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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774章

小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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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可以证明你没有在做梦。”栗青嘿嘿嘿,“等不久之后小爷接收三鑫集团,青门就会是老大你的了~”
傅令元皱眉:“越是这种时候,越要稳住。”
“我明白的老大。我不只有在你面前才说一说。”栗青笑。
“这种想法也不要有。”傅令元强调。
栗青应声肃正起神色,然后问:“老大,等陆爷通过比特币洗、钱的路径全部出来之后,我们以后也是要归为己用的,对吧?那我更得好好去研究一下比特币,方便老大以后做事。”
傅令元不置与否,只是挥了挥手。
栗青退了出去,关上书房的门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阮姐交给他的任务真是相当艰巨……
书房里,傅令元抿了抿唇,拿起手机划开屏幕,点出和庄爻的消息框,问:“客户资料你弄来的?”
…………
隔天,阮舒早早地就被鸡鸣声叫起。
洗漱结束后,她从洗手间里出来,猛地发现面对的那扇窗口杵着张脸。
既已被发现,李铁牛干脆站直身体,从露一张脸改为露半个身体。两条手臂撑在窗框上,笑咧咧:“你的胆子真小,跟二爷没法比。我以前半夜带着鬼怪面具进来二爷的屋,二爷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开口闭口拿她和陈青洲相比。阮舒算是确认了,他是陈青洲的迷弟……
不过仔细想想不止他,陈家的每一位下属,其实都算陈青洲的忠诚粉丝。
没理会李铁牛,她自顾自走去开门。
刚踏出房间。原本站在窗口的李铁牛“嗖”地变到她身边,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下楼。
不说话显得尴尬,尤其他还总打量她。阮舒随口问:“你爸和薛叔他们呢?”
“他们出门办事了,不让我跟着,要我留下来陪你。”说着,李铁牛咧一口大白牙,“我过来就是看看你起来没,喊你吃饭。”
阮舒颦眉:“杨炮、李叔、薛叔,一个都不在?”
那给她备车没有?她不是告诉过杨炮她今天要离开?
“没。大炮没跟我爸和薛叔一起。”
“那他人呢?”
“他说下个会儿山,马上回来。”
那就好。阮舒松一口气。
答完话的李铁牛又在盯着她瞅。
阮舒终于觉得有点受不了了,狐疑:“你总看我干什么?”
李铁牛被她这句话开启话匣子:“听说你是二爷的妹妹?是亲的吗?可为什么我觉得你和二爷长得一点都不像?以前也没听二爷说过他有妹妹?”
阮舒:“……”恕她无能为力,这些问题她实在没兴趣也不想花时间给他答疑解惑。
正好途经一个房间,李铁牛突然停下来,朝屋里头笑着挥手打招呼:“二爷,早上好!”
阮舒愣住,顺着方向望进去,然后:“……”
屋里确实有“陈青洲”——陈青洲的灵位……
李铁牛将她的反应尽收眼中。不禁哈哈哈地捧腹大笑。
阮舒:“……”觉得杨炮昨天教训得对,这熊孩子确实太没大没小了,一点都没把她视作陈家当家人。
没和他计较,她起了点兴趣了解以前陈青洲在这边的事——“你们二爷以前带着荣一就是住在这里的?和你们在一起?”
“一半一半吧。”李铁牛挺热心的,“前些年头我们大多数时候跟着二爷在面甸。后些年头,二爷开始在各处置办产业,这里是我们从面甸过来或者要过去面甸那边的一个中转站,二爷在这里歇脚的次数多起来,后来没有太要紧的事,也就懒得再过去面甸了。”
“那……”阮舒斟酌着措辞,“这个村寨里有多少是我们陈家的兄弟?”
“没啊,就我们这几个。”李铁牛抬手比划,圈了一圈这座竹屋的范围。
“其他都是普通村民?”
“是啊,他们以前就在这里住。”
“那他们知道陈家在这里做的生意么?”
没等李铁牛回答,一个八九岁左右的小男孩忽然跑进来,扑向李铁牛,手里抓着一把钱,塞给李铁牛。
李铁牛用面甸话和小男孩沟通了两句后,从口袋里掏出装有白色粉末的一透明小包,交给小男孩,没收小男孩的钱,叮嘱了小男孩两句什么,小男孩飞快地跑出去了。
转回头,见阮舒面色有异,李铁牛误解她的表情,以为她想翻译,遂解释道:“阿早家就在我们这边外面出去左手边的第二户,阿早很乖的,他阿爸犯瘾家里没货的时候,阿早都懂得跑过来找我先拿点现成的回去救他阿爸。”
“阿早的那点钱根本不够。我一般都让阿早先拿回去,反正他们家不会欠我们的。他阿爸等下清醒过来就会来找我结账了,不过不是拿钱来还啦,会在我们这里赊点散货,他带出去卖了才有收入。”
说着,李铁牛嘀咕:“要不是看在阿早比较可爱饿肚子怪可怜的,我才不会擅自作主让他赊,他们这几个为了让自己赚得多,总是把从我这儿要的货里头掺上面粉什么的再卖给下家,把我们的声誉都搞坏了。”
以贩养吸……这是很多瘾君子为了维持du资最后会走上的路……阮舒僵着手脚定在那儿,问:“村寨有多少类似阿早家的情况?”
昨晚她刚进村来时,就联想到过章程和章宁的那个村子,现在这分明是在证实,这村寨同样也是du品村……
她更想知道的是——“陈家安了据点在这里之后,阿早他爸才变成这样的?”
“是啊,怎么了么?”李铁牛费解,样子看起来丁点儿不觉得有何不妥。
阮舒嘴唇紧紧抿住,忽觉自己大惊小怪。又不是才知道陈青洲是du枭,又不是才知道du品的危害,陈家的du生意,祸害的又不是仅仅这一个村子……
只不过,她之前希望剔除陈家的du生意,更多考虑的是她个人,为她自己和陈家的未来着想,而这些天被带到边境一带,她真实地接触到了更多的东西……
阮舒凝定李铁牛:“你知道你跟着你爸、跟着你们二爷,在做的是什么么?”
“知道啊。不就du品生意嘛?”李铁牛眼神古怪,“你是我们的当家人,怎么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阮舒嘲弄一勾唇,不答,又问他:“你吸吗?你爸呢?薛叔和杨炮呢?”
“没,我们只负责卖的。”李铁牛摆摆手,“再说了,二爷也不让。”
“他不让?”
“是啊。”李铁牛说,“二爷不让我们这些跟着他做事的人碰。对这件事,他可一点都不好说话。曾经有兄弟偷偷吸,最后被二爷发现,二爷把他关了起来,把所有人都叫来围观那个兄弟犯瘾。最后二爷再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解决掉他,撂了话,说想在他手底下办事,就不许碰,否则那位兄弟就是下场。”
话至最后,李铁牛颇为惋惜:“其实我好想试试是什么感觉。可二爷的话,我得听。以前有一回我不小心在我爸面前透露过这方面的想法,被我爸揍得三天下不来床。”
阮舒?片刻,问:“那你知道,为什么不允许你们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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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6、良心……?

李铁牛越发觉得她古怪:“你真的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么?”
阮舒不答,重复:“为什么你们二爷不允许你们碰?”
“因为这东西对身体有害呗,最后还得死人,反正就是会毁掉人生。”李铁牛简单一扯,都懒得给她普及知识了,因为从小到大他见过太多隐君子,多得他都见惯不怪。
阮舒再问:“明知道不是好东西,为什么还要卖给别人?自己不碰,就可以让别人碰?”
李铁牛被整得愣住了,但愣不过两秒,他就撇嘴:“又不是我们强迫他们的,是他们自己要,我们也阻止不了。”
阮舒默然。
是,归根究底,确实是那些人自己要为他们自己负责。可,独贩难道就可以轻轻松松撇清关系不负任何责任了……?
何况,也确实存在有人蓄意又导、间接强迫他人吸独的事情。
李铁牛不瞬追加道:“相比其他同行,我们二爷可有良心了,给我们立了非常多的规矩。除了不允许我们自己人碰之外,卖货的时候,还不允许我们做未成年人的生意。你都不知道小孩子的钱有多好赚,还有很多同行利用小孩子藏独运独,非常方便。”
“良心……”阮舒喃喃着重复,微微泄出一丝嘲弄。
听出她的意味儿。李铁牛的表情有点微妙了:“你在质疑二爷?”
“不是……”阮舒别开脸,淡淡,“我只是觉得……他很矛盾……”
独枭都当了,还妄图有良心?
为了减轻他自己的负罪感么……?
阮舒心里特别闷。
在贩独这件事上,陈青洲和傅令元两人一样让她难受。
以前她自私地认为,只要是对她好的人,只要是她在乎的人,即便对方无恶不作。也与她无关。
先如今,她排斥傅令元的独枭身份,也厌恶陈青洲做如此残忍的生意。
她理解人的感情有亲疏远近之分,当然该对自己身边的人好,其他路人甲乙丙丁的生死好坏皆与自己无关。但,明明可以避免无辜的人,不是么……?
为什么陈青洲和傅令元都要选择当大独枭?
这注定是一条十恶不赦的路。
即便傅令元愿意以后金盆洗手,即便陈青洲已死,他们曾经犯下的罪,也不会被社会宽容……
当然,理性上,她可以怪责他们;感性上,她没有办法对自己的亲人大义灭亲。她相当庆幸自己不处于傅清辞的位置,否则根本无法轻易做到情感上的偏袒。
傅令元那边,她能做的工作已经做了,并且傅令元也答应她了;而陈家这边。她也要尽力邦陈青洲处理干净,以免他人都死了还要节外生枝。
李铁牛不明白她的意思:“为什么说二爷很矛盾?二爷哪里矛盾了?”
和他沟通不了,阮舒放弃沟通:“没什么。我随便说说。”
李铁牛不舒坦:“你这人怎么故意吊人胃口?说一半藏一半,不厚道,和二爷一点都不像。”
阮舒轻飘飘瞥他:“我本来就不是你们二爷,不要因为我是他的妹妹,就觉得我和他应该是一样的。”
“那你为什么和二爷不一样?你们不都是当家人?”李铁牛追问,在阮舒落座后杵在她桌边。叫她无法忽视,再问,“你昨晚说了什么?我爸他们都不开心,早上少给我吃了两碗饭。”
阮舒:“……”他的重点貌似是最后一句……
看他的目光分明在扫视桌上备给她的餐食,阮舒问:“要不要再吃点?”
李铁牛的满口大白牙即刻又咧出来:“以前二爷就经常找我和他一起吃饭~尤其在我爸故意饿我肚子的时候。”
阮舒感觉他刚刚分明就等着她的主动提出……
李铁牛不和她客气,已然去给他自己舀了一大碗白米饭,抓起筷子一番狼吞虎咽,随后再一大碗白米饭,风卷残云般地迅速扫光桌上的菜。
最后他放下碗筷,抹抹油嘴,拍拍肚皮:“果然,当家这里的饭菜总是最好吃的。自打二爷回海城,我就再也没享受过了。”
李铁牛看着她,特别诚恳地说:“新当家,要不你留在这里不要走了。”
阮舒:“……”嘴角禁不住抽搐……
他的人高马大,应该是以前长期蹭陈青洲的饭给蹭出来的……
“你今年几岁?”她问。
“二爷离开这里回去海城之前,刚给我过完十八岁生日。”
那就和她估计得差不多……阮舒又问:“你几岁开始跟着你们二爷的?”
“十岁。”李铁牛记得相当清楚,“二爷当时正在饭馆里和人谈生意,我躲到二爷的饭桌底下。二爷心善,没有把我赶出去,否则我就被面甸軍抓去当娃娃兵了。”
娃娃兵……阮舒眼皮一跳。面甸娃娃兵的命运有多悲惨,她未曾亲眼见过,但粗略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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