皇上之名,昨夜去刑部大牢将镇南王世子带了出来。秦北自知犯了死罪,可情急之下只能这么做,还望皇上开恩。”
“秦大人做事一向深思熟虑,朕倒是想听听秦大人此举到底是为何。”
“朝中许多重臣都被镇南王收买,镇南王想救走自己的儿子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既然这样,皇上何不放了他儿子,卖镇南王一个人情。再说镇南王如今手中的兵马可不是小数目,微臣听到有传言说……”秦北为难的看着拓跋承安。
“你且说来听听。”
“镇南王私下放出话来,如果儿子一定要被问斩,他就挥军攻入京城劫法场。微臣打听过了,那被打死的是刑部尚书子侄,在京中也是个无恶不作的恶霸,只是官府碍于刑部尚书的面子一直都是对其恶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微臣觉得镇南王世子倒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此次不但除去了一个祸害乡里的恶人,皇上又给了镇南王一个恩惠,岂不是一举两得。更何况镇南王就这么一个独子,若是真的将拓拔飞斩首,那镇南王又岂能坐视不理为了国法让自己断子绝孙。如果镇南王真的率兵前来,那岂不是后果堪虞。”
“可到底是条人命,秦大人又打算如何向百姓交代呢。”
“微臣已经写好状纸交给了状师,官府的仵作也已经重新验好了尸体,死者是因为与人之争之时情绪激动引起旧疾,心脏病发作而死,身体并无外伤,所以死因与拓拔飞并无关联。而且那样的人死了,百姓拍手叫好还来不及呢,又岂能深究其死因。”
拓跋承安一笑“此事朕也已经听说,正为难该如何处置呢,你倒是替朕解决了一个难题。行了,起来吧,此事朕不但不罚你,反而要记你一大功呢。”
“谢皇上开恩!”秦北起身,又小声说道“不过微臣还有一事担心。镇南王如今位高权重,又手握重兵,京中许多官员都被镇南王收买,微臣以为皇上不得不防了。而且这镇南王又三番五次的为拓拔飞求婚,若是皇上一直拒绝,微臣只怕日后镇南王会以此为借口威胁皇上。毕竟当今朝中手中兵马最多的就是镇南王。”
拓跋承安叹了口气,“此事朕也考虑已久,可那镇南王的世子……”拓跋承安忍不住皱了皱眉,忽又说道“秦大人以为长公主如何?”
“长公主相貌端庄,箭法超群,自然是女中的豪杰,且为人生性率直,却又知书达理。着实是一位好女子。”
拓跋承安一笑“那朕将长公主下嫁与你如何?”
秦北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跪在地上“微臣出身低微,何德何能娶长公主为妻,微臣自知配不上长公主,只怕会委屈了长公主。”
此时拓跋瑾萱突然破门而入,拓跋承安说道“萱儿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怎么不经通传就跑进来了。”
拓跋瑾萱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儿臣不是贸然闯进来,只怕还不会知道父皇如此重大的决定呢。”拓跋瑾萱看了眼秦北,“本宫也不需要这些没用的酒囊饭袋做本宫的驸马。”
秦北咬了咬牙,倒也松了口气,“皇上,既然公主无心,秦北无意,还请皇上不要再开微臣的玩笑了。”
拓跋承安知道这宝贝女儿一向都是说一不二,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生怕拓跋瑾萱一怒之下再要了秦北的命,此事也只得作罢。

秦北和拓跋瑾萱同时离开御书房,拓跋瑾萱看了眼秦北,恶狠狠的说道“如果再让本宫听到有关此事的任何风声……本宫就让你这总管越做越大,封你做个宫中最大的太监总管如何?”
“下官自知无德无能,身份低微,自然不会痴心妄想。相信皇上也不会再提起此事了。”
“你知道自己配不上本宫就最好不过!如果某些人自不量力,做出本宫不喜欢的事情,本宫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秦北一笑“公主放心,这世上谁会嫌自己命长自寻死路呢。”心里暗骂,真是好笑,就算你白给我银子倒贴我,我也不会娶你的。




☆、二十章

拓跋瑾萱走在宫墙之下,看着脚下的青砖,曾经两人无忧无虑的牵着手从这里走过,那时她还是我的霜儿,只是属于我的霜儿。
听到脚步声,拓跋瑾萱抬起头,对上那人的眼睛,半晌两人都不曾开口,只是站在原地欲言又止的看着对方,“萱儿……”
拓跋瑾萱动了动嘴巴,一时也说不出什么,“霜……皇嫂。”
“我听父皇说……正在考虑为你选驸马的事情……”
“不知皇嫂意下如何呢?”
“萱儿早就到了成亲的年龄,也该……”慕容伶霜顿了顿,“或许是时候选一位合适的驸马了。”
拓跋瑾萱看着对方,眼中的黯然仿佛片刻间成了愤怒,“本宫不会选什么驸马,我拓跋瑾萱如果不能和所爱之人在一起,那我宁愿孤苦一生。”
“萱儿,生在帝王家有些事是由不得自己的,即使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却也不能自己做主。与其被逼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何不自己趁早选一个合适的人选。或许事情可以不像你想的那样不尽人意……”
“只要皇嫂和皇兄幸福就好,旁人的事你又何必再插手呢。有些事不劳烦皇嫂操心,本宫的事情会自己做决定。你放心,本宫不会去无故打扰那些恩爱有加的夫妻。”说完头也不回的从对方身边走过。拓跋瑾萱本是要回沁芳园的,却转身去了演武场。
拓跋瑾萱拿起弓箭狠狠的射了出去,似乎是不解气,拿起兵器架上的短刀,狠狠的朝一旁的箭靶砍去。
秦北正在一旁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拓跋瑾萱见了怒气冲天的冲了过去,一刀劈向秦北的头,秦北用手中的剑挡住了拓跋瑾萱的刀刃,拓跋瑾萱这刀剑上的功夫自然是不如秦北的,秦北招招忍让,步步后退,也不还击,只是不让对方伤害到自己。拓跋瑾萱或许是累了方才停手,皱着眉说道“为何不还手!”
“长公主不过是想泄愤而已,又不是想和微臣比试刀剑,微臣根本就没有还手的必要,不是吗。”
拓跋瑾萱看了看手中的刀,也不知是宫中的刀质量太差,还是秦北那剑锋太利,手中的刀刃上竟然出现了几处豁口,“你是说本宫打不过你吗!”
秦北恭敬的说道“公主根本就不想和微臣比试,又何来打过打不过呢,有时候有些事情根本就没必要一分高下,长公主开心就好。”
“本宫最讨厌你这种自作聪明的人了。”说完将刀扔在地上。

秦北再次回到演武场的时候,拓跋瑾萱还在,不过这次并没有像往日那般借着兵器泄愤,而是安静的坐在地上,背后靠着石墙,身边还放着几个酒坛。
秦北走过去,看见拓跋瑾萱闭着眼睛,眼角还挂着泪珠,秦北眼中闪过一丝凶光,轻唤了一声“长公主?”
拓跋瑾萱睁开眼睛看,并不理会对方,只是将酒倒入口中。秦北抬头看了眼月亮,坐到了拓跋瑾萱身边,似是在犹豫什么。
良久,拓跋瑾萱突然一头倒在秦北肩上,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为什么会这样,如今母后不在了,你也与我形同陌路……一夜之间怎么会变了这么多……”
此时的拓跋瑾萱不似秦北平日里看到的那般对自己骄横跋扈,变着法的羞辱自己,这泪眼婆娑的模样似乎是触动了秦北心底的一丝柔软,秦北拭去拓跋瑾萱脸上的泪水,想不到平日里那盛气凌人的长公主也有这样让人想要去保护的时候,也不知是哪个男子能让一向心高气傲的长公主如此伤心。
晚风刮过,秦北将身上的斗篷解下,披在拓跋瑾萱身上。醉酒中的拓跋瑾萱,只觉得身上一暖,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沁芳园中,慕容伶霜站在桃树下,看到拓跋瑾萱被秦北抱着回了寝宫,垂下头去,转身离开了沁芳园。
拓跋瑾萱一大早醒来揉了揉太阳穴,不记得昨夜是何时喝醉的,也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只听春桃说自己是被秦北送回来的。而秦北夜里抱着长公主回沁芳园一事也在宫中越传越离谱,尤其是那些无聊又八卦的太监和宫女们更是拿此事作为了茶余饭后的话题。

秦北站在角楼上,眺望宫外的街道。自己从那个方向一步步走入皇宫,终于走到今天的位置,得到了拓跋承安的信任,眼看报仇的机会唾手可得,可自己却又动摇了。秦北回忆着这十几年来的经历,眉头紧蹙在一起,如果我不为父亲报仇,那我这么多年遭受的又是为了什么。
听到身后的响动,秦北转过身,看见拓跋瑾萱正大步流星的朝这边走来,“拜见长公主。”
拓跋瑾萱盛气凌人的看着秦北,“昨夜谁要你送本宫回去了。”
秦北不卑不亢的说道“夜里风大,微臣不过是怕公主感染风寒。”
“本宫喜欢睡在外面不行吗,自作聪明。”拓跋瑾萱把手中的东西扔给秦北,没好气的说道“还给你的斗篷。”
秦北一笑,将斗篷系在身后,转身下了角楼,朝宣政殿的方向走去。

拓跋承安的身体每况愈下,起初以为是操劳国事所累,可几经调养也不见好,太医们束手无策,竟发现皇上的病症似乎与皇后死前十分相似。后来被宫中的太监宫女们越穿越邪乎,说是皇上皇后乃夙世因缘,若是一人仙游了,另一人也一定会在一年之内跟了去,所以才会两人都得了这种太医都没见过的病症。
拓跋承安躺在床上,房中只留下秦北一人守夜,秦北接过拓跋承安喝过的茶盏,转身要放回桌上,却不料怀中掉落一块玉佩,拓跋承安盯着地上的玉佩,只觉心头像是被什么猛击了一下,拓跋承安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指着秦北说道“你……你是……”拓跋承安本就面上少了几分血色,如今见了这玉佩面色竟更加苍白了。
秦北将地上的玉佩捡起,泰然自若的放回怀中,语气淡然的说道“皇上猜得不错,那人正是微臣的父亲。”
拓跋承安眯起眼睛,语气平静的问道“你是来找朕报仇的?难怪朕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有些眼熟,想不到竟然忘了这个人。”到底是帝王风范,此时竟无一点恐惧的意思。
秦北面无表情的说道“曾经微臣的确是为了报仇而来。”
“曾经?那现在呢。”拓跋承安用手帕捂住嘴咳了咳。
“微臣如今只想做一个安安分分的臣子,保护长公主的安全。”
拓跋承安清楚的记得当年先帝曾将一块雕刻着腾蛇的玉佩赐给了辽亲王。拓跋承安叹了口气,“朕以为当年辽亲王一家已经被满门抄斩,想不到还有子嗣尚在人间。可朕怎么不记得辽亲王还有一个这样年纪的儿子,族谱上辽亲王一家的男丁当年已经全都伏法,刑场上也是验过尸首的,你若真的是辽亲王的儿子,当年又怎么可能逃过此劫呢……”
秦北说道“因为拓跋家的族谱里根本就没有我。我不是父亲正室所生,或许连庶出都不算。是父亲酒后与府上丫鬟所生,母亲又是出身低微的渔家女,所以自然入不了族谱。当年府上被抄家之时,奶娘正抱着我去街上看杂耍,不想回到家中却看见府上的人全都带着脚镣被官兵带走,奶娘抱着我站在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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