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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84章

小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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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囔了口气。闷着声音:“没事。就是随意冲三哥撒个娇。”
“撒娇?”傅令元一口质疑的语气,“傅太太刚刚哪句话是在撒娇?”
阮舒拿斜眼睨他,不答。怀疑他是故意这么问想要她重复一遍。
傅令元在风里笑了笑,忽而捧住她的脸颊,使劲地揉了揉:“傅太太怎么这么可爱。”
“……”阮舒的额角抽了抽。可爱这个词和她从来没有关系的……
被他蹂躏得发疼。
她捋开他的手,摸着脸蹙眉:“这要换作你以前的那些脂粉红颜,假鼻子假下巴估计都得变形了。”
前个晚上他把她压他胸口,也是这么个揉法。她还记着仇。
傅令元稍抬眉:“傅太太的重点是落在拐着弯骂我,还是落在间接地夸自己?”
阮舒淡淡地哼笑一声:“三哥想怎么理解都成。”
傅令元却是突然没回音了。
阮舒狐疑侧目,跌进他明净深幽的眸子里。
静静看她半秒,问:“傅太太现在是真的想笑么?”
阮舒收敛表情,?了?,溢声:“还好。”
“那傅太太难过么?”傅令元又问。
阮舒给出一样的答案:“还好。”
两个回答都是老实话。
虽然胸腔像堵了块砖头,但谈不上难过。当然,也没有开心到哪里去。
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怎么她刚刚在庄佩妤和林平生的墓前就给笑了。
只是笑完之后。她特别想走,于是就使性子走了。
傅令元牵紧她的手,忽而摆开弧度晃荡起来。
像两个手牵手的小孩子,用手臂荡秋千似的。
他的脸上噙着笑意,似乎还玩得挺乐呵的。
阮舒有点无语。
便听他小有好奇地问起:“丈母娘的照片是有什么问题么?”
阮舒抿抿唇,清清淡淡道:“那是我给她拍的。”
“刚进林家没多久。有一回我进她房间找她。相机就放在桌上。我当时第一次见到相机,好奇,就拿起来摆弄,后来可能不小心摁了快门键,无意间给她拍了那一张。”
傅令元略略颔首:“傅太太拍得不错。丈母娘应该挺喜欢这张照片的,否则也不会一直留在相册里。”
阮舒嘲弄地笑了一下,对他的猜测不予置评。而是把事情的后续讲完:“那相机是林翰的,第二天发现相机坏了,其实什么具体情况都还没了解清楚,她却迅速把我当罪魁祸首推出去了给林翰道歉。”
话至此,她沉?。
作为母亲,庄佩妤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没有给予她信任,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没有要维护她。
虽然事情最后因为林平生的小事化无而不了了之,但对她的心灵是一波极大的冲击。
她以为,离开城中村以后,随着生活的安稳和平和。她和她能渐渐变成正常的母女。
然而……现实给了她狠狠的一记耳光……
讽刺的是,照片如今成了庄佩妤墓碑上的遗照。
手背上传来湿润的触感。阮舒抬头,正见是傅令元抓起她的手吻了吻。
“抱歉,让傅太太陪我来参加葬礼,倒又令傅太太记起不高兴的回忆,影响了心情。”
陪他参加葬礼。本来就是他帮她找的借口,现在又把罪责揽到他的身上。阮舒粲然一笑,紧紧地反扣住他的手。
说话间。两人已回到停车场。
坐上车后,她靠在他的肩上,阖着双目假寐。
傅令元腾出一只手虚虚揽着她,另外一只手握方向盘,在彼此的静谧中启动车子。
另外一辆通体?色看似无人的车内,?金荣目送?色吉普驶离。彻底消失了踪影,才从车窗收回目光,瞥向一旁的陈青洲。八字眉拧出一脸的不痛快。
“心烦!瞧着真让老子心烦!那丫头和姓傅的都腻歪成什么样?手牵着手一起出来,开着车呢都得搂在一起,多危险?年轻人谈恋爱。就是容易被冲昏头脑,和你当年一模一样。”
陈青洲原本打算劝解他的,听到最后一句提及他当年和傅清辞的事。顿时失了开口的欲望。缓了数秒,才淡淡道:“荣叔,就是因为我是过来人,所以才有所担心。”
“你的担心是对的。也不清楚那丫头现在陷得有多深。”?金荣神情深沉,“你昨晚和我说的那事儿,我举双手赞成。虽然时机并不是最好的,但也不算太差,正好长老们那边已经撑不住了。反正迟早都要做,不如为了那丫头提前行动。”
“嗯。”陈青洲缓缓道来,“这事儿原本就一直在筹划,所以准备得也不算太匆忙。三鑫集团的上市庆功宴算给我们提供了机会。几个人已经以各种不同的身份混到岛上去了。”
金荣点头:“成,赶紧的。一会儿去佩佩的墓前给她送完花,我们还得赶去码头乘船。游轮三点准时开。”
……
吉普车上,阮舒无意间睁眼,发现路线并不是回绿水豪庭,而已经完全远离市中心,她出声询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傅令元笑了一下,故意卖关子:“弥补我的过错,带傅太太做点开心的事。”
“不会耽误参加庆功宴?”
“不会。”
“好。”阮舒唇边弯出清浅的弧度,不再追问。
很快的,等来答案自动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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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傻瓜

很快的,等来答案自动揭晓——郊区的飞行俱乐部。
草坪?绿,树林茂密无际,辽阔的场地上停满了标注着各种型号的直升飞机,一架架均由绳索固定在地上,不远处,有一架正在缓缓起飞的直升机,螺旋桨的动静格外响。
阮舒看着眼前的没有尽头般的飞机跑道挪不开眼:“你……”
傅令元笑着把她拖进怀里,将她散落脸颊的发丝别至耳后:“我答应过的,要带傅太太坐直升机兜风。傅太太该不会以为我只是随口说说?”
阮舒抿唇笑而不语。她当时还真没太把他的话放心上。
瞅出她表情里的意思,傅令元略微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携她朝一架?色的直升飞机走去。
中国的私人飞机虽然不如外国的普及,但近些年的增长速度着实迅速。这个俱乐部的会员全是富豪,很多富豪的私人直升机不使用的时候,就是交托在这里面负责保养。
阮舒跟在傅令元身侧,一路东张西望。一侧有塔台和大型的维修车间,身穿制服的技师从车间门口走过,还看见了其中一个飞机舱里的驾驶员是女人,看得她直觉得帅气。
“三哥是什么时候考的证?”她猜测,“在美国的时候?”
私人飞行执照的考取并不困难,理论过关,完成超过四十个小时的飞行培训,大约半年能拿到手。她推算着,他总不至于出国前就考了吧。
“嗯。”傅令元的回应轻描淡写的,俨然没有想要细讲,转口道,“原本答应你的是由我来亲自开。今天恐怕不行。”
正说着,两人来到他们要乘的直升机前,里头已经坐了一个男人,头戴耳机装备齐全,一副将要起飞的模样,正是赵十三。
“老大,阮姐。”他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阮舒的讶然之色难掩——赵十三还会开飞机?
傅令元带着她坐进机舱后方的客座,帮她系安全带:“十三也考过私照。开飞机的事就交由他。我专心陪傅太太。”
阮舒盯着赵十三的后脑勺,毫不吝啬称赞:“十三很厉害嘛。身手好,厨艺棒,竟然连开飞机都不在话下。”
话音未落,她的下巴当即被傅令元捻了去,微微敛眉:“傅太太这是当着我的面夸其他男人?”
“你列举的这三样,有哪样是我不会的?”他的目光挪向驾驶座,眼瞳眯起,“看来还是有必要我亲自开。否则傅太太以为我吹牛。”
感觉背后来自自家老大凉飕飕的目光,赵十三紧张得不行,静待被赶下飞机的命运。
“好了,你别吓十三了。”
别才给从屠宰场放出来,又得给赶回去。
阮舒款款而笑,栽头栽脑道:“三哥才是最厉害的。”
这话跟哄小孩子似的,有点敷衍,傅令元仍旧灰着张脸:“这样就补偿了?”
阮舒眨眨眼,不可思议般:“三哥现在是在对我孩子气?”
“是。”傅令元坦然承认,颇为骄矜地扬了扬下巴。
“……”阮舒忍俊不禁,主动倾身上前。在他的嘴角边轻轻一碰,“这样行了吧?”
傅令元皱眉,趁她还离得近,掌心捧住她的脸,凑到她的唇上猛亲了一口,放开她时,神色间才恢复笑意。
“准备好。”他最后帮她检查安全带,低声提醒。
远处塔台已传达命令,信号一起。螺旋桨的噪音霍然充斥耳畔,遮盖住其他所有的动静,掀起的风似能将天上的流云都给吹开一般。
直升机缓缓起飞,越飞越高。
阮舒看见自己渐渐远离地面,脚下的建筑在不断缩小,时而的失重感,令她的神经控制不住地兴奋,兴奋得她想要尖叫。
虽然坐过无数次飞机,但此刻坐在直升机上,带给她的冲击远远大于一般的飞机,全然是另外一种体验,简直心潮澎湃。
机身攀上浩瀚的天空,周身被纯净的碧蓝色所包裹,一切都是那么地清晰。俯瞰脚下的蝼蚁,胸腔内溢满壮志凌云的豪情,她忍不住喊:“开门!”
傅令元笑着给赵十三下了吩咐。
舱门打开的一瞬间,巨大的风力让阮舒一时之间无法说话,冰凉的风直往嘴里灌。然而相较于不适,近在咫尺的美景夺去她所有的注意力。
一望无际的原野、山川、河流和建筑,悉数展露眼底。
“这才是踏云乘风!这才是展翅高飞!这才是肆意翱翔!这才是无拘无束的自由!”阮舒迎风张开双臂高声大喊,字字句句穿破螺旋桨的噪音,被狂风送进他的耳中。
傅令元深深凝注着她。
漂亮聪慧,独立坚韧,勇敢果决,敏感锐利,兼具女人的柔软和男人的强硬。曾经的苦难带给她对人性的失望,却也磨砺了她对黑暗的包容。
她喜欢刺激,追求自我,有着不安于洗手作羹汤的勃勃抱负,不可一世的心气和无所畏惧的资本,仿佛只要给她一片疆土,她就能开拓出一座王国。
此时此刻的她兴奋得忘乎所以,沉迷于肆意纵情。乌发在风中凌乱地飞舞,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她却还在往舱门外靠,仿若无旁人的存在。仿若外面的无垠广阔更吸引她。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感觉下一秒她就会眼都不眨地跳下去。
眸心深光微敛,傅令元遽然一把将她捞回来,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不由分说地用嘴堵住她兴奋的呼喊和欢快的笑声。
机身上升至所能达到的最高点,猛烈的风携着冷气旋飞进舱内。
他紧紧地抱她在怀,将她的那片壮志凌云的豪情从胸腔中一点一点吸干。吸到她浑身软绵只能无力地攀附于他,他才缓下劲儿,再把呼吸再一点一点地还给她。
少顷。他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舱门已重新闭合,隔绝了狂风和肆意。阮舒瘫在他的怀里,同样意犹未尽,却是意犹未尽地盯着玻璃外的碧蓝晴空,喘着气儿,有点抱怨的意思:“我还没体验够。”
“傅太太完全把我抛诸脑后,叫还没体验够?”傅令元嗓音微沉。
阮舒抬眸,盯着他绷紧的下颌线,忍不住揶揄:“三哥这是吃谁的醋?直升机?”
傅令元低眸睨她,目光清凛而沉静,不答,反问:“傅太太很喜欢现在的刺激?”
阮舒唇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平直,猛点头:“嗯。”
傅令元摸了摸她红润又水湛湛的嘴唇:“那傅太太是更喜欢现在的刺激,还是更喜欢我?”
“……”阮舒噎了一下,笑出声,“完全不同性质,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较?”
“我说能比较就能比较。”傅令元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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