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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香奈儿五号的诱惑-第3章

小说: 香奈儿五号的诱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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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生我的气?”

“我根本不认识你,陌生人。”

他毛遂自荐:“我叫赵君皓,你呢?”

“我的公车站牌到了,谢谢赵先生护送。”她冷淡地。

“我车就停在那边,我送你回家。”

“我不上贼船。”

他厚颜地:“好吧,我陪你搭公车,反正它也是进口车。”

“她低吼:”你是苍蝇吗?“

“公车票现在一张多少钱?”他有蟑螂打不死的精神。

“你有完没完?”她怒火中烧。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你的朋友,大概有很多都是住在龙发堂里。”

“何以见得?”

“你有把人逼疯的本事。”

他勒索地:“给我你的资料,我就闭口。”

她咬牙切齿:“三围也要吗?”

他把眼眯成细缝。“关于这点,我用目测就可以了,是三四、廿五、三四吧?”

柳雪恨眼底掠过一抹羞怯,像找什么似的,低下头遍寻不着。

“为什么不说话?我猜对了你的秘密?”

“你难道没察觉到自己很令人讨厌?”

“我妈说我从小人见人爱。”

“你妈瞎了眼。”就是那个女人,逼她走上今天恨字这条绝路。

他尽量克制地:“骂我可以,别对长辈不礼貌。”

“你妈是你的弱点吗?”

“世上只有妈妈好,我想你也会维护你的妈妈,不容wωw奇書网许别人拿她开玩笑。”

“我妈早走了。”她脸上没表情,心里却失落得厉害。

“对不起,勾起你伤心的回忆。”

“我没有回忆。”

“你童年的日子一定很不好过。”

她只是冷冷地笑着,样子比哭还要教人难过。

他转移地:“公车来了。”

“计程车!”她迅速跳上一辆空车。

赵君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子消失在地平线,不是他追不到,是不能追,因为她现在需要一份安静,但他没有料到,她是和车子一起从他身旁消失,短时间内,他只能在梦里相思、相会、相爱着她还是模糊的容颜。

除非,她自动出现,在下一个意外中,红豆才能深种……

但愿开出来的是玫瑰。

第二章

一个月过去,冬阳又被云层夹在裂口处,微弱而腼映的光源,只能拦阻天空落泪,却驱不散低垂的云海占据苍穹,潮湿的空气,灰暗的大地,应是暴风雨来的前兆。

自从那件“意外”之后,柳雪恨的心情一直处于欲底,厌烦的感觉压着她心力交卒,生活一团糟。

现在,她双拳握得死紧,指关节暴出泛白的颜色,眼中燃着愤怒和忍耐的火簇,站在落地空前,从窗口可俯看到棕榈树包围的游泳池,当然,依她目前的处境而言,哪来的闲情欣赏美景,她的目光钉在房间里,一名嘴巴像刀子、眼神像道鞭、动作像茶壶的女人身上,注视着女人面部表情的每一个变化,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这是一间大饭店里的套房,优雅的室内陈设,在凌乱不堪下失去原貌,猛然走进的人,冲向的第一个直觉都是这样:被小偷光顾!只猜对一半,其实,它是在小偷受困时,苦主怀疑证物仍在现场的寻宝过程,而所谓的小偷正是柳雪恨,一个印堂发黑多日的倒楣蛋。

“什么烂饭店!叫个人来捉贼,到现在连个鬼影子都不见。”

“经理很快就会到。”柳雪恨忍无可忍地:“另外,你如果再嘴巴不干净地说我是贼,当心我撕你的嘴。”这不止是口头威胁,她可会来真的。

这女人有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挞伐地说:“我偏要说你是贼、贼、贼……”

柳雪恨高举着拳头,眼底烁着虚张声势的戾气。

“杀人啦!快来人呀!”女人的尖叫,是在听到门外脚步声后。

好一个撒野的女人!柳雪恨开了眼界。

此时,门口奔进一个神色慌张的男人,从他熨烫毕挺的服装就看得出来,他是饭店里的高级主管,虽然年纪显得略轻,让人不禁怀疑他的能力,但当他看清房里的一切,他的脸色调适得很自然,很镇静。

来人递上名片,“我是客房服务经理,牛小凡,您如有任何不满意地方,只要是针对客房服务,我先代表饭店和客房部向您致歉

女人打岔地:“我要见负责人。”摆明是嫌经理的头衔不够看,狗眼看人低。

“小姐,关于这里所发生的事,我一定能全权处理。”牛小凡先前已约略查探过,女客人的身分,和柳雪恨的背景资料。

夕娟得寸进尺地:“好,首先,我要你立刻报警。”

“可不可以先告诉我,这儿发生什么事?”

“她是小偷。”夕娟的莲花指一比,就像箭一般柳雪恨的心,鲜血淋漓地。

“你诬告。”

“两位!请不要动怒,我们就以对质的方式,把在这房间里所发生过的每个细节,都诚实且完整地说一遍。”他条理分明地。

“我的珍珠项链不见了,而现场只有她一个人在,所以她是贼。”

“做贼的喊捉贼,这种可能也是有的。”柳雪恨反唇相讥。

“牛经理,像这样全无悔意的贼,你一定要严办。”

“她只是有嫌疑。”牛小凡面有难色地:“柳小姐,你怎么会进客人房间?”

“楼下柜台小姐打电话说,这房间已结帐,所以我来整理房间。”

“结了帐的客人,对其遗落或遗失的物品,我们不负保管及赔偿的责任。”

“我本来已到楼下柜台处准备结帐离开,当时,我正要付钱还没付时,突然想到化妆箱忘在房间里,又折返回来,一进房就看见她手上提着我的化妆箱,我就感觉不妙,检查后果然不出所料,项链没了,你说贵饭店有没有责任?”

牛小凡不经考虑地说:“绝对负责。”

柳雪恨没有接腔了,把脸转向窗外,突然一个宿命的念头劈开昏沉的脑,她想:冥冥中,上天在这间房预设了个陷阱,然后像猎人一样守候着,不论是猛虎或羔羊,只要走了进来,都将是遍体鳞伤地出去。

坐牢的恐惧渐渐注入她的心,神情跟着焦躁不安起来。

“容我冒昧地请问一个问题:有谁能证明小姐您有戴项链来饭店?”牛小凡极小心地问,他强烈的感觉到,这个巧合精准地分秒不差,令人不得不生疑。

“我是从高雄来台北接洽生意,对方是日本大客户,为了称头,我特地向朋友开的宝石店借来珍珠项链,借据在这。”夕娟从皮包取出证明,唇角带着胜利的微笑:“当我一到贵饭店,就把项链寄放在柜台的保险里,外出才戴,就连昨晚谈完生意回来,一进饭店大门,我就把它交给柜台,直到今天早上用过早餐才领回,以上我讲的事,你可以去调查。”

这是一个完美的犯罪,牛小凡已有了心理准备。

“奇怪?既然那么怕遗失,你为何不结帐时再领回?又为什么粗心地放在化妆箱里?”柳雪恨指出疑点。

“我可以不必解释,不过,我不在乎浪费口水。我提早领回项链,是为了炫耀,后来又觉得不妥,就收了起来,至于放在化妆箱的原因,是因为我打算手不离箱,箱不离手。”夕娟有备而来。

牛小凡束手无策地:“那么……请您稍候一会儿,我打几通电话。”

“你什么行李都记得提下去,独独最贵重的项莲忘了,这其中似乎有蹊跷……”柳雪恨顽强地作困兽之斗。

“我的行李都提上来了,还是你们饭店服务生拿的,你们可以检查看看,包括搜我的身。”

“我进来房间后,就没离开过,也可以搜查我。”

“天晓得你有没有走出房间一步?”

“那谁又知道你在一进一出之间,有没有碰到熟人。”

“帮我提行李的脚夫,可以证明我的清白。”这一切,都在夕娟的掌握中。

刹那间,空气仿佛忘了流动,像被冰凝结了,牛小凡感受到那股寒意时,才发现他的手指早已冻僵了。

坚强的外表开始一点一滴地剥落,柳雪恨的身子显得有些招架不住,摇摇欲坠。

夕娟咄咄逼人:“那你呢?”

“我没拿。”她往后一仰,幸好窗子扶住那随时可能倒下来的身体。

“经理你说,项莲会不会长翅膀飞?”

到这个地步,牛小凡只有弃车保帅了。“这件事非常棘手,我看要请警方来调查。”

柳雪恨失声地:“我没有拿,我不是贼。”

“你听,她到现在还嘴硬,还不吐实,我的项链怎么办?”夕娟惊怪地。

“我根本没拿,你要我交什么?”她抽泣着说。

“事情水落石出后,我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牛小凡公事公办。

“你搞清楚,她是你们雇的员工,要不要把她送警察局,是你家的事,和我的项莲无关,而且,我没有时间耽搁在这里,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我,包括我这次新接的订单要尽快回高雄安排,所以,简单一句话,东西在你的饭店丢的,你现在就给我负起责任来。”夕娟死要钱地。

“这不是笔小数目……”什么样的牡蛎会生出一百一十万的珍珠?镶钻!

“你既然不能给我答复,那就去找可以给我答复的人来。”夕娟一脸不满和不悦。

“抱歉,请您再稍等一下,我立刻拨电话。”明知是仙人跳,牛小凡却苦无对策,可恼呵!可恨呵!“

夕娟落井下石地:“顺便报警。”

柳雪恨声音凄切地:“我和你有仇吗?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牛小凡虽然手持话筒,背对着这两个女人,但他另一只耳朵可是竖直地倾听她们的舌战,一来一往间有种对答如流的顺畅,像是早就套好了招……

阴阴郁郁的天气,不知什么时候罩了玻璃一片灰蒙,已下雨,屋里的女人们似乎没察觉到,而牛小凡倾听的仔细,却是连雨打在窗上的声音,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在他的心存着一个疑问,关于这两个女人的针锋相对,或许真是作戏?!

“问你自己的手,为什么习惯不好?”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偷……”柳雪恨的泪水缓缓淌了下来。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是赶快认错,也许只会受到解雇的惩罚,而不必吃牢房。”夕娟恶毒胜过白雪公主的后母。

房门蓦地被轻叩了数声,牛小凡手脚矫健地迎了过去,为这屋于开启决定性的——是喜?是悲?

“这位是敝饭店的负责人,赵君皓……”

是他!柳雪恨下意识地以手捂嘴,这个动作及时地捂住了她惊悚、恐惧、战栗的尖叫,却藏不住眸子里摇着波光粼粼的泪水,是那么地脆样、羞愧、绝望和悲伤,还有那复杂难懂的……喜悦?!

期盼经月的重逢,竟是在如此不堪的情形下,赵君皓真想掉过头,走出这扇门,走出这场残酷的再聚,但如今他只能怔怔地杵在命运的捉弄中,咀嚼那份喜与恨交织的情绪,就像爱吃洋葱的人切洋葱时,明明快乐却涕纵横。

“夕小姐,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能为你效劳。”赵君皓恭敬地递上名片。

夕娟劈头就说:“你的饭店养了一只老鼠。”

“我不是老鼠。”柳雪恨喃喃。

“什么东西不见了?”他故意忽略她的苍白。

“价值三百万的珍珠项链。”夕娟一口咬定:“她偷的。”

她挺直背脊。“我不是小偷。”

“叫财务部马上开支票来,另外,夕小姐这几天所有的开销,公司付,算是饭店对夕小姐的补偿。”他破财消灾。

“是,我这就去办。”牛小凡的应诺,充满了疑问。

赵君皓宇平和地:“夕小姐,这样的处理,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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